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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全班在無限遊戲瘋狂作死》第39章 班級團建(12)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蘇文季跳了起來,連喊一大串草,聽得前方的時今嵐和蘇溪可不明所以轉過頭。

等看見祖安小王子被一隻胳膊勒了脖子作吐舌狀,兩人先是一驚,緊接著看到從陰影裡露臉的人,齊齊無語。

人高馬大的王澤凱輕而易舉把蘇文季半托起來,嘿嘿笑道:「季季寶寶,你叫什麼呢?膽子也忒小了點吧?」

剛想大喊救命的蘇文季聽到這熟悉的外號,眼皮一跳,側頭對上了王澤凱揶揄的視線,又是一句草。

他毫不猶豫抬起手臂用手肘向後撞去,王澤凱頓時悶哼一聲,鬆開了手,蘇文季得到自由,立刻像支機關槍似的突突突——

「去你大爺的寶寶!你全家才是寶寶!勞資哪裏膽子小了,你給我去角落裏蹲著,我一模一樣給你來一下,看你慫不慫?」

他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王澤凱痛苦地捂住耳朵,後悔招惹了這個小炮仗。

蘇文季個子不高,長得也白白凈凈,因為一起開黑時是祖安話滿級選手,被幾個一起打遊戲的同學授予了祖安小王子的封號,傳開後,班上同學都這麼調侃他。

他和王澤凱還是小學同學,小名叫季季,因為小時候長得過分可愛,欺負一下能哭很久,被班上一些同學起了個季季寶寶的綽號。

小學畢業後,已經沒人這麼叫他了,但高中又和王澤凱同班,這個綽號又有死灰復燃的趨勢,不過因為祖安小王子更得人心,所以大家只會在他發慫的時候這麼調侃。

時今嵐沒理會他們倆,朝王澤凱身後看了看,果不其然見到了三個身高全在一米八以上的同班男生。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斯斯文文,有意思的是他的名字就叫司文。

見時今嵐看過去,司文率先眯眼打了個招呼,「巧了,嵐姐。」

司文是副班長,統籌能力一點也不比尤知薇差,他能說會道,加入了校辯論隊,高一代表學校參加市裏舉辦的辯論賽,給學校搬回來一座冠軍獎盃,還拿到了優秀辯手的榮譽。

他身旁的兩人也接連喊了聲嵐姐,別看這幾個都是身高一米八的『壯漢』,可在時今嵐面前,加在一起都不夠打。

時今嵐已經被這麼叫習慣了,挑挑眉,「你們幾個怎麼湊一塊了?」

班上的男生經常在放學後到籃球場打球,尤其是個子高的幾個,平時大大咧咧的,關係十分不錯。

司文攤了攤手道:「今天不是在學校蹲了一天嗎?我們幾個就想著傍晚到體育場打一會兒球再回家,但剛到體育場就被折騰到這地方來了。」

站在他身邊的兩人連連點頭,其中一個忍不住吐槽道:「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連墳堆都有,剛才差點嚇死我。」

「墳堆?」時今嵐稍顯意外。

司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指了指幾人身後的方向道:「往這走就能去,很大一片地全是墳包,還掛著白幡,擺了很多紙紮,差點把我們幾個嚇死。」

時今嵐對著他手指的方向張望一下,只看到空空蕩蕩的街道。

司文又說,「挺遠的,我們跑了大概十七分鐘都沒能從那鬼地方跑出來,後來聽到了嗩吶,我們才尋著方向找來。」

起初的嗩吶模模糊糊根本聽不清,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後來有一陣很高亢的鼓樂,也正是因為那陣鼓樂,他們才從鬼打牆般的墳堆裡出來,沒過多久又聽到了不太清晰的好運來。

想到這兒,司文瞄了眼時今嵐旁邊的蘇溪可,蘇溪可訕訕摸了摸鼻子,她也是第一次吹嗩吶,能吹在調上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司文幾人聽到了嗩吶聲,班上的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會聽到一些才對,怎麼就只有他們幾個過來了?

時今嵐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四十多快要十點了。

對了,宋予遇三人怎麼也沒跟上來?

在她疑惑時,蘇溪可有些遲疑的指了指怪物們消失的山路,「你們說,班上的有人會不會在山裏?」

-

濃鬱的血腥味縈繞在幾人鼻尖,張哲輝和張雲燕當場寒毛直豎,捏緊手中的木棍就要對著前面的老嫗來上一下,還是宋予遇反應快,將手擋在了他倆面前。

張雲燕險險收住手上的力道,緊張地遞來詢問的眼神。

這地方詭異不說,人也都不正常,先把人砸暈了再來探查裏面有什麼無疑是最保險的。

張哲輝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但因為過於緊張,指腹處被木棍上的小刺扎中,一驚一疼之下,差點叫出聲來,好在他還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硬生生把聲音憋在喉嚨裡吞回了肚子。

宋予遇在兩人緊張的目光中小弧度搖了搖頭,轉而盯著彷彿根本沒有察覺三人的小動作,正握著門栓往裏推的老嫗。

她手裏穩穩端著那盞煤油燈,那指甲蓋大小的燈芯在吱嘎吱嘎的詭異聲響中,被從裏向外灌來的濃鬱血腥氣壓得搖擺了幾下,險些熄滅時,又頑強挺了起來。

濃稠得化不開的血腥味讓三人天靈蓋涼了涼,張雲燕和張哲輝不約而同屏著呼吸握緊手中的木棍,隨時準備給前方的老嫗來上一下,但直到門被完全推開,老嫗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正在他們挪動位置,想要站到老嫗身後往裏看時,老式燈泡照出的昏黃燈光從裏面泄了出來,印在老嫗老樹皮般醜陋的面孔上,緊接著——

砰!砰!砰!

