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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二婚妻[八零]》第34章 第 34 章
鄧萍話音剛落,陸韞直接反對,「不行,我不同意。」

鄧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倒也沒有要包辦婚姻的觀念,只是覺得兒子歲數不小了,劉娟模樣不錯,兩家葉門當戶對很般配,這才提出來,沒想到陸韞會幹脆利落地拒絕。

「怎麼,你不喜歡劉娟?」

陸韞站起身,「這件事您別管了,我心裡有數。」

認真說起來,陸韞也不算大,快二十五了,鄧萍是覺得劉娟不錯,怕晚了被人家給搶走了,畢竟兩家人是世交,劉娟是她看著長大的,人品她放心。

「你心裡有數?你心裡有數倒是給我找個兒媳婦回來,你看跟你一起長大差不多都結婚了。」

陸韞之前一直忙於事業,沒想過結婚這回事,這會兒也沒有改變想法,「我現在事業還在上升期,哪有時間考慮這些,太晚了,我要洗澡去了。您早點休息吧。」

鄧萍看著離開的兒子有些無可奈何,但同時心裡又有些欣慰,兒子是專註事業,不是不想結婚。她有個同事的女兒出了國受了西方教育之後,回來連婚都不願結了,把她同事夫妻愁得幾乎快白了頭。

也有可能是兒子去深圳這幾年跟劉娟生疏了,她暗想要多給兒子和劉娟創造相處的機會。

到了十二點,炸串已經賣完了,她贈送的這個法子不錯,幾乎試吃過的客人都點了一些,很快就賣完了。

炸串雖然賣得便宜,但成本也低,算下來利潤比小龍蝦還高。

上了一夜班,讓方靜見識了他們這個小攤的吸金能力,她暗暗算了算,今晚起碼有三百多塊進帳,城裡一個工人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他們擺一晚上就能掙到這麼多錢!

方靜打定主意要將吳能富收入囊中了。

等回到吳家,又是半夜一點鐘了,方靜從來沒有這麼晚睡過,早就困得不行,坐在三輪車上就睡著了。

和預想的一樣,開始賣炸串之後更忙了,光他們姐弟幾個根本就忙不過來,主要是需要兩個人專門跑舞廳的業務,又要炒菜又要收拾桌子又要點單結帳的,方靜手腳還挺勤快,雇了她,吳曉夢和劉秀英都覺得輕鬆了很多。

吳曉夢想了想,還是不能讓方靜住在家裡,一來吳家本來就擠,二來家裡住進一個全然陌生的人也不像樣子,於是半路上繞道將人給送回家去了。

好在兩個村離得也不遠,多繞了十來分鐘。

到家之後,吳曉夢他們將今天的進帳清點了一遍,加上賣烤串的收益,今天有三百八十多塊,這些刨除成本,利潤大概在兩百六左右。

吳曉夢藉機開了個短會,「我們現在確實忙不過來,要請人了。」

吳能富說道:「不是已經請了方靜了嗎?她挺勤快的啊。」

吳曉夢看了他一眼,點頭道:「是挺勤快的,但她回家不方便,我們也不能每天送她回去,家裡就這三間房子,也睡不下,再說家裡住進個陌生人也挺不方便的。」

「可是我們都答應要雇她了,」都是老同學,吳能富真的挺想幫她一把的。

吳曉夢點點頭,「是,我說給她一個月試用期。從她今天的表現來看,是挺勤快的,但是住宿不方便啊,家裡已經夠擠了。再說了,」吳曉夢看了吳能富一眼,「她沒結婚,你也沒結婚,貿然住在咱們家來,會被人說閑話的。你是男人倒無所謂,人家女孩子吃虧。」

這點倒是吳能富沒想到的,他皺起了眉頭。

吳曉夢並不想刻意去阻攔什麼,人的命運與自己的選擇息息相關,如果吳能富這輩子依舊要選擇方靜,那麼她阻攔也沒有用,腿長在吳能富身上,他有無數種方法去找方靜。

「明天我去跟她說吧。」吳能富說道。

吳曉夢點頭,「行,如果做不了的話,你把今天的工錢雙倍結給她。」

第二天。

自從開了夜宵攤,吳曉夢晨起的時間就改到九點鐘了,這在農村已經很晚了,勤快的莊稼人六點過就起床了。

但今天不到八點鐘她就被吵醒了,院子裡熙熙攘攘的都是人聲,仔細聽了聽是來賣龍蝦的,昨晚上幾乎全村出動,爭搶著撿鰲蝦,不少人撿了二三十斤,但吳曉夢說過每家只能賣十斤,所以隻提了十斤過來。

