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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世界生活錄》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體驗
論修真界聯網的可能性。

就是說,在製作不出火箭、人造衛星的情況下,修士有沒有可能憑藉人工飛行硬帶著個通信站送上天?亦或者直接改造月球?

「別了吧,這事才起步就不要好高騖遠了,先把你說的那個區域網、地面基站建立好再說吧。」羅翰慢騰騰但語氣沉穩:「所以你說的信號塔到底要怎麼煉製?所謂的電網與雷電有何區別?網絡信號是什麼屬性的靈氣?」

薄筱芽:「……」

其實她也只是個沉迷網絡的消費者,對網絡知識的了解非常有限,甚至破wifi密碼都不會。

她只能用有限的辭彙把無限的網絡世界描繪給羅翰。

「可以千裡之外通訊。」

羅翰笑笑:「傳訊符也可以啊,尤其安玄師妹你還是符籙大家,你製的傳訊符不止千裡,只要不是去了秘境,都能傳訊。」

那怎麼能一樣呢,傳訊符那是發語音,而且還限字,跟打電話實時聊天能一樣嗎?

她說:「我說的是能隨時通話,還能看到對方的那種視頻通話。」

羅翰點頭:「明白了,你想把留影石的功能加入進傳訊符?那倒不必我們器師動手,你自己不就能製出帶留影石功能的傳訊符?」

這師兄怎麼就聽不明白呢。薄筱芽費力解釋:「我說的是能同步傳遞信息,就是像我們現在對話這樣,就是你給的白玉裡文字信息那樣的同步,只是同步的是語音信息。」

而不是傳訊符那種,信息發過去半天,那邊才回復,而且一張符用不了幾次就廢了。

羅翰道:「白玉是跟面板一套的子母板,你若想要這樣的效果,給面板加上能傳音的符文就可以。」

薄筱芽:「……不是那麼回事,我還想要其他的信息同步,比如大家有什麼想法都能實時交流,不要局限於我們符修,更並不能局限於領了這套板的修士。」

羅翰:「什麼信息需要同步?莫非你符道還有其他道統要傳?」

「不是啊,你比如說這回大比,只要網絡……秘密案板上信息一同步,大家不就能實時知道比賽結果了嗎?再比如修士之間,若有什麼心得體悟,大家也可以共同討論共同進步,不至於閉門造車啊。」

羅翰嚴肅道:「大比是宗門大事,怎麼能隨便發在一塊面板上讓大家隨意議論。再者你說的修士之間的討論,安玄師妹,這我就得說說你了,所謂『法不輕傳,道不賤賣』,道統傳承何等重要。我們天心派所有收來的道童那都是身家清白,進了宗門後也是規規矩矩的,才能傳道,再有拜師,也要慎重再慎重。」

他已經展開長篇大論,薄筱芽幾度想插話,都插不進去。

「做師傅的不能挑一看就繼承不了自己心法的,做弟子的也不能隨意詢問他人,不然走火入魔怎麼辦?就是安玄師妹你,就該開辦個論道大會,不該走這捷徑傳道,萬一買了白玉的不是符修,又看了你的符道理論,走錯了路,怎麼辦?」

薄筱芽吶吶:「也是不至於這麼輕易就走火入魔吧。」

入魔分兩類,一類是身體上。

比如心法運轉不對,練岔氣了,這就涉及對心法裡穴位、經脈的理解錯誤,比如很久以前鶴山仙府牛康就乾過這事,在不理解心法的時候擅自修行。

所以羅翰才說,師徒傳承很重要。

一般師傅只會收與自己靈根相同、至少也是相類的弟子,教出和自己走同一路線的修士,這時候師徒修的相同的心法,那弟子去詢問別人,確實容易出岔子。

當然,若是那師傅底蘊深、修為高、見識也不凡,有的是各種不同的心法,能教的出各種各樣的弟子,也不必講究那麼多。



種走火入魔,一般非死即傷,甚至可能變成廢人再沒法修行,但也有人誤入歧途,創出一條修為提升很快、但根基不穩的路途,最後被錯誤的心法修鍊的神經錯亂、瘋瘋癲癲。

另一種就是心魔。

比如對某件事想不開,比如身懷仇恨陷入執念,再比如心裏受了傷之類的。

大部分修士被心魔入侵都是兩個原因,一是修行的過程中,突然卡住了,就是沒辦法晉階,他會開始懷疑自我,是不是自己走錯了,一旦向道的心不夠堅定心神不穩,就很容易產生心魔。

