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第33章 第 33 章
初夏坐公交車到學校,距離考試還有二十分鐘,她特意提前早來了會兒,怕遲到了。

一進去剛坐下,羅小妹就衝到了她面前:「二姐!你還沒告訴我,你怎能來考試的?」

初夏奇怪地看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羅小妹理直氣壯:「我是你妹妹啊!」

初夏嗤笑一聲:「這會兒說是我妹妹了,我要你還錢的時候,你們不是還說和我斷絕關係嗎?我可沒有你這樣自私自利的妹妹。」

羅小妹一聽這話,瞬間炸了,二姐這樣說讓她在學校裡還怎麼上學啊?

「二姐我關心你,你怎這樣說我!我說過我沒有要過你的錢!而且是爸要和你斷絕關係,又不是我!要不是你在家裡那麼過分,一點不孝順,爸也不會說那些氣話!」

「沒要我的錢?」初夏像是聽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你手上的手錶、腳上的皮鞋、頭上的發卡、身上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媽從我這裡拿走錢後給你買的?還有你騎的自行車,也是崢年給我買的。對了,沒看到你我都忘了這事了,自行車我不給你了,你把車鎖鑰匙給我。」

初夏聲音不大不小,但是考場安靜下,兩人剛剛說話就很多人看過來,她這話一說完,考場裡各種各樣的眼神就落在了羅小妹身上,看她的鞋、她的手錶、衣服。

然後不約而同點點頭:確實沒有一件便宜貨,不是普通家庭能負擔得起的。

「你胡說,你胡說!這都是媽給我的!」

「媽是從我那裡拿的!媽都承認了還給我錢了,你怎麼還不承認呢?我知道了,是貪圖這些東西是不是?也是,就你現在高中生,不能掙錢,戴著梅花手錶、騎著鳳凰牌自行車、每天穿著新衣服,多威風啊,同學們是不是都可羨慕你了?」

羅小妹這點道行,跟王玉蘭比差遠了。

她沒有主動找她,她自己送上門了,那不是擺明了自己找罵嗎?

她不說她幾句都對不起她特意過來的心思。

吸著親姐的血還瞧不起自己親姐,心思都擺在臉上還覺得自己很聰明,真真的蠢而不自知。

羅小妹被氣哭了,轉身就要跑:「二姐你說話太過分了!」

初夏抓住她的胳膊:「等等,自行車鑰匙留下,還有手錶。不然……」

初夏靠近她的耳邊輕輕說:「我不介意讓全校都知道我有一個喜歡吸姐姐血的『好妹妹』。忘了告訴你了,我現在也是九中的學生哦。」

羅小妹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下,耳邊的說話聲像是毒蛇吐信,讓她從心底裡升起來寒意,不敢反抗。

她扭頭對上初夏的眼睛,那裡沒有以前的疼愛,只有冰冷和厭惡。

二姐真的變了,不是以前的二姐了。

最後一個考場加起來人數就17,現在還沒來完,她和二姐剛剛的吵架不會傳得全校都是。

可是如果二姐主動傳播,那肯定就不是這樣了。她知道現在的二姐說到就會做到。

羅小妹不是傻到冒泡,她和羅小弟一樣嘴甜,又是最小的,王玉蘭除了羅初明,最疼的就是她。不然她也不會從王玉蘭手裡拿到那麼多好東西了,還被養得這麼驕縱自私。

她心疼地把手錶脫下來,車鎖鑰匙從脖子上拿下來,放在初夏面前,憤怒地瞪她一眼:「現在行了吧?」

初夏把東西丟進書包裡,看著羅小妹笑得一臉溫和說:「對我說話尊重點,畢竟我是你『二姐』對嗎?」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羅小妹氣得臉通紅,一雙眼睛全是怒火,又不得不忍著,咬著牙低頭:「是,二姐。」

恰在這時,監考老師進來了,看到屋裡亂鬨哄的,皺了皺眉,拍拍桌子:「安靜,快考試了,都回自己的座位!」

她眼睛看著羅小妹,羅小妹一點不害怕,甚至還覺得遇到了救星,趕緊一溜煙跑回自己座位。

初夏沒受一點影響,但也讓考場其他人都知道了,這個插班生不好惹。

為什麼知道她是插班生呢,因為九中的學生都知道插班考試這次隻進來三個人,三個都分在這個最後的考場最後的三個位置那裡。

初夏後面坐的兩位,就是和她一起插班考進來的。

這次監考的老師是初夏班主任,考的是物理。

初夏不算很擅長的科目。她把卷子翻了翻,確定沒有漏印的題,就專心低頭答題。

先做她會的,有把握的題,不會的跳過去,等著回頭想。不然一直琢磨不出來,時間到了難題沒答出來,後面簡單的也沒答出來,分就失得多了。

班主任站初夏身後看著她答題,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點點頭,沒有影響到初夏,倒是把初夏周圍的學生嚇得不行,連準備好的小抄都不敢拿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欲哭無淚,怎麼監考老師都愛站這個新插班生的後面啊!他們被分和她坐一起,簡直倒霉透頂了。

