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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45 無垢的純白之城
當陸秉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三個人圍在自己身邊大眼瞪小眼的場景...

「你們幹啥呢?」陸秉感受著周邊詭異的氣氛忍不住開口詢問,同時將某個趴在自己胸口的小獸抓起放在肩膀上。

「醒了啊,小子。」

「禦主...」

「陸秉...」

陸秉皺眉看著眾人,庫丘林還好...陸秉主要關注的是兩個明顯欲言又止的女人...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被倆女人直勾勾盯著的陸秉有點發毛,連被小獸毛茸茸的尾巴掃過臉頰的癢都顧不上了。

「那個...」

「就是...」

「嗯...」

看著半天連個完整屁都擠不出來且語言能力已經退化至幼兒園的女人,陸秉徹底迷了,「有啥事就直說唄。」

「嗯...沒事...」這是某個紫毛。

「...要麼我們再休整一段時間?」這是某個白毛。

陸秉瞅了瞅外面詭異的天色,燃燒的大地和四處遊盪的骷髏...再轉眼看看絲毫沒有改口意味的某所長。

「這地兒?」

「不是...是回迦勒底!」某所長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斬釘截鐵地說到。

「…」陸秉看著其他二人,沒有人反對…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經換掉的衣服…心中多了幾許明悟,想來…是被自己身上的痕跡嚇到了吧。

不過…這恰恰證明了他們確實都是溫柔的人。

但是…這樣能讓陸秉心安理得的回到迦勒底,安安靜靜等著必將燃盡的結局嗎?

答案是否定的。

從曾經的拚死求活到現如今的視死如歸。

從曾經的拒絕起源到現如今的甘為薪柴。

從曾經的莽到如今的穩…

凡此種種,陸秉就像一個充滿矛盾的精分患者,上一秒還在堅守的原則在下一秒就被他棄如敝履…

前一刻畏之如虎的事物下一刻就會被他擁抱在懷…

這種割離感就是異質的根源…

從不曾深究自身的陸秉尚沒有發現…

幼時霸凌他隻對父母的受辱動氣。

但是…叢林逃亡是為誰所逃?

迷途四年他隻為小紅的委屈奮戰。

但是…抵擋起源是為誰所抗?

這些他統統沒有思考過,他只是遵循了本能。

只是…

這種「本能」是不是在父親不顧自己割斷他的安全帶,母親在爆炸中將他拽出車廂時種下的,他仍未知曉。



「喂喂!這裏是我家啊!」陸秉虛著眼看著保持著斬釘截鐵狀態的白毛。

「額…」白毛的氣勢降了一分。

「連自家沒了的原因都沒有,我能回去?」

「…」白毛的氣勢再降一分。

「要回你們回唄,反正我覺得這地挺好,就像我第一開始說的,這地當歸宿不錯。」某個完全把之前說的話當放屁的少年如此說到…

「…」而氣勢完全被壓製的白毛很顯然壓根沒有想起之前的對話中少年談到「這地兒」的語氣,順風順水的慫了回去。

陸秉再看看庫丘林。

庫丘林淡定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圓牌遞了過來,「別看我,我打從一開始就不覺得你會走。」

「這是?」陸秉瞅著手中精緻的圓牌問到。

「帶著加護的小玩意兒,你小子的作戰方式太莽,給你加點保險而已。」

「謝謝。」

庫丘林擺了擺手,示意無事的同時向後退去。

陸秉將圓牌掛在脖子上同時將目光轉到自家正牌從者身上。

「前輩…」瑪修囁嚅著開口。

「不管怎樣,說出你自己的想法就行。」陸秉嘆了口氣,少女那種滿腹心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樣子讓陸秉有些頭疼。

「我…我會支持前輩所有的想法…」少女看著眼前的少年。

「嗯。」陸秉彎了彎嘴角,回身拿起刀鞘。

也許是陸秉的回答給了她勇氣,她走上前抓住了陸秉的製服,阻止了少年的轉身。

「但是!」

這一刻少女的眼中光芒漸熾,「我希望跟前輩並肩作戰!」

「我們本就是並肩作戰。」陸秉揚了揚眉毛,解釋著。

但是少女並沒有鬆口…

「我要的不是被保護著的並肩作戰!我不會成為拖累!」

她向前一步,盾牌重重頓地,「我要成為守護前輩的盾牌!我會為前輩抵擋所有傷害!我不希望再看到前輩為我受傷!」

隨著少女的宣言,盾牌上的銘文浮凸出湛然的白光,少女身後,成片的光幕升起…

如山般的守護之志連接成牆橫亙在少女身後。

「這…就是你的寶具?」陸秉被這一幕震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噯?寶具?」少女訝異地隨著少年的目光轉頭。

其身後光幕隨風消散…沒有給轉頭的少女任何面子。

「…」連自己寶具尾巴都沒看見的少女不復剛剛的鬥志滿滿,用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盯著自家禦主。

「…」陸秉被這目光盯得頭皮發麻,他也不知道為啥那玩意說沒就沒了啊,所以隻好將目光轉向現場的野生英靈,希望他能幫忙解釋一下。

「不要心急,寶具對於英靈來說就像本能一樣。」庫丘林好笑地走上前,輕輕的解釋著。

「你只要記住剛才的心情和感受,下次一定也能用出來的,不要害怕!」

「剛才的心情…」瑪修愣了一下,然後轉頭偷偷看了一眼仿若沉思的少年。

「是啊!」庫丘林拍了拍瑪修的肩膀,「在跟berserker對戰時你不也用出來了。」

「可是…」瑪修仍然糾結。

「瑪修!」奧爾加瑪麗開口。

「在!所長!」瑪修如同士兵般回應著。

「給自己的寶具取個名字吧。」奧爾加瑪麗如是說到。

「取個名字?」

「對,記住那種感覺,並在想要釋放時用語言作為開關。」

「用語言作為開關?」

「自我暗示,自我暗示啊!這是我們魔術師常用的方法吧!」奧爾加瑪麗悻悻說到。

「魔術中用於詠唱的大部分咒文本就是為了讓人聯想而存在的,這就是自我暗示的應用,既然你現在還無法熟練運用,就為自己的寶具取個名字吧,這樣能讓你再使用時有據可循。」

「可是…應該取什麼名字啊…」瑪修有些無措地問到。

「就用最能夠再現你現在心情的詞句。」奧爾加瑪麗循循善誘。

瑪修看了看一臉好奇的陸秉…

「不行…」少女紅著臉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心裏冒出來的那句話,抬頭看向奧爾加瑪麗,「所長…還是您幫我取一個吧…」

「可以嗎?問你的禦主不是更好嗎?」奧爾加瑪麗來回打量著少女和少年。

「不…還是所長您來取吧…」少女垂下頭拜託著。

「…喂!」奧爾加瑪麗不善地看著仍然沒有表示的少年。

「嗯…怎麼了?」

「不要讓女孩子為難!快取個名字!」

「…這樣啊…」陸秉低頭沉思,「那麼,』寶具展開,無垢的純白之城』?」

瑪修看著少年皺眉苦思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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