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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黑暗湧動,決賽前夕
說到底,我根本就不關心暗貘良和馬利克狼狽為奸的事。我只知道,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的哥哥,那他們就早晚有一天會找上門來。而我要做的,無非就是以逸待勞,靜觀其變罷了。

回到我和魚太的決鬥:

「來吧,須藤,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新晉的決鬥者到底有幾分真本事!」魚太興奮地大吼道。

「與我決鬥的人都倒下了,當然,眼前的你,也不會是那個例外。」我冷冷地宣告著命運的走向,又彷彿與自己無關一般。

「抱歉,須藤,為了我的夢想,這一次我必須盡全力打敗你!」魚太鄭重地對我抱拳。

而我的臉上彷彿秋毫無波,只是一聲輕笑:「那麼作為對於你的尊重,你覺得我應該拿出幾分實力來與你決鬥呢?」

「誠然,年輕人擁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狂妄就不行了!好了,多說無益,開始決鬥吧!」魚太有些咬牙切齒地喊道。

決鬥!

我刻意地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魚太心裏雖然極其不爽,但看見我給他機會,也是絲毫不客氣,直接先攻。

只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他簡簡單單地召喚了個攻800,守500的「跳躍飛魚」,就結束了回合。

我的嘴角微微地抽搐著,忍不住地嘲諷道:「像這種垃圾的決鬥怪獸,連作為食物進行烹飪的價值都沒有。你這樣就相當於浪費了一次機會,是我最大的讓步。」

魚太立馬回懟道:「聽你這麼說,你的決鬥怪獸很強咯!」

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起一絲弧度,自信回答:「那當然,作為初來乍到的新人,我就暫時先給你一個面子,召喚一個比較弱的怪獸吧。」

我直接通常召喚出「黑森林的女巫」,接著用它直接攻擊魚太場上的「跳躍飛魚」,直接將其送入墓地,魚太的生命值也隨之降到了3700點。

魚太氣不過,想要反擊,立馬在後場覆蓋一張卡。緊接著召喚出攻1800,守800的「彩虹魚」,緊接著發動環境魔法「海」,使得自己場上的魚族怪獸的攻守值上升200點。緊接著直接用「彩虹魚」攻擊我場上的「黑森林女巫」,我的生命值降到3100點。

對此,我只是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哼,只有這種程度嗎?」並不慌不忙地發動它的效果,從卡組中把一隻「魔導戰士·火鳥」加入手牌。緊接著從手牌覆蓋「魔力送葬士」,在後場覆蓋一張卡,結束回合。

「須藤,我現在已經給過你教訓了,如果你再這樣小瞧大海,大海就將會吞噬你的!」魚太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一本正經,慎重地告誡道。

可是我依然是不以為意,甚至情不自禁地調侃道:「我承認我有可能低估你了,可你不要天真地以為就憑你剛剛嘗到的那點甜頭,就足以打敗我!一來,我本來就問你,我需要使出幾分力來打倒你,剛才就是簡單地在試探你的實力而已。這才剛剛開始,你又在急什麼?再者說,我可還沒有輸呢!」

魚太的眉頭迅速地皺成一團,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看來你還是對大海抱有幻想,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如果不把你完完全全地打敗的話,你是根本就不會了解大海的恐怖之處的!」

「放馬過來,我須藤隨時奉陪到底!」

來到魚太回合,他在後場覆蓋一張卡,緊接著把「彩虹魚」作為祭品,上級召喚出他的王牌怪獸攻1850,守1600的「傳說的漁人」。

「誰會用祭品召喚出一個比祭品還弱的怪獸,我的印象裡好像也沒別人了。」我被這種戲劇性的一幕給逗笑了,情不自禁地譏諷道。

「馬上你就會知道這張卡的厲害了,哼哼!」魚太淡定回懟。

緊接著,魚太直接讓「傳說的漁人」攻擊我覆蓋在場的「魔力送葬士」。於是,我在「魔力送葬士」反轉召喚並被破壞的一瞬間,發動它的效果。把墓地裡的「黑森林女巫」以守備狀態拉回到場上。沒想到,這一點正中了魚太下懷,無意間觸發了魚太覆蓋在場的反擊陷阱「海流葬」,可以破壞我方場上一隻正面表示的怪獸。於是,我場上的「黑森林女巫」還沒在場上待熱乎,便又被送回了墓地。

這一點我確實是始料未及,只能無奈地發動它的效果,把一張「魔道化利真」加入手牌。

「好好,沒想到須藤你竟然也有套路,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的詭計被我給識破了,怪獸剛被召喚出來就被我送入墓地了。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大海的可怕了吧。」魚太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拜託,我的生命值沒有收到任何的損失,你充其量也就做了一堆無用功而已。」看著不遠處的魚太還在喋喋不休,我也是感到有一些厭煩了。

此言一出,魚太的表情冷了下來,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桶冷水一般,他也只能悶悶不樂地結束回合。

