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看向陌離與言子傾，眼神萬分的冷冽。「不行？你們有更好的法子？難道你們認為當你們迷失了自我時，我還能活下去？還是你們認為被一個女人保護很丟臉？是面子重要還是生命重要？」

小九當然明白他們在想什麼，當下將這些事一一拋了出來，果然陌離與言子傾聽到後，眼神一頓但很快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小九，你身上的殺氣並不比我輕多少，你在這血霧之中也容易迷失自己。」這是陌離的擔憂，任何一個人都容易在這血霧中迷失了自己。

「但我比你們更好不是嗎？相比起來你們更容易陷入殺戮的意境中，而我比你們強。」

「即使如此也不行，這些人的攻擊手段極為強悍，憑你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就對手。」言子傾同樣勸道，他知道在血霧中展開殺戮有多麼的嚴重人，但同樣也明白如果不殺又有多麼嚴重。

進退兩難就是這血霧呀，殺又不行，不殺又不行。殺，控制不住就是毀滅，不殺，那就是直接的毀滅。

搖了搖頭「小九，相信我的自製力，這以多年我已經很久沒有過殺戮的心了。」

同樣小九亦是搖了搖頭，嘴角帶著絲絲的笑意，看著陌離溫柔而堅定。

「陌離，相信我的實力，如果我撐不住了，那麼我一定會告訴你們，我不會死撐下去。我只希望我們能夠通過這血霧，用最小的代價通過。」

說完兩人的眼神相對，那有著誰也無法說服誰的堅定，陌離溫和堅定的看著小九，而小九則同樣溫柔而執著的看著陌離。

時間靜止，言子傾看著這兩個人知曉此時的自己沒有插話的權利，這兩個人絕對是最堅硬的花崗石，都是硬的……

「好吧，小九……但你要撐不住了一定要說出來，你應該明白我不希望你受任何一點傷。」最後陌離妥協了，妥協在小九眼眸中的擔憂和那絲絲淚水。

小九不想他有事，他也同樣不希望小九有事，如果活下去的代價是小九的生命，那麼他絕對不要。

小九笑越發的溫柔，言子傾一時晃了眼，他幾乎沒有看到過小九這般笑過，很美……美的讓人溫心。

「我會保護好自己和你們的。」小九說完這話後便嘩啦一聲，撕破衣擺，將兩條布條遞給了言子傾與陌離。

「綁在眼睛上吧，靜心的走下去，我們一定可以走出這血霧的。」不是不相信自己，也不是不相信陌離與言子傾。

接下來的戰鬥誰也說不好，小九就算再強也不能保證自己不受一絲的傷，而一旦受傷了陌離看到了能不動殺意嗎？

就算不受傷，一旦她處在危險中，陌離能不動手嗎？她要將一切扼殺在搖籃。

陌離搖了搖頭，拒絕，誠如小九所想，陌離認為在危險關頭他看到了一定會出手。

「我堅持。」小九將手中的布條就這麼的放在陌離面前，不顧陌離的拒絕。

比起固執，小九稱第二，這世間真沒有人敢稱第一，言子傾笑了笑……這世界可真是一物剋一物呀，腹黑如陌離也有人吃的住他，看著陌離吃癟，說實在那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