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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漢武帝直播世界地圖》第34章 視頻: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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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公元前一二九年,鄉野

距離天幕的出現,已經過去半個月。農人們又相聚在農田。

他們緊張的看著趙過和伯夫一起,驅趕著一頭成年黃牛走了過來。

黃牛身體健碩、龐大,牛角粗壯,一看就是公牛。

相較於母牛的溫順,公牛的性格,則極其暴躁,經常頂撞人。

哪怕是有經驗的訓牛人,也不一定時刻都能管得住公牛,有時候他們讓公牛拉車,公牛都能把車給掀翻了。

面對體型能有半噸重、脾氣暴躁的公牛,一些膽小的農人,忍不住害怕的後退幾步。

被牛頂一角,會死人的!

可現在卻與以前不同,原本脾氣暴躁的公牛,如今卻極為溫順的,跟隨著伯夫牽著的繩子,慢慢的往前走。

他們走到了農田裡,兩個人合力,架起來曲轅犁。

對於古代底層百姓所使用的農具來說,除了使用起來能提高高效率,更重要的就是農具本身要簡單,易做,不複雜。

後世推廣開來曲轅犁,就有以上這些特點。

因為難度不高,有了參考樣式的趙過,很快拆解出來了結構,也沒費多大勁兒,就複製出來了它。

曲轅犁從唐代出現,一直使用到近代,上千年都沒有改換樣式,足可見優越性。

之前,做出來曲轅犁的趙過去田邊和農人們一試,瞬間震驚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無論是趙過,還是資助他小牛穿鼻環的老人,也就是伯夫,上手耕上那麼一段路,就能感受到耕地比過往輕快了數倍。

輕便的手感,讓兩個人甚至覺得,自己一天耕個三畝地都不費勁兒!

比起來現在用鋤頭,一個人一天翻耕一畝地,就累得不行的情況,區別實在是太大了!

當然,這和大家現在的農具有關係。

後世人們在漢墓上經常看到二牛抬杠的耕地方法,現在底層農夫還做不到。

至少要等到趙過當上搜粟都尉,在漢武帝支持下,從黃河北邊推廣代田法的時候,二牛抬杠的耕種方法,才開始普及。

若是按照歷史的正常發展,農人們要經歷過二牛抬杠、一牛耕地,也就是廣耦犁和直轅犁之後,才能用上曲轅犁。

而現在,漢代的農人伯夫,直接跨越了八百年的時光,率先享受到了跨時代的技術成果。

他和趙過兩個人一拉一推,半天的時間不到,就翻出來小兩畝地!

哪怕翻的有些粗劣,還需要再返工一遍,眾人也被這速度震驚到了!

他們爭相搶著想要試用農具。

回憶當時場面的趙過,現在還心有餘悸。

太瘋狂了,他就沒有見過這麼瘋狂的農人!

有了農具做打底,農人們更加新任他不說,伯夫甚至直接把自家的小牛拉到趙過面前,求他趕緊給牛鼻子打孔。

趙過也不含糊,照做了。

事實證明,給牛鼻子打上孔,實在是太有用了!

