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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過賺這麼多錢》第14章 天降狀元
面對葉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靠過來問他怎麼逃學的問題,曾祥靜默了那麼幾秒,這怕不是個圈套!

「我不逃學。」大佬睜眼說著瞎話。

騙鬼呢?葉昭不信,但也不好直接揭穿,她適時拍著馬屁:「像你這麼厲害的……也要天天坐班?」

這麼厲害的……

曾祥不自覺直了直腰板,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搭話才能顯得他「厲害」,所以他乾脆不說話了。

葉昭沒得到解答,隻好坐正了,再看向周圍的同學。

馬上要上課,大家各歸各位,只有曾小玲還在遠處用審視的眼神盯著她看。

曾小玲是白露的「鐵粉」死黨,後來她進了葉家的公司,沒少幫白韻蓮打壓原主。

葉昭不理她,自顧從背包裡拿出本子和筆,她還沒領到新課本,什麼資料也沒有,桌上放個本子也就是做做樣子。

上午四節課,第一節英語,第二節數學,最後兩節課是語文。

英語課有些許無聊,聽得人昏昏欲睡,作為新同學,葉昭不敢睡,但曾祥敢啊,他就大喇喇趴在桌上睡覺。

英語老師也完全無視,權當沒看見。

葉昭發獃放空,難得時間「清凈」,她開始給自己做規劃。

除了要完成系統任務外,她還要實現自己的夢想——早點躺平當個鹹魚房東。

原書已經被她刨得滾瓜爛熟,她在書裡找到了一個可以在早期賺取第一桶金的路子,但這第一桶金也要有啟動資金,她手上存的錢還不夠,她得想想辦法。

辦法還沒想到,天上突然掉了一個餡餅下來。

上完英語課,課間休息時間,同學們紛紛站起來活動。

前排一個微胖的男生來找曾祥說話,聽他的意思是想說服曾祥一起參加什麼音樂比賽。

葉昭好奇看過去,那微胖男生不就是天天在對面樓打鼓的男孩嗎?他是肥婆英的兒子,好像叫小天。

小天手裏拿著一張宣傳單張,葉昭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紙上圈著金光閃閃的宣傳字眼「獎金一萬」!

這個年代的一萬塊錢,那是巨額獎金了。

她馬上伸腦袋過去,「什麼音樂比賽?我可以參加嗎?」

小天和曾祥同時看向她,小天知道這是曾祥家的租客,他道:「報名時間已經截止了。」

原來是深城校企聯合會舉辦的第一屆海灣音樂大賽,每所學校只有一個參賽名額,目前已經截止報名。

葉昭問:「你們報名了?」

「我們樂隊報名了。文天祥樂隊。」小天說的時候,語氣裡有那麼一絲絲的驕傲。

文天祥樂隊?好熟悉啊!

葉昭快速過了一遍原書,這是白露初戀男友阿文曾經所在的樂隊,那個樂隊最後拿下了第一屆海灣音樂大賽的冠軍。

這是白露喜歡上阿文的開始。

文天祥樂隊是冠軍?拿下了獎金一萬的冠軍?

葉昭恍然大悟,曾祥結他,小天打鼓,阿文是鍵盤手。這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小天在努力勸說著什麼,大佬一臉漠然無動於衷。曾祥是不想參加比賽?那她是不是有機會?

結他她可以學啊,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自信,她覺得自己可以學會。

「我能加入嗎?我有音樂基礎,唱歌我可以,需要其他樂器我也可以學。」

小天登時兩眼發亮:「你要參加我們樂隊?」

這個年代,如果樂隊裡有女孩那是很吃香的。

葉昭湊上前:「結他我也可以。我可以現學。」

說著她碰了碰曾祥的肩膀,「你不上我可就上了。」

大佬:「你愛上不上。」

「我上,我可以。」葉昭對著小天拍了拍胸脯,眼神閃閃發亮,「不會讓你失望。」

小天就沒見過這麼有自信一女的,本來他夾在結他手和鍵盤手之間,每次的溝通工作都逼著他委曲求全、左右橫跳,就差精神分裂了,葉昭的出現讓他對他們的樂隊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或者她可以說服祥哥參賽呢?

「那放學我們聊聊。」

葉昭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

與此同時,關於新同學和白露關係不和的流言在同學間傳開,很快,幾乎班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因為新同學的妒忌和「騷操作」,白露沒辦法在這邊參加高考了。

葉昭能明顯感覺到,那幾個跟白露關係好的,看她的眼神變得複雜,甚至含有敵意。

葉昭懶得理會,她借了曾祥的數學書來看,有些不常用的數學公式,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她想提前預習一下。

簇新的書,上面零散寫了幾個字,她才發現曾祥寫的是繁體字。

為什麼寫繁體字?難道是自小受港府文化影響,所以喜歡繁體?