二是心裏創傷而產生的心理恐懼,會本能懼怕一些東西,不敢闖,這時候不是產生心魔,而是萬一遇上問心的心魔劫,很難渡劫。

比如有些小修士爬蟲、怕高,長輩們會強迫他們改變這個毛病,就是以防萬一。薄筱芽也試圖更改過自己深海恐懼症和巨物恐懼症的問題,不然心魔劫容易過不去。

可她下得了決心苦修,下不了狠手對自己磨練。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因感情呀、親情呀、嫉妒呀、不公呀等等原因產生心魔的,但上方兩種原因是最常見的。

所以想要入魔,也不是那麼容易。

天心派這麼大的門派,不至於亂教導弟子,運功岔氣基本不會出現,至於心魔,確實是個問題。

但心魔也不是一個好師傅就能看住保證的,不跟其他人討論道法,未必會產生心魔,隻跟著師傅走的修士未必都能解惑,順利無憂。

所以讓大家一塊討論平日所得,開拓視野,有什麼關係呢。

而且,薄筱芽說:「網絡世界比你想的更豐富精彩,可以購物,還可以把話本、戲曲放進去,可以玩遊戲……」

她沒說完,羅翰便義正言辭:「原來是玩物喪志的東西,那我更不能替你煉製。」

薄筱芽氣結,要不是羅翰的煉器水平高於曲家,看著是個有潛力把網絡、電腦弄出來的優秀煉器師,她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網絡的正面作用更多啊,比如任務堂,要弟子一個個過來領任務,多不方便,若是信息同步,在外的弟子們還能按照身處地域,就近領取,多便捷呀。」

羅翰不為所動:「任務堂的任務不是發佈出去就完事,做任務的修士都是要通過掌事過目,修為足夠才能放出去,按你的設想,誰離得近、領任務領的快就安排過去,豈不是害人。」

那就加上個人信息唄,按個人修為、任務等級分配也很快嘛。

這人怎麼就說不通呢!

薄筱芽氣呼呼的,日常把無憂懟的沒話說,這回空有一肚子的話,卻在羅翰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她興匆匆而來,憋屈失落的回去。

坐在小樓裡,她還不服氣。

剛剛怎麼就那樣說了,她就應該這樣說……

而且看看小說追追劇玩玩遊戲怎麼就玩物喪志了,修士也要娛樂生活啊。

依她看,之所以那麼的修士隨便因為點沒想通的事就自我懷疑,就是因為平時太壓抑,斷情絕欲搞得心裏不健康!

