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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誤會與偏見,沉遂的淵源
城之內一臉懵逼,但眼前很明顯擺著一個不容侵犯的問題,他已經輸了!好在城之內雖然菜,但絕非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奔著願賭服輸的原則,城之內也是及時地履行了承諾,旁邊的恐龍們也是學會了察言觀色,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狗頭頭套,強行給城之內戴上,而城之內自知理虧,也沒有絲毫的抵抗,直接在眾人面前玩起了cosplay。

而此時,我正在看向城之內的方向,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我也未做任何的表示,因為在我的認知中,只有足夠巨大的挫折,方能把他那衝動性格的稜角給磨平,讓他變得沉穩內斂。

而禦前龍二為了能夠與遊戲進行決鬥,便開始刻意地嘲諷起了城之內,而作為法老王的暗遊戲,很明顯就對於禦前龍二刻意去欺辱城之內的行為感到十分地不齒,便答應了決鬥。

而禦前龍二應該是為了提升自己所能夠獲勝的幾率吧,仗著自己玩的一手好色子,於是便和哥哥玩起了最近新興的一種讓色子與決鬥怪獸相結合的遊戲——怪獸龍門骰,規則是:「遊戲開始時,決鬥者將從系統給予的三十個顏色、圖案,其餘均相同的30個骰子中選擇15個,接著把15個骰子全部投入到發射器裡,然後取出最上方的三個骰子,每個骰子的六個面上共有六個圖案,分別是星星、戰鬥,箭頭、魔法陣、盾牌和橢圓並且它們分佈均勻,每倆面的圖案各不相同。每個決鬥者共有3生命值,每次受到攻擊時都會減少1生命值,生命值率先降到0者判負。」其中,星星表示召喚紋章,拋出的三個色子中只要出現兩個及以上的星星紋章,就可以召喚怪獸卡來輔助自己戰鬥。召喚怪獸時,需要把一個色子擺放在枱面上,當做怪獸的載體,就像是怪獸卡是怪獸的載體一樣。同時,色子在擺放在枱面之上時,會佔領一定的地盤。此外,擺在枱面上的色子無法被回收,每人只有15顆色子,當自己的色子不足3顆時,將自動補足至3顆,如果雙方色子均用完,則以雙方佔領地盤的大小為勝。就像是圍棋一樣。

以此類推,箭頭表示的是前進紋章,使得自己召喚出的怪獸可以開拓地盤和搶奪對方的地盤。魔法陣表示的是可以在本回合使用魔法卡,戰鬥表示的是可以和對方的怪獸進行戰鬥,盾牌則可以把自己的怪獸轉變為守備狀態,橢圓則是表示可以發動陷阱卡。

而禦前龍二明顯是怕哥哥不放心,刻意地向著哥哥面前演示了一波,只見他緩緩地用手指夾起三個色子,擲了出去。

而後,那三個色子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幾乎隨著禦前龍二的心意而動,我有些遲疑地望著色子,這色子可以說是操縱者長年累月,數以萬計的刻苦練習的成果,也不乏有著出老千的嫌疑。

而後,色子穩穩的落點,落在了他心儀的模樣,兩個召喚紋章和一個前進紋章。他興緻勃勃地召喚出來了怪獸攻1000,守600的「石像怪」,結束回合。

而遊戲是不是因為賭皇城之內不在身邊的原因,第一次擲色子便遭遇了滑鐵盧,擲出了一個召喚紋章,一個前進紋章和一個陷阱紋章,而由於沒有兩個相同圖案的緣故,遊戲這一個回合,什麼都做不了。

看到這裏,我不禁地長籲一口氣,一臉嫌棄地盯著這盤遊戲,也許是自己的暗自慶幸吧,要知道我可是比非洲黑奴還要非酋啊!好在除了召喚紋章之外,其他的紋章只需要一個就可以發揮作用,並可以儲存在紋章池中。眼看禦前又擲出了色子,召喚出了攻1300,守1500的「寶箱男」沿著上回合「石像怪」開拓出的路徑繼續徑直地向著遊戲的陣地不緊不慢地蔓延著,但此時,遊戲卻是連連卡手。

而禦前則是如魚得水一般,連連召喚出怪獸,在第三回合,他繼續召喚出了攻1500,守900的「蜥蜴龍」,如法炮製地繼續沿著「寶箱男」開墾過的區域繼續行進。雖說禦前三個回合召喚出的怪獸都可以用雜魚來形容,又是個白板,但聊勝於無嗎不是?但遊戲這邊已經是連續卡手三個回合了。

第四個回合,隨著禦前又召喚出一隻「寶箱男」,眼看就要抵達遊戲的邊境線,而遊戲卻再次大失所望,繼續穩如老狗般地卡手。

眼看遊戲連連吃癟,禦前也是發動了反派死於話多的劇情,連連對著遊戲發動言語嘲諷:

「這難道就是你作為打敗貝卡斯先生的證明,讓我不得不去相信,是不是比賽上有黑幕呢?」

遊戲面如死灰,但此時此刻他卻又毫無辦法,他只能雙手托腮,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尋找破局之法。

而禦前又是召喚了一隻攻300,守200的白骨,準備在下一回合對遊戲發動攻擊。

而不遠處的我聽著那禦前源源不斷對於哥哥的嘲諷之語,臉色苦澀,臉上氣得青筋暴起,一拳直接把看台的鐵柵欄砸彎。

「當!嗡……」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響聲,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我。

禦前冷冷地盯了我一眼,但四目對視,他似乎是被我那充滿殺意波動的眼神嚇到了,連瞳孔都不自覺地縮了縮,但畢竟是處在自家的地界,這麼慫也是有點說不過去。於是,他直接就壯著個膽子,說道:「你就是武藤遊戲的弟弟是吧?能不能講點道理?別因為你哥哥的無能來砸我家的店?」他雖儘力地掩飾著自己內心的不安,但還是能明顯地感覺到他說話時,明顯是中氣不足,一句話概括,他慫了!他怕了!

我筆直地站在不遠處,聽著他對於哥哥的嘲諷之語,拳頭攥得「硌硌」作響,要不是因為他和哥哥正在比賽,我霎時間就能一躍而下,對他進行人肉攻擊,就像是廚師在拍打豬肉時的乾淨利落而迅速。直到把骨頭拍軟為止。

所以,為了宣洩我的憤怒,我只能在不遠處對他進行文化輸出:「你又懂什麼?我哥哥那是在厚積薄發。正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與其厭倦與追尋,不如一覓而中,一擊而勝。不懂別狗叫,免得暴露智商。」

禦前剛想進行反駁,他的嘴了張,根本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而哥哥則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則是以微笑回應。在這一瞬間,友情buff加滿!

遊戲也是不負眾望,成功地召喚出來一隻攻1700,守1300的「小男巫」,眼看「白骨」衝到了面前,「小男巫」直接破壞掉了「白骨」。

但由於禦前的場上還有三隻怪獸,禦前根本就不掉血。雖然情況還是不容樂觀,但好歹也是成功地扳回一城。遊戲自信地大吼一聲:「真正的戰鬥現在才剛開始呢!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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