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的首輔兒子》第84章 第 84 章
桃花和虎娃他們自然是向著江啟的,聽江啟這麼說又開始擔心張春雨是不是真會使壞,江啟連忙又打消了她們的顧慮。「咱們自己穩住了,都這麼多年了,她也乾不出什麼來,倒是咱們幾個孩子平時多注意點就行了,別單獨走,否則要是讓趙陽他們逮著欺負就不好了。」
「還有河邊可別單獨去,要是被人推進去上不來可嚇人了。」
桃花原本還在琢磨張春雨會做什麼,一聽這什麼被人推到河裏,當即就打了個寒顫:「這不可能吧?」
杏花也嚇得不輕。
倒是虎娃和文生還好,他們兩個是男孩子,經常在河邊玩,會游水。
桃花和杏花都不會水。
這種真要是掉下去,那可是可能會死人的。
江啟道:「萬事小心點嘛,咱們家孩子多,他們打不過,要是頭腦一熱,動了歪心思怎麼辦。」
他記得劇情中,他這具身體的原主結局是無意間落水身亡,然後女配徹底瘋狂了,懷疑是趙陽把他推到水中的,因為當時有人看到趙陽兄妹倆和江啟都在河邊。
劇情是站在張春雨視線來描述,在張春雨看來,她的一雙兒女也因為江啟死亡的事被嚇到了,但她問過了,這件事不是她的孩子做的。
她覺得張韻秋就是無理取鬧。
但穿越來了之後,結合他娘的心性,他娘不是胡亂遷怒的人,還有趙陽兩兄妹平日的行事作風,江啟很難不懷疑其中是不是真的有這兩人的事。因為趙陽的設定就是格外護短、有些小聰明,心思深沉,是個天然黑,對娘親很是維護,一旦他們娘受委屈了,他們都會想辦法報復回來。
這種設定作為隊友看著會很爽,小孩子藉著年紀的掩護,真的能做很多事。
但作為對立面,那就有些不太行了。
所以他覺得不管是真是假,注意點是最好的。
虎娃身強體壯,力氣大,不怕這些,桃花和杏花向來形影不離,文生又要去上學,所以倒是還好。
幾個小孩認真的討論完防身計劃,也就撒開手繼續玩了。
而那廂,張春雨很快就找到了楊澤家。
她重生前就跟楊澤住在這,這輩子也沒變,她走得相當熟悉。
到了地方,她敲了下門,今兒運氣倒不錯,楊澤正在裏面,楊澤打開門看到張春雨的時候也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張春雨回頭左右看了看,而後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我們進去說。」
楊澤眯了下眼,到底還是讓開了。
張春雨進屋後,看著裏面陳舊又熟悉的擺設,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但這裏帶給她的全是噩夢,自然不可能沉浸其中,她記得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楊澤問道:「你要說什麼?」
張春雨道:「你知道張韻秋當年和你和離的時候,已經懷有身孕了嗎?」
「什麼?」楊澤一愣,緊接著他皺了皺眉:「不可能。」
他完全沒發現張韻秋又懷孕的跡象,而且他曾經對張韻秋又打又踢,就算是有,那也該沒了。
張春雨仔細的觀察著楊澤的神情,發現楊澤確實是不覺得張韻秋懷孕了,她心上不由得劃過一抹失望。
畢竟她當然更希望江啟是楊澤的孩子,而非是江兆恆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江啟生下來的時間確實微妙,是不是楊澤的都不耽誤她報復張春雨。
只要能把張春雨幸福的樣子攪碎,她就高興了。
她說道:「你知道張春雨的孩子嗎?」
楊澤莫名道:「我去知道她的孩子做什麼?」
都已經和離了,人家都嫁人了,他就沒再
想糾纏過去。
就像張春雨先前和他有過糾葛一樣,他不也後來沒再找過去。
張春雨道:「張韻秋在和離後第八個月早產生下了一個孩子。」
楊澤「嗯」了一聲,臉上沒太大表情。
張春雨繼續道:「這個孩子今年七歲多,但他已經考上了秀才,你在這鎮上住,或許多多少少也聽到過,他的名字叫江啟。」
這下,楊澤確實有些驚訝了,江啟這名字他確實聽到過,少年天才,傳說中的小神童,在鎮上名氣很大,尤其是前段時間對方考上秀才的時候,多少人感嘆啊。
這樣的孩子,居然還能和他扯上關係?