吳建國和張玉蘭沒讓孩子們操心,兩夫妻拿著秤一家家的稱。兩百斤鰲蝦不是小數目,水池裡都倒滿了,擔心龍蝦被壓死,還分了不少容器來裝。

一手交貨一手給錢,順利拿到錢的人喜滋滋地走了。

張玉蘭看著給出去的錢也心疼,本來他們辛苦點,一晚上撿個一百五六十斤不成問題,但現在這些錢都讓利出去了。

瞌睡被吵醒,吳曉夢起了床,他們一晚上大概能賣一百七八十斤,因為分量足,相當於一斤半鮮活龍蝦才算一斤的炒好的龍蝦。

吳曉夢刷牙洗臉後,簡單地吃了些稀飯,又將昨晚上回收起來的竹籤撿出來洗乾淨放進鍋裡煮。

「爸,可能還要削點竹籤,今晚上咱們可以多備點了,今天要多買點肉,我看多數人都喜歡吃肉串,蔬菜串相對賣得沒那麼好。」

「現在的人啊,都饞肉!」

吳能富一大早就出去了,他去找了方靜。

方靜家在隔壁村,離得也不算遠,等打聽到了方家,才發現她家住著青磚大瓦房,比吳家條件還好,吳能富懵了,跟旁邊鄰居打聽,才知道方靜他爸確實過世了,但她媽改嫁了她大伯,家裡條件不差!

吳能富雖然疑惑不解,但也長鬆了口氣,他原本以為方靜家裡條件不行,這才想幫忙,這下心裡沒那麼沉重了,將方靜叫了出來,將來意說給她聽。

「你真的很勤快,我們都覺得你很能幹,但是住宿太不方便了,我們家房子太小,我姐想了想還是覺得在我家打地鋪太委屈你了,晚上又不放心你一個人回來,不如你還是找個包吃住的工作吧。」

方靜本來看到吳能富來找她挺歡喜的,沒想到他卻是來說這個,方靜咬了咬嘴唇,「那我讓我大伯每天去接我。」

「那怎麼能行,我們回來的時候通常都很晚了,每天接你,上了年紀的可受不了。」

「他受得了的,他可以早點睡啊!睡醒了去接我。」

吳能富一聽這話,覺得不妥,「這可不是一天兩天,你這要是長久做下去,每天都要去接你的。」

方靜連忙說道:「可以的,沒問題!反正他老實巴交的,我說什麼他都會同意的。」

正說話時,方靜的大伯回來了,他拿著牛繩,顯然是放牛才回來,花白頭髮,背都佝僂了。

「噯!我以後去上班,每天晚上要一點鐘才回來,你去接我!」方靜對他頤指氣使地說道。

吳能富順著看過去,方靜大伯穿著一身破爛衣服,一個補丁都沒有,腳上穿著的那雙解放鞋都破得露出了腳指頭。再看一眼方靜,帶著白色發箍,穿著格子裙,洋氣得像城裡人。

方靜大伯笑得憨厚:「你上這個班太辛苦了,要上到半夜,重新找個輕鬆點的上吧。」

「哎呀!」方靜顯然不耐煩跟他多說,「讓你去接就去接,我找什麼班上我心裡有數!」

她大伯便沒再說什麼,招呼吳能富進屋坐。

「我說完話就走,就不進屋了。」吳能富不喜歡方靜對她大伯頤指氣使的語氣,再加上兩人的穿著差異讓他很不舒服,吳能富摸出兩塊錢遞給方靜,「這算是你昨晚上的工錢,方靜,聽你大伯的,我們這個事啊,確實太熬人了,你小姑娘家要把身體養好了,熬夜不好,那行,我就先走了。」

方靜連忙叫他,但吳能富已經跨上三輪車,蹬著走了。

等吳能富到家,吳曉夢問他:「怎麼樣?」

吳能富有些不解地問她,「方靜家條件好像沒有那麼差,住的房子比我家還好呢,她穿得像個大小姐,她繼父也就是她大伯穿得破破爛爛的,老實巴交一個人,方靜對他說話還很不禮貌,可是初中的時候,明明聽別的同學說她爸過世之後,她媽改嫁,過得挺慘的啊!」

吳曉夢分析道:「這不是很好解釋嗎?她長得不錯,你讀書那會兒誰家慘誰家光榮啊,再說了,她身世那麼慘,是不是男生都很想保護她?」

吳能富想了想,還真是,方靜初中那會兒可受男生歡迎了,因為她可憐,很多男生都願意擠出自己的口糧分給她。

「你說她對她大伯不禮貌?」

吳能富點頭,「她大伯看著挺可憐的,頭髮都白了大半,背比我爺爺當年還佝僂呢,身上衣服破爛不堪,也沒人給他縫縫。」

說到這裡,他自己心裡都有了個猜測。

吳曉夢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昨天我就不太同意雇她的,但她是你的老同學,我怕我一口拒絕會讓你不舒服,畢竟這個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做的,是我們一起做的。」

