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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潛龍勿用,藏鋒守拙
只見得在環境魔法「黑暗之扉」發動的一瞬間,整個環境忽然變了!整個原本黑暗中的點點熒光忽然被一陣陣猩紅色的光芒緊緊地籠罩包裹,瞬間便是血月當空!整個人間便瞬間亦如煉獄一般,腳底也彷彿已經被架到了燒烤架上,在毫不留情地,毒辣地炙烤著。

我強忍著內心的不適,擔憂地左手微微扶著額頭,望向那本就暗無天日而又龜裂的天空,彷彿人世間已然失去了希望一般。血月,那紅的有些發怵,似乎能把這世間的一切通通遮蔽,讓萬事萬物通通都失去了色彩。根本就不能夠細看,就像是一顆天外來客的隕石,能把這世間的一切都通通毀滅殆盡,吞噬殆盡。上面的輪廓,與其說是大樹的年輪,但似乎上面的血紅色有著愈演愈烈的感覺。就像是心臟與血管之間的鼓動一般,細思極恐。

與此同時,與血月相伴的也不再是那熟悉的繁星點點,而是一雙雙眼睛,一雙雙猙獰可怖的眼睛!它們就好像是承載了人類從古至今所有的惡一般,或猙獰,或悲傷,或毒辣。

「怎麼樣?須藤,現在呢?你總該害怕了吧?」暗貘良淡然一聲嗤笑,調侃道。

「很抱歉,我須藤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恐懼!不過,我還是得誇讚你一句,畢竟視覺效果拉滿,就是不知道威力到底怎麼樣?」

「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暗貘良一聲怒喝。

「我直接也是發動環境魔法『黑暗之扉』的效果,召喚一隻『怨靈衍生物』裝備在你場上的一隻怪獸上!哈哈哈哈哈!也該給你一個悲慘的結局了。」暗貘良的笑容逐漸變得癲狂。

「好了,我直接回合結束,到你了,須藤。」暗貘良忽然禮貌性的對我探出一隻手,就像是故意在引誘我進行攻擊一般。

「呵,我看著好像也是挺玄乎的。原來不過如此,我可要提醒你,現在你的場上沒有任何的決鬥怪獸,只要我能夠繼續進行攻擊,你就將會徹底敗北!」我面無表情地說道。

「可問題的關鍵就是你要成功進行攻擊啊。」暗貘良忽然一聲輕笑,調侃一聲。

「哦,那你又是什麼意思?」我內心頓時大感不妙,試探性地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咯,還是那句話,有種你就來試試啊!」暗貘良繼續挑釁。

看來,暗貘良是什麼都不可能告訴我的。畢竟,我不能期望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像是城之內那般單純,那般好騙。

「別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我暗自給自己打氣,壯膽般地說道。

於是,我也是直接用「黑魔導女孩」直接發動攻擊!但在攻擊還沒有觸碰到暗貘良之前,便已經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迅速地消失不見,徹底遁形在這暗紅色的天地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我暗自疑惑不已。

「哈哈哈哈哈!須藤,你完了!」暗貘良的笑容逐漸變得癲狂:「黑暗怨靈!給我徹底解決掉他!」

「還沒完呢,戰鬥才剛剛開始呢!」我忽然一抹自信的笑容:「發動我場上『魔法師的祈禱』的效果,抽一張卡,根據抽出的卡的效果,來決定永續魔法卡『魔法師的祈禱』的效果!」

「是魔法卡『黑·魔·導』!」

「因為是魔法卡的緣故,『魔法師的祈禱得以發動,免疫掉此次攻擊!」

「潛龍勿用,藏鋒守拙!」

「真是沒料到啊,也就是說,只要那張『魔法師的祈禱』正面在場,我就很難傷害到你的生命值嗎?」暗貘良恨鐵不成鋼般地咒罵道。

「還不只是這樣,比如說……」我淡然一聲輕笑,也不囉嗦,直接用「黑魔術師」發動攻擊!隨著「黑暗之扉」的效果再次發動,「魔法師的祈禱」也是再次發動,是陷阱卡「黑魔族復活之棺」,直接覆蓋在場,結束回合。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你居然利用我的『黑暗之扉』來進行抽卡?!」暗貘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瞬間也是怒髮衝冠。

