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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龍?!》第76章 小龍才露尖尖角24(捉蟲)
夏涵感到嘴角濕乎乎的,趕緊用手擦了下,順便抬手將下巴合上。

各色珍珠寶石玉石,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差點閃瞎夏涵的眼睛。

她從中間捧出一塊羊脂白玉,照著水鏡跟自己的腦袋對比。

這塊羊脂白玉,竟然比她的腦袋還大。

放下羊脂白玉,她隨意抓了一把,指甲蓋大小的珍珠,順著指甲縫掉下去,落在下方珠寶上,叮咚作響。

夏涵從手心裏撿出一枚紅寶石。

這枚紅寶石沒有切割,即使只是一塊原石,都能看出其色澤鮮艷

以夏涵對珠寶淺薄的知識,無法推測這塊紅寶石,有多少克拉。

但,這塊紅寶石足有乒乓球大小,還看什麼克拉!

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切割,看上去不夠璀璨。

但沒關係,大就是好!

大就是王道!

夏涵美滋滋放回去,手在箱子裏攪拌,聽著清脆的碰撞聲,笑的眼睛都沒有了。

等她平復心情後,發現這箱子寶貝,大部分都是珍珠。

大的小的,圓的扁的,白的黑的,粉的紫的。

在珠寶中,珍珠的保質期要比其他的短。

也比其他珠寶好得到。

但夏涵也不嫌棄。

全是白給的,不花她一分錢,她嫌棄啥。

夏涵將左邊的妝匣抱起來,站在寶箱面前,發了愁。

這些東西太好了,好到只要一想到太多了拿不走,她的那個心啊,就針扎似的的疼。

如果給她一段時間,她能把這裏搬得一粒灰塵都不剩。

可,她不是來這裏旅遊的。

她都答應笑笑了,肯定不能丟下外面在這攤子事情不管。

她做龍可是很有原則的。

所以,如何快速的、一次性的,將這些金銀珠寶通通帶走,就成了困擾她的大問題。

夏涵急的直扣腦門,扣的鱗片都冒了出來。

電視上的神仙一揮手就能將東西收起來;妖怪一張嘴,就將能寶貝吸入肚子裏。

怎麼輪到她這條龍了,卻啥都……

等等!

吸入肚子?

夏涵低頭摸摸自己的胃。

其實,其實,其實也不是不行啊!

抬頭時,夏涵眼珠子比夜明珠都亮。

……

夏涵拍拍談笑笑的肩膀。

談笑笑拍掉夏涵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睡。

夏涵透過談隊長的身軀,看到油光水滑的德牧翻了個身,蜷縮起來。

兩個大耳朵耷拉下來,蓋住耳洞,大尾巴擋住眼睛,一副「我就不起床」的模樣。

談隊長的身體也是同樣的動作,只是沒有耳朵,換成用手遮住耳朵。

一個彪形大漢做這種動作,有點辣眼睛。

可換做德牧,越看越覺得反差萌。

夏涵的心情就這樣在「辣眼睛」和「好萌」之間切換。

夏涵叫了幾下,叫不醒談笑笑,隻得出大招。

冰涼的水澆了談笑笑滿臉。

水在夏涵的控制下,說澆臉就澆臉,一根頭髮絲都沒濕。

談笑笑是睡得死,又不是真的死了。

在冰水的刺激下,打了個寒戰,醒了過來。

他抬頭看到夏涵,先是嚇得一顫,然後盯著了夏涵好一會兒,鬆了口氣,「嚇死我汪。」

「我剛才做夢,夢到你腦袋上長犄角,臉上長鱗片,身後長尾巴汪。」他抹了把臉,「幸好是假的汪。」

夏涵用手指點了點談笑笑,談笑笑看向夏涵。

「你再看看。」

本來被綁好的發包猛然散開,露出裏面兩個犄角。

談笑笑:「!」

談笑笑又差點躺下,夏涵手疾眼快將他拉住。

於此同時散開的發包,再次綁好。

可那兩個犄角卻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汪汪汪!」

驚嚇之下,都忘了怎麼說話了。

談笑笑意識到自己在汪汪叫後,絕望的捂住自己的嘴。

夏涵不再開玩笑,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麽?這個時候怕什麼?」

捂著自己嘴的談笑笑,用眼神控訴夏涵。

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人,可他一直以為夏涵是個擁有神奇能力的人類,最多最多再加個親人妖怪的選項。

可從來沒想過,夏涵,夏涵她,她竟,竟然,是,是一條龍?!

