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中考結束。小學畢業考試。每個階段必然經過考核，篩選出珍珠和沙子。珍珠繼續打磨，沙子有可能提前步入社會大堂。

當然，在社會裏也會有考核。考核形同大網，漏掉小魚，網住真才實學的大魚。經歷了這麼多年，王凡早已厭倦了這一套模式。

早出晚歸的進入學堂，一麻袋一麻袋的往頭腦裡塞知識。得到老師的認可和學校頒發的獎狀，是他藉以存活的資本。只要交出一份滿意甚至出色的答卷，他就能繼續過的好了。

在學堂裡和家裏過得好。

學堂裡一向如此，家裏也跟著成績的風氣，馬首是瞻。這是多麼膚淺的教學。他如同砧板上的魚，被一棒子敲暈，硬生生颳去鱗片，從腹部或者背脊剖開，掏出內臟被水沖洗。乾瞪著眼睛，急於求生的張嘴呼吸。

明面上他努力學習，暗地裏他順著自由的空氣邁進性與慾望的巢穴。原來世界還有不那麼枯燥的玩意。在世界背面還存在其他東西。屬於禁果一類。1030晨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