不得不說,楊澤心動了,尤其按照時間點來算,這孩子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就是他的。
但楊澤也知道,話不能光聽一面,這孩子除了可能是他的,更大的可能真的是那江家的,否則誰願意娶個肚子裏有孩子的女人回來?若那家真懷疑孩子有問題,在村裏就不會沒點動靜,而眼前這個心思不正的女人,也早就可能找過來了。
張春雨也看出了楊澤的心動,她繼續道:「那孩子說是早產,但他樣貌極為出色……」
楊澤打斷了她的話,「跟我長得像嗎?」
張春雨一噎,那倒確實沒有長得像。
楊澤瞭然。
張春雨惱道:「你看看你住的這地方,破破爛爛的,該不會還在向你叔叔家搖尾乞憐要東西吧,你也這麼大年紀了,當初和離的事鬧的,這麼多年也沒人願意嫁給你,你難道就不想有一個孩子給你養老送終?」
「只要你願意,這個孩子就可能是你的,江啟每個月都能從書院拿好幾兩的獎金,先前就拿了估計快二百兩了,以後只會更多。」
「有了他,你安安穩穩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以後甚至還能成為官老爺的父親,這一輩子都穩了。」
「我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張春雨轉身就走。
她了解楊澤,楊澤不是什麼善心人,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擺在面前,對方不會錯過。
但當她打開門的時候,臉上表情瞬間變得錯愕起來,外面赫然是趙婆子那張熟悉又心神惡煞的臉。
趙婆子一把抓住張春雨,嚷嚷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趙婆子先前緊趕慢趕的追在張春雨後面,到鎮上之後,倒真是遠遠看到張春雨的身影了,她立刻追了上去。她想看看張春雨到底是不是見舊情人,所以就沒直接喊,但張春雨各條巷子裏熟門熟路的繞來繞去,趙婆子一下就跟丟了。
正焦急的到處看,一下就聽到了開門聲。
轉過去,就看到了張春雨的臉。
趙婆子立馬過去抓住了她,同時腦袋伸進去往後看,然後立馬就見到了楊澤的臉,趙婆子瞬間手在張春雨身上拍打著,「好啊,我說你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突然跑出來做什麼,原來是找人私會,你說,這個男的是不是就是你的那箇舊情人楊澤?」
趙婆子不知道楊澤長什麼樣子,但她聽了江啟的那番話,下意識的就覺得張春雨肯定是來找楊澤的。
但她話落下,偏偏還真的猜對了。
張春雨有苦難言,「娘,娘你聽我說,我不是來私會,我找他是有正事的。」
「正事?你們能有什麼正事?」趙婆子冷笑著。
她嗓門大,又張口就是這種婆婆逮和外人似乎兒媳婦的事,巷子周遭的人瞬間就打開門偷偷來看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春雨自然不好直接說出自己真正的意圖,「娘,你別打了,我們換個地方,我跟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婆子壓根不聽,她已經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什麼樣的事能讓她兒媳婦孤身
一人去舊情人的家中?
就算是張春雨能給她編個理由出來,本身肯定也有其他問題。
這兩人肯定有事。
趙婆子舉著手打著張春雨,她手勁大,對張春雨又是打又是揪的,張春雨疼的尖叫著,楊澤就在院裏看好戲,壓根沒有出來幫忙的意思。
張春雨被揪的疼了,心頭也漸漸起了火氣,乾脆就和趙婆子對打了起來。
這一還手更不得了,趙婆子心道好啊,你一個做人兒媳婦的,找人私會還敢打婆婆,簡直沒天理了,下手越重,嘴裏也罵罵咧咧的。
一時間,場面極其精彩。
周圍人看得相當舒坦。
等到最後停下來,兩人已經撕扯的相當狼狽,頭髮亂糟糟的糊的滿頭滿臉都是,臉上胳膊上也有不少的抓痕。這時候圍觀她們的也少了,趙婆子喘著氣,惡狠狠地瞪向張春雨:「你等著,你們這對姦夫□□,我回去就讓永昌休了你。」
張春雨一個激靈,連忙道:「娘,我都說了,我根本就不是和人私會。」
