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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64 辯論,衝突,增援
正在進行的辯論突兀的停止了...

兩個面容一致的少女同時將目光轉向某個將將停下話頭的少年,只不過一個人的目光中摻雜著驚訝與讚賞,另一個則充滿著厭惡和嘲諷...

「大話誰都會說!衛道士先生!」黑貞怒罵著懵逼的少年。

「...我?」看到少女厭惡的認同,陸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地說到,「你是瞎到什麼程度才會稱呼我為『衛道士』啊!」

「瞎...」少女的眼角立了起來。

「也對…你不是瞎,我這麼一個利己主義者在你嘴裏居然都能被稱之為衛道士…」陸秉嘆了口氣,「你這確實不是瞎…是憨!」

「憨…」少女蒼白的皮膚開始泛紅…

「…也不對…」然而作死無極限的陸秉壓根沒看某人的狀態,「你是壓根沒有深思,也沒有求證,僅憑一句話就做了判斷…這確實不是瞎,也不是憨…」

陸秉憐憫地看著像即將爆發的火藥桶一樣的少女搖頭,嘆氣,「抱歉我誤會你了,少女…你是蠢啊!」

「呵呵...」黑貞發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她死死地盯著某個嘴上沒有把門的少年,「很好...你想怎麼死!」

「...」終於察覺到不對的陸秉沉默了三秒,有些蛋疼的說到,「能爽死嗎?」

「...好啊!咆哮吧!吾之憤怒!」隨著不祥旗幟的揮動,巨大的火焰如同有著生命一般繚繞噴薄,裹向恨不得把自己嘴縫上的陸秉...

而上前準備掩護的瑪修和貞德被同樣一臉微妙的敵方從者糾纏住了...

「前輩!小心!」瑪修以便奮力揮舞盾牌,一邊提醒著自家禦主...然後就看見所過之處一片赤地的火焰將自家犯二的禦主輕易吞噬的場景...

「誇誇其談的人往往沒有什麼真本事!這次也一樣!」黑貞哼到,猛然加力,火焰暴漲,炎柱呈接天之勢將裏面的人影完全吞沒,同時幾隻尖銳的黑矛自火焰下穿出,帶著深沉的惡意和詛咒一下下刺入了火焰中的人影...

「前輩!」瑪修的盾牌以羚羊掛角的軌跡舞出,在磕飛了槍兵的長槍後順勢橫砸,刻畫著歐甘符文的盾面在槍兵眼中急速放大,如果不是突兀生長而出血色尖刺,想必這會槍兵已經飛了。

「瑪修!別激動!那小子沒事!」醫生的勸告及時拉住了欲要轉身支援的瑪修,身處管制室的醫生很好地把握住了戰場局勢,他不可能任由小姑娘將後背露給槍兵。

「醫生!真的沒事嗎?」瑪修透過通訊器急聲問道。

「瑪修啊...你覺得你那個禦主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嗎?想想特異點F啊!他可是支撐著初上戰場的你們一路凱旋而回的人啊!多給他一些信心吧!」透過各種指數已經全盤了解了情況的醫生嘆了口氣接著安慰到,「就算你沒想起這些...好歹你也考慮一下那小子的玩火水平啊!」

「...抱歉...」瑪修小聲回應著醫生的吐槽,暗暗壓下心中蹦出來的羞恥感。

而此前在戰場上釋放自身存在的炎柱在這一刻陡然沉默下來...

黑貞皺眉看向炎柱,那仍然吸取著自己的魔力卻脫離了自己掌控的火焰給了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下一刻,火焰開始坍縮,接天的炎柱在短短的一秒內化為某人手中的旋轉球體...

「真危險啊...」陸秉注視著手中顏色深沉,彷如血液的火焰喃喃著,他的掌心處有一個用血液書寫的盧恩符文。

「...你是怎麼做到的!」黑貞眯眼看著少年和他手中原本屬於自己的力量。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把這種事情解釋給你聽?」陸秉仿若看白癡的眼神再次刺痛了少女的內心...

「你認為你們佔據優勢了?」黑貞閉上眼睛,驅除了心中冒出來的雜念,哂笑著看著少年,「人數優勢可一直在我這邊!」

「嗯...」少年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我覺得你說這話有失偏頗,其實人數的差距本就不大...」

「你的腦子壞掉了嗎?還是說你連最基礎的數字都沒有搞清楚!」黑貞甩了一下印有巨龍紋章的旗幟,向後飄擺的旗幟指向已經脫離了戰鬥拱衛著自己的另外五位從者。

「嗯...」陸秉掰了掰手指,「貞德!瑪修!還有我...」

「對!你再怎麼數,也就只有三個人!」黑貞好笑地看著少年掰起的第四根手指。

然而陸秉無視了洋洋自得的某人舉起了第四根手指,「...很顯然你並沒有感應到,某個正準備進場的人...而結合對方的作為和你的表現不難確認,他或者她應該是我們這頭的!」

陸秉無視了敵方數人的表情,「你說對吧!一直準備著寶具的無名英靈!」

琉璃的花朵和藤蔓隨著少年的話語出現在戰場上,將陸秉三人身後的士兵們團團守護...

