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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門作精病美人後媽》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第63章

似是感覺到盛夏不懷好意的想法,封宴不動聲色地跟她對視一眼,竟然徑自走到鏡頭前,提前關掉了直播間。

雖然這個時間已經臨近下播,但畢竟是爸爸們第一天加入,觀眾們都比較興奮。其他嘉賓也都在盡量展現夫妻相處,又或是一家三口的溫馨互動,算作是給他們的福利。

其他直播間裡,白靜正在跟杭粱發小脾氣,杭粱只會憨憨笑著道歉,一次次要去抱她。然後不成熟的夫妻兩人,就被不堪其擾的杭暄板著臉教育了。

易霆則抱著慢吞吞鼓掌加油的小女兒,在跟易陽陽頭頂頭地玩鬧。

旁邊陶柔在低頭看書,卻時不時會看向他們,那身高冷的氣息,在昏黃的燈光下彷彿也被柔化了般,透出點暖意。

樂楚欣跟尹肅剛將女兒哄睡,兩人看著熟睡女兒的臉,靠在一起低聲聊著近期的事情。看似平淡,卻透出淡淡的溫馨,每次對視間都能看出他們的感情有多好。

而盛嵐秋這邊,則跟時遇霖上演了堪稱偶像劇般浪漫的甜蜜互動。

她出演過不少偶像劇的女主,自然知道怎麼做能讓觀眾們沉迷磕糖。甚至還特意卡在馬上就要關閉直播間時,輕輕親吻了時遇霖。

無論互動或多或少,本來就是想看他們單獨相處的觀眾們,自然都是很滿意的。

只有期待盛夏和封宴這組的觀眾,正在對著黑下來的屏幕發獃。

【可惡啊,封總你要不要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你們上節目,就是為了給我們看自己的大臉盤子嗎?看看人家夫妻都在做什麼,封宴我勸你做人不要太過分!限你三秒內給我把鏡頭打開啊啊啊!!】

【嗚嗚究竟有什麼是我們尊貴的VIP觀眾不能看的,你們都能在國外當眾偷情,卻跟我們這麼見外??做人不能太偏心!】

然而無論彈幕如何哀嚎,卻都無法影響到房間裡的人。

家庭豪華房裡總共兩間臥室,這會兒封景旭已經自覺帶著龍鳳胎進了側臥,將主臥留給他們夫妻。

甚至一點商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丟下一句「你們早點睡」,就無情地將房間門關上了。

確認鏡頭已經關閉,封宴這才轉過了身。

盛夏正斜坐在飄窗上,艷紅裙角有些凌亂,露出纖細的小腿輕輕晃動著。皎潔的月色從背後照射進來,落在她小巧精緻的腳踝上。

於是封宴的視線,也跟著落在那片皎潔的銀色中。

像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看著窗外景色的盛夏,不由抬眸看過來。

那一瞬間,她精緻漂亮的眉眼微揚,就像是從月夜畫中走出來,整個人都變得生動起來。

然而從那漂亮的粉唇中吐露出的話,看似擔心,卻又透出明顯的挑釁:「老公,這裡只有一張床,你晚上在地板上睡會不會太冷?」

「要不然——」她輕咬著唇,露出不忍的表情,更襯得眉眼微憐動人,「我還是分給你一張床墊吧,這樣起碼不會睡得太難受耶。」

封宴忍不住有些想笑,黑眸透出淡淡的笑意:「夏夏還在生氣嗎?」

不等盛夏回答,就見他邁步向自己走來,停在自己的面前。

然後他輕輕蹲了下來,為她將凌亂開叉的紅裙整理下來,仰頭看著她:「我以為,夏夏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如果讓你感到不快,我很抱歉。」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盛夏很少從這個角度看他,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和新奇。

她後背抵著冰涼的窗戶,微微垂眸,對上男人那雙看似沉靜的黑眸,纖濃睫毛不由輕顫。

而後她唇角微勾,輕輕踢了下他的腿,裙角在空中飄揚,像是雪山裡唯一的艷色。

「如果我說不懂呢,老公為什麼要道歉?」

明明耳朵的那個牙印已經消失,但看著這樣的盛夏,封宴莫名又覺得耳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深深印刻在記憶裡。

「沒關係,我可以等到你懂。」

看著她似有若無蹭著自己的小腿,男人眸色微暗,語氣卻依舊輕緩平靜:「畢竟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慢慢來,對嗎,夏夏?」