伯夫家的小牛也是頭公牛,平日裡脾氣就很大,經常扯它脖子上的繩子往右走,它硬是往左走。

而打上鼻環之後,拉鼻環上的繩子,小牛吃疼,便不敢再和人強。

現如今,伯夫家還沒有到腰高的小孩子,都能牽著鼻繩遛牛。

看到這幕的農人們,不能說瘋狂,應該是癲狂。

現在農人能用來耕地的牲畜,大多數只能是馬,牛也有,很少,因為牛太難訓。

至於驢,西漢還沒有傳進來呢。

就是馬這種牲畜,太精貴,它是直腸動物,和牛羊這種食草,能夠反芻的動物不同,馬邊吃邊拉,喂它的草料稍微不夠一點,立馬就瘦下去。

如此難伺候的耕馬,農人很難養的起。

但牛不一樣,牛沒有這麼難伺候,喂草之後,它會自己反芻,夜裡拴在家裡,根本不用再管,根本不像馬那樣,還要給它備夜裡吃的草料。

而且,牛的力氣也很大,拉車都行,耕地自然是沒有問題。

當時圍觀小牛的農人們,想象著自己養上一頭牛,拉著曲轅犁,輕而易舉的開墾著耕地的模樣,心情越發熱烈。

他們迫切的希望,現在就能用上這麼聽話的耕牛。

趙過也被這種情緒所影響,好在,他還保留著理智。

在他看來,小牛的脾氣還好,成年公牛才叫強,給它套上鼻環,用拉動鼻子的疼痛控制,真不一定能成功。

但看著農人們急切的眼神,趙過實在是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他帶著農具和小牛,找了縣裡的田曹,田曹看了看農具和小牛,沉默片刻,直接帶著趙過去找縣令長。

而正忙著處理本縣巫覡斂財的縣令長,看到趙過帶來的東西,親手試過之後,想都沒想,直接拿自己的俸祿,給他買來三頭公牛,還叫來了縣城裡最擅長馴牛的牧人,讓他們儘快訓出來能耕地的耕牛。

不過,情況的確如趙過所想。

小牛害怕疼,成年公牛一到春季就打架,打的頭破血流,已經習慣了疼痛。所以對於鼻子上的疼痛,不僅能忍,還會暴怒的和人硬扯鼻環,小半張牛臉爛了都不肯停下。

訓死一頭,訓廢一頭,還有一頭看不出效果。

縣令長看的心疼,卻還是掏了掏自己所剩無幾的口袋,咬著牙。又給趙過他們買來了一頭公牛。

縣裡的一些富戶、還有聽說這件事的農人,紛紛牽著自家的牛,送了過來。

趙過他們卻不敢再像之前那麼蠻幹了。

他們總結經驗,特地挑選出來比較溫順的公牛,老牛,綁在樹上,像熬鷹那樣,慢慢的訓。

這樣的手段,著實起到了效果,有一頭公牛以極快的速度,敗在了鼻環的疼痛之下。

這頭牛,就是現在兩個人牽著的黃牛。

他們要檢驗成果了!

不少圍觀的農人,一邊緊張的看著,一邊竊竊私語。

「這牛還真是一拉就走。」

「鼻環真有用!」

「能成嗎?」

「牛要是乾累了,躺下不動,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黃牛太壯了,要不要躲遠點?」

因為之前死牛的緣故,大家都對這次試耕沒有多少信心。

被眾人的質疑的趙過,伯夫,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沉默的給牛套上繩,擺好架勢,伯夫牽著黃牛,趙過扶著犁,兩人吆喝一聲,開始前行。

體型龐大的黃牛低著頭,努力跟上伯夫的步伐。

曲轅犁在牛的帶動下,向前滑動。

堅硬板結的泥土被翻了上來,雜草根莖也被直接斬斷。

一步,兩步,三步……

眾人的議論聲,逐漸減少,他們屏住呼吸,看著黃牛帶著曲轅犁緩緩前進。

一圈。

兩圈。

半畝地。

一畝地……

趙過停了下來。

而農人們,好像這才發現自己能夠呼吸、說話似的,他們大喊大叫著,興奮的衝進了田裡,將兩人一牛,團團圍住。

有人覺得不可思議:

「老天!這竟然真能成!」

有人蹲在田邊,用手扒拉著牛耕過的土地:

「地裡草根都斬斷了!這農具好厲害,比我用鋤頭翻的還深!」

有人靠在牛身邊,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它的脊背,反覆誇讚起來:

「這牛真好啊!」

「好牛啊,這可真是好牛啊……」

還有人想著怎麼才能這樣耕地:

「今年,今年我家就要養頭牛,給它打上鼻環,熬過兩年就能用牛耕地了!」

趙過拿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眾人高興的聲音,一一傳入到他的耳朵裡,而趙過臉上,也全是喜意:

「沒錯,牛能耕地,以後可是省大力氣了!」

眾人又是一陣歡呼。

不怪農人們如此興奮,實在靠人耕地,速度太慢了!