葉昭也沒多想,她快速翻到最後一頁,把相關數學公式重新記入腦內。

數學課是小考做卷子,這個年代特有的「油印試卷」,油墨味直衝腦門,那味道說不上是香還是臭,聞了很上頭。

葉昭以前沒接觸過這種油印試卷,不小心輕輕一抹,油墨粘了她一手,她也沒紙巾,只能在草稿紙上蹭了蹭,試圖蹭乾淨。

麻煩的是,她把題目上一個關鍵數字給抹黑了,看不清究竟是「338」還是「388」,葉昭就湊過去看曾祥的卷子。

結果發現,剛拿到卷子呢,大佬就把選擇題做完了,答案清一色「C」。

可真是「孺子可教」啊!

葉昭憋著笑,輕聲道:「哎,你試著做一做,不會的再選C唄。」

「沒有我會的。」

沒有會的上課還不好好聽講?

葉昭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她沒有好為人師的愛好,大佬想怎樣就怎樣吧。

卷子都發下來了,數學老師說這是節選自往屆的高考題,部分題目難度較大,請大家認真對待。

同學們窸窸窣窣地小聲說著話,有膽子大的直接問:「饒老師,難度太大,考個零蛋怎麼辦?」

「考零蛋怎麼辦?考了零蛋就西紅柿炒雞蛋!都給我滾蛋!」饒老師是外地人,普通話標準,脾氣暴躁,這批學生是他教過成績最差的一屆,所以在老師眼裏,除了那幾個成績好的,其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這批成績不好的,考試還經常提前交卷,很是讓人討厭,饒老師指了指白露,「老規矩,不能提前交卷。白露沒交卷之前,誰都不能交卷。」

白露在眾多老師眼裏就是標準,好學生的標準。

葉昭拿起筆唰唰唰做著卷子,這不是一份標準試卷,內容較少,難度麽,也就那樣,所以不到半小時她就做完了。

做完她又檢查了一遍卷子,看著手指上的油墨漬,嫌棄地在紙上蹭了又蹭,突然一個紙團從天而降,掉在她桌面的試卷上。

葉昭看了眼周圍人,大家都在認真做試題,也不知道是誰扔的,她正想問曾祥,是不是給他的,結果一個人影從後門進來,站在了邊上。

抬頭只見饒老師黑著臉站在一旁,臉色又臭又僵硬,鋼釘都打不進去。

紙團被拿了過去,展開後,裏面寫了一串的字母,看來是選擇題的答案。

「知道作弊是什麼後果嗎?」

「我沒作弊。」葉昭回答的直截了當。

「那這是什麼?」

「不知道誰扔的。」

「不知道

誰扔的?」饒老師重複了一遍。

「老師,我是新來的插班生,我跟同學們還不熟……」

「不熟?早讀課後我就在窗外看見你跟同學聊的火熱。」

「不是聊得火熱,是差點打起來了。他們佔著空位不讓我坐。」

不止饒老師愣住,全班同學都吃了一驚,可能大家沒見過敢跟老師硬杠的女生。

饒老師人也不糊塗,他馬上意識到新來的女同學可能受到了霸凌,語氣緩和了點:「誰給你扔的紙團?」

誰扔的?瘦猴、胖墩和曾小玲……除了這仨沒別人了。

曾小玲位置距離她比較遠,也可以排除。胖墩座位在她右前方,扔過來的方向不對。

只有瘦猴,左前方兩個位置,扔過來輕而易舉。

葉昭瞪向瘦猴,瘦猴反瞪回來,一副誰怕誰、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面孔。

饒老師轉過身看向前面:「誰扔的紙團?」

一片死寂,沒人說話。

「瘦猴。我看見的。」曾祥說完,手上團了一張紙,直接砸到了瘦猴的腦袋上。

拋物線軌跡完美契合。

大佬什麼時候管過別人的閑事?

瘦猴張了張嘴想辯解,但一看曾祥那像刀似的冰冷眼神,嚇得不敢反駁,低頭不反駁那就是默認。

饒老師走過去直接沒收了瘦猴的試卷,「下課後你來一趟辦公室。還有十五分鐘,其他人抓緊時間做題。」

瘦猴被沒收試卷,突然來勁了,「饒老師,你不能隻繳我一個人的卷子,還有她的呢,她肯定抄了我答案。」

瘦猴成績差,但他同桌阿文成績好,是班內唯一可以跟白露齊名的,誰知道瘦猴紙上的答案是不是抄他同桌的?

