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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唐,謀權篡位》第99章 長安來信
蘇皓當上天樞督作使後,又過了一陣子,突然想起一件事。

「兄長,我那位小嫂子呢?我入京那麼久還一直沒見過呢。」蘇皓問的自然是明珠。

「我讓紅玉帶她去長安了,由母親帶著。」蘇宸答道。

「哦。」蘇皓瞬間想到了蘇宸讓明珠和紅玉去長安的原因。

「兄長當初不應該心軟的。」

…………

就在蘇皓開始好奇蘇宸怎麼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

蘇府裡來了一個很意外的客人——蘇財,也就是上次護送蘇皓前來神都的那位蘇家本族的執事。

令蘇皓有些好奇的反而蘇財是直趨張府,向蘇宸遞上了一封信。

蘇宸先前和他也算見過幾次面,性格上和此人十分不合拍。便讓此人下去了。

待他打開那封信一看,頓時意外不已。原來,這是蘇家本族的族長,也就是蘇宸那位爺爺蘇瑰送過來的信,說是蘇宸馬上就要二十周歲了,請他回長安本族舉行冠禮。

請?呵!

「兄長,有甚事嗎?」蘇皓偶然回過頭去,看見自己的兄長一臉玩味的表情,便好奇地問道。

蘇宸把信交給了蘇皓,然後默默地坐了下來,靜靜地等著。

看到信上的內容,蘇皓挑了挑眉。隨即,不知想到什麼,他臉上的玩味之色又緩緩地消散,代之而起的是嘴角掛起的弧度,那代表譏諷!

「當初說兄長忤逆不孝,現在又眼巴巴的求兄長回去舉行冠禮,向天下表明兄長和京兆蘇氏是那麼的親密!呵!」

「他們也沒辦法,京兆蘇家這一代,除了你我,還有子謹堂哥之外,其他的不全都是些廢物嗎?」

「朝庭打壓世家門閥,現在的蘇家只能跟京兆韋氏平起平坐,甚至還略低一籌。所以只能依靠我們了。」

「那兄長的意思是?」

「準備一下,早日啟程回去!」

古代特殊的連坐株連制度,讓造反的人在造反之時,根本不會擔心家族的人會背叛自己。

相反,他們還是最賣命的那種。

成了,他們就是皇族了。

而敗了,不管參沒參與都得死。所以必須拚命!

蘇宸想到明珠時又想到了一件事,和王家的三年之約!

按照他和王循達成的口頭約定,他必須要在三年之內,擁有官職。

如今他是同文寺少卿,自然已經達成了條件。

……………………………………………………

蘇宸來到了王府,光明正大地遞上拜帖,然後被隆而重之地引了進去。

蘇宸正思忖間,王循的書房到了,蘇宸只能暫時按捺下心中之事,和王循打起招呼來。

經歷了一場以身家性命為賭注的合作賭博之後,蘇宸和王循之間明面上的關係沒變,見面時卻明顯多了一種惺惺相惜。體現在行動上,就是雙方之間少了一種客套,多了一份自然。

沒有等王循吩咐,蘇宸自己在上次坐過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而王循則立馬向下人吩咐:「我和蘇大郎之間有要是要談,你們在外面看著,閑雜人等一概不許靠近。」

待得下人答應之後,王循又關上門,這才返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兩個人對視一眼,各自現了對方眼中的笑意。隨即,兩人的笑靨都漸漸擴散開來,進而轉化為大笑。於是,就像比試一般,兩個人的大笑之聲響徹了整個書房,讓屋頂的瓦片都隱隱有抖動之聲,而外面守著的那群下人們更是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裏守禮到了近乎刻板地步的王循居然也會有如此奔放的時候。

狠狠地笑完、泄完之後,蘇宸和王循終於平靜了下來。

王循率先舉起了自己的杯子,道:「來,咱們以茶代酒,慶祝一下此次合作的成功!」

蘇宸微微一笑,舉杯飲了一口。

若有深意地看著蘇宸,王循的眼中毫不掩飾地掠過讚賞的光芒:「有品有貌而且還不缺才智,現如今像張郎這樣的好男兒的確是不多了。」

蘇宸道:「與明公的三年之約,我已經在三月之內完成了。不知明公有何表示?」

王循微微一笑,道:「先,你從今以後還是換個稱呼吧,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妹夫的候選人之一,而且是我頗為滿意的候選人。其次,你不打算和舍妹見個面再走?」

蘇宸頓時赧顏,道:「王——王兄——」他還真不知道王循說的是真心話還是試探。

「去見見她吧,最近我看她也消沉了消瘦了不少,你最好安慰一下她,讓她高興一些,莫要憋出什麼病來!」說到這裏,王循又嘆了一口氣,道:「說真的,我還真不怎麼願意你和她見面,可是我若是拒絕的話,想來你今晚一定會不而至,對吧?你那偷雞摸狗的本領,我是早已見識過的!」

蘇宸更加赧然了。他的確是打算今晚再登門造訪的。已經習慣了夜間出動的他對於爬牆這種事情,根本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但被對方當面說破,雖然他臉皮很厚,也不由得臉紅起來。

「去吧,那地方你熟悉,我就不領路了!」王循揮揮手,道。

蘇宸又是一陣驚訝。

如今這個時代的男女之防雖然遠不如明清時候那麼嚴重,一般大戶人家的後院也不是誰都能進的,更不要說放任著對方長驅直入。也只有對一個人極為放心,極為不講究規矩了,才會有如此放任的態度。

心中閃過一陣溫暖,蘇宸向王循一抱拳,轉身而去。

春天,對於女子,尤其是那些多愁善感的女子而言,是一個美好的季節。褪盡秋日的蕭瑟和冬日的清冷之後,走入這個時節的大地煥出無盡的神采,讓這些女子終於能展一展緊蹙的秀眉,而將那盈盈的目光轉向正在怒放之中的各色花草。在這香味之中受到一份感染之後,人會難得地精神倍長,連那往日或濃或淡的愁緒也會暫時被拋諸腦後。

而就在此時,一個荷鋤的美麗少女正低頭侍弄著院子前面菜畦之上種著的花草。少女穿著緊身的粗布衣衫,格外顯得清麗。大概是忙碌的時間已經不短的緣故,她的額頭上已經微見汗珠。而她的臉上,更是濺上了一些泥塵。至於她那雙本來白皙如玉的芊芊玉手,此時更是烏七八黑的。

花草其實長勢不錯,菜畦上就算有些雜蕪也並不會十分影響它們的生長,更不會影響它們的開花、綻放。但少女顯然是個完美主義者,她對於任何一根雜草都不會放過,只要眼前還剩下雜草,她立即會燃起鬥志,衝上前去。

這時候,旁邊圍觀的兩名丫鬟終於忍不住了。

春香說道:「娘子,我看都差不多了,要不換奴婢們上吧!」

一向和春香不怎麼合拍的秋水這次倒是立即附和了春香的話:「是啊,娘子,我看也差不多了,沒剩下多少雜草了,您就歇歇吧!」

王知微頭也不回,繼續埋頭鋤草:「讓你們看著就給我看著!我就不信了,我還學不會這些活計!我告訴你們,這些天,什麼燒菜做飯、收拾碗筷、還有這些活計,我樣樣都要學會,樣樣都要學精,你們誰攔著我,就是和我作對,小心我把你們送給別人當婆娘去!」

「唔——」兩名丫鬟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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