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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冠軍隊打網球》第62章 第 62 章
「精市君?怎麼了嗎?」觀瀾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他看見藍紫發小孩僵硬地轉過頭,頭上的兩隻毛絨絨的狗耳朵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晃動了一下,就像那兩隻狗耳朵真是長在他頭上的一樣。

這時候的幸村,大眼睛中滿是難為情,再也沒有了平時的自信與活力,小臉上也滿是苦惱的神色。

「觀瀾君,你覺不覺得……這有些太誇張了?」

真可愛。

幸村的樣貌本就精緻,毛絨絨的獸耳和尾巴,配上他這張臉,以及圓滾滾的大眼睛,真的讓人很有將他拐走的衝動。

還好這家餐廳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會做出這種事,否則,恐怕幸村就危險了。

觀瀾這麼想著,完全沒有考慮過,現在他自己也是萌系軍團的一員。

貓咪的耳朵,配上他那張精緻而淡漠的小臉,真是讓人很有rua哭他的衝動。

起碼,幸村在看到觀瀾的貓耳裝之後,心中就生出一種,穿獸裝其實也沒那麼糟糕的感覺。

這樣的觀瀾,平時是絕對看不到的。幸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反差萌。

當然,穿獸裝不錯,僅限於幸村看別人穿,讓他自己穿,他心裡還是十分抗拒的。

「還好吧。」觀瀾說:「精市君主動答應過來幫忙,應該不會中途反悔吧?」

「怎麼可能!」儘管小臉上還帶著些不情願,但幸村一聽有人居然在質疑他,立馬道:「即使是穿獸裝,我也是絕對沒有死角的!」

「精市君真是讓人安心啊。」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的周助笑眯眯地說。

他的頭上,頂著一對長長的兔子耳朵。

周助身上的氣質溫和無害,兔耳跟他的氣質倒是很符合,完全不會有任何違和感。

由於兔子的尾巴很短,只在身後團了一團,周助倒是沒有像幸村和觀瀾一樣,身後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周助在路過某幾桌客人的時候,有小孩子對他的兔耳十分感興趣,奶聲奶氣地讓周助低下頭給他摸一摸,周助也都好脾氣地答應了。

幸村說:「周助君適應得很好呢。」

看著眼前的不二兄弟,一個神色淡漠,彷彿戴個獸耳拖條尾巴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面帶微笑,甚至還有心思跟小孩子討論獸耳的觸感,幸村不由懷疑,難道真的是他反應太大了?

頂著圓圓的熊耳朵走過來的白石安慰幸村:「我們一開始穿上獸裝的時候,也很不自在,後來發現,只要把獸裝當成工作服就好。能夠讓前來就餐的客人感到開心,也是讓人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所以,你只要放鬆就好。」

「嗯,我明白了。」在朋友們的耐心勸慰下,幸村的身體果然不再像最初那麼緊繃了。

然而,就在這時,幸村發現自己的小狗尾巴被人擼了一把。

!!!

幸村左看看,觀瀾依舊是一臉淡漠的樣子,雙眼不躲不閃地直視著幸村的眼睛,完全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右看看,站在他另一邊的周助眉眼彎彎,彷彿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再看看站在他身前的白石,似乎完全沒有動手的機會呢。

可惡,究竟是誰動了他的尾巴?

幸村的臉頰又開始不自覺地鼓了起來。

這時,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身後,傳來一陣健氣的聲音:「喲,部長,我和副部長還有桑原他們都在忙碌,你怎麼躲在這裡偷懶呢?」

是丸井文太。

只見他的頭上頂了一對梅花鹿角,在對上幸村的時候,也是一副笑意滿滿的樣子。

看多了毛絨絨的獸耳,偶爾來

一個頂著獸角的人,也怪有意思的。

但這個時候,幸村關注的卻不是丸井的獸角,而是在心中猜測,從他身後突然殺過來的丸井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偷襲他尾巴的人。

「精市在尋找動了他尾巴的人的概率是93.3%……」

柳站在幸村的後方,一手拿著菜單,一手捧著筆記本。

他的頭上,頂著一對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耳朵,但他身後那條蓬鬆的大尾巴卻是分外明顯。

「才不是我的尾巴!」幸村趕忙反駁柳的說法:「我沒有尾巴!」

柳盯著幸村身後的尾巴看了看:「啊,原來這不是精市的尾巴啊。那精市完全沒有必要不高興。說起來……這既然不是精市的尾巴,我也想研究一下這隻尾巴的做工呢。」

幸村:「……」

想擼尾巴就直說,幹嘛要把自己的惡趣味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不過,他才不會給柳擼尾巴呢!哪怕這不是他的尾巴也不行!

