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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69 時迷.惑心
瘋狂的戰場上,少年和黑髮少女遙遙對望。

「瑪麗小姐!請前往城牆!」陸秉頭也不回的對已經靠近的瑪麗說到。

「好的...」瑪麗有些複雜的看著少年身邊散碎的血肉回應著,並策馬向殘破的城牆趕去...

「塔拉斯克!」黑髮少女看著分流的三人眯起了眼睛,高聲呼喚著自己的馴獸,身形巨大的龍以無匹的氣勢沖向貴婦人一般的瑪麗...

然而隨著碰撞的聲音響起,向前碾壓的巨龍被嬌喝著的少女用盾牌反手抽了回來...

「此地禁止通行!」

瑪修滿眼決意地站在陸秉身邊跟他一同遙望著黑髮少女。

「二對一...不讓你的同伴支援嗎?」陸秉看著黑髮少女說到。

從剛才起醫生已經無法確切的感知到弓兵的動向,想必是對方已經刻意掩蓋了自己的氣息…

「雖然我本能的厭惡這種殺戮...」黑髮的少女說到。

「嗯...小姐你居然是可以爭取的嗎?」陸秉放下部分敵意有些訝異地高聲詢問。

「也許之前我還能強行抑製住被附加的瘋狂...」黑髮少女冷冷地瞅著某人,「但是現在...」

「現在?」陸秉微笑著詢問,儘力在一地血肉碎片中讓自己顯得更加真誠可信...

「現在我隻想把你那張臉打成發麵麵包!你個驢艸的混蛋!」黑髮少女將手中的十字杖重重頓地,飛濺的泥土迸出老遠...

陸秉的微笑僵硬在臉上...

「我能問問為啥嗎?」陸秉僵硬地扯著嘴角問到。

「為啥...」黑髮少女低頭思考,眼中的瘋狂和清明交替著,「為什麼呢?」

隨後好像終於想通什麼的少女抬起了頭,帶著崩壞的笑容將目光投注到陸秉的...臉上,「老娘就是看你不順眼啊!老娘就是想打你!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打到你懷疑人生!打到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然後...」

已經完全笑不出來的陸秉忍不住問到,「還有然後?」

「把你馴養成最虔誠的教徒...」

「...我特麽是什麼護教珍獸嘛!」陸秉憤然吐槽。

「虔信主吧!珍獸!」黑髮少女高喊著將十字杖砸來。

「已經把我認定成珍獸了?」陸秉滿腦門子黑線的閃過迎面而來的十字杖,「我承認了嘛!」

「炎雀.迷羽!」

看著一下一個巨坑的攻擊,陸秉用腳想都知道對方的怪力到底是什麼程度...

在虛晃了一招急速後退的陸秉打開了通訊,「醫生!查查這貨什麼來頭!直接查『塔拉斯克』這個名字的龍!淦!」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陸秉就被後背升起的惡寒所驚,幾乎眨眼間就低頭俯身...這也讓他躲過了後方激射而來的羽箭…

「前輩!」瑪修慌忙趕到陸秉身邊,抵住了少年的後背,兩人背靠背地站在一起,「您怎麼樣?」

「沒事...」

感謝某個癡女長年累月的偷襲吧...要不是陸秉跟她練出了近乎於前兆感應的應激反應,並將之刻入本能…

這會兒少年的頭可能已經變成爛西瓜了…

「醫生!能查找到嘛!」陸秉對著通訊器喊到。

「僅靠祈禱降伏了惡龍塔拉斯克的是…聖女瑪爾達…」醫生的聲音有些蛋疼。

「祈禱?」陸秉指著場中央那個歐拉歐拉的人形暴龍破口大罵,「用拳頭暴毆,強製馴化能稱之為祈禱?宗教人士的臉皮是真的厚啊!」

「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醫生詢問到。

「逼退她...或者讓她直接退場!」陸秉回復。

「不開玩笑...很難...」醫生踟躕著補充著,「按史實來說...公元元年時間段的瑪爾達...強的離譜!」

「看出來了,但是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對頭!」陸秉手中的毗嵐閃過了不一樣的色彩,「對於精神不正常的人就應該用攻擊精神的方法應對!」

「...等等,難道又是你那個不可描述的魔術?」醫生興奮的問到。

「不可描述是什麼鬼!還有你興奮什麼!」

「這次的切入面你準備怎麼選擇?聖女瑪爾達可是得到了善終的基督教聖徒!」

「無關於是否為聖徒...只要是人...心中總有一些不願提及,不願回想的記憶...而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或因共情或因物哀,或因種種可能...」陸秉略帶苦澀地笑了笑,「它們總會突破理性的封鎖...將人拖入當時的痛苦,無法自拔...」

「...」

「聽著像反派是吧...」陸秉搖了搖頭,「我們只是儘力掙扎的小角色,為了自己心中的一點點安慰去肆意傷害別人,揭開對方的心靈創傷...這本就是反派的做派,我沒打算否認。」

「前輩...」瑪修欲言又止。

「陸秉啊...」醫生的話語略帶著疲憊傳來,「就算不論大義...你也不是壞人...從來都不是...不管是你的選擇...還是做派...我從未曾在其中看到半點私心...」

「在我選擇這種方法的時候,我就已經犯了最大的私心,就如我跟黑貞所說的一樣,我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利己主義者,心懷光明也從不是可以不擇手段的倚仗...」

陸秉說到這掐斷了通訊...

少年俯身...

冰霧圍攏中,七色的幻火在密閉的空間中劇烈燃燒起來...

散射於其中的彩光暈染了純白的空間...

幻化出了生死離合,幻化出了繁榮衰敗...

而無聲的心之野獸就孕育其中...

無關善惡立場...

它的存在就是為了勾起目睹了它的人,心中最黑暗的記憶!

「炎雀拔刀術.時迷.惑心!」

...

迦勒底中。

醫生長嘆了一口氣,抬頭仰望著天花板...

「羅瑪尼...」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達芬奇望著攤在椅子上的醫生輕聲呼喚。

「我時常分不清楚...」一聲輕輕嘆氣,「那具傷痕纍纍的身軀下掩藏著的到底是一個熊孩子...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聖徒...」

「也許他既是聖徒又是個熊孩子呢?」達芬奇半開玩笑的說到。

「呵呵...熊孩子?」醫生苦笑著,「...就憑那種自虐般的苛責?」

「...」

「...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才能讓他如此憎恨『自己』!讓篤信『公正』的他如此『不公正』的對待自己!甚至到了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程度!我們...」

「我們會讓他珍視自己!珍視名為『陸秉』的這個人!就像他珍視的其他東西一樣!」達芬奇斬釘截鐵地說到。

「是啊!」醫生掃盡了頹喪,「我們會做到的!」

兩人將目光投向影像中那發散著絢爛色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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