「老師你不對一下答案嗎?」

前面的曾小玲也小聲附和,「老師你對一下答案吧,這樣大家都心服口服。」

「是啊,對一下唄。」其他同學也應和著。

饒老師隻好走過去拿起葉昭的試卷,快速溜了一眼卷面,前面選擇題還好,看到後面的解答題時,饒老師兩眼開始放光,再看最後一道的附加題,眼裏的那道光,直衝腦門。

他就沒想過他們班有人能把附加題解答出來,他剛才看過白露和其他幾個成績好的卷子,他們都還在奮戰解答題呢!

這個新轉學來的同學,不一般啊,簡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金光。

饒老師有點激動,一激動就暴跳如雷,口沫橫飛:「你們幹什麼?!成績像坨屎一樣,還想學人家逼宮?李忠秀你這狗屁倒灶的,你的答案誰敢抄?」

同學們都不理解饒老師的激動,以為葉昭的答案和紙團對不上,老饒又藉機敲打他們。

誰知老饒下一句就打他們臉:「你看看人家新同學,半個小時做完卷子,連這麼難的附加題都做完了。卷面這麼工整,溜眼看下來,沒有一道錯題。」

同學們嘩然!因為這份卷子真的太難了。他們大部分人連選擇題都是連猜帶蒙的,能及格的就沒幾個。

還在奮戰解答題的白露聞言,停下了筆,微微回頭看了眼葉昭,她知道葉昭成績差,這份卷子她半小時全做對了?不可能吧?

曾小玲腦子靈活,她馬上想到這些題可能葉昭以前做過,「老師,她是復讀生!」

「復讀生怎麼了?管它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不是啊,你這個題她以前肯定做過。」

好像也對。這張卷子的題目是從歷屆高考題庫上選的,復讀生做過的可能性很高,饒老師看向葉昭:「這些題你以前做過嗎?」

哈?她以前做過嗎?葉昭想不起以前有沒有做過了。多多少少做過類型題吧?

見女學生滿臉迷茫,老饒忙擺手,「不管以前有沒有做過,現在還能解答出來,那她在我這兒就是這個。」說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看看你們,我上課說的,你們下課就忘了。這位同學能把做過的題記在腦子裏,那就是個肯用功,記性好的優秀學生。」饒老師看向葉昭,「你叫什麼名字?」

「葉昭。」

老饒又看了眼葉昭的卷子,看到了上面寫的名字,「這個名字好,饒老師記住你了。」

葉昭燦爛一笑,看來在老師眼裏,能抓老鼠,她就是好貓。做老鼠還是做貓她無所謂,能贏白露就行了。

而白露臉色微沉,甚至有一絲的茫然,從小到大,葉昭從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她不可能比自己優秀,附加題那麼難,就算葉昭以前做過,以她的智商,她也不可能答出來呀?問題出在了哪裏?

她心底有點虛,如果葉昭成績有她這麼好,那葉叔叔還會像以前那樣偏愛自己嗎?

白露後面的女生輕輕碰了碰她,「就是個復讀生,別理她!」

饒老師回到辦公室,對周老師說:「你們班新來的那位插班生很不錯,我今天這份卷子難度特別大,她就隻錯了一道選擇題。」

錯的選擇題還是因為題目被她不小心擦掉了個數字,葉昭才選錯了答案。

周老師有點不敢相信:「她以前讀文科的……」

「不會吧?文科生?難怪要來理科班,你看她數學成績,她適合理科。」

坐在角落填寫表格的英語老師插嘴道:「新來那位嗎?我看她上課走神沒心思聽講啊,不過她跟曾祥坐一起倒是挺和諧的。曾祥那小混蛋也沒趕她。」

周老師正要說什麼,瘦猴進來了,低著頭站在一邊,饒老師把他一頓罵。

「你為什麼欺負一個新轉學來的女學生?」

「沒欺負她,逗她玩呢。」

「逗她玩?」

瘦猴邊說話邊蹭著桌角,「她就不是什麼好人。因為她,白露只能回老家參加高考了,老師不知道嗎?」

「為什麼?」辦公室的老師們異口同聲問。

瘦猴就把他從曾小玲那兒聽到的消息跟老師們說了,最後還不忘補刀道:「就因為她這種人,白露這樣的好學生,只能回老家高考,那白露高考考得再好也跟我們高三(四)班沒關係了。用那人換白露,你們願意?」

