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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殉職的幼馴染回來了》第22章 第 22 章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松田陣平慢吞吞地下床,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有點嫌棄地把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扒下來扔進臟衣簍裡。

松田陣平被衣服上沾著的酒氣熏得皺起了鼻子,他昨天有喝這麼多嗎?喝到都斷片了?

可能是好長時間沒有這麼喝過酒了吧,再加上心情鬆懈,所以一下就喝多了。

松田陣平揉了揉額角,看來以後還是得注意一點兒。

他的目光微飄,所以是喝多了才見到了hagi嗎?松田陣平若有所思,是因為報仇了,還是……他看向牆面上掛著的日曆,hagi的忌日快要到了。

不管是哪個理由,hagi那個不敢到他夢裡來的膽小鬼!松田陣平憤而拿起旁邊床頭櫃上的手機發了封郵件出去。

【下次一定揍你!】

一夜沒睡的萩原研二看著新收到的郵件,彎了彎唇角,小陣平還是這麼有精神啊!

看來那個葯的藥效一如既往的好。明明不是第一次用了,居然還擔心起來了。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可以的話,他也不想給小陣平下藥的,但如果用三木葉儀的身份……連續兩次都認錯人,小陣平一定會起疑的。

萩原研二溫柔地摩挲著手中的手機,睫毛低垂。

收到郵件的提示音響起,萩原研二的手一頓,放下了手中的手機,拿起了另一部屬於芝華士的手機。

手機屏幕的光打在萩原研二臉上,紫色的眼眸中映出冷意,臉上的笑意淡了些,手上回復到。

【收到,做得不錯。——Chivas】

好吧,可以開始幹活兒了。

萩原研二把兩部手機一部藏回原處,一部收進衣兜裡。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出門。

11月6日。

還在休假中的松田陣平在吃完午飯後踏上了去往澀谷的列車。

松田陣平站在車廂裡,單手抓著把手,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發郵件。這個時間車廂裡的人還不算太多,自然地在他的四周空出一片區域。

澀谷站的報站聲響起,松田陣平走出車廂,順著人流出站。澀谷是個熱鬧的地方,松田陣平順著街道漫步向前,周圍的人群摩肩接踵。

萬聖節過去還不到一周,街旁的商鋪和裝飾中還帶著節日的餘韻。

松田陣平想起之前和萩原研二一起參加過的萬聖夜遊行。

街面上的商鋪通宵達旦,步行街的頭頂上拉起一串串彩燈,視野之中隨處都是南瓜裝飾。萩原研二自己扮成了惡魔,還給松田陣平挑了一套狼人的衣飾,極力慫恿他試試。

松田陣平對狼人這個身份很滿意,就是對那對毛絨絨的狼耳朵有些意見。他懷疑萩原研二選這套衣服就是為了讓他戴耳朵,這混蛋從小就是這麼惡趣味。

萩原研二無辜地用那雙紫色的下垂眼眼巴巴地看著松田陣平,「試試看嘛,小陣平!」

松田陣平嫌棄地看著手裡那雙毛絨絨的耳朵,「你絕對是故意的吧,hagi!」

萩原研二理直氣壯地否認道:「才不是,研二醬的頭上也有裝飾啊!」

松田陣平看了看萩原研二那套衣服中的鬥篷,鬥篷的兜帽上帶著兩個惡魔尖角。他用眼神質問萩原研二,這是一回事嗎?!

「試試看嘛!」萩原研二信誓旦旦地說,「這套衣服絕對很適合小陣平!」

最後還是換了。

松田陣平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對衣服很滿意,就是……他有點不適應地摸了摸頭頂上戴著的耳朵。