薄筱芽憤怒的在心裏對修士進行無差別攻擊批判。

她一定要教這些不理解網絡的好的修士做人。

幾日後,薄筱芽飛出幾枚傳訊符,請無憂、多慮和羅翰來紫霞峰一趟,說是賞符。

無憂恰好度過最忙碌的一陣,正好得閑便過來了,多慮對她的符也挺感興趣,羅翰就存粹出於禮貌了。

三人到了紫霞峰,多慮便道:「先前沒來過這裏,安玄師叔怎麼把這裏弄成個水域。」

無憂知道:「她養了一頭水生妖修,是條魚妖。」

不過他們只看到水域裏種植的水生植物,和遊盪的靈禽,並沒有看到那魚妖,他們

也沒在意,徑直踏入唯一的小樓裡。

等進了小樓,三人立刻察覺不對,這小樓裡設了空間轉換陣,他們踏入小樓的一刻,便被傳進另一方地界。

多慮疑惑:「安玄師叔這次新得的符圖與空間有關?」

羅翰大怒:「不管是何因由,她也該現身說明緣由,怎麼能這般算計我們,我們也就算了,無憂身份何等重要,等出去後我必要安她一個暗害下任掌教的罪名。」

無憂擺手:「安玄師叔不至於算計我們,應該是想省點口舌,直接讓我們進符寶裡看看。」

安玄要想害她,在外邊有的是機會,沒必要跟著來天心派的大本營,特地用傳訊符把他喊來動手。

羅翰道:「那也不能這般魯莽。」

無憂無奈:「羅師叔,安玄師叔自由在外長大,不懂大宗門裏的規矩,想來她也不會真的是害人,便放過她這一次吧。」

多慮也勸:「說是師叔,她比我們小那麼多,咱們還能跟她計較不成。」

羅翰還想說什麼,就見上方風雲變動,下一刻他們三人便被分離,傳到不同的地方過去。

多慮看著色面前古怪的街道,他人正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旁邊坐著一人,拿著一古怪的長方塊物體在說話,見他看過去,那人還擰眉瞪他一眼,身體微微側了側,手裏的長方塊放到另一邊耳朵,聲音小了幾分。

那物體對面有另一個人在跟這人對話,這人是怕自己偷聽?

多慮敏銳的意識到現狀,沒再看她,轉而看向街道。

這裏的人穿著打扮別具一格,周圍建築裝飾也有別於修真界,重點是人人手裏都有那麼一個古怪的長方塊。

或只是手裏握著,或像身旁男子一般放在耳側,更多的是邊走邊看著那長方塊,長方塊沒有絲毫靈氣,但帶著淡淡的光芒。

他們手裏點來點去的,似乎長方塊裡顯示著什麼內容。

多慮試探一番,神識、靈氣都可以用。

他神識一掃,周圍所有一切一覽無餘,那長方體顯示的畫面並不一致,千變萬化,他暫且不明白是什麼,再看這些人……他們竟沒有絲毫人氣,但非妖非鬼。

且他發現這裏沒有靈氣,是個絕靈之地,等丹田內儲藏的靈氣消耗完,他便無力反抗了。

安玄師叔這回畫的符寶厲害啊,莫非是『一葉一世界』那樣的修心型符寶,把修士扔進來,在這絕靈之地以普通人的身份過一遭,便能領悟人世間紛紛擾擾,得以修心?

正想著,一群人騎著古怪的鐵器過來,鐵器下有兩個輪子,這些人或穿黃色上衣或穿藍色上衣,停下鐵器後,從後方箱籠裡拎出個古怪袋子,便急匆匆往旁邊一棟大樓跑去。

那大樓雖然修建的毫無韻味,隻板板正正連個雕花都沒有,但異常的高,便是修士也少修建這樣筆挺不倒的高樓。

就見一人停在身旁人面前:「尾號3123?你點的餐。」

那人接下古怪袋子,打開是一個圓餅,餅上有肉有菜,吃得香甜。

他吃著吃著就哭了:「有什麼了不起,我自己又不是過不下去。」

多慮深吸一口氣,他受不得這般五大三粗的男子淚流滿面,便起身慢悠悠在街上走去,走著走著他把心神從古怪的高樓上挪開,放在先前那群黃衣、藍衣的人身上。

他發現這是一個群體,他們分成兩派,身上的文字與修真界有別,但憑藉修士的神識和記憶力,多慮輕易便確定同色衣服的人身上的文字和圖案是相同的。

且他們遍佈在各個街道,匆匆忙忙趕路,又輾轉於各處樓房之中。

多慮若有所悟,他們是在做什麼任務,有規定的路線。

與此同時,羅翰再度被傳去另一方地域時,幾

乎暴怒的要暴力破這符圖產生的界面。

偏偏,他出現在一個學校,周圍全都是青蔥少年少女,弱小的身板、稚嫩的臉龐、活潑的氣息,即便知道這是幻像,是假的,他依然沒法輕易動手。

這就是他當初檢驗出金火靈根後,選擇做了煉器師而不是劍修,因為他不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快,計算機課要上了。」

有一小撮少年人朝著另一個方向匆匆過去:「希望這次老師能留點時間給我們上網,好久沒看網上的消息都要跟社會脫節了。」

「手機都不讓帶,還給我們上網,哪有那麼好的事。」

羅翰原本逆行的身影頓住,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辭彙,從安玄那裏知道的。

果然是她弄鬼,羅翰現在覺得安玄要對付的不是無憂,分明是他!