*

「安安,安安,今天送你來上學的是誰啊?」

今天學前班好多人都看到了,送安安過來的人長得好好看,看著好高,說話也好好聽,還給安安買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他們羨慕壞了。

「安安,那是你爸爸嗎?」

「你爸爸可真好看!」

小朋友嘰嘰喳喳七嘴八舌,臣臣努力扒開圍著的人,站在板凳上叉著腰大聲說:「安安不喜歡被人圍著,你們快散開!你們都問,安安怎回嘛!」

岑淮安其實是享受這些人羨慕的目光的,就像他以前羨慕別的小朋友爸爸可以帶他們去玩,給他們騎大馬。

今天他終於可以對這些好奇地小朋友說:「對,那是我的爸爸。」

理直氣壯,甚至還帶著隱藏的小炫耀。

只不過他臉上沒啥表情,別人沒聽出來他的炫耀。但就是如此,也好多人也可羨慕他。

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好看、那麼溫柔的爸爸,他們的爸爸也不會給他們買那麼多好吃好玩的。

臣臣也可羨慕:「安安,你爸爸好瘦,怪不得你也可瘦。我爸爸特別胖,我媽說我胖都是因為他。」

現在大家都是盼望著長胖,只有小胖子臣臣和大家想法不一樣,因為他的胖讓他跑不快、還讓他特別容易熱,為此媽媽還不讓他吃很多好吃的,比如紅燒肉。

如果他和安安一樣瘦,媽媽肯定會讓他吃紅燒肉的!

「安安,你和我換換爸爸吧!我也想要個瘦爸爸。」

「不換!」安安立馬皺眉說,嘴角的笑沒有了,臉色又變得不好看起來,甚至不搭理臣臣了。

不管他怎麼和他說話,這下午都沒有理他。

臣臣都不知道他說錯了話,還很傷心,為什麼安安不理他了,他都願意把他爸爸給他啊。

岑崢年此時也沒有閑著,他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向他們報個平安,再告訴他們自己來了梁州這邊。

岑爸爸對岑崢年的回去沒有意見,蔣勝男更是支持了,還問他沒有空手回去吧。

「沒有,我帶的東西初夏和安安都挺喜歡的。」

蔣勝男放心了,「你回家這些天,好好哄哄初夏和安安,做飯什麼的,你會的都要乾,不要像你爸一樣,回家跟個大爺一樣,什麼也不做。」

「你不要在兒子面前抹黑我。」電話裡傳來岑父威嚴的聲音。

「電話給我,我和崢年說兩句。」

岑父拿過了電話,先問了問初夏和安安的情況。

聽兒子說完,他「嗯」了一聲說:「你是男人,要負擔起家庭的責任,初夏帶安安長大不容易,你要對她們好!」

語氣就像下命令,但岑崢年早就習慣了父親這樣,他習慣發號施令,在家裡說話也改不過來了。

「我知道,爸爸。」

「還有,你找個時間去拜訪下紡織三廠的張廠長。他以前是我的老部下,這幾年多虧了他一直幫忙照看著初夏和安安。」

「好。」岑崢年沒有意見,幫了他妻兒的人,他肯定是要去感謝的。

除了張廠長,岑崢年還準備去梁州大學看望一下以前的老同學,也是很多年沒有見了。

岑崢年並沒有直接去拜訪張廠長,他從家屬院入手,先問了下初夏和安安這幾年生活得怎麼樣。

他總要知道她們娘倆以前過得好不好,就算父親託了人照顧。

但那是廠長,日理萬機,不可能會時時刻刻關注初夏和安安這小小家庭的事。

頂多是初夏有難求過去了,他才會想起來她,幫個忙。

事實也確實如岑崢年所想的那樣,廠長就是這樣做的。他把這個工作安排給了工會,讓工會多關心關心。

其他時間,廠裡各種事情他都處理不完,又不是住一個家屬院,他根本沒看到過初夏和安安幾次。

工會也忙,員工什麼問題都要解決,每天都有很多職工去工會哭訴難處,原主沒有直接過去求著幫忙,他們能時不時記起來關心一下已經是用心了。

原主沒有明目張膽虐待安安,兩人都餓,家屬院罵的最多的是王玉蘭,但是紡織一廠和紡織三廠不一個廠,人家親母女,哪裡管得到,就覺得原主太傻太懦弱。

其實一開始王玉蘭沒這麼過分,要的錢是一點點增加的,原主把她的胃口養得越來越大。

最過分的是近兩年,要錢越來越多。當然,也是因為之前岑崢年的津貼沒那麼多,原主自己也沒那麼多工資。

後來岑崢年工資越來越高,王玉蘭就總覺得女兒給的不夠,女婿是不是工資更高,原主是不是私藏了。

所以說,「鬥米恩升米愁」,「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岑崢年想要親近人,那很快就能打入進去。家屬院的那些大娘嬸子,最喜歡他這種長相的年輕人。

他只是稍微引導了一下話題,就得到了他所有想得到的消息。

越聽,岑崢年的臉色就越沉,到後面,他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笑意了,家屬院的大娘們都不敢再說了。