我直接通常召喚出攻1300,守1500的「魔道化利真」,併當即發動它的效果①:這張卡在場時,可以把這張卡送入墓地為代價,把一隻魔法師族怪獸進行上級召喚。我毫不猶豫地把他當做祭品,召喚出攻2000,守1700的「黑魔導女孩」,直接攻擊魚太場上的「傳說的漁人」。

而魚太即時反擊,直接發動它的效果遊戲②:當自己的場上有環境魔法「海」存在時,對方便不能選定這隻怪獸為攻擊目標。

於是,我直接轉移目標,直接讓「黑魔導女孩」攻擊玩家,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魚太直接發動永續陷阱卡「龍捲海流壁」,這張卡只有環境魔法「海」正面在場時才能發動,這張卡正面在場時,對方便不能直接攻擊玩家。

如此一來,我場上的怪獸便不能發動攻擊了嗎?真是好算計,可惜沒有什麼用。

「現在,須藤你已經沒有辦法攻擊到我了,『傳說的漁人』可是我爸爸親手交給我的超稀有的卡牌,它的效果可是非常強大的!」魚太興沖沖地介紹道。

但緊接著魚太的眼中便閃過幾分深邃的落寂,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以他已經看不到我在決鬥中的樣子了,他已經在一次海難中過世了。」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對於這種事,我並不想去糾結太多,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別人,只能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大海中往往都是機遇與挑戰並存的,你們作為漁民,享受著大海的福利,為什麼就不能遭受大海的災難?」

沒想到,這句話如同一錘定音一般,魚太的眼睛裏再一次閃動著光芒。

他自顧自地說道:「我明白了,須藤,謝謝你。」而這,我也只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決鬥還是要繼續,我是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現在,你的回合還沒有結束,快點,須藤!」魚太著急地催促道。

忽然間,我莫名有些傷感,這大概就是感同身受吧。不過依照魚太所說的,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的決鬥還是要繼續的。不過,魚太的父親雖然是英年早逝,但好歹還是愛他,在乎他的。從這一點出發,便比海馬的養父剛三郎好上不止一星半點。

眼看攻擊無法奏效,我只能無奈地發動墓地裡「魔道化利真」的效果②:當這張卡被送入墓地時,可以將卡組·墓地中一張通常魔術師族怪獸加入手牌。而選擇加入手牌的怪獸卡就是「黑魔術師」!結束回合。

而後來到魚太回合,他的場上只要一個「傳說的漁人」可以行動,如果繼續通常召喚怪獸的話,恐怕也會被我場上的「黑魔導女孩」給破壞掉,索性直接就在後場覆蓋了一張卡,結束回合。

而我此時抽到了魔法卡「師徒羈絆」,這張卡可以在場上存在「黑魔導女孩」時特殊召喚「黑魔術師」,也可以在場上存在「黑魔術師」時特殊召喚「黑魔導女孩」。所以,我直接把「黑魔術師」特殊召喚到了場上。此時,我大喝一聲:「魚太,我已經找到打敗你的辦法了!」

魚太立馬大驚失色,但很快又恢復鎮定。他色厲內荏地大吼道:「少虛張聲勢了,我可不相信你能有打敗我的辦法!」

我冷哼一聲,發動覆蓋的魔法卡「黑·魔·導」,當黑魔術師正面在場時,可以發動這張卡,可以破壞掉對方場上的所有魔法陷阱卡。

於是,看著一瞬間就土崩瓦解的陣地,魚太的腦子忽然「嗡」的一聲,整個人自己癱坐在地上。

而就在「傳說的漁人」的天然屏障消失的瞬間,他的效果也消失了。然後,我直接使用「黑魔導女孩」攻擊「傳說的漁人」,隨著「傳說的漁人」被破壞,魚太生命值降到了3550點。魚太再次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復活被破壞的「傳說的漁人」,結果又被「黑魔術師」一頓重創,生命值降到了2900點。

此時,魚太忽然向我拱了拱手,說道:「其實,傳說中的漁人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在他被破壞的一瞬間,我的心就已經死了,再決鬥下去也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我認輸!」

我對這個結果頗有些詫異,但畢竟是他自己的選擇,我也是無權干涉。只是語重心長地說道:「使決鬥者強大的,不僅是對於卡組和卡片的羈絆,還有自己的羈絆。只有自己走出陰霾,才能變得更加強大!」說著,我重重地拍了拍魚太的肩膀。

忽然,我好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安慰道:「你的父親我確實愛莫能助,但你想要一艘漁船,重新挑戰大海,這件事反而好辦一點。」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在這一刻這個七尺的漢子瞬間就綳不住了。眼淚在一瞬間便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爭氣地在眼眶裏打轉,最終滾落下來。

我可受不了這種煽情的場面,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便自顧自地離開了。

只能說,人永遠都是活在當下的,而不是活在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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