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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國靠命》第17章 棺材
石頭回到大營一問,這十人均是涼州羌族,名字有往利柯,頗起滿,野利容起,還有姓拓跋的,一個個拗口得很。

這些人均是馬氏兄弟征戰時從涼州擄掠的奴隸。雍涼地廣人稀,民風彪悍,各部落間攻伐不斷,一旦被擒,便是終生為奴,主人要打要殺皆不敢違。

石頭一聽,心中不忍,遂將這十人按年齒改名為張大發至張十發,隻為好記。又囑十人好生養馬,每月發與銀錢,得便還管娶妻。張大發等人一聽有如此好事,一起叩頭不止。石頭令魏七帶了下去暫時充了親兵。

石頭自己尋思,馬超已署了勸進表,明日便要去找三將軍張飛,以前無有交往,不覺躊躇,不想三將軍這裏,也在發愁。

原來這夏侯淵自戰歿於定軍山,其妻丁氏在許昌得信悲痛之餘,隻想將夫君屍身入土為安。可是兩方交兵,苦無對策。

其次子夏侯霸(字仲權),雖年僅十四,卻少有才名,見母親憂傷難解,遂獻計可找阿姐設法。

丁氏想起夫君侄女夏侯氏嫁了漢營張飛,現為正妻。或可設法周旋,遂遣心腹家人攜重禮暗往成都,夏侯霸執意同往,丁氏製止不住,隻得囑其小心行事。

眼見曹劉兩軍對峙於漢中,夏侯霸隻得與家人易服成商賈模樣,繞行荊州水路入川,直走了兩月有餘,方才到了成都。

到得成都張府,夏侯夫人一見夏侯霸嚇得面如土色,趕緊去了後堂,姐弟二人抱頭痛哭半晌,見了嬸嬸書信,又是垂淚多時。原來這夏侯夫人雖是夏侯淵侄女,卻自小養在夏侯府中,與其子女皆是兄妹相稱。

不成想年少時在家鄉撞上張三爺,被強行擄走納為妻室,隨軍四處漂泊,至今已有十餘年。夏侯氏在成都早聞叔父喪在黃忠之手,但兩國交兵,三將軍又是大將,隻得暗地裏傷懷流淚。

今日一見老家來信,想起叔父恩義,又見了兄弟夏侯霸,明知此事犯忌,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將夏侯霸暗暗安頓好之後,夏侯夫人左思右想無有主意,不禁想起那未來女婿張懷義,於是提筆與張三將軍寫了書信一封,囑其務必托張懷義從黃忠處討來夏侯淵全屍,偷偷葬了以全孝道。

張三爺正於營中,忽接了愛妻書信也是為難,身為漢軍大將豈有私葬敵國將領之理,若傳揚出去,恐是醜事一樁。但若回絕,又恐夫人傷懷。左思右想,隻得去見了玄德。

那劉備一聽也是頭大,思來想去,隻囑其自行私下設法,切勿泄露消息。三爺回到營中,隻覺食不甘味,美酒下肚也覺了了。想了半天,也只能從張懷義處下手,遂差張達去黃忠大營相招。

石頭營中接了張達,想來是為那勸進之事,趕忙攜了表章隨張達前來。見了張飛,恐其挑理,趕忙解釋先找馬超聯署之事。那張三爺心中有事,聽得心不在焉,臨了來了句,「大哥當皇帝有何不可!」隨手接了勸進表,刷刷刷簽了名字。

後將表章置於案頭,沉思不語。弄得張石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二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還是石頭沉不住氣,拱手道:「三將軍有事,但講無妨!」

張飛聽罷,忙遣開了下人,湊近來低聲道:「懷義賢侄,俺老張確有事相托,是那夏侯淵。。。」

張石頭一聽心下瞭然,趕緊接話道:「三將軍莫要說見外話,吾明日便著人將棺槨運來便了。」

張飛一聽趕忙擺手,低道:「若為他人見了,恐是不妥。可若是隨意葬了,又恐其墓為蜀中百姓損毀。既然賢侄已曉此事,索性托你將棺木偷運回成都安葬,也就是了。」

石頭才要推辭,三將軍道:「此事已稟過大哥,不會有事,賢侄安心去做便是,算老張欠你個人情,日後定有厚報。」說完便令范疆、張達送客,將張石頭請了出去。

三將軍見大事已了,不覺心情舒暢,心道:戰事一了,大哥便要賜婚,成了你老丈人,還怕你翻後帳不成。

張石頭被范張二人轟出大寨,見二人一副幸災樂禍嘴臉,不禁生氣,心道:早晚收拾這兩個孫子!

懷中揣著勸進表,回返大寨,路上不禁泄氣,心道:這仗還打個什麼勁兒,侄女婿打叔叔,宰個人還得管運管埋,這不成了殯葬公司了。關鍵是一毛不掙,還得倒貼運費、棺材錢,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回到自己營帳,石頭無法,隻得捏著鼻子寫了表章,隻說請令回成都押糧運草。其實張石頭早有回成都之意,一來可以忙忙生意,二來找關平商量勸進之事。這次又多副棺材,也是不得不去了。

石頭去中軍送完表章,回得營寨,又找黃老將簽名,那黃忠皺眉道:「這勸進帝位之事,能行?」石頭寬慰道:「那馬超、三將軍俱已聯署,您老怕些什麼?」

一旁馬玄也是點頭,黃忠雖百般不願,也只能簽名了事。石頭恐押糧之令下達,遂草草吃了飯,又找魏延,之後連跑多個大寨,在漢水屯駐諸將皆聯署已畢,這才心安。

那玄德在中軍聽得張石頭在諸營中穿梭,又接了其押糧表章,遂找了道玄商議。

道玄一聽,隻道無妨,劉備道:「曹操大軍將至,那張懷義如此折騰實在不妥!」

道玄笑曰:「曹操此來,不過自取其辱,吾軍只在漢水邊深溝高壘,待其糧盡自退,隨後掩殺便可。」

「若曹賊強渡,如何是好?」

「半渡擊之,可取全勝。」

「依法師所言,曹軍何時能退?」

「多則半年,少則三月。」

玄德聽得道玄所言,不由心安,遂道:「吾知懷義賢侄忠心一片,只是此人實在鬧騰。前日營官來報,他偷偷弄走二十匹好馬,還偏偏只要母馬,昨日又去馬超營中拐了十個馬倌,這是要在成都養馬呀!

他現在好歹是個中郎將,全不顧朝廷顏面,法師有暇,還是要規勸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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