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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崽後,舔狗前夫總說他清心寡欲》第一百五十六章 她和那個傻子有點像
助理及時扶住了夏晚晴,夏晚晴卻感受到胸口一燙!

她整個人激靈了一下!

滾燙的咖啡潑灑在她的胸口上,頃刻間,露在外頭的肌膚鮮紅一片。

夏晚晴低呼出聲,臉色難看至極,她低頭看向自己緋紅的肌膚和一片狼藉的胸口,多年來的豪門教養讓她沒有當場大喊大叫,她生生的忍下滾燙的疼痛,額頭上有黃豆大的汗珠,不斷滲透出來。

「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薄酒酒看到自己撞到人了,她張大嘴巴,驚慌失措的呼出聲來。

她顧不上,自己拿著咖啡杯的那隻手也被燙傷,她立即向夏晚晴鞠躬道歉。

薄酒酒的九十度鞠躬,讓夏晚晴臉色一黑。

這女人對她行的是祭奠死人的大禮,一個豪門千金,怎麼連道歉的禮儀都不會?!

「薄二小姐?你怎麼毛手毛腳的!」夏晚晴的助理也認出了薄酒酒,薄家在越城雖然勢大,但這位薄二小姐在薄家內外都遭人嫌棄。

對於這種沒什麼本事和後盾的世家小姐,夏晚晴的助理直接開口訓斥對方了。

薄酒酒拿著咖啡杯的那隻手被燙紅後,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她傻獃獃的站在夏晚晴面前,被對方的助理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

薄酒酒一臉窘迫,想為自己辯解,卻只能結結巴巴的出聲:

「阿沉想喝滾燙滾燙的咖啡,我給阿沉到了咖啡,這位小姐姐突然衝過來,我沒看清楚……」

「我們夫人是秦家的夏晚晴,你怎麼連秦家的夫人都不認得!薄家人沒有教你社交禮儀嗎?」

夏晚晴的助理不留情面的冷聲訓斥,薄酒酒憋紅著臉,嘟囔著:「薄家確實……沒怎麼教我禮儀啊,而且我天生腦子不好,我記不住人,嗚嗚,對不起!」

薄酒酒也很懊惱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後腦杓,她就問,「你到底是姓夏,還是姓秦啊?」

她根本沒聽懂,助理訓斥她的那些話。

夏晚晴的助理對著薄酒酒翻出了白眼,她一腔的憤怒就像打在了棉花上。

夏晚晴柔軟出聲,勸著自己的助理,「蘇禾,別說她了。」

蘇禾脫下自己的外套,為夏晚晴遮蓋她衣襟上難看的咖啡漬。

夏晚晴偏過頭,冷眼打量著薄酒酒。

她低聲問自己的助理,「你覺不覺得,她和那個傻子有點像?」

夏晚晴從未和「秦念晚」打過照面。但她的助理蘇禾,原來是四小姐秦雯雯身邊的人,她在秦家工作了十年,蘇禾是見過「秦念晚」的。

被夏晚晴這麼一提醒,蘇禾這才開始,細細打量起薄酒酒來。

她眼珠一轉,撇過臉,小聲對夏晚晴說,「她確實和念晚夫人有點像,而且兩個人都是傻獃獃的,說話的語氣也很相似。」

夏晚晴再次打量起薄酒酒來,而薄酒酒的視線,已經飄到了不遠處的顧沉身上了。

「我要再去給阿沉倒一杯,滾燙滾燙的咖啡。」

薄酒酒又在自言自語起來,夏晚晴聽到她的話冷冷的扯起唇角。

誰會要求喝滾燙的熱咖啡,顧沉分明是在耍薄酒酒。

他要求喝滾燙的咖啡,可咖啡那麼燙,即使裝在杯子裏,也沒法讓人拿起來,端給顧沉。

顧沉就是想讓薄酒酒知難而退,別老黏著他。

可薄酒酒是個傻子,即使十根手指都被燙紅了,她忍著燙,也要把咖啡送到顧沉面前去。

即使她現在,虎口處都起了水泡,她也要再去給顧沉端一杯咖啡。

「你沒受傷吧?」夏晚晴嗓音溫柔的詢問著。

她拉過薄酒酒的手,又心疼的說,「你的手都燙紅了,痛嗎?」

薄酒酒見夏晚晴沒有跟自己生氣,她就向夏晚晴露出天真的笑容來,「有點痛哦,不過沒關係的。」

她不會撒謊,隻懂得把最真實的感受說出來。

夏晚晴就對自己的助理說,「去買一盒燙傷膏來。」

助理立即應了一聲好,夏晚晴又對薄酒酒說,「我帶你上樓吧,你的手燙傷了,要塗燙傷膏的。」

薄酒酒猶豫道,「可是,我要給阿沉送咖啡……」仟仟尛哾

瞧著這傻子滿心眼裏只有顧沉的模樣,夏晚晴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她勸著薄酒酒,「新的咖啡還沒煮好,等塗完燙傷膏了,你再去送咖啡吧。」

薄酒酒就對夏晚晴點了點腦袋。

她又往顧沉所在的方向看去。

身著豹紋大衣的顧沉是這宴會廳裡,最養眼的存在。他坐在沙發上,弔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在和其他人聊天。

顧沉根本沒去理會,薄酒酒把夏晚晴撞倒的事。

忽的,顧沉不經意的轉過頭,瞥見夏晚晴和薄酒酒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他又收回了視線,繼續身邊的鶯鶯燕燕閑聊。

夏晚晴領著薄酒酒上樓後,她拉著薄酒酒坐在沙發上,她伸出手,撫摸著薄酒酒肉肉的臉。

被冰涼的手指觸碰,薄酒酒感到有些奇怪,她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

「酒酒,我聽說你以前生活在其他地方,近幾年才回到薄家的。」

薄酒酒向夏晚晴點了點頭,夏晚晴又問她,「你回薄家多久了?」

薄酒酒掰著手指在數,「一年,兩年,三年……我來薄家有五年啦!」

「五年?」

夏晚晴扯起唇角,輕笑著,這真巧啊!

這時,她的助理買了燙傷葯從外面進來了。

夏晚晴拿過燙傷葯,又取出棉簽來,柔聲對薄酒酒說,「我幫你塗點燙傷葯吧。」

薄酒酒點了點頭,言笑晏晏的向她應了一聲好。

夏晚晴轉過頭又給自己的助理,使了一個眼色。

助理出去了,沒一會,夏晚晴幫薄酒酒塗好額燙傷膏,薄酒酒也注意到,夏晚晴的胸口都被燙到脫皮了,她撅起嘴,伸手指了指,「晚晴也受傷了。」

夏晚晴垂下眼睫,溫婉大方的說,「我沒事的,塗一點燙傷膏就會好的,我先去換一件衣服,換好了衣服再來塗藥。」

薄酒酒就問她:「我可以幫你塗嗎?」

夏晚晴微笑著,「當然可以呀,那你等我換好衣服出來。」

薄酒酒又向夏晚晴點著腦袋。

夏晚晴起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等到她換好衣服,再出來的時候,薄酒酒已經暈倒在沙發上。

夏晚晴的助理帶著兩名男子,站在沙發邊上,看守著薄酒酒。

夏晚晴走上來,看著昏迷過去的薄酒酒,她扯起唇角,冷冽的笑意從唇角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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