這個真相哪裏是,哪裏是,他一頭小狗狗能承受的!

夏涵被談笑笑的表情逗笑了。

「行了,你現在不就知道了麽。」

談笑笑:U╥ェ╥U

夏涵強忍著笑容道:「我是人是妖怪是神仙,還是龍,對你來說不都一樣麽。反正你只是一隻小狗狗而已。」

夏涵為了談笑笑的心理健康,施展話題轉移大法。

「封在白繭的兩個人,隻活下來一個,被我用水鎧護住,放在那邊。要儘快送醫院。」

果然一說起正事,談笑笑的責任心「piu」的升起來。

「在哪汪?」談笑笑蹦起來。

夏涵帶著他邊走邊道:「我還發現了宮嬌的密室,裏面有可能有你需要的東西。」

「真的汪!」談笑笑的聲音都變了。

「這就得由你自己判斷了。」夏涵可不敢打包票。

說話間「兩人」到了「女乾屍」身邊。

夏涵打開水鎧,露出裏面的人。

談笑笑又嚇了一跳。

他今天受到的驚嚇,能抵得上他短短的一生了。

夏涵又將水鎧蓋好,「剛才我餵了水,情況比剛才好點了。咱們加快速度,儘快將人送到醫院。」

談笑笑點點頭。

夏涵帶著他進了密室。

談笑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就衝到櫃子前。

抽出一本,翻看幾頁放回去,又抽出一本,翻幾頁放回去……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變換也越來越快。高興和憤怒來還反覆。

夏涵在一旁饒有興緻的觀察談笑笑。

不知道在這一刻,主導談笑笑心情的是屬於談笑笑的靈魂,還是談隊長身體的情緒。

這個念頭冒出來後,夏涵只是隨便想了想,沒有往深裡思考。

她怕會掉入哲學的漩渦爬不出來。

何況,這個問題的答案如何,也不會影響她對笑笑的好感。

誰不想有一個喜歡撒嬌,卻又忠誠勇敢的無聲朋友。

夏涵等談笑笑將書放到櫃子裏,開口道:「我來的時候,這人正在往電腦裡輸入這些帳本。到時候,你可以找人看看,電腦裡有沒有這些帳本裡沒有的東西。」

談笑笑點點頭。

夏涵指了指旁邊的門,道:「那裏還有一個門,我剛才打開看過,裏面是宮嬌的梳妝台和衣服。」

「除了這兩樣,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嗝……」

夏涵立刻捂住嘴:「……嗝嗝……」

談笑笑看向她。

夏涵道:「嗝,我晚飯,嗝,吃嗝多了嗝……」

談笑笑沒有懷疑,蹲在地上看了看薯片男,見他有復甦的風險,當機立斷又給了他一下。

談笑笑站起身道:「

我們出去吧,剩下的就交給我汪。」

夏涵巴不得呢,「可以嗝。」

夏涵又堵上嘴,生怕一說話,吐出一口珍珠。

兩人將人帶出來,然後將門關上,將薯片男扔到門口。

路過那具人乾的時候,兩人沒有停下腳步。

路過蜘蛛的時候,一張水網將蜘蛛裹起來帶走。

如果把蜘蛛屍體留在這裏,以後警方來人,不好解釋。

碩大的蜘蛛網還能用蜘蛛個頭大,數量多,又勤勞來解釋,可半個籃球場大的大蜘蛛,這就有點……

不過,洞頂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並沒有被夏涵燒掉。有這些蜘蛛網,側面證明這些屍骨跟大型蜘蛛有關。

