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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落幕之時,終焉之刻
在孔雀舞滿功率的加速之下,本田、禦前和靜香三個終於是趕到了碼頭。

本田被顛得七葷八素,踉踉蹌蹌地走下車,頓時頭重腳輕,左搖右擺。禦前則是小心翼翼地把靜香攙扶下車。

「呦,城之內,現在你的妹妹也到了,看看這模樣,這皮膚,這身段。簡直比我的姐姐還要漂亮。」馬利克貪婪地舔了舔嘴唇,不懷好意地調侃道。海馬不禁回頭望月,心中對於弟弟的擔憂又加重了幾分。

「哥哥!」靜香一聲深情的呼喚。

本田、孔雀舞和禦前也是不由自主地循聲望去,頓時不約而同地大驚失色,就像是見了鬼一般。

只見城之內的臉上就像是塗了厚厚的黑色眼影,掛著扭曲而又邪魅的笑容,一雙眼睛冷若冰霜,眼中充滿著兇狠和仇恨,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看起來不由得有些滲人。

而現在的城之內已經完全被馬利克所控制,就算是對於親妹妹的呼喚也表現得充耳不聞。

「本田哥,我的哥哥現在不是被那群『古魯斯』的傢夥們給抓走了嗎?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靜香呆愣在原地,焦急而又擔憂地問道。

本田則是面色苦澀,不敢相信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居然就是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哥們城之內,也不敢把這個真相老老實實地告訴靜香,也許是怕她因此而傷心吧。畢竟靜香作為一名大病初癒剛出院的病人,實在是不能受到什麼刺激了。

於是,本田自顧自地沉吟了一會,口是心非地說道:「放心吧,你的哥哥現在很好,不用擔心。」

「那我現在能摘下繃帶,好好的看他一眼嗎?」靜香興奮而又期待地追問。

「這個嘛,恐怕不行。」本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底氣不足,有些心虛。

「為什麼?」靜香再次追問,語氣流露出些許不滿。她微微地嘟著嘴,似乎今天必須要本田給一個讓她滿意地說法。

「這個嘛,額,是因為……」面對靜香那窮追不捨地追問,就算是本田也難免有些語塞,他的腦細胞飛速的運作著,似乎要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

「對了,你的哥哥現在正在與遊戲進行決鬥,你如果是這樣就有可能貿然打擾到他的思緒,甚至直接會導致他落敗!」雖然本田從來沒有期待過城之內能贏遊戲,但為了能騙過靜香,現在也只能這麼說了。說完,本田又是自顧自地嘆了口氣。

「哦,是這樣啊……」靜香儘管是半信半疑,但還是選擇暫時相信了本田。

現在又是來到了城之內的回合,手中的魔法卡「死亡流星」此時此刻在自己的手中似乎變得十分燙手,它的效果也是非常地簡單粗暴,可以讓對方玩家直接受到1000傷害。而遊戲的生命值現在只有區區的1100。

也就是說,只要這張卡一經發動,遊戲的生命值便如同風中殘燭一般,彈指一揮間。

而關於現在城之內所有的一切,都由馬利克手上的「千年錫杖」所操控著,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馬利克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哦,遊戲,我就誠心誠意,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城之內現在手裡抽到了一張很哇塞的卡片哦。強大到能夠讓城之內直接主宰你的命運哦。」馬利克幸災樂禍地調侃道,他很是期待遊戲接下來的表現,期待到狂熱,瘋狂。

此時,城之內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上那張在此時此刻頗有些燙手的魔法卡「死亡流星」,再看看現在手上的「真紅眼黑龍」,一時間也是陷入了猶豫之中。

「城之內,你現在應該迅速地用你手中的魔法卡給遊戲致命一擊!」馬利克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惡狠狠地咒罵道。

城之內的眉毛似有似無地一挑,惡狠狠地瞪了馬利克一眼,眼神中似有不悅。

忽然,城之內的手猛地一顫,深情地看了遊戲一眼,彷彿瞬間就跨越了數萬年的時光。最終,還是顫顫巍巍地把手放下了。

「城之內!你究竟在幹些什麼呢?!趕緊給我解決掉!」馬利克忍無可忍,生氣地咆哮道。

此時,遊戲就好像是忽然間覺察到了什麼,立馬就馬不停蹄地奔向城之內。

海馬詫異地看了遊戲一眼,若有所思地肯定般地點了點頭。我的身形一下子就綳得筆直,瞬間就來了精神。現在,哥哥的想法和行動多少有些讓我捉摸不透,但有一點又似乎非常明確,我必須盡我所能來防止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哥哥!」我關切地大吼一聲。

「夠了!我多少已經受夠這種小孩子過家家般地友情遊戲了!現在你必須死!遊戲!」馬利克氣急敗壞。

「有我在,你休想!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生氣地咆哮一聲。

「哦,你原來就是遊戲的弟弟啊?!沒把你和遊戲一起弄死可真是遺憾啊,不過親眼看著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肯定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滋味吧。哈哈哈哈哈!」馬利克面容扭曲,面色癲狂地大笑道。

「那我們就比比看現在到底誰更快吧!」

說著,馬利克舉起「千年錫杖」,在空中筆挺地指向城之內。

我的眼神忽然一凝,暗道:「不好!」

只見城之內就像是一具瞬間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般,顫顫巍巍地把魔法卡「死亡流星」成功插入了決鬥盤。

「發動魔法卡『死亡流星』,啊哈哈哈哈哈!」馬利克的臉上充斥著陰謀得逞的冷笑。

「你休想!我和城之內的決鬥還遠遠沒有結束呢!」哥哥也是絲毫不廢話,直接發動陷阱卡「精靈之鏡」,直接把魔法卡「死亡流星」的效果封入其中。

「呵,看來這場決鬥估計是要提早謝幕了呀!啊哈哈哈哈哈!」馬利克依舊是賊心不死,居然還是留了一手,他猝不及防地從懷裡摸出一個遙控器式樣的東西,毫不猶豫地摁了下去!