不就是看不上她要做網絡的想法麽,竟然以符圖暗算他。

羅翰跟著那行少年人來到一棟大樓,一間房裏全是黑色的方塊機器,少年快手快腳各自找好了位置,一名成年男子過來喊:「把ppt做完,就讓你們上網。」

底下小孩都歡呼起來。

羅翰在外邊看著,方塊機器一個個亮起來,在這些學生的操控下展現出不同畫面。

他費力理解,莫非安玄是想讓白玉把內容全都如這些機器一樣,不用神識去探索便直接顯示在表面,那也簡單,加一面銅鏡就是。

可他還是看不出這網絡有什麼好處,莫非是想省事,讓符修們跟這些學生一樣,先在機器上畫圖,再落筆於符紙上?

這也省不下什麼靈石啊,何況符修、器修、丹修都是需要練習的,再好的天分不實踐,做出來的成品還是不行。

這時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完成了任務舉手,老師也放開了網絡,允許他們聯網。

就聽一人道:「2:1?!就離譜!」瞬間整個教室裡熱鬧起來。

羅翰神識掃過去,那散發光亮的面板裡顯示各種各樣的信息,有文字、圖片還有會動影像。

這些字缺胳膊少腿的,他辨認的很是艱難,乾脆挑了上方唯一的成年人(老師),小小的探魂,搜魂術的一種溫柔版術法,想同步一下這裏的語言和文字。

就見那老師『嘭』的一下化成一灘黑色墨水,墨水落地後兜兜轉轉流到一起,匯聚成一個符紋。

羅翰:「……」他乾脆給自己施了一個幻化之術,讓這些學生眼裏看到自己,就是方才老師的模樣,而後正大光明走到方才驚呼的學生身後:「怎麼了?」

「世界盃啊!」學生脫口而出,待發現是老師,便遮遮掩掩的:「我就是無意間刷到的這信息。」

然後飛快的點了畫面,把另一個畫面展示給他看:「老師,我在給作文找素材呢。」

旁邊一些學生沒忍住發出『噗噗噗』的嘲笑。

羅翰按住這學生的手:「你翻回剛開的頁面。」他指著網頁裡:「這圖是世界地圖?」

那是一個博主的戰局分析,還配上了各個比賽國家的地理位置,甚至把幾個戰爭國度標出來,狠狠批判了那些連戰爭國都踢不過的隊伍。

學生以為老師也感興趣,飛快調出周邊信息:「諾,這次參賽的國家信息、賽果圖,有人做出來了。」用地圖的方式整理的。

羅翰摸著下巴,他有點明白安玄所說的信息同步的意思,足不出戶了解天下事麽。

而這方世界的另一面。

無憂看著旁邊的胖墩,胖墩手裏的手機畫面一暗,隊友謾罵聲響起:「又是你個坑貨,就說不要帶小學生上分!」

胖墩關掉語音,詫異的指著無憂:「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無憂挑眉,拍了胖墩腦袋一記,胖墩迷迷糊糊