至於為什麼沒有蜘蛛了。

那就不知道了。

可能搬家了,可能死了,誰知道。

反正談隊長是不知道的。

一路都挺順利,直到到了通道口。

這麼大的蜘蛛根本就弄不出去。

夏涵乾脆將大蜘蛛哢嚓哢嚓斬成好幾段,疊起來弄出去。

這還算好的,到了直通地面的洞口,就更難了。

夏涵將已經分成好幾塊的蜘蛛,再次切開。

夏涵的水網從接近長方形,變成火車型。最前面的已經到了院子裏,最後面的還在洞口。

她也是沒想到,這次下副本最難的不是殺BOSS,不是救人,不是找證據,不是獲取戰利品,竟然是扔垃圾。

談笑笑替夏涵遮住攝像頭,夏涵帶著談笑笑出了別墅,把他放在離宮嬌別墅不遠處的地方。

夏涵問道:「行麽?」

談笑笑點點頭道:「可以汪。拜託了汪。」

夏涵抬手兩指併攏,從太陽穴劃過。

談笑笑目送夏涵沒入黑暗中,隱入別墅陰影中。

等了約莫十分鐘,談笑笑掏出手機開機。

他撥出一個號碼,「單飛,按照A計劃行動。」然後他報出此地的地址。

「是!」電話那頭的單飛立刻應道。

放下手機後,單飛忍住激動的心情,低調的清點人手,領取槍支彈藥防彈衣。

可再怎麼低調,這麼多人的調動,這麼大的動作,還是被一些人看到。

上次刑警隊這麼大動作,還是同武警一起行動,抓捕那些毒販兼走私犯。

這段時間刑警大隊幾乎所有人手,都撲在這個大案上。

因此,當這麼多刑警出動時,自然而然會想到是不是那個案子有突破了。

關注著這個案子的警察們,都希望這件事能早點解決,將那些作惡多端的混蛋們,繩之以法。

但也有人為此心驚膽戰。

他一直關注著這個案子,自然知道別看這些天刑警大隊特別忙,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進展。

那姓談的眼圈又黑了八度。

整天板著臉不說話,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

他幸災樂禍的同時,也逐漸放鬆下來,看刑警大隊,就像看笑話一樣。

哪成想他剛剛放鬆下來,刑警大隊就有行動了。

他想過去打探,可又害怕被人發現端倪。

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

腦海裡兩個小人開始打架。。

第一個人格說:「不行,現在就走!萬一被查出來,再走就來不及了!」

另一個人格說:「不行。說不定是姓談的虛張聲勢呢。萬一他就是想釣我出來呢?那個地方有多隱蔽又不是不知道。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第一個人格說:「說得輕鬆。就憑我這些年給宮姐提供的這些消息,只要證據確鑿被抓住,我就好不了。

這些年我手裏已經弄了不少錢,可偏偏不敢在國內花,全都放到了國外,一點都沒享受到。還不如趁這個機會,逃去國外,好好享受一番。」

另一個人格說:「我逃了,我老婆兒子爹媽怎麼辦?他們豈不是要被千人所指?」

第一個人格冷哼一聲道:「難道這不是在接受宮姐錢之前,就該知道的?我既然接了錢,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呵呵,現在才說怕老婆孩子爹媽被千夫所指,不是晚了點,過於虛偽了麽!」

另一個人格:「……」

第一個人聲音放緩,用誘惑的口吻道:「爹媽不止咱們一個兒子,咱們跑了,還有姐姐養他們。至於老婆孩子,呵呵,只要有錢,老婆孩子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麽?」

另一個人格:「好吧。」

似乎覺得自己答應的太快,另一個人格又匆忙加了一句:「等以後我在國外發展的好了,再偷偷把他們接到國外。」

第一個人格露出瞭然的笑容,當這話是在放屁。

做好決定後,他再也坐不住了,從隱秘處找出一個膠袋。

打開膠袋,裏面還有兩個膠袋。

他打開其中一個,裏面是一套身份證明。

身份證上的照片,與他本人有些相像。但人名,出生日期,身份證號,住址完全不同。

除了身份證,還有護照,一本漂亮國的簽證,一張銀行卡,一張手機卡,還有一個未拆封的手機。

他看東西齊全,將這包東西塞進隨身攜帶的包裡,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想到什麼,又轉回來,從另一個隱秘的地方,找出一個帶著鎖頭的筆記本,塞進包裡。

