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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崽後,舔狗前夫總說他清心寡欲》第五百七十七章 她踮起腳,嘗試著親吻男人
他沖著秦妄言張牙舞爪起來,「你居然敢說我家大音音是情—婦,你TM活膩了吧!」

顧沉指著秦妄言的鼻子大罵。

站在他周圍的幾個保鏢,下意識的想上前去,捂住顧沉的嘴。

最起碼,他們也要把顧沉指向秦妄言的手,給摁下來。

秦妄言抬眸,極具威嚴的視線,從這幾名保鏢身上掃過,止住了他們想去阻止顧沉的動作。

顧沉正在勁頭上,打擾了他,很有可能,秦妄言再難從顧沉嘴裏,問出他想要知道的事了。

男人清絕的容顏上,情緒深沉晦暗。

秦妄言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來了。

「別人都說,音音是陸遇的情人。」

顧沉雙眼迷璃,沖秦妄言擺了擺手,「不是啦!才不是這樣的!」

秦妄言眸中的情緒沉了下來,「那音音和陸遇,究竟是什麼關係?」

「陸遇啊……陸遇他,他是……」

陸遇這兩個字,在顧沉嘴邊繞來繞去,關於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顧沉下意識的覺得,不能向任何人吐露出來。

他眯起眼睛,嘟著嘴,嚷嚷道:

「你誰啊!音音跟陸遇是什麼關係,我……我幹嘛要告訴你!」

顧沉現在,連人都認不清了,卻始終不肯說出,沈音音和陸遇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了讓這個已經醉的不清的男人,放下防心,秦妄言霸氣十足的說,「我是你哥!」

顧沉咕嚕了一下,他的視野裡一片模糊,他記得剛剛,好像有人跟他說過類似的話。

他鼓著腮幫子,沖著秦妄言嘿嘿傻笑。

「你是我哥,那你還問我這種傻問題。」

顧沉向前傾身,他突然撲向秦妄言。

秦妄言下意識的往後仰。

他們之間隔著酒桌,顧沉直接撲倒在酒桌上,「乒呤乓啷」一陣聲響,桌上滿滿的酒瓶被顧沉推到在地上。

「大哥!我們來說點心裏話吧!」

顧沉趴在桌面上,向秦妄言伸長了手臂。

他的手搭在了秦妄言的腿上,他仰起腦袋,嘴裏嘟囔出聲。

「大哥,我們什麼時候能找到媽媽?我們的媽媽,還活著嗎……」

秦妄言對顧沉的這番話,無動於衷,倒是司慕深的眼眸裡,閃爍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他們都在找司慕雪,司慕雪已經和他們分別多年,他們即使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裏,卻難以相見。

秦妄言沒有回答顧沉的話,趴在酒桌上,四肢懸空的顧沉,就做出了蛙泳的動作。

司慕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他調侃道,「小顧爺把你當他大哥了,他大哥是誰?」

秦妄言語氣淡漠,「我不知道。」

司慕深嘆息了一聲。

秦妄言看著顧沉趴在桌上,奮力游泳的樣子,現在再問下去,也難以從顧沉嘴裏,得到答案了。

「你能見到司大小姐了嗎。」

秦妄言在問司慕深。

「姐姐的身體不太好,自從半年前,她突然嘔血,病情加重後,她就被保護起來。即便我給她發訊息,也難以被她看到的。」

秦妄言看向司慕深,他茶色的瞳眸裡,彷彿潛伏著一頭隨時會衝出來,吞噬人的野獸。

他並沒有告訴司慕深,汪惟是受誰的指使,要對沈音音和她的孩子動手的。

畢竟,司慕雪是司慕深的親姐姐。

秦妄言就道:「司大小姐會成為,我和溫汐訂婚典禮的證婚人,在訂婚典禮上,她會出現的。」

司慕深低呼起來,「你真的要和溫汐訂婚?你也知道音音還活著了,你還要和溫汐訂婚?!」

秦妄言面色硬冷,沒有說話。

這時,顧沉伸出手,抓住秦妄言的西褲,他的十根手指,就往秦妄言的腿上摸來摸去。

秦妄言蹙起眉頭,立即把顧沉的手甩開,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司慕深還在喊他,「秦妄言!你站住,給我說清楚!你怎麼能辜負了音音!」