的:「是表哥啊。」說著他舉起手機遞給無憂:「表哥你快幫我找回場子。」

無憂接過手機,莫名其妙,試探的碰觸兩下後,剛復活的小人又一招送死,緊接著戰局便結束了。

那邊隊友謾罵到:「又菜又愛玩,你不會就選個好操控的吧,還選劍客,劍客又難控又菜逼,能打什麼。」

胖墩撇嘴:「劍客帥嘛,那我下一把選其他角色。」

說著他伸手要接過手機,無憂一手攔住:「他剛才說什麼?劍客菜逼?」明明沒聽過,但是他理解了這個詞的含義。

「你就給我選剛剛的小人,本……我讓他見識見識劍修、劍客的威力。」

胖墩不是很情願,但震懾於他的氣勢,還是照做。

很快,手機屏幕揮了,無憂揮開胖墩的手:「剛剛是這些按鍵我不熟悉,你等著,下一次比鬥我必讓他好看。」

……

整整一日後,薄筱芽才把這三人從符圖裏放出來。

三人一露面,她便仰著頭,佔據高位的說:「怎麼樣?體會到網絡世界的便捷、多姿和好處了嗎?」

多慮笑道:「確實有點意思,裏邊有些東西我任務堂可以參考應用。」

比如那黃衣人和藍衣人,雖然只是個跑腿送餐的小團體,但其發佈任務之靈活、派單之便捷、完成任務之迅速,很多地方都是任務堂可以借用的。

那邊的人也看所謂的評價、信用度、裝備等級(車)、完成的訂單量。

轉換成任務堂裡,把修士們的境界、能力、法器、完成的任務全都詳詳細細的登記好,再把任務距離遠近、難易程度一排,不就很好派遣了嗎。

且這樣做還有個好處,一旦規矩立下,便是有那些推脫不掉的長老、其他峰掌事過來要求換人,他們也有一目了然的數據、現成的理由可以回絕。

羅翰掃她一眼,冷哼一聲,但沒追究她之前行事的莽撞,隻說:「那個網絡我有了些初步想法。」

雖然還是不知道所謂的電網、信號到底是什麼性質的靈氣,哪種術法可以變換出來,但是他明白了所謂的網絡能達到什麼樣的結果。

那麼按著那結果去製作就是。

「總之,將那面板擴充,不止局限於符修,而是擴散到整個宗門的人都能觀看使用,再在白玉板上添置銅鏡、留影石等功能就是。所謂的信息同步、距離限制,煉器材料可以彌補一部分,剩下的用陣法和符文解決。」

薄筱芽提示:「這白玉裡還得跟弟子的身份靈牌一樣,進行身份綁定,再登記個人信息,修士進行分類,各版面設下門檻和許可權,你所擔心的,小弟子因為好奇誤入歧途,胡亂修行術法導致走火入魔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羅翰在專業方面還是很認真的,仔細記下這話,思索著如何完善。

薄筱芽道:「先把宗門內部的區域網弄好,等以後,在宗門外邊的各個領地設下信號基站,就能聯通廣域網。」

羅翰沒好氣的:「第一步還沒做好就計劃下一步事,還有你日後再有要求大可以好好說,不必這般行事。」二話不說就把人關進符寶裡,但凡脾氣不好的,不得結仇。

薄筱芽達到目的,很好說話的:「這不是我嘴笨說不明白麽,再者我對煉器終究不了解,還是得羅師兄親自體驗感悟一番後才知道網絡到底是什麼。」

羅翰確實在網絡上看到了很多信息,這些信息雜亂,有正面有負面,但他看中的是信息共享後人們的發展變化。

就是那教室裡,才十來歲的少年人都敢空口開合,對世界大事指點江山,雖然想法稚嫩、片面,但至少他們有自己的想法意識。

這樣的孩子成為修士,悟道的可能性更高。

而他又從網絡

上搜出來的信息看到了很多對自己有益的東西,那還只是網絡世界透露出來的冰山一角。

「說起來,安玄師妹,這是你畫的符寶中的世界,那世界你是如何想到的?雖說你是將自己想要的網絡世界展示給我們看,但我看到裏邊不止是這一方面的東西,譬如那煉器的工具,壓機、高爐之類的就有點意思。你既能畫出來,想必也了解其中原理,能不能給我講解一番。」