他話音剛落,便毫不意外地發現她撩撥的動作一頓,悄悄地撤了回來。

而後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還換了個坐姿,乖巧地將裙角順了順,沖他無辜眨眼。

封宴有些失笑。

別看她平時總是很主動,彷彿真的很親近似的,其實卻完全不走心。一旦感覺自己受到威脅,就會立刻翻臉,亮出尖利的爪子。

就像她雖然會試探地不斷挑釁撩撥,但若是當他真的想要前進一步時,那最先就會跳到一邊,故作無事甩尾巴的也是她。

——比如現在。

「我是可以睡在地板,但明早可能不太好跟小旭他們解釋,更何況還有鏡頭。」封宴不緊不慢地道,「夏夏也不想被人知道我們的事情吧?」

盛夏:?

聽著這略顯熟悉的話,她不由微微眯起了漂亮的黑眸,這狗男人果然記仇,居然連這也記得。

她手撐在窗台上,露出微笑:「所以封先生的意思是?」

「這裡晚上這麼冷,難道夏夏忍心看我感冒生病嗎?」封宴收斂了渾身的氣勢,退讓一步,「到時候,可能還要靠夏夏來照顧我,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盛夏似笑非笑地挑眉:「你看我像是心軟的神嗎?」

狗男人想得倒是挺美,哼。

封宴退步不讓:「如果在我心裡是,就真的可以是嗎?」

「那我只能說,勸你遠方傳來風笛咯。」

雖然措辭文雅地讓他滾,但顯然封先生並沒打算照做的意思。

他薄唇微勾,還在不疾不徐地跟她分析:「雖然確實可以分給我床墊,但夏夏晚上也肯定會睡不好,明早還要在鏡頭打開前恢復原樣——」

「夏夏這麼聰明,肯定能夠權衡利弊,選出最正確的選項吧?」

不等盛夏再回答,他就像是知道答案般,主動站起身退後一步:「已經很晚了,夏夏先去洗漱吧。」

……嘖,狗男人。

明明看似退讓,實則步步緊逼,好話歹話是被他說完了。

雖然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同床共枕,但看見他這副彷彿什麼都掌握在手裡的模樣,盛夏就很不爽。

她輕哼一聲,沒忍住踢了他一腳,然後輕盈地跳下飄窗,直接進了盥洗室。

……

等到封宴從浴室出來後,盛夏還在給自己塗身體乳。聽到動靜,她下意識抬眸看去,就見男人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他原本蓬鬆的黑髮還有些潮濕,**地貼在額前,更凸顯出他冷冽俊美的眉眼。

即使浴袍已經被繫緊,卻在走動間隱約可見他的腹部線條,似有若無反而更吸引人的目光。

此時的封宴,就像是被雨水打濕的高嶺之花,冷靜禁慾的外表被打碎,顯得慵懶而性感。

這是盛夏完全沒見過的一面。

曾經隱秘的想法被實現,她坐直了身體,因洗過澡後變得紅潤的唇輕輕上翹,看似朦朧氤氳的黑眸也變得亮晶晶,顯然來了興緻。

然而就在男人走過來,她手指不安分地想要去勾掉他的腰帶時,頭髮突然被摸了一下。

剛警覺抬頭,就聽封宴低沉磁性的聲音:「怎麼沒有吹頭髮就坐在這裡?」

盛夏的長發還濕漉漉的,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就見水珠不斷從自己的發梢滴落到床上,已經將旁邊的床鋪洇濕了一小片。

她想了想,眨眨眼睛,理直氣壯抬頭:「因為這是報復哦。」

——就算必須要同床共枕,也要讓他睡得不舒服!

封宴看她一眼沒說什麼,突然轉身進了浴室。等到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吹風機。

他站在盛夏身側,打開吹風機細心地調到最低檔,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頭髮,輕輕順著幫忙吹乾。