一個極為強壯的男人,一天也就能耕出一畝半的地。

現在有了牛,一個人一天就能耕出四、五畝的土地。

這樣的進步,任誰都得瘋狂!

有個年輕的小夥子眼神灼熱的看著黃牛,實在是按耐不住,對著趙過問道:

「趙吏,能讓,能讓我也試試這耕牛嗎?」

他一說完,眾人就有些扼腕。

怎麼自己沒先說,讓他搶了先!

趙過就是推廣耕牛,供大眾耕地的,聽到這話,怎麼可能攔著?

他立刻同意道:

「行!試吧,不過要注意著牛的情緒,看到牛累了,就讓牛休息會兒,別累到它!」

能幫大家耕地的牲畜,都是寶貝,比自己還重要,農人哪敢累到它?

小夥子立刻拍著胸口保證:

「我拿它當我阿父供著,絕對不會讓牛累到!」

「這是什麼話!」

趙過笑著,拍了一巴掌在小夥子頭上:

「牲畜哪能比父親重要!」

被拍了巴掌的小夥子,也沒覺得多疼,他嘿嘿一笑:

「是,沒阿父重要,比我重要!我先耕田去啦!」

眾人嫉妒的看著小夥子接過了犁把,恨不得把他踹下去,自己上去。

趙過笑著往後退了幾步,招呼著大家退出田地,讓牛通行。

農人們站到田邊,或站或蹲,滿懷希望的看著黃牛拉著曲轅犁前行。

在喜悅中,熟悉又不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趙過一愣,隨即,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天幕。

果然,原本晴朗萬裡,一覽無餘的天空,和半月前一樣,又黑了一大塊。

不僅是趙過,農人們也發現了異常。

他們驚呼起來:

「是天幕!」

「天幕又出現了!」

西漢,軍營。

霍去病吃著羊肉,津津有味的看著不遠處兩位劍客互相對砍。

隨著自身能力的展現,一直關注他的武將、功勛貴族,紛紛拋來了橄欖枝。

他們送來了大量的訓練方法。

劍術、射弓、騎馬,搏鬥……

這些訓練方法好是好,可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每一家的訓練方法都不一樣,這個要舉鼎,那個要負重,還有人強調直接實戰,不僅多,還互相衝突。

別說霍去病了,衛青看了都犯暈。

所以面對這些訓練方法,霍去病直接提出來,你們打一架,誰贏了我學誰。

那些年齡大的武將們要臉,不肯親自下場,於是把自家的小輩扔了過來,打著切磋技藝的旗號,開始了狗腦子打成豬腦子的日常。

這一點,劉徹也知道了。

身居高位,手下人想做什麼,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霍去病提的要求,放在平常很無禮,可基於他目前的情況,卻又無比合適,武將們把自家子弟扔過來切磋,除去展示自身能力,更是讓子弟們結交霍去病的大好時機。

劉徹默許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天幕沒有說太多衛霍兩人死後的情況,不過從那些隻言片語、以及對過去的感悟中,便已經察覺到,如今軍隊的人才,是極其斷代的。

這非常不好。

哪怕再需要休養生息,讓將軍寶刀封藏,有和沒有還是兩個概念。

遇到需要打仗的時候,找不出來有用的將領,那才是麻煩大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劉徹默許了這些子弟跟隨霍去病,形成二代軍事將領圈。

隨著劉徹的默許,霍去病也輕輕鬆鬆的融入了武將階層。

最明顯的,便是那些把自家子弟塞過來的老將軍,時不時地溜達著過來看看自家小輩打成了什麼樣子,順便調戲一下霍去病。

袁式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景帝時期的武將,到現在年齡已經六十有三,上戰場是不太可能了,目前處在榮養的狀態。

那些中年將領,手握軍權,職位遠高於霍去病,拉不下臉來看他,像袁式這種沒有大權,而且年老的人來說,行事上就有些隨心所欲。

他不僅過來看,甚至把自己的職務一扔,天天泡在霍去病這邊,從兵法論戰,講到到戰術推演,興緻起來了,還和霍去病分兵演武,輸了也不嫌丟臉,反而誇讚起霍去病果然少年英才。

就是這人話實在是有點多。

休息的時候,袁式也不斷叨叨著武將小輩們的能力、家世。

「這是盛家十二式,他們家人極善用槊,若讓他們家人拿著槊,十餘個人都近不了身。」

霍去病邊聽邊啃肉,還抬頭看了眼兩個手持長兵器對決的年輕人。

騎馬打仗用槊也不是不可,學!