她們這些人平時不上班,就在家接點散活,最喜歡的就是說八卦,嘴雖然碎,但是膽子都不大,就是平常的家庭婦女。

「那個,小岑,你不要怪初夏,現在她已經改了,沒有再聽她媽的話。你那個丈母娘才是真的不行,攪家精!」

「我知道。」岑崢年收斂自己的氣勢,皺著眉頭,苦惱地說:「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初夏太好強,不喜歡和我訴苦。」

這群婦女聞言,又恢復正常的模樣,一個個熱情地說:「沒事沒事,你想知道啥就問我們,家屬院裡沒我們不知道的。」

岑崢年離開後,這群婦女還討論著岑崢年和初夏,說初夏命好。

「命好?丈夫四年不回來,給你你要不要啊?」

一個女人突然出聲,人群立馬寂靜了一瞬,她們光看到剛剛岑崢年的好了,都忘了,他一出去就是幾年,這不是守活寡嘛!

「那還是算了,雖然我家那口子不怎地,但他天天能回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

「是是是,我也是。」

剛剛說話的婦女坐在一邊,扯了扯嘴角,低頭繼續糊紙盒:是啊,四年不回來,再好她們也不想要。

岑崢年從知道那些信息後,心裡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濃濃的自責愧疚快要淹沒了他。

他自責自己沒能盡到丈夫的責任,後悔以前對初夏和安安的關心不夠。

怪不得妻子寄過來的照片上,她和安安那麼瘦弱,怪不得她和安安現在還要吃藥養身體,一切都說得通了。

只要一想到鄰居們說的初夏和安安以前過的日子,岑崢年的胸口就悶得呼吸不過來,好像一大塊棉絮賭在裡面。

岑崢年見過人性的惡,科研所也不是一直太平。不是所有人都是一心在科研上,有才華的也可能更想要錢。

羅家的貪婪,和他們一模一樣。所以他不意外他們的行為,可他憤怒他們這個行為是對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的。

岑崢年眼裡劃過陰霾。

如果因為岑崢年的外表就覺得他是溫和好說話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的手段如果溫和了,也不可能管得住他手下那些科研人員。

*

初夏背著包走出來校門時,抬眼看到岑崢年等在九中的門口。

他的形象實在出眾,只是隨意地一站,在人群中也是最顯眼的那個,初夏就看到不管男生女生,就過去都要多瞄他幾眼。

岑崢年自己倒是沒什麼覺察一樣,眼睛一直看著校門口,一看到初夏,他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長腿一邁,直接朝初夏走了過來。

「你怎麼會來這……」

初夏話音還沒落下,她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看到名草有主,一些原本興奮的女孩子,臉上頓時露出失望。

這會兒女孩子都很膽小羞澀,極少有主動湊到男生面前說「交個朋友」的,就算男女對象談戀愛,牽個手都會臉紅,純情得很。

因此大家對岑崢年只是悄悄看,沒有過來打擾的。特別看到他有對象了,就更不會上來了。

初夏怔愣在原地,眨眨眼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為什麼岑崢年會突然抱她?這不符合他性子啊!

「你……」

「對不起。」岑崢年和初夏同時出聲,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心疼和內疚,初夏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應該是知道之前原主和安安發生的事了。

初夏沒有過隱瞞之前的事,也沒法隱瞞。以前原主和娘家的事,家屬院大部分人都知道。

她和娘家鬧掰了,也都知道。岑崢年不用打聽,他都能很快從好事者的嘴裡聽到。

初夏其實也不知道,岑崢年知道這事後會是什麼反應。不管他怪不怪她,她都能接受。

只是她沒想到,岑崢年這個看起來根本不關心八卦的人,會這麼快知道這件事。

「已經都過去了。」初夏猶豫了下,還是抬起手拍拍他的背說。

感覺她再不說點什麼,岑崢年都要被自責殺死了。

岑崢年心裡的愧疚,彷彿突然被撕破了個口子,連同胸口的滯悶都少了些。

他低低「嗯」一聲,緩緩鬆開初夏。

「我過來這邊辦點事,想著你該結束考試了,就過來了。」說著岑崢年伸手拿過了初夏的包。

兩人往公交車站走去,岑崢年問初夏:「今天下午考了什麼?」

「物理、數學。」

剛說完,初夏想起來自己考試前要回來的自行車,她馬上停下腳步:「我有東西忘拿了。」

回到學校,岑崢年看著初夏開鎖的那輛自行車,很熟悉,便問她:「這是咱們結婚時買的那輛?」

當年他親手挑的自行車,他自然還記得。

現在誰有輛自行車都很寶貝,摔一下都心疼得不行,所以大部分人家的自行車騎好些年都還很新。

這輛自行車也不例外,羅家人雖然各有各的毛病,但也愛惜東西,自行車還大半新呢。

「對。就是結婚你給我那輛,我之前腦子不清醒,讓我媽推走給我妹了,現在我不想給了,就給我妹要回來了。」

岑崢年聽著初夏這話,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不疼,可是很難受。

「這本就是你的,你想給就給,不想給那就要回來。」:,,.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