吳能富眨了眨眼睛,「不存在的,二姐,我都聽你的,這多大點事,我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不舒服。」

吳曉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前世她違背家人的意思嫁給林峰,出嫁之後很少有機會回家,與家人的感情日漸淡薄,可等重生之後,得到了家人這麼多的鼓勵和支持之後,她才深有體會家人真的很重要,所以她才會這麼在乎吳能富的想法。

「行,我們得重新招一個人。我看,不如就在村裡招一個,住宿方便。」

吳建國拉了一根竹子進院來,準備削竹籤,吳能富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問問媽。」

吳曉夢在家做姑娘時候的朋友幾乎都出嫁了,她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人,家住村頭的胡杏花。今晚上他們就要出攤,最好今天能將人確定下來,吳曉夢就出了門,想往胡杏花家去。

沒走幾步就遇到了玉琴嫂,她抱著一盆衣服去河邊洗,看到吳曉夢打招呼,「曉夢,你上哪去?」

吳曉夢也沒瞞著,「我們缺個人手,想去問問胡嫂子有沒有空。」

玉琴頓了頓,「你是說你們要請人啊?」

吳曉夢點頭,「是啊,太忙了,我大哥和三弟兩頭跑。」

「那你們生意應該很不錯。」玉琴看著吳曉夢,心生羨慕,吳曉夢可是村裡第一個離婚的女人,好在她沒跟林峰生孩子,可以這樣灑脫地離婚。離婚這個字眼在玉琴腦海浮現很久了,可她沒有吳曉夢的勇氣,她只是個略識些字的村婦,離了婚,她沒有吳曉夢這樣的本事,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一想到這,玉琴眼睛突然亮了,她扭頭看向吳曉夢,不確定地問道:「曉夢,你看我能行嗎?」

吳曉夢愣了愣,「你說你來我們這做事?」

玉琴點了點頭,期待地看向吳曉夢。

吳曉夢有些為難,「你家小尾才一歲多吧?你出去做事的話,誰給你帶孩子?你婆婆願不願意給你帶?」

玉琴搖了搖頭,「她肯定不願意的,我也不放心讓她來帶。」

「那...孩子怎麼辦?」

玉琴嫂是遠近出了名的能幹,她男人在外面跑長途運輸,她當家做主,家裡家外一把抓,跟前世的吳曉夢很像。

「我請人來幫我帶孩子。」

吳曉夢不解了,「你這是何必?我們工錢也不多的,可能還不夠你請人的。」

玉琴苦笑,「可能你不理解這種感覺吧,」她長長地嘆了口氣,「你柱子哥在外面跑長途運輸,姘頭都好幾個,知道的人都勸我,柱子在外面掙錢養家不容易,我在家裡享福,這些事情就不要計較了。我就在想,我在家裡一點不比他輕鬆,下面要養孩子,上面要侍奉公婆,家裡家外都是我,沒人幫我一把,就因為我不掙錢,所以我這些付出都沒人看得見。」

「我想如果我也出去掙錢,是不是他們就不會那樣說話了。」

吳曉夢明白了,她看著玉琴,很想說等她出去掙錢了,別人會又有別的話說,總之女人做什麼都不對。

「嫂子,我確實缺人手,你願意過來幫你我,我很高興,我也願意僱用你,但是我話說在前面,我們做這個很辛苦,經常回來的時候都是半夜一點鐘了,你能不能接受這個。」

玉琴毫不猶豫地點頭,「可以,我表妹在家閑著,我讓她來幫我帶孩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耽誤事的。要是我哪做得不對,你直接說我,要是你說了我還不改,你隨時都可以讓我走,我絕不會怨恨你的。」