說完這個,袁式又指著另一處說道:

「那是趙家子弟,據說趙慧文王之後,極善養客,多以劍客為主,每日搏殺,由此才練出來的殺人劍法。」

霍去病瞄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啃肉。

搏殺……趙家的劍客,恐怕死了不少人,才練出來這樣的劍法。

要是練槊還有時間的話,也能湊合著學一學,劍法單人比鬥還好,上戰場用處不大,不用太精。

他剛想到這裡,正在與人對武的趙家子弟,直接將對手的劍挑飛,下一刻,劍尖就衝到了對手的脖頸上,只要再刺一寸,就能讓人血濺當場。

看到這幕,袁式大喊了一聲:

「好!」

喊完,袁式看著仍舊沉默著吃肉的霍去病,有些不解的問道:

「咦?霍小子,這麼精彩的比拚,你怎麼看起來沒什麼喜歡之意?」

霍去病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在他看來,這些武藝,的確是挺強的,自己學一學,也不是不行。

但,也僅限於自己一個人了。

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如此高強的武藝,需要投入大量時間、金錢,其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古人說窮文富武,可學文不一定窮,練武卻是一定要富的。

武者要多吃,只有吃的足夠多,身體夠壯,才不會害怕打架帶來的傷害。此外,還有受傷後的醫治,以及使用兵器磨損的消耗等等,都需要大量的金錢支撐。

那些從民間徵調來的百姓士兵,肉都吃不起,哪裡有錢練這個?

所以他們什麼都不會不說,身體素質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到了軍隊,國家也無法提供這樣的訓練條件,士兵個人搏鬥的水平,根本高不到哪裡去。

率軍,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指揮這麼一群水平低劣的士兵,將他們變成所向披靡的戰士,而不是在這裡盲目的精進個人武藝!

霍去病很清楚,這些話說出來一定會得罪人。

所以他保持沉默,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越發的沉默寡言。

得不到答案的袁式也沒感覺奇怪,這麼多天,他已經習慣了霍去病的沉默。

不然調戲他幹什麼?

一問話就嘰嘰喳喳的少年郎,哪有調戲的意思!

袁式想起來今天從關內侯門前經過時,看到的景象,眼珠子一轉,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天上傳來一陣奇異的聲音。

他心一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霍去病在耳邊說道:

「咦?天幕果然又出現了!」

西漢,百官朝會殿

劉徹無聊的看著下方人群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吵。

自天幕出現以後,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半個月了。

反正維持國家運轉的工作,早就在下朝會後做完了,根本沒必要拿出來多說,如今最要緊的大事,就是天幕泄露的天機!

而事態的發展,也正如劉徹之前留心腹商討的那樣。

大臣們把這些內容摘出來,一件一件的吵,每個人根據自己的利益提出觀點和解決辦法,大家各執一詞,多方混戰,誰都沒有辦法說服誰,所以吵到現在還沒吵完。

劉徹一點也不慌,他穩坐釣魚台,每天都拿朝會當樂子看。

政治遊戲規則,放在檯面上的事件,由所有人都參與的,要麼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要麼就是已經提前決策好的內容。