鈍刀砍在肉裡剁在砧板上發出的聲音陡然出現,一下又一下,熟練到有了很強的節奏感。

宋予遇心頭一跳,一步越過身旁僵直的兩人,抬眼朝裡看去。

沒有想像中恐怖的肢體碎肉,也沒有濺了滿間屋子的鮮血,最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三個同樣身材矮小的老嫗。

其中一人面前有個直徑半米的砧板,砧板上放著一隻肥碩的豬蹄,她提著砍刀,一下又一下剁在豬蹄上,砰砰砰的聲音正是砍刀剁豬肉發出來的。

另外兩人則站在灶台前,一個拿著菜刀,一個提著雞,正在給從籠子裏抓出來的活雞割喉,伴隨著遲鈍的割肉聲,活雞痛苦的掙扎著雙腿和翅膀,卻因無力擺脫束縛而被迫感受鮮血從喉嚨裡流出來的痛苦。

噠噠噠……

一小條血柱從空中滑過,落進兩人面前的水缸裡,發出清脆的滴答響。

宋予遇目光下移,在廚房頂部老式燈泡昏暗的光線下,恰恰能看見滿滿一片殷紅。

濃鬱的血腥味從水缸裡飄出,裏面蓄了滿滿一缸雞血,伴隨著新鮮的血液滴進水缸裡,裏頭緩緩盪起了一層漣漪。

鮮艷、詭異。

水缸的四周,堆著滿地活雞,它們被割斷喉嚨放幹了血,卻還沒死透,一下一下撲棱著翅膀在地上掙扎。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張雲燕和張哲輝小小吸著氣,也因著兩人發出的動靜,正在殺雞和剁豬肉的三個老嫗停下手裏的動作,僵直的站立了一會兒後,才十分緩慢地挪過腦袋,以身體保持不變只有頭部轉動的姿勢陰慘慘看了過來。

她們的雙眼壓在厚重的眼皮下,但此刻都睜得極大,彷彿想要看清是誰闖入了自己的領地。

那眼神裡分明什麼都沒有,甚至因為蒙了層陰翳而看不清眼底的情緒,可就是這樣霧裏看花的感覺,卻讓人從心底裡打個寒顫,隱隱生出一股被什麼邪物盯上的恐怖感。

張哲輝內心瘋狂臥槽,相當後悔同意宋予遇進來看看。

這垃圾小鎮就沒有正常的東西,人更是相當陰間。誰會大半夜在廚房裏殺了滿地的雞,還用水缸盛好滿滿一缸的鮮血?別是在搞什麼邪惡的儀式!

正在他心驚膽顫的思考現在拽著身邊的兩人逃跑還來不來得及時,只見宋予遇踢了踢其中一隻撲騰到廚房門口還沒死透的雞,在三個老嫗看死人般的眼神中煞有介事詢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張雲燕也快要給他跪下了,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先跑嗎?這幾個人在這裏做什麼不重要吧?

可魚魚好似沒有感受到身旁兩人的恐懼,還踮起腳尖往那口裝滿雞血的水缸裡望了望。

帶他們過來的老嫗端著煤油燈緩緩轉身,聲音依舊嘶啞,「你……你們……來……來幫忙。」

她說得很慢,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短促的話。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正在『幹活』的三個老嫗僵硬地點了點頭。

張哲輝心尖顫了顫,他也聽說過不少忌諱,比如在遇到髒東西時不能有所回應,否則會被帶走,再也回不來。

這些老嫗也不知是人是鬼,幫忙殺雞的要求詭異又恐怖,沒準殺著殺著就要把他們三人剁了,絕對不能答應,要快點跑,馬上跑!

可宋予遇沒有跑的想法,也不準備幫人殺雞,擺爛般攤了攤手,「我不會。」

他還嫌棄地退開幾步,彷彿剛才抬腳踢地上那隻雞的是另外一個人。

老嫗們盯著他。

宋予遇拎了拎褲腿,確定沒有沾上血漬後,又見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嗯了聲,食指屈起抵著下巴,補充道:「我只會殺人。」

他笑了,唇畔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瞳孔映照著跳動的燭火,不像身陷囹圄的遊客,更像來自地府的閻羅,因一切盡在掌控,所以從容不迫。

張哲輝&張雲燕:「……」

草!

你踏馬這不是在嚇敵軍是在嚇友軍吧!

我們給你嚇到了啊!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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