我的臉色一寒,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轟——」!

碼頭上的高腳架頓時寸寸崩裂,站在其上決鬥的城之內和遊戲也要即將隨著慣性而墜落海底!

我直接就是一個大跳,一把落在其上。緊接著,一把握住哥哥的手。

可我這番操作讓整個本來就已經算是岌岌可危的高腳架雪上加霜,直接不受控制地向海面倒去。

而城之內依舊是穩定發揮,一個踉蹌,在高腳架是一陣翻滾。伴隨著「嘩啦」一聲,以一個流線型姿勢成功跌入水中。

「城之內!」哥哥斷然是一聲驚呼。

而我對此是毫不感冒,任憑哥哥在奮力掙扎,想試圖去甩開我的手。

我甚至變本加厲地把哥哥攬入懷中,一個大跳,有驚無險地回到岸邊,再輕輕地把他放開。

「須藤,城之內落入水裡了!我們還沒救呢!」哥哥有些擔憂地告誡道。

「哦,那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無所謂地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須藤,你未免有些太絕情了!城之內,他,可是我們的朋友啊!」本田和杏子厲聲指責道。

「城之內是你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從他成為馬利克對付我哥哥的工具開始,這一切便已經註定了!」我冷冷地宣判著命運無情地走向。

「你……最好別太過分了!」本田和杏子一時間竟也被我懟得啞口無言,無力反駁。

「你為什麼沒有救我的哥哥?!」站在一旁的靜香終於是鼓足勇氣,生氣地質問道。

我終於是忍無可忍,頗有些歇斯底裡地咆哮道:「我就一定要去救城之內嗎?!」

「首先,城之內現在已經成為了馬利克報復我哥哥的工具,我沒有因此找他興師問罪已經算是我仁至義盡了。你們還妄想我去救他?!嗯?」我自顧自地深吸了一口氣,一五一十地說著。

「那城之內他本來也不是故意的啊。」本田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但還是在為了城之內而據理力爭。

「這很重要嗎?城之內現在的主觀還是客觀和我有關係嗎?我根本就不會去在意城之內到底如何,我在意的,自始至終就是我的哥哥,因為城之內而受傷。這不是不爭的事實嘛?我就知道,和城之內待在一起可能會使哥哥受傷,這有錯嗎?有什麼問題嗎?」我頗為不服氣地回懟。

「住口,你不用再說了!我的哥哥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靜香極力地為哥哥去辯駁,眼角的淚水就像是決堤一般噴湧而出,言語間也不自覺地帶上了點哭腔的調調。

「須藤,你最好別太過分了!靜香都已經哭了,你還想怎樣?!」本田憐惜地一聲大吼。

我則是滿臉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哄她是她哥哥的責任,而不是我的。」

「順便說一下,城之內只是落入了海裡,現在你們要是及時把他救上來,肯定還能活著。」我反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怎麼樣?你們準備什麼人去救?下去晚了,人可就沒救了呀。」我一記精準的補刀。

「你……」本田的喉嚨居然一下子就像是噎住了一般,居然也是沉默了。

「謔,怎麼了?不敢嗎?」我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原來,一個個都是表面上站在道德製高點的聖人,實際上卻是乾不動事情的酒囊飯袋。城之內能擁有你們這一幫朋友,可真是……悲哀啊。」

「我去!」我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一般狠狠地插進了本田的心窩,他的神色陰晴不定,面色掙扎,最終趨於堅定,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水。

我不由得有些動容,城之內能有本田一個好兄弟,值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水下。

只見水面上先是一串冒泡,本田掙扎著把城之內駝在背上,模模糊糊道:「你們搭把手,我一個人弄不動城之內,他現在已經昏迷了,需要及時送醫。」

岸上的人面面相覷,竟無一人上前。

我若無其事地冷哼一聲,一個箭步衝到岸邊,單手青筋暴起,狠狠使力,一把把他們拉了上來。

本田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鄭重其事地握住了我的手:「謝謝!」

此時,岸邊的人才反應過來,不約而同地衝到岸邊,噓寒問暖。

我頗有些傲嬌地別過臉去,冷冷地調侃道:「看來城之內和妹妹的感情並不算是多深厚嘛。」

「不需要你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靜香忽然扳起了臉,冷冷地訓斥道。此時,她的手上也是絲毫不閑著,正殷勤地給城之內做著心肺復甦。

「須藤,你最好別太過分了!靜香現在也只是一個盲人罷了,她能做什麼?!說不定還要把自己給搭上!」杏子和孔雀舞不約而同地厲聲呵斥。

「可城之內畢竟是她的親哥哥,她如果和哥哥的感情真的深厚,肯定會不顧一切地衝過來救他!其他的,說到底也只是借口罷了。」我毫不客氣地回懟。

海馬默默離開了高談闊論的人群,看到我不顧一切把哥哥拉上來,心中對於弟弟的思緒好像更甚了。

「再不送醫院,人就涼了。」我急急忙忙地招呼著。此時,眾人也是只能默默地放下心中的成見,先將城之內的命保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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