但有沒有和人私會,在趙婆子眼中已經不重要了,這兒媳婦敢打婆婆,不休了簡直就沒天理了。
她不聽張春雨說話,起身往回走。
張春雨趕緊跟上,一路上說盡好話,把自己的真實目的也說了出來:「張韻秋的那胎懷的本來就太快了,哪有剛嫁過去,一下就懷上的,說是楊澤的孩子還差不多。」
聽著張春雨看似無辜正直的話語,趙婆子眼神緩慢的從她臉上掃過,張春雨一僵:「怎麼了?」
「沒什麼。」趙婆子道。
張春雨的話確實搔到了她的癢處,她也看不慣江家如今的幸福樣子,要是能讓江家日子變差,那她當然樂見其成,這件事張春雨辦的好。但她心裏也同時下定決心,得快點給永昌再找一個了,孩子不能由張春雨帶著。
她自己壞是一回事,帶壞她孫子孫女就不好了。
趙婆子和張春雨這對婆媳狼狽的模樣,也被村裏人全都看到了,哪怕她們已經提前梳理了一下,但還是掩飾不過。
不少人都上前去問到底怎麼了。
趙婆子也沒替張春雨隱瞞,直接暗示了就是張春雨打的。
但張春雨私會楊澤的事情被她瞞了下來,畢竟接下來就是楊澤去找江家麻煩,要走江啟了。要是被人知道張春雨這時候和楊澤有聯繫,難保不會聯想到什麼,對計劃不利。
可是要休張春雨的心,趙婆子就沒停過。
今天兒子不放假,她得把這事先記著,等兒子回來再說。
張春雨還不知趙婆子的打算,隻當她確實被自己後來的話給說動了,不過一時間也心虛的在家格外勤快聽話。
……
楊澤那邊,張春雨還在和趙婆子撕打的時候,他就把門關上走了。
他去打聽了一下江啟的情況,江啟在鎮上算是一個名人,要知道他的基本信息並不難,母親和離後因為要被家裏逼著再嫁給老光棍,所以迅速的找了瘸腿的江兆恆,夫妻倆結合。
而後早產生下了江啟。
江啟從小體弱多病,很符合早產兒的特徵。
這個孩子不一定是他的。
楊澤心想,他得先見見江啟才行,至少得看看長得像不像。
傳言也有誇大的時候,要是弄個麻煩回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第二日中午,江啟下了課,就有人來叫他,說是書院外他叔叔來找他。
江啟疑惑,叔叔?什麼叔叔?
他謝過來報信的人,直接往書院門口走,想去看看是誰。
走到書院門口時,江啟就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打扮整齊,但還是不掩疲態的男人,但肉眼可見,這
男人就算是身體極度被糟蹋過了,也能夠看到他昔日長得確實不錯。
只不過身上氣質虛浮,再好的相貌,也得打個折,讓人生不出什麼好感。
那人見到江啟後眼睛一亮,跑了過來,「江啟。」
守門的老大爺警惕的看著楊澤,問道:「小神童你認識他嗎?」
江啟看著楊澤,突然笑了,仰頭對老大爺道:「認識,他就是我叔叔。」
既然兩人相識,老大爺也就不管了。
楊澤也驚喜於江啟的好接近,他搓搓手道:「你……你吃個飯了嗎?要不我請你去鎮上酒樓吃一頓吧。」
江啟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著江啟不住書院,整日回家,加上他在書院地位特殊,所以他要下山去,老大爺隻問過幾聲,確認他沒問題,就讓他跟著一起下去了。
江啟和楊澤一路走著,楊澤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他可沒介紹自己的名字。
江啟「嗯」了一聲,他猜到了,這樣的長相氣質,結合張春雨的舉動,這不是楊澤還能是誰?
他也猜到楊澤應該會暗中看看他,但沒想到對方直接找到他跟前了。
也對,他一直待在書院裏,上學下學都有他爹接送,楊澤要是不這時候找,那也沒其他時間了。
「有人在我跟前說過。」他簡單解釋了一句。
楊澤估計是張春雨在江啟面前搬弄過口舌,至於張韻秋,這女人應當是不會在兒子面前提他的。
楊澤心下已經決定要將江啟要過來了,白得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簡直就是血賺。
見了江啟一面之後,他心中更加確定,江啟很可能就是他的兒子,他心中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儘管江啟長得不像他,但江啟長得這麼好,如果不是他的種,其他人怎麼可能生得出來?