除了饒老師有些心動之外,其他老師都不願意。

但當著學生的面,老師們也不好發表意見,站在窗外偷聽的曾小玲,探頭進來插嘴道:「老師,我剛打聽到的消息,葉昭最後一次模擬考,考了不到200分。」

英語老師安耐不住了,「200分怕不是有一半是數學成績吧?」

饒老師「嘖」了一聲,笑道:「可能不止一半。」

周老師不說話,他跟饒老師本來也不太對付,單數學好有屁用。關於白露高考的問題,是人家學生的家事,老師也無能為力啊。

周老師:「你去把白露叫來。」

瘦猴如獲大赦,應聲溜出去了。

沒多久白露進來,周老師單獨跟她出去聊了會兒,白露很乖巧,她說她也不知道接下來家裏怎麼安排。

「我媽媽讓我安心讀書,高考的事她會解決。」她不會回宛城高考的。

周老師知道白露家經濟條件不錯,戶口的事只要願意去想辦法,遲早能解決的,「你不走我就放心了。接下來市裏有個很重要的比賽——高中L3理綜競賽。」

白露點頭:「我知道,這個比賽學校很看重。」

「都看重。全校還是只有兩個名額,我們班爭取到了一個,我想推薦你去。」

「謝謝周老師。」

白露很興奮,這個比賽名額她等三年了。

她讀高一的時候,學校的名額給了高二和高三,她高二時,名額給了高一和高三,她多害怕,這回學校又把名額給高一和高二!幸好她等來了機會。

「報名表我中午去梁主任那邊拿回來,你下午來找要,你回去填好,我和其他老師商量一下,先報上去。」

白露高興地點頭應著,今天本來鬱悶的心情也一掃而過了。

上語文課之前周老師把葉昭叫去辦公室,並給了她兩張卷子,一張文綜卷,一張理綜卷。

學校故意放水不給做入學考試,他來做。

周老師指了指辦公室角落空著的桌面,「後面兩節語文課你不用上,就在這把這兩張卷子做完。」

葉昭明白了,周老師想測驗她的真實水平。這樣挺好,公平公正,她喜歡。

「我沒拿筆。」

「這兒有。」

葉昭接過周老師遞來的圓珠筆,獨自坐在角落裏開始做題。因為是小卷,兩節課兩張卷子,時間綽綽有餘。

等她做完,認認真真檢查了好幾遍,都還沒下課,她坐在窗邊往樓下看,剛好看見蘇叔叔站在一輛小轎車旁邊抽煙。

這是在等她放學嗎?

剛好下課鈴響,葉昭把試卷壓在周老師辦公桌上,便直接下樓去了。

放學後,白露從學校出來,她看見蘇叔叔的汽車停在校門口,葉昭站在車旁吃著東西,和蘇叔叔開心地聊著什麼。

葉昭能在育新中學復讀,全是蘇叔叔在奔走幫忙,也難怪她媽媽會生氣。

「白露!」

白露抬頭髮現她媽媽打了的士,也來接她。

跟同學再見後,白露跑去上了計程車,母女倆坐在後排。

「媽你怎麼會來接我?」

「我有事路過。」

白露並不相信,「你是不是特意來看葉昭的?」

「我看到了,老蘇來接她。蘇應民真不是東西,他要是保持中立,少參和,葉昭早回宛城了。」

「也不能怪蘇叔叔,人家本來關係好。」

「好了好了,媽媽的錯,媽媽不應該跟你說這些。你別管這些破事,讀好自己的書就行。」說完,白韻蓮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開車吧。」

白韻蓮盯著車外的葉昭,她妹妹白韻萍前幾天給她出了個主意,讓她給鄭秋霞打電話,請對方來一趟。

葉昭的事,白韻蓮不好出面去管,但鄭秋霞不一樣,鄭秋霞把葉昭帶大,是葉昭名正言順的二媽,她不能撒潑打爛,但鄭秋霞可以。

但是,白韻蓮很猶豫,她怕葉定國知道了會對她有想法。

她得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然不能輕易下水。

*

周老師下課回到辦公室,發現葉昭人已經不見,只有兩張卷子壓在桌上,他忍不住跟旁邊的英語老師吐槽:「難怪你說她能跟曾祥和諧相處。」

「誰啊?」

「新來的插班生。」

英語老師笑問:「為什麼?」

「一樣的人。」

寫完卷子不等老師,就自己走了。目無尊長!太不像話!

老周有些生氣,頭大。

周老師拿起卷子看了看,皺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這卷面畫風不像是個學渣啊,難道真給他撿到寶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好事?

他抓住剛進來的化學老師,「老廖,幫我批個理綜卷子。來來來,快!」

「急什麼!」

十分鐘之後,辦公室的幾個老油條圍在一起,兩張卷子輪流傳閱著。

老饒先聲奪人:「還是我眼光好吧。」

「要不是她寫的答案和標準答案措辭不一樣,我都懷疑這是直接抄的。」

「她為什麼復讀?」

「據說生病沒參加高考。」

「絕了,絕了,這是天降狀元啊!老周,我們腰桿可以挺直了!」

饒老師問:「哎,老周,理綜大賽的名額還沒給出去吧?」

沉浸在喜悅中的周老師忙道:「還沒給。」

「先留著,我們觀察觀察再決定。」

「這不太好吧?我已經跟白露說了。」

「怎麼不好?不還沒給嗎?明後天全區第一次月考,月考之後再定,用成績定乾坤!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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