薄筱芽趕忙擺手:「那就是我一設想,其實沒有細究過內裡,我不知道那些原理的。」

她只是把記憶裡還有印象的現代畫面全都一股腦輸入進符寶裡,煉器工具可能是隨便在什麼短視頻裡看到過吧,但只能有個外表,內核她如何能知道呢。

但凡她知道,早就開始搞流水線的鐵劍煉造了。

這張符圖雖也是現代場景,但跟之前的《21世紀》不同,那張圖主要展現現代技藝和人民生活水平,希望梁國的匠人或者有想法的人看到符圖後,能學得一些手藝。

這張符圖主要是體現有網絡的時代,人們的生活便捷和豐富。

所以裏邊的人才會時時刻刻都在用手機或者電腦。

那裏有電話聯繫、視頻通話等不同的通信方式,有網絡購物、點餐、打車、訂酒店等各種便民軟件,連學習、工作都能通過網絡,多元化達到目的。

而網絡體現的世界裏,也有知識、信息、八卦、議論、爭吵、戰爭等等,她並沒有刻意遮掩網絡帶來的負面影響。

等羅翰和多慮都說完,無憂才悄悄的靠近薄筱芽:「安玄師叔,我覺得你符寶裡的劍術有點意思,再讓我進去看看。」

薄筱芽疑惑:「裏邊哪裏有劍術。」

「就是那巴掌大的機子裏的小人啊。」

薄筱芽:「……」

她特意把人分開,就是為了讓他們三人看到網絡對自己的便利。

多慮有個任務APP後,就不必再駐紮於任務堂,獲得解脫。

羅翰是製作者既要理解網絡是怎麼回事,也要把對她的誤解解開,還要發現網絡的好處,看到的都是網絡應用和網上的知識信息。

而無憂,她是想讓他看看,網絡對人事的管理、對社會的安定具有的用處。

結果這人直接玩上遊戲了。

薄筱芽道:「這符寶還是缺失了一部分,我今晚連夜再改改,明天請你們過來再體驗一遍。」

就沖著無憂是她同出一脈的師侄,她高低也要把黑客帝國畫出來,讓無憂知道沉迷網絡的危險。

翌日,再次從符寶裡出來的三人各有想法。

無憂興奮異常:「這玩法好,比在那巴掌大的小鏡子裏好玩。」操控小人還是不如自己親身上場來的痛快。

轉頭還跟羅翰商量:「羅師叔不若跟安玄師叔聯手,把這幻境弄成真實的歷練秘境,也讓高階修士有個檢驗自己實力的地方。」

自從晉階後,無憂隻跟陸無咎和魔龍戰過一場,過程還憋屈不已,回來後都沒動過筋骨,這回在薄筱芽的符寶裡大殺四方,可算痛快了。

羅翰點點頭:「可行。」而後看著薄筱芽:「你說的危險就是這法器製作出來後,可能被器靈噬主?這倒不怕,煉器師會提前留下對器靈的後手。」

薄筱芽:「……也是。」修士確實不用怕AI。

就算靈魂被禁錮在網羅世界,修士的神魂何等強大,哪裏是一般AI能對付的了的。

「不過建議還是加上防沉迷的設定。」

「這是自然。」羅翰理直氣壯的:「這法器製作,需要陣師、符師和我們吐霧峰聯合製作,怎麼能隨意給弟子用了,得讓他們用貢獻值和靈石換,他們才知道珍惜。」

就到時候需要的耗

費,也不至於讓弟子們把這『網絡』當做消遣之地,他們只會在這裏學習道法、領取任務。

薄筱芽微微一笑:「是我想的少了。」

網絡的威力是你們想阻止就能阻止的嗎,當初第一台計算機面試的目的,不也是為了科學研究和計算,難道是為了給大家聊天、刷劇、八卦的麽。

那還不是市場需求。

薄筱芽等著他們自己被打臉。

聊完後多慮跟羅翰去忙,羅翰要設計這整個法器,多慮既要處理事務,又要整理出任務堂需要用到的功能。

只剩無憂還留著,薄筱芽無奈:「還想進符寶?你把黑客帝國給團滅了,現在進去也玩不了,得等著符寶自動修復才行。」

無憂說:「我一個高階修士,早就辟穀絕欲,還能在意這點小遊戲?我是說,你畫的符寶與別的符修不同,幾乎自成一界了。」

雖然裏邊的人是在重複同一個片段劇情,人物的臉也有複製相同的,但靈性已經很強了。