*

許星願在私人會所的停車場,撿到顧沉後,就給沈音音打了電話。

「顧小姐,我找到阿沉了,他喝醉了。」

許星願在電話裡,按沈音音現在的身份,喊她「顧小姐。」

沈音音坐在陸遇的病房內,她的嗓音略顯沙啞。

「星願,你幫我把阿沉送回酒店吧,麻煩你了。」

「好的,顧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許星願聽出了沈音音鼻音很重。

「我已經吃了葯了,現在鼻子有點堵,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許星願作為醫生,發現沈音音生病了,就多交代了沈音音幾句。

她掛斷電話後,把顧沉拖上車。

顧沉昏昏沉沉的,完全走不了路,把他塞進車廂裡,許星願又用花了好大功夫。

她將顧沉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著男人,往酒店電梯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顧沉現在,住在哪個房間裡,等到了房間門口,許星願就問男人,「房卡呢?小顧爺,你還記得你把房卡放哪了嗎?」

顧沉腦袋裏頭一片混沌,他低垂著腦袋,把自己的半張臉,都埋在許星願的墨發間。

聞著女人身上,清新淡雅的氣味,顧沉半個闔著眼睛,含糊的低嗚出聲,「口袋……」

許星願伸出手去,掏了顧沉的上衣口袋,沒有找到房卡,她又掏了了男人的褲子口袋。

她稍稍彎下腰,低頭摸索,沒有注意到,男人忽然睜開眼睛,眸色暗沉的注視著許星願的發頂。

許星願摸到了房卡,刷開門鎖,她按下門把手,推門進去。

她嘗試著把顧沉扛進去,兩人進屋的時候,男人步伐一頓,許星願突然被帶進他懷裏。

顧沉身軀滾燙,酒精燃燒血液的熱度,從他的皮膚下方,散發出來,燙的許星願整個人激靈了一下。

房間裡沒有開燈,兩人的身影被黑暗淹沒。

男人灼熱的呼吸,落在女人的發頂上,他捧起許星願的臉,吻了下去。

許星願的雙手,抓著男人手臂上的衣料,她瞪圓了眼睛,瞳眸顫動,整個人在震驚中,徹底石化。

許星願的大腦裡,已經炸開了一朵朵的煙花。

她呼吸著顧沉身上的酒精味,發現自己也跟著醉了。

顧沉是喜歡她的吧?

許星願踮起腳,嘗試著吻上男人的嘴唇。

房門自動關上,將光與暗徹底隔絕。

房間裡的落地窗沒有被窗簾遮蓋,城市的燈火與夜色從窗外透進來,描繪出凌亂的景緻。

許星願的神智早就被撞散了,在她即將暈過去的時候,她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喃喃:

「星語……」

許星願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不太明白,怎麼會聽到姐姐的名字,大概是許星語失蹤多年,她出現幻聽了吧。

*

一周後,天華酒店:

秦妄言被侍者引入包廂,他一抬頭,臉色就凝固住了。

「妄言!」溫汐喊了秦妄言一聲,示意秦妄言和她坐在一起。

秦、溫兩家舉行家宴,秦家大房,夏晚晴都在。

溫家這邊也來了不少人,沈音音以顧櫻的身份坐在其中,她正在和溫洛北說話,溫洛北的眼睛都恨不得直接貼在她身上去。

秦妄言出現後,包廂裡的氣氛明顯冷了下來。

他在溫汐身邊坐下,薄唇裡吐出寒氣,「這個女人怎麼在這?」

他指的當然是沈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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