「蓮二你的尾巴可比我衣服上這條更有研究價值。」

柳看著幸村躲閃的動作,有些遺憾地收回了手。

「不,每條尾巴都是不一樣的。」

其實,柳的耳朵和尾巴剛到手的時候,他自己就已經rua過……咳咳,研究過了。

但是當著幸村等人的面,他當然是不會承認的。

觀瀾勾了勾嘴角:「今天的蓮二是隻松鼠呢。」

柳思考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過了兩分鐘,他才慢吞吞地回道:「啊……」

「松鼠跟蓮二意外的相配呢。」幸村打量著眼前柳的模樣,笑得眉眼彎彎。

他看著柳身後那條大尾巴,手有些癢,並開始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被偷襲。

不過,如果讓他知道偷襲他的人是誰,他果然還是不會放過對方呢。

柳不自在地別過頭,將筆記本收了起來:「等到弦一郎、仁王以及胡狼出來之後,我們就開始幹活吧,這個時間點正好是餐廳客流量最大的時候。」

雖然柳的聲音聽起來與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幸村等人卻眼尖地看到了他臉上的紅暈。

「原來蓮二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吶。」周助說。

「並沒有,不要想太多。說起來,你們應該還沒看過弦一郎他們幾個的獸裝扮相吧?」

儘管知道柳是在試圖岔開話題,但他找的新話題的確引起了幸村等人的興趣。

幸村回過頭,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對公牛角。

頂著這樣的一對角,真田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為了戴上公牛角,真田連平時寶貝得不得了的帽子都摘了下來。

幸村忍不住捂住嘴偷偷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今天的弦一郎扮演的是公牛呢,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讓他扮演軟綿綿的小動物,也不適合他吧?」觀瀾的視線從真田頭上的公牛角上滑過:「不過,公牛角啊……蠻有個性的哎。」

這麼說著,觀瀾開始下意識地尋找起真田身後的牛尾巴。

真田下意識地將尾巴往後一塞,沒想到,這種舉措反而讓他的尾巴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與真實的牛角以及牛尾巴不同,真田身上穿戴的是袖珍版的,十分可愛。

配上他一張小臉上不情不願的表情,倒真像一隻脾氣不好的小牛。

幸村等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得更加放肆。

幸村捂住了嘴,肩膀抖得根本停不下來;周助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但稍微細心些的人就能發現,此刻他嘴角上揚的弧度比平時高了幾分。

觀瀾看著真田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笑意,白石盯著真田的牛角和牛尾,用真摯的語氣讚歎道:「真是絕頂啊~」

至於柳,他一邊觀察著真田臉色發青的程度,一邊用盡全力按捺住自己直接湊過去研究的衝動。

弦一郎現在心情很糟糕的概率是100%,柳敢肯定,即使他們平時是關係很好的小夥伴,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湊上去,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唔……說不定會被鐵拳製裁呢。

「副部長,放鬆表情放鬆表情,你這樣緊繃著臉,可是會把客人給嚇跑的,皮喲~」

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仁王正頂著一對狐耳,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絲毫不為自己的扮相而感到羞恥。

他甚至還模仿狐狸做了個甩尾巴的動作,彷彿他就是狐狸本狐。

「小狐狸版的仁王也很可愛呀。我有預感,今天店裡的客流量,會讓店長滿意的。」周助說。

幸村在逗弄小狐狸仁王與調侃幼馴染中選擇了後者:「仁王說得沒錯,弦一郎,既然選擇來給店長幫忙,就要好好完成這項工作才可以。你這麼凶,真的讓人很沒有食慾耶。要面帶微笑,讓每一個顧客都感覺到你的熱情,知道嗎?」

真田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了。」

他開始試著緩和自己的表情,但幾次嘗試下來,都以失敗告終。

這時,一旁傳來幸村的聲音:「弦一郎,實在是太鬆懈了!」

真田條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幼馴染。

明明剛才幼馴染沒有說話,他為什麼會聽到幼馴染呵斥他的聲音?

扭頭一看,卻只看見仁王玩世不恭的笑臉。

真田不由怒從心起:「仁王!」

「不行喲,弦一郎,居然因為區區小事而生氣。要是客人站在你的面前,你也這樣嗎?一點都不顧及客人的感受!要微笑,微笑!我這是在幫你提前做演戲,你別不識好人心!」

仁王承認,他就是想看真田跳腳的樣子。

雖然他進入網球部的時間不長,但他可是挨過真田好幾次罰呢。

好不容易有一個光明正大看真田笑話的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呢?