「超可……咳,我是說,超凶哦,小陣平!」萩原研二面對松田陣平兇惡的眼神及時改口,朝著自家幼馴染伸出一個大拇指。

他伸手攬住松田陣平的肩膀,誇獎道:「小陣平肯定是最帥的狼人了!」

「也行吧。」松田陣平看著他和萩原研二兩個人在鏡子裡的影像,是挺好看的,hagi的眼光一向不錯。

那天晚上的遊行很熱鬧,上了大學才有機會夜不歸宿的兩個人從街頭逛到街尾,玩得很瘋。

萩原研二準備了很多糖果發給拿著南瓜燈在街上亂跑的孩子們,得到了很多孩子們的感謝和同樣逛街的女孩子們的小紙條。

這個時候,松田陣平一身生人勿進的氣質都沒用了。他被孩子拽住衣角的尷尬樣子看得萩原研二哈哈大笑。松田陣平從萩原研二的籃子裡抓了兩把糖散給小孩子們,才終於脫出苦海。

玩了一晚上的兩人第二天雙雙賴床,差點兒遲到。幸好知道昨天是萬聖夜,老師們都比較寬容。

陷入回憶中的松田陣平嘴角帶著笑意,眼睛低垂。

隨著他的前進,周圍的人群由密到疏,遠遠望去已經能看到寺廟的院牆。

月參寺的石碑出現在眼前,寺院周圍永遠不會缺少買花的地方,松田陣平買了一束花,熟門熟路地走進廟宇。

住持雙手合十朝他一禮,手裡還抱著花的松田陣平微微躬身還禮,把每年都會領到一串的佛珠隨手塞進衣兜裡。

他踩著鋪著石板的小路走向廟宇的墓園,在墓碑前看到了三個熟悉的身影。

只有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一樣是一身西裝,諸伏景光和伊達航穿得就休閑多了,一人手裡拿著一串佛珠。

「班長、諸伏、Zero,好久不見。」松田陣平看著友人們,鳧青色的眼中帶著暖意。

「松田!」伊達航率先打招呼道,欣慰地看到松田陣平的精神還不錯。

「好久不見,松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站在萩原研二的墓碑前,看著松田陣平拿著花朝他們走過來,心情十分複雜。

他們每年都來掃墓,懷念英年早逝的友人,結果墓裡的人居然還活著。

松田陣平走到墓碑前,凝視著萩原研二的墓碑。他把手中的菊花放到了墓碑前,露出了一個笑容。

實現了哦,我的諾言,hagi。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看著松田陣平的背影,在他身後對視一眼。

炸1彈1犯已經死了的事,松田陣平還不知情。為了不讓松田陣平繼續深入調查,零組暗示了一下警視廳,要求他們對這個案件的後續嚴格保密。

看來松田陣平的上司跟他們有著同樣的看法,松田陣平這麼快就調回了爆1炸1物處理班是好事。

松田陣平回過身,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瞬間收回了不該存在的神情。

諸伏景光感嘆道:「松田來了,萩原一定會高興的。」

降谷零隨即問道:「搜查一課的體驗怎麼樣,松田?」

松田陣平說:「多的時候一天之內就辦了五六個案子,忙死了。」

「不過那個混蛋終於被抓到了。」伊達航說,「我下個月也要被調去警視廳了。」

「真可惜,班長,沒來得及和你做同事。」松田陣平說,「我已經調回爆1炸1物處理班了。」

伊達航開玩笑道:「看來你是聽不到我喊你『前輩』了呢,松田。」

「你在說什麼啊,班長?」松田陣平笑著說,「就算我還在搜查一課,論起做刑警的經驗,你也是前輩啊!」他半是玩笑地提醒道,「不過搜查一課真的很忙,班長,你要注意了。」

諸伏景光戲謔地說:「聽到了嗎,班長?松田在給你傳授經驗呢。」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說:「以搜查一課的工作強度,班長想陪娜塔莉的話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伊達航驚訝地問:「你真的是降谷嗎?」這話更像是萩原說出來的。

「欸?」降谷零略帶茫然看著他。

松田陣平心領神會地說:「變得八卦了啊,金髮大老師。」

「Zero也沒說錯啊。」諸伏景光站在自家幼馴染這邊,關心地問,「班長,你準備什麼時候和娜塔莉結婚?」

「我和娜塔莉都想再等一陣子,等我適應了東京的工作再考慮這件事。」如果能等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來參加婚禮就更好了。伊達航沒把這句說出來,轉而說:「你們怎麼還叫我班長?我早就不是班長了。」

諸伏景光一本正經地說:「一天是班長,一輩子都是班長。」

松田陣平附和道:「你擺脫不了我們的。」

「哈哈哈!」四人一起笑出了聲。

輕鬆愉快的笑聲飄蕩在天空上,消散在空氣中。在笑聲中,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暫時放下了擔憂,兩人對視一眼,對萩原研二的牽掛又上心頭。

——萩原現在在做什麼呢?

藍天上飄蕩著白雲,金色的陽光穿透白色的雲朵灑落在高樓和地面上。

萩原研二站在大樓的陰影中,看著自己面前戴著鳥嘴面具的人,微笑著問:「我該如何稱呼您呢?」

耀眼的陽光從他背後的窗戶照進來,給他的全身打上陰影。萩原研二朝著面前的人走了兩步,步履平緩從容,絲毫不顧對方的警惕,用含著笑意的嗓音問:「這位『普拉米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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