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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崽後,舔狗前夫總說他清心寡欲》第四百一十七章 為什麼剝奪我做父親的資格
等到司慕深離開後,秦妄言就進來了。

沈音音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兩寶寶趴在床沿,和她說著話,這場面看上去,可溫馨了。

她瞥見房間門口,出現了秦妄言的身影。

沈音音揚起聲音:「出去!」

秦妄言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他拎著織布袋走了進來。

「餓了嗎?你昏迷的三天裏都沒有吃飯,就隻輸營養液。」

他自顧自的說話,自顧自的把織布袋放在床尾處的小桌板上。

秦妄言把裏面的餐盒拿出來,又去床頭邊,給沈音音泡了一杯葡萄糖水。

床尾處的活動小桌板,可以移動到床頭來。

秦妄言把小桌板,拉到病床的三分之二位置,他將保溫盒打開。

保溫盒裏的飯菜很清淡,沈音音很久沒進食了,聞到米飯的香氣,就飢腸轆轆,飢餓的很。

男人將一根吸管放在水杯裡,他拿著水杯,遞到了沈音音面前來。

沈音音眉角輕挑,笑的明艷,「你快站一邊去,被秦三爺親自伺候,我怕折壽。」

折壽兩個字,讓男人眼裏的底色變得陰晦幽暗起來。

男人固執的將水杯裡的吸管,抵在了沈音音的嘴唇上。

「喝點葡萄糖水,再吃稀飯。」

「秦妄言,你是聽不懂人話,我讓你出去。」

「我出去了,你就會吃飯嗎?」男人就問她。

沈音音吐出一聲,「會。」

男人居高臨下,深深的注視著她,「醫生說你剛醒來,又長期沒有進食,你現在連拿杓子的力氣都沒有。」

他說:「你要是能把這杯水拿穩了,我就出去,讓你一個人吃飯。」

秦妄言話音未落,餘光就瞥見,秦般若站在他身旁。

「爹地,把水杯給我拿吧。」

沈意寒站在秦妄言的另一側,「般若給媽咪喂水,我給媽咪喂飯。我們已經不是五歲的小孩了,我們能把媽咪照顧好的。

媽咪身邊,確實不需要大魔王呢。」

「……」

秦妄言手裏的水杯,被秦般若拿走了。

秦般若雙手抱著水杯,把吸管遞到沈音音嘴邊。

沈音音這才藉著吸管,喝了幾口葡萄糖水。

溫水滋潤喉嚨後,沈音音看向秦妄言,無聲的問他,「你怎麼還不走?」

男人深吸一口氣,他轉身往外走去。

可半個小時後,他又進來了。

沈音音已經吃完飯了,兩個兒子給她喂的。

被兩個寶貝兒子伺候著,自己還真的不需要動一根手指頭。

「我來收拾一下碗筷。」

秦妄言收碗筷的動作慢條斯理,把餐盒工整的疊放在織布袋裏,用濕紙巾將小桌板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裝飯菜的不是一次性保溫盒,秦妄言可能還會把鍋碗瓢盆,洗好幾遍。

而他,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晚上的飯,他就不打算用一次性的保溫盒裝了。

「爹地,桌邊都被你擦到反光了。」

秦般若忍不住出聲提醒。

秦妄言抬起頭來,看向沈音音,「想上洗手間嗎?」

這男人對她,可真殷勤。

沈音音抽了抽唇角,「不想。」

男人把濕紙巾丟進了垃圾桶裡,「有什麼想和我聊聊的嗎?」

沈音音不屑的笑起來,「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秦妄言俊朗的容顏,明顯緊繃起來了,「你和司慕深,倒聊了半個多小時。」

沈音音重複剛才的話,「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沈音音和他沒什麼可聊的,但他有很多話,要和沈音音說。

男人薄唇輕啟,他在說,「寒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的人正在和顧沉的人交火。顧沉又是你的親人,我以為你的目的,是在阻止我和顧沉火拚。」

沈音音笑著,眉目生動起來,「嗯哼?那在聽到你的夏晚晴,差點用炸彈砸斷你兒子雙腿的時候,你有沒有後悔了?後悔自己,帶人去救她了?」

「我對我的行動,並不後悔。」秦妄言說,「我答應過我二哥,會護住夏晚晴的安危,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除了我之外。」

他就是這般,如殘忍無道的暴君。

「夏晚晴的雙手雙腿已經廢了,她現在在回京城的飛機上。」

秦妄言告訴沈音音,「她已經不會再對你和般若,寒崽,造成任何威脅了。」

嘲弄的笑意,漫上沈音音的唇角。

「哦,可那又怎麼樣?」

她反問秦妄言,「表面上看,是夏晚晴不斷給我們母子帶來傷害。

但是,如果你不來招惹我,你不一直扒著我不放,那夏晚晴會由妒生恨,對我們母子痛下殺手?」

沈音音唇角上揚,吐出最涼薄的話語,「我們所遭受到的災難,是夏晚晴帶來的,但厄運之所以產生,那都是因為你!」

說到這,沈音音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放在小腹上。

秦妄言注意到了她的動作。

「醫生建議你在醫院,再修養兩周,畢竟你受了傷,胎像不穩。」

他抬了抬繃緊的下顎。

「兩周後,我就帶你,寒崽和般若,我們一家人,回京城。」

沈音音沒有去看這個男人,她漆黑的瞳眸被陰雲覆蓋,沒有聚焦點。

男人的雙手撐在她的病床床畔,緩緩俯下身。

「你既然打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那就跟我回京城。」

秦妄言說的這話,根本沒有要和沈音音商量的意思。

他只是在通知沈音音。

「憑什麼?」沈音音不屑的笑了。

男人加重語氣,告訴她,「憑我是孩子的父親。」m.

「誰說你是孩子的父親了?」

這時候,沈音音才看向他,在進食後,她的臉色稍微恢復了些許。

男人微抿嘴唇,神色沉鬱,「我不是孩子的父親,那誰能是?」

「任何人都能是我孩子的父親,只有你不能!」

沈音音告訴他,「你不止失去了追求我,喜歡我的資格,你也失去了,成為我孩子父親的資格!」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扣住沈音音的下巴,讓她能夠抬起臉來,與他對視。

他看到女人古井無波的瞳眸,漆黑的眼珠子如被清冽泉水浸潤的黑曜石,明亮剔透。

「既然打算生下我的孩子,憑什麼剝奪,我作為孩子父親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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