要怪,也只能怪真田自己對穿獸裝反應太大了。

眾人看看幸村,又看看仁王。

他們聽著仁王那與幸村如出一轍的聲線,頗感驚奇:「仁王居然能夠把精市的聲音模仿得這麼像,那以後他要是趁人不注意,冒充精市讓網球部的人訓練加倍,會不會有人上當?」

「唔,不知道呢,下次可以試試。」幸村心態很放鬆。

反正不管仁王打算整蠱誰,都整蠱不到他身上來。

仁王盯著真田,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要是真的讓他抓住機會,他當然要先在他看不順眼的真田這兒試試。

「對了,桑原哪兒去了?」

丸井文太左右張望著,尋找著自己的小夥伴。

儘管跟真田和仁王相比,自家小夥伴經常沒什麼存在感,但丸井表示,自己是個好搭檔。

「在這兒呢。」

桑原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眾人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半晌,丸井文太才艱難地開了口:「桑原,你這是在扮演什麼動物?」

「馬。」胡狼桑原嘆了口氣,顯然對小夥伴們都可以出演各種萌物,而自己只能扮演毫無存在感的馬兒感到十分無奈。

形象這麼糟糕,還讓他出來招攬客人,店長真的不怕他把客人們都給嚇跑嗎?

「嗯……的確有點醜呢。」

就在胡狼暗自難過的時候,小夥伴丸井又給他補了一刀。

丸井看著胡狼大受打擊以至於生無可戀的表情,趕忙開口描補道:「沒關係沒關係,至少還有真田

陪著你呢。」

可惜這句話,並沒能安慰到胡狼,反而為丸井招來了真田惡狠狠的瞪視。

那眼神,讓丸井險些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受到真田的鐵拳製裁了。

……

結束了忙碌的幫工生涯,幸村迫不及待地將小狗耳朵和尾巴給取了下來。

他樣貌極為出色,扮演的又是軟乎乎萌噠噠的小狗狗,在招攬客人進店用餐以及幫忙送餐的過程中,可沒少被人rua耳朵。

順便「不小心」rua到他的臉上。

最過分的是,有人居然還趁著他不注意,拽他的小尾巴,這一切,都讓幸村覺得十分心累。

同樣走萌系路線的觀瀾看起來比幸村要輕鬆得多,頭髮也沒亂,貓耳朵也好端端地立在他的頭上,他身後的尾巴看起來也沒有人偷偷去拉扯的樣子。

幸村心裡有些不平衡。

「為什麼沒有人對你的耳朵和尾巴感興趣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軟糯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委屈,像極了一個遭受不公平待遇,來找人撒嬌的孩子。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暗示,讓他們忽略了我頭上的耳朵和身後的尾巴而已。」觀瀾說。

幸村:「……」

原來精神力還有這種用法!可惡,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小瀾這樣很作弊吶。」周助說。

「周助哥不也一樣?小孩子對你的兔耳和短尾巴感興趣,你就大大方方地讓他們摸。如果有女孩子或者大人想要摸一摸你的兔耳,你就會露出為難的表情,讓人不忍心看著你難過,我們中,最狡猾的就是你了。」

幸村聞言,癟了癟嘴,有些不開心。

明明他也用了這個策略,怎麼就沒有周助的有效呢?

周助看出了幸村的疑惑,為幸村解答道:「面對不同的人,要採用不同的策略。有些人會因為你的示弱而心軟,不好意思再折騰你,有些人看到你這樣,卻只會覺得你可愛,於是變本加厲地逗弄你。在這種時候,營造必要的距離感是十分重要的。」

來這家店幫過多次忙的周助顯然比幸村有經驗得多。

不,不只是周助,牧之藤眾人在面對各種情況時,普遍比立海大眾人要遊刃有餘得多。

「我明白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幸村嘴上這麼說著,心中想的卻是,再也沒有下次了。

就算以後真的有必要再參與類似的活動,他也只會讓真田等人出場,自己不會再輕易參加。

血淋淋的教訓,有過一次,就足夠了。

本以為,幸村在眾人之中算是比較慘的。

沒有想到,真田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比幸村更加狼狽。

他頭頂的公牛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折了半支,衣服和頭髮也變得狼狽不堪。

幸村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控制住自己不笑出聲來。

「弦……弦一郎,你這是被人打劫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有人比自己還慘,幸村詭異地得到了一絲絲安慰。

不過,仔細想想,依照真田的性格,這幾乎是必然的吶。

真田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道:「那些人實在是太鬆懈了!」

柳在一旁開口說:「弦一郎在遇到客人摸牛角拽尾巴的時候,不懂變通的概率是98.79%,因為強行忍耐而不高興的概率是99.81%。」

「嘛,總之,這次的幫工活動,就算是圓滿的完成了。」觀瀾開口說:「大家剛才的表現都很出色呢,為店裡招攬了不少客人。店長對大家剛才的表現非常滿意,決定這一頓給我們免單。」