已經定下未來發展戰略的劉徹,只需要在這些人的爭吵中,稍微施加點暗示、對某些人展示出來些傾向,事情的發展,就如他所想般的走了下去。

雖然中間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整體上,還是很讓劉徹順心的。

他都有閑心情想起來最近聽到的樂子。

據說因為天幕的緣故,現在衛青家門口,全都是遊俠,人特別多,多到整條街上到處都是人,他們都想投靠衛青做門客,誰都不服誰,目前天天在衛青家門口打架。

而衛青呢,不打算收養門客,所以對這些遊俠們騷擾的極為頭疼,之前回家都不敢走正門了,是從後院爬牆跳進去的,還差點被家中的僕役當成闖進去的遊俠抓住打一頓。

目前,為了拒絕這些騷擾,衛青已經打包了自己的包袱,連夜跑到軍中去住了。

而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由於天幕說。霍去病因為重病後無葯可醫,早死,又證明了巫覡沒有醫藥有用,還有後世的醫士,能夠將人的壽命延長到七十歲以上的緣故。

長安來了不少周邊地區的名醫,而長安的權貴們,也開始花費重金請名醫給自己診治身體。

這使得長安醫學風氣大漲。

不過情況嘛……

完全走偏。

原因也很簡單,這時候醫生的地位其實是偏低的,權貴甚至會把這些人稱之為醫匠。

沒有社會地位,只能靠醫術謀生的名醫們,和其它種類的匠人一樣,對自己的技術嚴格保密,絕不肯外泄半分,甚至他們會給自己常用的草藥起不同的名字,用來隔絕技術傳播。

其次,如今的醫生雖然說和巫覡有了區分,但是這種區分並不明顯,大量的醫生在治療手段中,會使用咒術等迷信手段,治療效果……等同於無。

而且這些天進入長安的名醫水平良莠不齊,眾人根本分辨不出來。

除此之外,還有巫覡直接把自己頭上的神棍帽子一摘,扭頭就成了醫士,他們的口才極好,把手中的丹藥換了個名字,說的比名醫還好千萬倍。

再加上發現機會,過來招搖撞騙的騙子,也開始打著用醫術的旗號騙人。

所以目前整個長安在醫療方面,非常的群魔亂舞。

一不小心,就有權貴上了當。

據說,均侯花了萬金買了一粒人蔘養祿丸,吃完後效果不怎麼好,去找人,結果發現賣他葯的人,極為體面的消失了。

這讓均侯成了權貴中的笑話,目前全家人都閉門謝客,羞愧外出。

而其他權貴笑話之餘,也不由得對自己提起了警惕。

但是吧……

就像是網路詐騙,郭嘉那麼努力的宣傳,就是一些自詡聰明、又或者心生貪婪的人,上當受騙。

所以這些權貴,哪怕提醒著自己不要上當受騙,短短半個月內,還是出現了六起針對權貴的成功詐騙案件。

這讓知道消息的劉徹,每天都在快樂吃瓜,看傻子們到底怎麼上當受騙的。

局外人看的很快樂,局內人的心情就不是多麼美妙了。

受騙的權貴認為這種現象不能繼續下去,他們聯名上書,要求必須整治現在的亂象。

但大家都忙著吵天幕的事情,被騙這種屁大點的事情,根本沒人管。

劉徹沒有細聽底下的人吵什麼,他想著新呈上來的案件卷宗,決定一會兒要去樂呵樂呵,看看最新的倒霉蛋又是怎麼被騙的。

心情愉悅中,熟悉又異常的聲音,猛然從天上傳來。

劉徹身體一僵,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妙。

這個聲音,難道是天幕又來了?

還沒等他說話,外面值班的侍衛小步急趨的進來,下跪告罪道:

「陛下,那天幕又出現了!」

確定之後,劉徹沒有多少驚慌,甚至心裡還生出了,天幕果然來了的安穩感,他輕鬆的對大臣們說道:

「好了,莫要吵了,出去看天幕吧。」

說著,劉徹就起身走向了殿外。

西漢,公元前一九八年,劉邦時期。

自建國至今,已過去五年。

國家草創,諸事紛擾,國家上上下下,並沒有出現一片祥和的景象。

相反,地方沒有乾淨的反叛還常有發生,各個利益集團,都有著自己的訴求,而整個國家,到底該採用怎樣的治理方式,也成了困擾統治集團的最大問題。

除此之外,整個朝堂的局勢,更因為劉邦生出想要改立太子的心思,而變得風波雲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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