若是能尋道界石一類的寶物,說不得真能把那符寶煉化成一方世界。

所以呢?薄筱芽問:「你想要這符寶?」

無憂搖頭:「我以後會自己開闢一界,領悟空間法則,這符寶對我無益。」還得用靈石供著。

他說:「我是想著,現如今修士越來越多,資源越來越少,好多上古時期的天材地寶都絕跡了,你既能畫出這樣靈性非常的一方世界,是不是也能畫出那些天材地寶來?」

薄筱芽想了想,還是搖頭:「那是理論上,我現在的水平遠遠達不到,就比如,我給你畫的人象,我注入了多少靈氣,你的人象化身才有多少實力,我沒法畫出一個真正的你。」

無憂便說:「我也不是要你去畫那些厲害的天材地寶,就比如一味稀有的靈草,等階不高,只是難以生長,偏又是某些丹藥的必須品,這樣的你能不能畫。」

「你要吃啊!」薄筱芽無奈:「這符寶的本質還是硃砂畫出來、以我靈氣注入形成,你可以用畫出來的符圖鬥法、欣賞、幹活,但是不能吃進肚子裏。」具體原因,就涉及到物質的構成要素。

無憂失落:「看來是沒辦法了。」他只能告辭了,還說:「等你的符寶恢復了,給我傳訊啊。」

薄筱芽:「呵呵。」做夢!

無憂慢吞吞走出小樓,看到院子角落的翠竹傀儡,點評道:「昨日看到還以為是你堆積的雜物,原來是兩具傀儡,師叔你這傀儡可太糙了點,都掙了那麼多靈石,就去買兩個好點的傀儡不行麽。」

薄筱芽看過煉器峰裡的傀儡,收起來時只有巴掌大,像個木偶,鑲嵌上靈石用法術喚醒,小木偶就會落地瘋長成一個與人類看不出差別的肉身傀儡,且靈性十足。

但她不要用那樣的傀儡,那跟用人力有什麼差別,而且還要每天換靈石。

「我就讓它們做點雜事。」薄筱芽擺手:「你身為掌教弟子,事務繁多,耽擱了兩天,還不趕緊回去處理公務?」

等無憂離開後,薄筱芽神清氣爽,接下來就是坐等天心派區域網生成啦。

她要不要提前做幾個app玩呢。

羅翰水平確實比曲家煉器師高,找了好些煉器師一塊行動,很快便弄出了一個發起版計算機雛形,中圖沒找叫薄筱芽過去一塊商討,她還要幫忙繪製輔助用的符圖。

而後又讓陣師在整個宗門裏行動,布下與法器相連的陣法,形成靈網。

最後事情還是卡在代碼編程這一塊了。

只是用普通符文,那就是一字一動作,不夠靈活,就是要用另一套語言以不同規律來組成不同代碼,最後達到不同目的。

薄筱芽說:「不如你們用偏旁?」總不能用字母啊。

羅翰拒絕:「還是不好,安玄師妹,這網絡的概念是你提出來的,你又是符道大家,很該編制出一套專用於網絡的符文作為代碼使用才是啊。」大家都是工具人,不能讓他們煉器師忙碌著,而她逍遙在外吧。

薄筱芽:「……你這就是強人所難了。」不要逼她逼著全宗門的人學習阿伯測得鵝福歌。

羅翰攤手:「那就隻保留通信、留影、信息同步傳遞的功效,所謂的那些哎皮皮也沒必要都弄出來,隻任務堂的話,單獨給他們也煉製一張面板就是。」

「不行。」薄筱芽不能看著一個宗門內,都分外網內網,且沒有app,以後怎麼會有線上話本和遊戲!

這位羅師兄都進過符寶體驗兩回了,怎麼還是不理解網絡的真諦。

她深深吸口氣:「我回去整理整理符紋。」試著編一編吧。

等她離開,羅翰才信手道:「真是打一棍,動一步。」

旁邊特來給任務堂系統要求的多慮好笑:「羅師叔以往從不與人鬥氣,怎麼還放不下安玄師叔把你鎖進符寶一事。」

安玄師叔的年紀,跟最小一代的弟子差不多,行事毛躁些不是很正常麽。

羅翰反駁:「不是鬥氣,我看她小聰明有,隻好多時候不肯踏踏實實,性子略跳脫,才壓一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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