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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接二連三,阿福出戰
「呵呵,遊戲,你終於還是來了。」馬利克興奮地舔著嘴唇,滿臉陶醉地說道。

「馬利克,你來這裏幹什麼?對了還有,城之內和杏子呢?我明明是記得你和貘良,城之內和杏子待在一起的。趕緊告訴我!」遊戲面對著城之內,內心已然是失了分寸,著急地怒吼道。

而這一切,不偏不倚地中了馬利克的下懷。他欠揍地搖了搖中指,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偉大的法老王啊,你又在急什麼?呵呵,真是個急性子。不急不急,我其實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呢,你就好好地期待吧,哈哈哈哈哈!」

馬利克刻意地頓了頓,像是要吊足了法老王的胃口,才滿臉陰笑地說道:「聽說你還有一個弟弟,好像是叫什麼須藤遊戲,是吧?」

此言一出,遊戲也是頓時就嚇得一激靈,冷汗不由得打濕了整片脊背,他顫顫巍巍地說道:「馬利克,你到底把我弟弟怎麼樣了?!」

馬利克的眼眸中忽然閃過一絲狠色,但還是雲淡風輕地說道:「算算時間,他現在感覺還沒事。不過,再過一會他就要步入城之內的後塵了!我要讓你在臨死之前好好品嘗一下眾叛親離的滋味,珍惜你接下來的生命吧,因為你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啊哈哈哈哈!好好期待吧,遊戲,我想要看到你絕望的樣子。」

「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是把城之內和須藤怎麼樣了?!」遊戲似乎也是厭煩了,急不可耐地追問道。

「這告訴你又有何妨?我就是要讓你親自感受一下明明悲劇就在自己身旁,自己確實是無能為力的絕望滋味。其實,我剛剛已經讓我們『古魯斯』的二把手——假面騎士親自去解決掉你的弟弟——須藤遊戲。之前你和海馬一起與光暗假面決鬥的時候,你們兩個就已經捉襟見肘了。而你的弟弟,據說就是一個剛剛參加決鬥比賽的新手,他必死無疑!啊哈哈哈哈哈!」馬利克癲狂地笑道。

「我選擇去相信須藤他的實力,畢竟他之所以能夠有信心參加這次的決鬥比賽,肯定是因為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遊戲故作鎮定地自我安慰道。

「哦,真的是這樣嗎?儘管假如須藤他的天賦真的如你所說,假定他有著極強的決鬥意識呵決鬥本能,但他現在能擁有的決鬥經驗根本就遠遠不能與假面騎士所相比。像他這種年紀的年輕人,根本就沉不住氣,性格肯定也會變得有些急躁。只要能嘗到一點而甜頭,就會像是野狼一樣,毫無顧忌地撲上去,最終最後也只會落入獵人們精心佈置的陷阱裡,輸得一塌糊塗,和城之內那個冒失鬼一樣。啊哈哈哈哈哈!你說是不是啊,我族偉大的法老王?」馬利克打趣般地調侃道。

此時,遊戲的臉上一時間竟也陰晴不定,他清楚地明白,馬利克所說的這一切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而現在的他已經被馬利克給限制住了,只能在心裏祈禱我這個自求多福了。

「不過,你弟弟是絕對不會孤獨的,一會那個『大禮』送過來,我就讓你好好的嘗嘗絕望的滋味,我將親手送你下去陪他,啊哈哈哈哈哈!」馬利克再次發出癲狂地大笑。

過了一會,馬利克歇斯底裡地說道:「請不要見外,因為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欠我和姐姐的!欠我們『古魯斯』的,欠我們守墓者家族的!」

此時,遊戲頓時沉默了。

半晌,他冷靜地帶著一絲商量的語氣說道:「既然你的目標就是我,那為什麼要傷害到身邊的其他人?」

此時,馬利克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嗤笑,他雲淡風輕地給了遊戲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其實,要我放過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此時,馬利克刻意地頓了頓,也許就是要吊足遊戲的胃口,但看起來又不是非常像。

而此時,遊戲居然會相信馬利克這傢夥的話,他勉強從牙縫裏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剛要開口,就聽到馬利克忽然話鋒一轉。

「只不過,想要你現在就在我面前自刎,你能做到嗎?」馬利克貘良嗤笑地打趣道。

「這絕對不可能!馬利克!」遊戲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還沒有找回自己作為法老王的記憶,我還沒有與夥伴在一起,豈能如此就放棄自己的生命!」此刻,遊戲當即就粉碎了心中的無數的幻想,虎視眈眈地盯著馬利克。

此言一出,馬利克立馬就故作惋惜道:「阿,你要是那麼想,那我也沒辦法了。本來,我眼中的大魚只有你一個。其他人都是小魚小蝦,根本就掀不起什麼風浪。只要你死了,我自然就沒有任何的借口去糾纏其他人了。唉,本來想讓你挑一個體面而又舒服的死法,可惜你根本就不領情,只是可惜了。好了,其實我對付你的時機還沒到,我的目的只是為了阻止你與你的弟弟回合罷了。乖乖地在這等一個時辰,如果一個時辰他回不來,那八九不離十你可以替他去收屍了。」

