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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91 謀劃 (下)
原本鬥志滿滿的伊麗莎白這會兒...

正縮在角落裏畫圈圈。

陪著她的正是誓要追下某禦主的清姬。

「咳...」陸秉清了清嗓子,「伊麗莎白小姐?」

「在...」幾不可聞的聲音訴說著她無盡的失落,很顯然自己需要全力以赴的對手對於自己想要拉入團隊的人來說就是一頭隨時都能拿捏的肉豬,那麼同理可推,自己...

「伊麗莎白小姐的寶具是什麼?」陸秉詢問到。

「...我的夢想...」伊麗莎白半死不活的說到。

「夢想?」陸秉沉吟著問到,「你的夢想是?」

「當偶像唱歌!」瞬間滿血復活的伊麗莎白嚇了陸秉一跳。

「...這麼接地氣的嘛...」陸秉回頭看向大音樂家...

卻發現大音樂家一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

陸秉看向滿含期待的伊麗莎白,「要麼...你試唱一下?」

「請允許我先行離去!」大音樂家第一時間跳出來準備跑路。

但是他的朋友瑪麗第一時間拉住了他,「阿馬德烏斯!你這樣對女孩子太失禮了!」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

這也許是他們僅有的逃離機會…

「新作!戀愛是龍!大家歡呼起來吧!」伊麗莎白終於徹底擺脫了沮喪的心情。

她舉起了手中的槍,將其上裝飾的麥克風湊到了嘴邊。

「不!」莫扎特高呼。

「戀愛是龍(早上賴床)溫柔待我!

醒來已過深夜一點!」

稍遠一點的陸秉清晰地看到一圈圈音波透過麥克擴散開來...

「肚子空空!

活著的生活(一片吐司可不夠)!」

宛若實質的音波徹底罩住了所有人,而身處其中的陸秉第一時間跪了...

很顯然這種傷害不僅體現在滲血的內臟和震蕩的大腦...

宛若實質的音波已經將空氣化為囚籠,讓想要逃脫的陸秉連一個像樣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瑪...瑪修!」陸秉不知道自己的呼喚是否能夠傳達到自己從者的耳中,但是現在的他只能試一試了,否則自己將成為有史以來死的最憋屈的禦主!「開寶具!」

純白的城牆在忘我的龍娘對面拔地而起,刺耳的音嘯在龍娘與城牆間回蕩…

然後陸秉就看到了…看到了在那片噪音地獄中沙化的樹木和岩石…

「…這可真夠勁兒…」陸秉死摁著耳下,平息著震顫的腦仁…

「太可怕了…」瑪麗蒼白著臉說到,「抱歉阿馬德烏斯…你是對的,應該走的…」

「這根本不是音樂…」而已經完全癱倒的莫扎特喃喃著…「沒有哪個國家的音樂是以殺人為目的創作的!」

「你那樣說有失偏頗。」陸秉吐出一口血。

「...這種狀況下你還要為她申辯?」莫扎特不可思議地問到。

「不...」陸秉晃了晃暈暈乎乎的頭,「我的意思是說...這明明是挫骨揚灰的喪葬一條龍...」

「前輩…」瑪修撐著搖搖欲墜的城牆絲毫不敢放鬆,但是其中的疲憊能讓已經對她很熟悉的陸秉輕易感知到…

陸秉嘆著氣抽刀…「我倒是真沒有想到這招還會對同一個人動用第二次…」

「時之迷途。」

微浮的冰晶自毗嵐飛逝而出...

明滅著幾不可見的光芒散入周圍的空間。

而高歌到忘我的龍娘連眼前升起的城牆都不介意...

那就更不用說漂浮在身邊的斑斑光點了。

「天黑了,小惡魔。」隨著陸秉的手勢,彌散的冰晶將頭頂的天光反射,隻餘下略顯幽暗的空間。

「該睡覺了...」明滅的熒光點綴在暗沉的空間中,就像夏夜中逡巡於枯草的螢蟲冷光...

「朧明...」

已經快支持不住的瑪修感受到驟然消失的壓力,抬眼卻看見四仰八叉躺在那裏的龍娘。

「好了,瑪修,收起寶具吧。」陸秉拍了拍從這的肩膀示意她可以休息了。

「得救了...」一乾從者滿面複雜地看著躺在場中的龍娘。

而陸秉...

則撚著沙化的石頭和木屑若有所思。

「好了!」最終沉吟半晌的陸秉拍著手吸引著一眾心有餘悸的從者的注意。

「接著探討我們的部署吧。」

...

「對方的劍士和暗殺者你們應該挺熟的吧。」陸秉看向瑪麗和莫扎特。

「沒錯,對方的劍士是騎士迪昂,而暗殺者則是...」

「桑松!」莫扎特補充到。

「迪昂...桑松...」陸秉喃喃著,「抱歉...這兩個人我不怎麼熟悉,能不能介紹一下?」

「一個是為皇室獻上忠誠的白百合騎士,另一個...」

「則是砍下瑪麗小姐頭顱的劊子手...」瑪修看著欲言又止的瑪麗,嘆息說到。

「抱歉...」陸秉對著瑪麗微微低頭,「那就盡量避免瑪麗小姐和暗殺者的碰面吧,想必他的生平所具現出的能力應該相當的剋製你。」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的...」瑪麗看著少年說到。

「不,我這只是基於理智的選擇,我們現在局勢佔優,不必把自己的優勢讓出去。」陸秉消解著瑪麗的疑慮,「我更想讓你去解決那個劍士。」

「恕我直言,禦主,瑪麗只是皇后,作戰技巧上差對方太多!縱使你指望對方因為身份無法拚盡全力,但是這樣也太過自大了!」貞德皺眉勸諫到。

「如果按我的設想來的話...」陸秉笑了笑,「我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全員應該狀態都不好。」

貞德蹙眉思考半晌,「能不能講講您的方法?我實在設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能達到您說的效果。」

「剛想到的。」陸秉朝著四仰八叉的龍娘努了努嘴,「不光是對方的從者,飛龍,還是法夫納,都可以憑藉我們的『偶像』先削弱一波。」

「您是說?」貞德瞅著呼呼大睡的伊麗莎白,「讓伊麗莎白小姐先去巡迴演唱?」

「這麼大一個噪音武器巡迴什麼啊?確定不會在停唱的第一時間被人錘死?」陸秉哭笑不得的搖著頭。

「那...」

「根據剛才我的觀察,能量形成的護盾能夠有效反射她的音波...」陸秉點了一下瑪修和貞德,「根據我的推測,對方的據點中應該沒有無辜人民存在,所以...瑪修堵一面,你堵一面,伊麗莎白小姐在一面唱...」

一乾從者看著侃侃而談的陸秉打了個寒顫。

「我們平均分配保護你們三人的安全,但凡對方突圍我們都可以以逸待勞地等著他們!」

「然後呢?」貞德漸漸舒展了眉毛,然後接著詢問。

「然後...阿塔蘭忒?」陸秉呼喚著新加入的弓兵。

「在。」

「剛才你說你有對群體作戰的方式?」

「對!『訴狀的箭書』就是我的寶具。」

「先唱,對方如果突圍我們就以逸待勞,如果龜縮防禦就寶具洗地,最後全軍突入收割人頭...」陸秉笑了笑,「你們覺得怎麼樣?」

「那麼...」一乾從者眼神複雜地看著呼呼大睡的伊麗莎白,「她就是本戰的關鍵?」

「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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