雖然他已經決定要跑路了,但這東西還是不能留下。

如果被姓談的找到這東西,那他是叛徒這件事就板上釘釘了。

可如果姓談的沒找到這個直接證據,除非姓談的能找到其他決定性的證據,要不然自己只能算有嫌疑。

即使他逃出國外,也同樣如此。

如果運氣好點,沒有在宮嬌那邊找到他與宮嬌勾結的證據。

等哪天在國外待不下去了,他還可以回來。

他急匆匆衝到門邊,打開門的瞬間,急切的表情變成淡然。

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微笑著點頭示意。

偏偏有人打完招呼還不算,還一直貼著他,跟他說這個那個的。

他笑著應和幾聲,看起來十分和藹。

一點看不出來,他心裏已經開始罵人了。

到了停車場,他終於擺脫了狗皮膏藥。

坐到車上,他鬆了口氣。

腳一踩油門,汽車轟隆衝出停車場,到了他家樓下,像往常一樣拿著包進了樓梯樓房。

幾分鐘後,一個人影出來。

腦袋上帶著鴨舌帽,鴨舌帽下的腦袋上,還綁著髮帶。

鼻樑上夾著墨鏡,大金鏈子,大戒指。肥大的能裝下兩個人的衣服,寬鬆的褲子,誇張的鞋子。

純純的嘻哈風。

他背著單肩包,一隻手拎著一個袋子,另一隻手抱著一個籃球。

搖搖晃晃的出了小區門口,打了個計程車,在某個老舊小區下車。

半個小時後,老舊小區的另一個出口,出來一個人。

這人穿著長發飄飄,穿著一身寬大的黑裙子,圓滾滾的肚子,將寬鬆的衣服撐得緊繃繃的。

原來是一位孕婦。

孕婦劉海有點長,擋住大半邊臉。露出來臉上,可以看見除了大大的近視鏡,還帶著口罩。

她一手撐腰,一手拎著手包,站在路邊揮手打車。

一輛計程車停下

,孕婦坐了上去。

「咳咳,師父去火車站,咳咳。」

計程車司機皺了皺眉,「你這咳嗽有點嚴重啊。」

孕婦道:「咳咳,你放心,我是犯了過敏性咽炎,不是感冒,不傳染。」

司機這才放了心,開車上路,「大姐,你肚子都這麼大了,你家人竟然放心你一個的人出遠門?」

孕婦道:「咳咳,我老公提前過去了,咳咳,把房子都弄好了,才讓我過去。」

司機道:「你這老公還挺體貼。」

「師父,咳咳,我嗓子不舒服,咳咳,就不跟你聊了。」

「那你休息會兒。」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火車站門口。

給了司機前,孕婦急匆匆進了火車站大門。

司機看著不禁心生佩服,都這麼大月份了,竟然還走的這麼快,厲害厲害。

孕婦進了火車站大門,直奔賣票口。

今天年不年節不節的,又是大晚上,買票的人不多。

她心裏一喜,找準最少人的窗口,就往那邊走。

可剛走兩步,忽然走不動了。

從旁邊伸出一個手臂,勾住孕婦的手臂,耳畔傳來撒嬌聲。

「姐,你一個孕婦就不要逞強了,讓我姐夫去就買票就行了,咱們先去車上休息一下。」

什麼姐?誰是你姐?!

孕婦張嘴要叫,可嘴巴明明沒有被堵,卻沒法說話。

她當機立斷,想用嗓子發出尖叫聲,來吸引他人注意力。

可下一秒,她連呼吸的能力都被剝奪。

「我先把你們送到車上。」

一個男聲無奈道。

孕婦:「!」

她想掙扎想要呼喊,可除了讓自己痛苦幾分外,毫無作用。

並且因為她的焦急,肺裡本來就不多的氧氣,被加速消耗。

窒息感越來越重,她難受的想要哀嚎,可只能發出無聲的哀鳴。

兩分鐘後,她的眼前開始陣陣發黑,耳朵也跟著鳴叫。

等到她能發現自己能呼吸的時候,趴在車座上大口呼吸,有種在鬼門關了走了一圈的感覺。

就在他慶幸自己沒死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段隊長,您穿成這樣是要去哪啊?!」

孕婦,不,段隊長心砰砰砰跳到嗓子眼,慌亂回頭看去,瞳孔猛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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