遊戲頓時狂奔,拚命地向我的方向狂奔。

但耳邊卻傳來馬利克的嗤笑,馬利克立即就舉起了「千年錫杖」,攔在遊戲面前。而遊戲而只能作罷。「遊戲,玩遊戲要遵守遊戲規則哦。」馬利克笑裏藏刀地調侃道。

而遊戲現在也已經明白,現在他已經被馬利克給牢牢地限制住了,現在的一切,都可能靠我自己破局了。

而我這邊,正踏在「冥王之劍」上,感受著微涼的風,心裏也是十分愜意。忽然,地面上忽然冒出一道強光,我頓時就感到一絲晃眼,不得不採用低空飛行。但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過一會兒,一個人直接用肉身擋住了我的「冥王之劍」,我頓時嚇得一陣踉蹌,速度當即也是降了下來。在巨大的慣性之下,我不由得身體往前傾,直接從劍身上摔了下來。不過,好在我也是練過的,直接轉變姿勢,單手撐地,一個完美的空翻完美落到他的身前。

不待我喘上一口氣,我直接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個箭步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頓輸出:「你到底會不會看路?難道不知道那樣其實很危險嗎?!」

待我看清了來人,也是微微地楞了楞神。他披著一件黑色的鬥篷,一張玄鐵面具覆蓋的臉只露出兩隻空洞的眼睛,看起來十分地詭異。

半晌,他突然口吐人言:「吾乃馬利克先生的侍衛——假面騎士,特地過來拿你。」

「嗯?馬利克?看來你也是『古魯斯』的人咯。」我不動聲色地推測道。

「沒錯,決鬥吧。」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到任何的波瀾,好像是家常便飯一般。

我忽然一激靈,想起來哥哥早已經出發許久,算算時間要是城之內沒事的話,早應該回來了,可現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擔心起來。看來,現在也已經容不得我再留手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決鬥!

面對哥哥現在的安危,我直接毫不猶豫地搶下了先攻機會,通常召喚出一隻「魔裝戰士·火鳥」,並把陷阱卡「黑魔族復活之棺」蓋在後場,結束回合。

而那位「假面騎士」的眼眸忽然閃了一下,也是絲毫不含糊,直接通常召喚出「假面咒術師·詛咒之喉」,緊接著蓋了一張卡,結束回合。

然後,我直接用「魔裝戰士·火鳥」直接攻擊對方場上的「假面咒術師」,對方直接打開蓋牌,是「凶暴化的假面」,裝備怪獸攻擊力上升1000點,守備力下降1000點,而作為代價,每回合需要1000點生命值維持戰鬥狀態。

現在,「假面咒術師」的攻擊力一下子就飈到了2500點,直接反過來破壞了我的「魔裝戰士·火鳥」,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200。

此時,「假面騎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而我則是滿臉不在乎地拍了拍肩膀,說實話,不到鎖血我都不會秀。直接發動「魔裝戰士·火鳥」的效果,選擇一隻攻擊力在1500及以下的魔法師族怪獸特殊召喚到場上。而我選擇的怪獸卡是——攻700,守2000的「魔術師之袍」,以守備表示特殊召喚到場上。緊接著發動「魔術師之袍」的效果,把魔法卡「代價降低」丟入墓地,在回合結束時,從卡組中特殊召喚一隻「黑魔術師」到場上。然後,我回合結束。而後,我的「黑魔術師」儼然特殊召喚到了場上。

「假面騎士」的眼神似乎暗淡了下來,看起來有些不悅。但現在,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來到他的回合,發動魔法卡「假面人偶」,無償維持住「凶暴化假面」的效果,緊接著用「假面咒術師」直接攻擊我場上的「魔術師之袍」,隨著「魔術師之袍」被破壞,他又通常召喚出了攻1500,守1200的「梅爾基德四面獸」,又在後場覆蓋一張卡,結束回合。

而我毫不猶豫地用「黑魔術師」和對方場上的「梅爾基德四面獸」作為祭品,從卡組特殊召喚「黑魔導判官」,發動效果②,提升300點攻擊力,來到3100點。而後直接攻擊「假面騎士」場上的「假面咒術師」,而假面騎士趁勢反擊,立即就打開陷阱卡「弱化的假面」,下降我場上「黑魔導判官」700點攻擊力到2400,隨著我場上的「黑魔導判官」被破壞,我的生命值降到了3100。無奈,我也只能是蓋了一張卡在嗎後場,緊接著從手牌中發動永續魔法卡「黑魔導陣」,翻開自己卡組頂三張牌,這分別是怪獸卡「熟練的黑魔導師」,怪獸卡「魔術女武神」,和魔法卡「千把刀」,我當機立斷地把「千把刀」加入手牌,把剩餘兩張卡依次放回卡組頂,結束回合。

此時,「假面騎士」終於是難掩喜色,當即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把墓地裡的「假面咒術師」特殊召喚到場上,接著,從手牌中發動怪獸卡「假面魔獸·黑暗護法師」的效果,把自己場上的「假面咒術師」和「梅爾基德四面獸」送入墓地,將其特殊召喚到場上。

怎麼辦?現在我的生命值還有3100點,而「假面魔獸·黑暗護法師」的攻擊力足足有3300點,沒有辦法,挨了這一擊我將萬劫不復。

難道就要這樣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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