「精市,這樣一來,我們可以節省不少經費。

」柳對幸村說。

「啊。」幸村的心情又好了那麼一丟丟。

他們立海大明明暫時不缺經費,現在受了牧之藤的影響,也開始處處留意經費是否超標,為了經費而焦慮了。

……

飯後,觀瀾帶著幸村等人在牧之藤學院附近逛了一圈,散步消食。

牧之藤學院附近的環境很好,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從這裡淌過,眾人站在蒼翠的植被之間,聽著溪水泠泠的聲音,心情都好了起來。

愛玩的丸井和仁王已經開始打起了水仗。

丸井見胡狼直愣愣地站在一邊,很不厚道地把小夥伴一起拖下了水。

「啊,仁王這傢夥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玩偷襲!桑原,你快來幫我潑他!」

冷不丁被丸井潑了一臉水的胡狼很是無奈:「他潑你,你就來潑我嗎?」

雖然嘴上抱怨著,他還是迅速加入了潑水小分隊中,跟著丸井二對一,一起對付仁王一個。

仁王這下可不高興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退到了真田的身邊。

丸井得意洋洋地朝著仁王潑去一瓢水時,仁王突然身手矯捷地躲了開來。

一旁的真田背對著他們幾個,絲毫沒有防備,被淋了個正著。

丸井心中暗道一聲「糟糕」,拉著身旁的胡狼準備避開真田的怒火。

沒想到,仁王卻在這時候殺了個回馬槍,朝著丸井和胡狼一人潑了一瓢水,算是報了他們以多欺少對付自己的一箭之仇。

被三人的水仗無辜波及的真田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你們三個實在是太鬆懈了!這麼有精力的話,等練習賽結束之後,就從兵庫縣跑步回神奈川唔……」

他話還說完,仁王朝著他正面潑來的一瓢水,就逼得他閉上了嘴巴。

然而,他動作到底慢了半拍,多少喝了一點水進去。

這讓真田怒火愈發高漲。不多時,方圓幾公裡以內的人都能聽到他憤怒的咆哮聲。

「仁、王、雅、治!」

「看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要不然,我們也加入吧。」周助向來喜歡湊熱鬧,他見立海大的一年級生們玩得這麼歡快,也向小夥伴發出了邀請。

「可以啊!」白石很爽快地答應了周助的要求。

倒是一旁的加藤直樹扭過了頭,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

「這麼幼稚的遊戲,我才沒有興趣參加。」

白石指了指立海大四人:「你看,立海大的人感情多好啊,我們牧之藤也不可以輸給他們!」

「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跟人比吧?」

「當然有必要!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決定,不可以這麼不合群啊,加藤。」

「喂,別拉著我!這話你倒是對小教練說啊!能把小教練也拉過來,才算是你的本事!」

「這麼熱鬧的活動,觀瀾君當然也不能錯過。」白石把加藤往前一推:「所以,勸說觀瀾居加入我們的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加藤:「……」

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白石自己不敢得罪小教練,才把他給推出來的。

可是,要讓加藤得罪觀瀾,他也有點不太敢呢。

看著站在觀瀾身旁的幸村,鬼使神差的,加藤將手中掬起的一捧水潑向了他……

這是立海大部長,加藤想,就算、就算他得罪了幸村,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反正幸村也不可能經常從神奈川跑來兵庫。

幸村正滿臉笑容地跟觀瀾以及其他人一起評論著誰的身手敏捷,誰的反應速度慢了,接下來應該增加什麼樣的訓練,自己突然也被人潑了個正著。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藍紫色的髮絲流

下,他瞪大了雙眼,像是窩在路邊曬太陽卻冷不丁被人踢了一腳的小奶貓一般。

「加藤君,你很好!待會兒的練習賽,我會好好關、照你的!」

加藤直樹雖然鬼使神差地做了這件事,但當他直面苦主的控訴時,還是有些心虛的。

不過還好,幸村沒打算馬上報復他。

就算幸村要在練習賽中找補,對加藤直樹來說,也算是緩刑了。

然而,事實證明,加藤直樹放心的還是太早了。

只見幸村一轉頭,就跟觀瀾告狀:「觀瀾君,你的部員欺負我。」

觀瀾看了看加藤,又看了看幸村,最終還是決定站在小夥伴這一邊。

「啊,他的精力有些旺盛過頭了,這充分證明現在的訓練菜單已經不適合他了。回去之後,我就為他增加兩項訓練項目。」

加藤直樹:「……」

手欠一時爽,訓練火葬場!

而這時,攛掇著加藤來把觀瀾給拉下水的白石和周助都悄悄地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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