在不喝酒,沒賭紅眼的時候,楊澤算是比較正常的。
他甚至還很能討人歡心,當初的張春雨和張韻秋就是這麼被他騙的。
他竭力在江啟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友好,真把自己當成是一個疼愛兒子的父親了,領著江啟去酒樓吃了飯,然後還想帶江啟買東西,江啟沒要,他就又送江啟回來。走到半路的時候,他終於說道:「江啟,可能你並不會相信,但其實……我才是你真正的親生父親。」
說著,他哽咽了一聲,眼睛裏甚至浸出淚來。
江啟看他表演。
楊澤道:「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的存在之後有多開心,我當初和你娘有些過節,她還懷著你,就直接走了,要是知道那時候就已經有你的話,爹絕對不會和你娘和離的。」
而後,他又說了一堆思念、示好的話,表示江啟如果想要什麼,就跟他說,當爹的一定竭盡所能對他好。
江啟都一一聽著,等人說完了,他才問道:「那爹你要接我回去嗎?」
小孩臉上似是有些疑惑。
楊澤道:「你要是想回來的話,爹當然隨時歡迎你。」
「哦。」江啟點點頭。
緊接著楊澤又滿是痛苦的說道:「你娘這些年帶著你不容易,你和她應該感情深厚,當年是爹不好,讓你娘傷心了。爹要是直接帶走你,你娘會難過的,所以這些事,得看你和你娘願不願意。但是不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兒子。」
「江啟,你不知道爹看著自己的兒子去叫一個陌生人爹心裏有多難受,但我也清楚,是他養了你,你叫他爹也是應該的,這是人家對我們的恩情,日後爹會加倍的回報給他。」
「是爹對不起你們母子娘,以後我會儘力去彌補,但你是我的親兒子,身上流著我的血,你還能認我這個爹嗎?」
他話說的極為通情達理,不否認自己
的過錯,同時知道江啟肯定對張韻秋和江兆恆更有感情,所以他也不說這兩人的壞話,反倒相當理解他們的付出。
這樣的一通話下來,換個孩子,估計就覺得楊澤的話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再多幾次接觸,慢慢的就會培養出感情來。
只不過最後楊澤想讓他表態認爹,還是有些太急切了,可能是覺得他好糊弄?脾氣好?
江啟笑了笑,好看的臉蛋上做什麼表情都是極好的。
他氣質純然,看著很乖巧懂事。
他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是張春雨找你說的吧?」
楊澤一怔,感覺江啟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江啟繼續道:「我知道你們想做什麼,無非就是一個看不慣我娘日子過得好,一個想白得一個有出息的兒子,正巧我是早產生下的孩子,時間上勉強也能對得上和你的關係。」
楊澤道:「你……你在說什麼啊……」
楊澤感覺到……這個兒子似乎有些過於聰明了……
「你應該打聽過我的情況吧?」江啟沒理楊澤的驚訝,他說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因為早產,所以體弱多病,直到現在,我的身體也還沒好,需要慢慢的蘊養。」
這是真的,現在大夫把脈,他的身體也只是比以前好些,但並未真正去除病根,還是要靠養。
「但你說,在所有人都不會懷疑我的情況下,我要是殺了你,應該沒有人會想到是我動手的吧?」
說這話的時候,江啟的臉上依舊帶著笑,看著很是乖巧。
「什……什麼?」楊澤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渾身瘮得慌。
明明面前只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七歲小孩,才這麼大一丁點,能殺得了誰呢。
他定了定神,笑著哄道:「江啟,我不知道你娘到底給你說過些什麼,或者是張春雨給你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但爹之所以過來找你,只是因為想見見自己的兒子,沒有其他別的意思。」
「我也想不打擾你的生活,但做父親的,實在是忍不住。」
「你不用擔心我會影響到什麼,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爹不會靠近你,不會讓江家發現我的存在,我只要遠遠的看著你好好的,爹就心滿意足了。」
才怪,楊澤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小孩有些聰明,不太好哄。
他當即就調整了一下方案,想要江啟慢慢接受自己的存在。
哪個小孩子能拒絕自己的親生父親呢?
尤其他又沒真的做錯什麼,他也不知道江啟以前的存在,現在抱著一腔父愛,江啟很快就會原諒他的。
江啟聽完楊澤的話之後,從自己懷裏拿出一樣東西:「你看。」
楊澤低頭看過去,是一根鐵釘。
他有些不明所以。
江啟又示意他看他們跟前的一顆樹,楊澤去看了,沒發現有什麼問題,他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是想要……」
話都沒說玩,下一刻,江啟手中拿著那枚鐵釘,手一翻,那釘子一下甩到了他剛剛還看過的那棵樹上。
循著釘子的破空聲,楊澤望過去。
就見剛剛還空無一物的樹上,一下就出現一根已經陷下去的鐵釘。
楊澤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他實在難以相信發生了什麼,他看向江啟,江啟臉上的笑容依舊,他又轉過身去看那顆樹上的釘子,他伸手想要□□。
想看看這事到底破綻在哪裏,不然他怎麼活見到有人手一翻,直接就能一根鐵釘完全沒入樹上呢?
他摳著鐵釘露在外面的那一點,但無論他再使勁,手指甲都快劈叉了,也依舊無法把那枚釘子弄出來。
他看向四周,尋找
著什麼,「你是安排了什麼人在樹林裡,在你甩釘子的那一刻,對方就像射箭一樣,把釘子射到這顆樹上?」
雖然他也不知道釘子應該怎麼射,但楊澤簡單粗暴的想,既然能射箭,那有個機關能射釘子,或許也有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