「呵呵,看不出來,你堂堂的貘良居然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決鬥的初學者給算計呢,這可真是丟臉啊。」馬利克此時不知是調侃還是譏諷,狠狠地給暗貘良補了個尾刀。

「你閉嘴!」暗貘良也是當場破防,有些歇斯底裡地說道:「須藤,你因為這樣就能夠戰勝我嗎?那你可就太天真了!」

「哦,那你還要什麼本事不成?」我淡然一笑,直接負手而立。單手探出,以示挑釁。

「哼哼!發動永續陷阱卡『死亡威加盤』!這張卡也是只有『暗黑人偶』存在於墓地時才可以發動,我將會在五回合之後取走你的性命!而你也即將要DEATH!」暗貘良無情地露出了獠牙。

「哦,DEATH?有意思。不過,卻是需要五回合,不覺得有些太長了嗎?我可沒辦法陪你耗時間,我的哥哥現在還在外面擔心我呢。」我不屑一顧地攤了攤手。

「呵,剛才在外面似乎你也是非常囂張,把我們的風頭都搶去了。不僅說什麼決鬥是殺人技,說什麼既分高下,也決生死。現在,到了這一決生死之地,卻又要掛念兒女情長,真是不堪大用。」暗貘良毫不留情地一頓譏諷。

「這個世界最為底層的邏輯本就是黑暗的,用得著我來單獨闡明嗎?黑暗決鬥自三千年前便已經存在於世間了,不是嗎?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我頂多就是一位引路人,一位敢於撕開黑暗遮羞布的引路人罷了!如果我陷入黑暗能夠讓更多人見到光芒,那我墜入黑暗,又有何妨?!」我難得地一本正經。

「不管怎麼說,你也只剩下四個回合了,這些就是你的遺言嗎?說起來,我也真的該贊你一句,作為決鬥者,你確實既有天賦又有格局,不過僅此罷了。」暗貘良勝券在握地調侃一聲。

「四個回合,其實對我來說,一個回合便夠了!哈哈哈哈哈!」我罕見爽朗地大笑三聲。

「就讓你們好好看看吧!」

「發動魔法卡『黑·魔·導』!這張卡可以在自己場上『黑魔術師』正面在場時,破壞對方所有的後場!」

「接下來,『黑魔術師』!讓我們戰到黑夜的盡頭為世人守護新的黎明!」我鼓勵式的一聲大吼!

隨著暗貘良生命值的歸零,熟悉的黑暗並沒有絲毫褪去。

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哈!」暗貘良忽然癲狂地大笑起來:「不得不說,須藤,你果然做的很好,但你又能怎麼樣?即使你看起來比你的哥哥還厲害,那又能怎麼樣?你根本就無力改變你和你朋友的命運!」

「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急不可耐地一聲怒吼。

可暗貘良卻是十分自來熟的撫掌大笑:「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的意思,你懂了嗎?」

「馬利克,準備動手!」

馬利克面目猙獰而又癲狂地笑著,緩緩地舉起了「千年錫杖」:「看來由法老王的弟弟做出的傀儡一定非常強力,非常有趣!」

「哦,就憑你們兩個,也想留下我?!」我依舊是單手探出,負手而立。我有些煩躁不耐地甩了甩手:「至於貘良你的想法,儘管是表達的似乎很清楚,但我又怎麼能揣摩出兩個瘋子的想法呢?」

我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只是知道:

玉可碎,仍不可汙其白;

竹可焚,卻不可毀其節;

火可熄,然不可奪其熱;

士可傷,而不可改其志。

我呀,和你們一樣,不過就是一具普普通通的容器罷了。

「你們真的以為就憑你們兩個能留下本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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