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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崽後,舔狗前夫總說他清心寡欲》第二百五十章 他抱著沈音音離開薄家
強烈的佔有慾在瘋狂作祟,被秦妄言所佔有的珠寶有了瑕疵,丟了就是,他有的金錢和地位,獲取更加漂亮的珠寶。

可這枚有了瑕疵、裂痕的珠寶,他不捨得丟啊。

誰染指了沈音音,他是要生氣的!

薄晏西的臉色從紅轉青,脖頸皮膚下方,青筋暴起!

缺氧讓薄晏西瞳孔渙散,秦妄言身後,突然想起沈音音的嘔吐聲。

他還沒反應過來,餘光就瞥見沈音音沖向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響起痛苦的嘔吐聲,秦妄言眼皮抽動了好幾下,他甩開薄晏西的脖子,繞過大床,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薄晏西倒在床上,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劇烈起伏,他的脖子上留下色澤鮮明的紫紅色指痕。

他擔心沈音音的情況,想去洗手間看看。

薄晏西努力翻身,可身體就像脫力一般,他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洗手間裡,沈音音雙手緊扣著洗手台,皮膚下方透出了森白的骨節。

沈音音隻覺得,自己要把膽汁給吐出來了,嘔吐讓她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隔了許久,她稍稍緩和過來了,就伸出手,拿了水杯去接水漱口。

她抬眸,看向鏡子裏的自己,她的臉色蒼白,眼瞳緋紅,生理性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出。

站在她身後的秦妄言冷冽開口,「跟我去醫院。」

沈音音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她漱口後,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自己的臉。

「你把薄晏西掐死了嗎?」沈音音的嗓子乾啞,聲音裡染著潮濕之意。

「還沒有。」男人回答道。

沈音音從鏡子裏頭,看著秦妄言,她轉過頭,沒有血色的唇角上揚,緋紅的瞳眸像被人狠狠欺負過的小兔子。

「我跟薄晏西睡了呢。」雖然她知道,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如果能讓秦妄言對她徹底失去興趣,她也樂見其成。

從秦妄言眼瞳裡冒出的烈焰,要把沈音音整個人給焚燒殆盡了!

有一根墨色的髮絲,被沈音音含在了嘴裏,她身上是大紅色的絲綢睡衣,襯得女人的身段,婀娜嬌艷。

秦妄言能看得出來,她是真空的,一想到這一點,在他腦袋裏沸騰的血液,在被迅速蒸發。

沈音音就看到,秦妄言的俊臉像完美的瓷器表面,出現了道道皸裂破碎的痕跡!

「你為了般若的寒症,來薄家找我,是怎麼跑到薄晏西的床上去的?!」

男人低沉的聲音裡,怒意鮮明。

沈音音會出現在薄晏西的床上,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或許是被迫的……

她就只能是被迫和薄晏西睡在一起的!除此之外,秦妄言不接受任何理由!

墨色的長發猶如絲綢般,傾瀉在沈音音白瓷般毫無瑕疵的臉頰上。

洗手間裡,燈光昏暗,這裏沒有暖氣,沈音音的赤腳踩在地磚上,她控制不住的在顫抖。

沈音音回憶起了,自己在薄酒酒的房間裏頭所聽到,看到的種種。

在她的意識消失前,她也沒有看清床上的人。

但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也不會去看的。

她不敢看!

只是聽到薄酒酒叫著秦妄言的聲音,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撕的一瓣一瓣!

這種感覺,太痛了!她不想再去體會第二次了!

沈音音凝視著秦妄言,她唇角上揚,諷刺的笑意湧出。

這個男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呢?

「你昨晚睡的好嗎?」沈音音笑著問道,「秦妄言,你說不會和自己的前妻複合的時候,我以為你不會和薄酒酒上床的。」

沈音音轉過身,將已經虛軟無力的身體,倚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上。

她呼吸進的空氣,像美工刀的細刀片,在割裂自己的鼻腔。

「我們各自找到了歸宿,我們,好聚好散!」

沈音音赤腳踩在冰冷的地磚上,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想往外走去。

男人擋在了她面前,覆蓋著薄冰的眼瞳審視著沈音音。

「歸宿?」他玩味又惡劣的冷笑起來,「你說我要是把薄家毀了,你還能去哪找歸宿?」

沈音音看向他,漆黑的瞳孔睜圓了。

下一秒,她的雙腳騰空而起,她被秦妄言橫抱了起來。

「秦妄言!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氣急之下,沈音音抬手就往男人的脖子上掐去!

男人的瞳眸裡,狂風暴雨在湧動。

沈音音是為了薄晏西而報復他?

然而秦妄言一聲不吭,任由著沈音音劇烈反抗,猛掐他的脖子。

他長腿一邁,抱著沈音音就往外走。

「秦爺!」

薄晏西沙啞的喊出聲,秦妄言根本不理會。

沈音音見秦妄言不肯放開自己,她抬手就往男人的臉上摔去!

走到臥室門口的秦妄言,結結實實的挨下了這一巴掌。

這時候,沈音音回過神來,看到走廊上,被秦家的保鏢攔住的薄老爺,聞訊趕來的薄夫人,薄老太太都用見鬼了一般的眼神,看著沈音音和秦妄言。

兩人此刻的姿勢,動作,都是他們想像不到的。

沈音音的手掌被自己甩出去的那一巴掌,震到發麻。

走廊上原本鬧哄哄的,老太太,薄老爺都在罵罵咧咧。

現在,因為沈音音往秦妄言臉上,扇去的這一巴掌。他們都安靜了下來。

一時間,沈音音頭皮發麻,薄家人震驚錯愕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反而像個第三者。

她的心臟撕裂般疼,額頭上,不斷有冷汗滲透出來。

秦妄言的俊朗立體的臉頰上,出現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口腔內壁磕到了牙齒上,血腥味在男人的嘴裏蔓延。

他很久,沒有嘗到,自己血液的味道了。

「妄言?」

薄酒酒的聲音,在一片詭異恐怖的氣氛中,突兀響起。

秦妄言抱著渾身僵硬的沈音音,沒有要為誰,而停下腳步的意思。

薄酒酒追在他身後,好奇的在問,「音音怎麼啦?」

「妄言,你的臉紅紅的。」

薄酒酒注意到了,秦妄言臉上的巴掌印。

這時候,薄老太太如夢初醒般的低呼出聲,「秦三爺!您抱著沈音音幹什麼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家人裡,也只有薄夫人知道昨晚,沈音音在薄晏西的房間裡過了一夜,這件事,她還沒來得及,告訴薄老太太。

而現在,沈音音被秦妄言從薄晏西的房間裡抱了出來。

這讓薄夫人,感到很不滿。

「秦三爺,音音昨晚在晏西的房間裡過夜,您就這麼把她抱走了,這樣不妥吧?

沈大小姐她是您的什麼人嗎?你帶人闖入薄家,這樣抱著音音離開,您不管怎麼說,都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薄夫人的詢問中,秦妄言停下了腳步。

「你們也配跟我要解釋?」

秦妄言回應他們的,是殘暴無比的冷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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