吹風機呼呼的風聲響起,帶起盛夏身上淡淡的香氣,又彌散在空氣中。

並不灼燙的暖風吹拂在發間,感覺著他的手指時不時輕柔地按壓著頭皮,又隨著長發輕輕順下來。

男人手掌寬大,帶著點按摩的力度,舒服地讓盛夏不覺有些犯困,也終於不再作妖。

她黑眸微眯,不知不覺間已經靠在封宴的身上,還發出像是貓咪打呼嚕般舒服的聲音。

隨著呼呼的風聲突然暫停,周圍也驟然寂靜下來,變得有些奇怪。

感覺到靠著的男人腹部微綳,盛夏慵懶的黑眸恢復清明,唇角逐漸勾出不懷好意的弧度。

她手指輕輕勾著他腰間的腰帶,似是想要扯開,又似是只是無意識地搭在上面。

剛仰起頭,便對上他低垂的眸光,彷彿黑湖撥動的水面,沉靜又幽暗,暗流湧動。

微涼的空氣,也在這種對視中,逐漸變得曖昧而粘稠。

盛夏眨眨眼睛,語氣無辜:「怎麼了?」

「已經吹好了。」

寂靜幾秒後,封宴淡淡出聲,聲線透出略微隱忍的低啞。

他輕輕抓住盛夏危險的手,放回到被子上,以往溫和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告誡:「我的耐性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好的,夏夏。」

見他終於破功,盛夏終於變得乖巧起來。

她聽話地躺下來,還特別貼心地給自己蓋好被子:「好的老公,晚安老公。」

看著她撩完就跑滿足閉眼的模樣,封宴揉了揉太陽穴,第一次體驗到好氣又好笑的感覺。

他眼睛微闔,靜默幾秒後,這才恢復平常的表情,將吹風機放回去。

等到再出來時,果然便看見盛夏已經睡了過去。

她透著微粉的臉頰,像是沾染桃花的顏色,睡覺時的姿勢筆直乖巧,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封宴看了她一會兒,這才緩慢地上床。

就像是怕驚擾到她一般,他很注意地只靠在床邊,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盛夏的睫毛似是輕輕顫動了下,卻沒有出聲。

……

這一晚睡得不算安穩,因此封宴早早地就醒了過來。扭頭就見盛夏依舊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原本的睡姿。

他是見過盛夏因沒睡醒,而在床上耍賴翻滾的模樣的。現在顯然是感覺到身邊有人,讓她潛意識不安,因此在睡夢中都格外警覺。

看來還需要逐漸適應。

封宴徹底清醒過來,想要為她蓋下被子,卻對上了盛夏睜開的眼睛,不由動作微頓:「抱歉,是我吵醒你了嗎?」

「現在才六點,你可以再睡會兒。」

「老公,早上好呀。」

盛夏自然是被系統叫醒的。

但只要想到今天就可以去度假,就算被腦海裡的大喇叭吵醒,她的心情依舊算是不錯。

她翻了個身,眉眼彎彎地撐著下巴,沖他眨了眨眼:「跟老公沒有關係,是媽媽們清晨有任務,所以只能早起啦。」

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封宴語氣平淡:「難得見夏夏被迫早起,還能這麼高興,看來這次任務很合夏夏的心意吧?」

盛夏:?

這男人也太敏覺了吧,只是情緒好了一點,居然都能被捕捉到?

「老公怎麼能這麼說呢,是不是還沒睡醒,所以連我不情願的表情都看成了高興?」她瞬間眉眼低垂,委委屈屈地道,「做媽媽好難哦,不僅要被徐導為難,這麼早就要折騰著爬起來,還得被不用做任務的老公嘲諷,嗚嗚真的好過分哦。」

見她裝模作樣控訴著,封宴有些想笑:「那我代替夏夏你去?」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積極,盛夏立刻警覺否決:「那就不必了。」

似是感覺到自己太過果決,會引起他的懷疑,她清了清喉嚨,又煞有介事地道:「畢竟爸爸永遠代表不了媽媽嘛,我的任務當然只能我來做。讓你代替的話,我豈不是就變成了臨陣脫逃,會被人笑話嗎?」

「況且我都已經這麼難了,又哪裡忍心讓老公你跟我一起受苦呢?」

聽著她明顯是忽悠冤大頭的甜言蜜語,封宴學著她的語氣,挑眉不緊不慢地道:「沒關係,反正現在也已經醒了,我可以一起吃苦。」

「不,你不可以。」

盛夏溫柔地將他按了回去,還貼心地將被子蓋在他的臉上,語氣隱忍泫然欲泣:「我們夫妻兩個只要有一個吃苦的就夠了,老公,我寧願那個人是我。」

「所以,既然你不用做任務,難道不應該代替我享受下這份快樂嗎?」

「真是的,我們之間哪裡還需要爭來爭去,老公你這樣不乖哦。」

她一臉不贊同,語氣認真:「罰你轉我200,下次不許這樣咯。」

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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