沒想到在家門口就找到了人,吳曉夢和玉琴聊完就回家了,她每個月給玉琴三十塊錢工錢,以後做熟練了還可以再加點。

玉琴要拿出二十塊請她表妹來給她帶孩子,這點吳曉夢就管不著了。

吳能富一早就去市場買了新鮮的蔬菜和肉類回來,一家人一起動手,將肉類切丁,蔬菜切片,一串串地穿了起來。

李紅他們也坐在院子裡清洗龍蝦,沒有吳曉夢他們要求高,只是隨便洗了洗泥就算了。他們也賣河蜆田螺,就是處理得不幹凈,老有沙子,顧客都不愛點。

李紅指了指吳曉夢他們那邊,「他們弄的這個,昨晚上我看了,賣得挺好,肯定又是曉夢搗鼓出來的。」

「怎麼賣?」

「蔬菜兩毛一串,葷菜三毛一串。」

吳能武一臉不屑,「這麼便宜,能掙什麼錢?」

李紅也覺得沒什麼賺頭,彎腰清洗田螺,田螺剛出鍋,又臟又腥,腥氣鑽進鼻腔,李紅突然有種反胃的感覺,忍不住吐了起來。

她扶著樹吐得稀裡嘩啦,吳曉夢他們都看了過來。吳能武毫不在乎地坐著挑田螺肉,張玉蘭看著李紅那樣子,心裡一動,悄聲跟劉秀英說道:「不會是害喜了吧?」

劉秀英愣了愣,順著看過去,「怕是哦,李紅又沒上環,招娣都四歲多了。」

招娣和來娣自從分家跟著他們之後,都沒去過李紅他們那邊,似乎那不是她們的親生爸媽。

雖然關係鬧得很僵,但畢竟是親生兒子,張玉蘭還是很關切看了幾眼。

李紅吐完回來坐著就一直心神不定,正在這時,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就是這裡!」

院門被人猛地從外面推開,一個綠衣服女人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問道:「這裡是吳建國家吧?」

一家人都在院子裡忙活,齊齊回頭看了過去。張玉蘭擦了擦手,站了起來,「是,你找誰?」

這女人看模樣四十多歲,矮胖身材,看著張玉蘭笑道:「你是吳建國的老婆吧?我啊,是有喜事跟你說來了。」

張玉蘭經歷得多了,一看她這做派,後面又跟著一個後生,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這人只怕是媒婆,來提親的。

李紅本來坐著挑螺肉,一眼看到那個男人,臉色大變,慌忙起身就往屋裡走,太慌張了還將裝螺肉的盆給帶倒了,她都沒回頭扶一下。

沒人注意到她的失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個媒婆身後跟著的後生,看樣子三十多歲了,出門前應該是特意收拾過,身上的藍布衣服應該是新做的,不太合身,眼神從吳家人臉上一一掃過,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

但來者是客,張玉蘭還是將人請進了火屋。

吳曉夢沒理會,照例低頭處理食材,倒是吳能富用手肘拐了拐吳曉夢,「這人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這種的也好意思來提親呢?」

吳曉夢臉不紅心不跳,彷彿跟自己沒有乾係,「快洗吧,再耽誤一下,今天洗不完了。」

吳能富將一隻洗好的龍蝦丟進水池裡,「這太費水了,我乾脆去買些水管,從後山接山泉水來家裡,以後就有自來水用了。」

吳曉夢點頭,「這可以,不過這不是小工程,水管這些是需要維護的。實在不行,咱們就在院子裡打一口井吧。」

吳能文給劉秀英使了個眼色,劉秀英站起來擦了擦手上的水,跟著進屋去了。

李紅走了,吳能武獨自處理食材,處理不過來了,大聲叫李紅,「李紅,你躲懶呢?還不快出來!」

李紅卻沒理他,她躲在床簾後面,從玻璃窗往外看。

看到那兩人進了吳曉夢他們那邊的火屋,稍微鬆了口氣,癱倒在床上,扯過被子蓋住渾身發冷的身體。那個男人竟然跑到這來了,她擔心他認出她來。

另一邊,媒人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古話將一家有女百家求嘛,你們吳家的姑娘都是好的,我這次來啊,是來張來順提親來的,這就是來順。來順,還不叫人?」

叫張來順的男人正在四處打量,一眼就看到炕上掛了好幾坨鮮肉,這是今天買來做串串沒用完的,一些牛羊肉,準備留著自己吃。

「好多肉啊!」張來順指了指竹炕,口水都要淌出來了。張來順家裡並不富裕,不然兄弟倆也不會一大把年紀了還娶不上老婆,家裡的錢都存著給他們兄弟娶媳婦,逢年過節都吃不上一點肉星,看到肉饞得恨不得衝上去生吃幾口。

張玉蘭一看,更瞧不上了,立馬回絕,「我們家曉夢現在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呢,讓你們白跑這趟了。」

那媒人一聽這話倒愣住了,因為來之前,張來順可是告訴了她一些隱秘的事情,她本來不想跑這趟,張來順信誓旦旦地說一定能成,這才過來了,沒想到人家卻是一口回絕。

媒人想了想,那樣不堪出口的事情,或許姑娘家根本就不好意思告訴父母,張玉蘭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就笑道:「為人父母都想要子女婚姻順利,我看,不如將曉夢叫進來,問問她自己的想法。」

張玉蘭聽到這話卻變了臉色,自古以來,尋親問嫁沒有當面過問女孩子意思這種做法的,要問也是女方父母過後私下問女孩,這媒人做這行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規矩。大概是認為他們曉夢是離過婚的姑娘沒有那麼金貴,這才說出這麼無禮的話。

「我的意思就是我姑娘的意思,我們還有事要忙,沒空陪你們坐了,你們請回去吧。」張玉蘭毫不客氣地趕客。

媒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張來順卻沉不住氣了,他倏地站起來,非常不滿地說道:「裝什麼裝?你還不知道你女兒和我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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