「逼迫淑女可不是紳士該有的行為哦!」甜美的女聲回蕩在眾人耳邊,「而且,我覺得你可以更加昂首挺胸的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而不是自汙成所謂的利己主義!」

「我不是紳士,還有你看戲的時間可不短啊,『淑女』小姐!」陸秉扯了扯嘴角無奈地說到。

「英雄總會在最後登場!」模樣給人純潔而美麗感覺的少女出現在最不適宜她出現的戰場中央,將手伸向了一臉懵逼的陸秉。

「握手禮?」陸秉斟酌著問到。

「吻手禮哦!」少女肯定地笑到。

「這又是個什麼東西!」黑貞冷冷地注視著瞬間將氣氛帶偏的某個少女。

「...你被憎恨和鮮血所覆蓋著...」少女收回了手苦惱的看著黑貞,「我知道你有多強!也知道你有多可怕!但是...」

「但是?」

「只要你侵犯了這個國家!不管你有多強!有多可怕!我都會放下體面,與你戰鬥到底!」少女堅定地望著黑貞說到。

黑貞皺眉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從者正在思考間卻發現己方陣營的小小騷動...

那一直沉默的劍士彷彿想起什麼一般捂著額頭死死地盯著至今未有表露真名的少女。

「難道我們認識嗎?高雅的騎士小姐。」少女微笑著看向以手扶額的劍士。

黑貞也同樣將目光轉向己方的劍士。

劍士仿若哀傷地沉默著...

「回答我!」黑貞皺眉看去。

「...即使此身已墮為殺人魔,她的美麗仍然烙印在我的心底...凡爾賽之花,瑪麗.安托瓦內特。」劍士鄭重地說到。

「瑪麗.安托瓦內特王后?」

「赤字夫人?」

「...」瑪麗埋怨地瞪了一眼某個專註踩雷的少年,將目光轉向黑貞,「踐踏我心愛國家的龍之魔女小姐啊!雖然可能是浪費時間,但是我仍然要問你!」

瑪麗深吸了一口氣,「在我面前,你也依然是行兇的邪惡嗎?你是想宣稱自己是比沒能阻止革命的我更愚蠢的魔女嗎?」

「閉嘴!像你這樣備受寵愛的人怎麼可能理解我們的憎恨!你沒有干涉這場戰鬥的資格!」黑貞冷冷地說到。

瑪麗苦惱地皺起了秀氣的眉毛,這讓她憑空多了一股楚楚可憐的氣質,「我確實不理解...但是正因為這樣!我才更想要去了解你!」

「...什麼?」貞德注視著某個少女與貴婦的集合體有些不理解地發出疑問。

「搞清楚不理解的東西就是我的作風!」再次變為笑臉的瑪麗露出了純真溫柔的氣質,「所以我無法對你置之不理,救國的聖女貞德!只是現在你的一切都被怒火掩映,讓我看不清你的真心,我要理解你然後和那邊那位簡潔明了的貞德一起得到你那難以理解的內心和身體!」

「...」瑪修。

「呃...哎?」貞德。

「...」陸秉悄摸摸地點開通訊,「醫生...我覺得你的作死能力完全比不上眼前這位!」

「啊!」瑪麗紅透了臉,「糟了...那個...請你們不要誤會哦?我只是想表達,『要讓你在身為王后的我腳下下跪』的意思。」

「醫生...」陸秉撓了撓頭,「我覺得你實在是宇宙第一無敵可靠!之前的我實在是太不知足了,居然會認為大人們如果都像你,這個世界毀不毀都一個德行...現在...我覺得你這樣的大人真是太好了!」

「...你特喵背後到底是怎麼想我的啊!」醫生的吐槽從通訊器中鑽入陸秉的耳朵。

「...」陸秉沉默了一下,「沒想什麼...對!什麼都沒想!」

「那你沉默什麼啊!我在你心裏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然而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秉單方面斷開了通訊...

「氣死偶累!」醫生重重的頓著咖啡杯...

而此時,黑貞也終於擺脫了沉默,「這幫子人真的很擅長惹人生氣啊!那邊那個煩人的小鬼!還有那個腦子被蛀空的村姑!更別說這個滿腦子天真的皇后!」

黑貞咆哮著下令,「給我滅了這幫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倒霉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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