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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男友必不再是臥底!》第40章 二合一
十分鐘後,人坐到了杯戶購物廣場附近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家庭餐廳內。

摩天輪附近的警察太多,本來如果只是波本和小笠原花還能偽裝成情侶混跡在人群中,但多了個同樣造型顯眼的萊伊,兩男一女的組合可就吸引視線多了,他們不得不轉點到別的地方。

至於為什麼是餐廳,當然是小笠原花提出的。

現在已經過了午飯高峰時間,店裏幾乎沒什麼客人,人坐了角落裏的一張四人桌,位置呈足鼎立。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小笠原花本來打算跟誰坐在一起的。但她走到波本旁邊,黑髮監管人就會用那種默不作聲的嚴厲眼神盯著她,她走到萊伊旁邊,金髮大老師又會用十足笑裏藏刀的表情對她微微一笑。

什麼啊!你們兩個都這麼嫌棄她嗎?!

小笠原花氣鼓鼓地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桌子的第邊。

年輕的女服務生將菜單和小菜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被卡位上一觸即發的壓抑氣氛嚇得立刻轉身一溜煙跑掉了。

店裏暖氣開得很足,波本將毛衣袖口捲起,露出一截膚色較深的精壯手臂,拿過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和小笠原花分別倒了一杯水,然後砰地一聲將水壺放在了黑髮男人的面前。

「如果不是你,我和格拉帕還能在那裏觀察一下那群警察的行動,充分發覺到自己的多餘了嗎,萊伊。」波本微笑道。

萊伊神情自若地自己倒上水抿了一口,「這麼說,如果剛才你自覺歸還別人的搭檔,事情也不用變得這麼麻煩,波本。」

「才剛剛趕到就想直接接收別人的勞動成果,呵,幾天沒見,你的臉皮還是這麼厚。」

「勞動成果?你是指在電話裡自說自話地帶走格拉帕的行為嗎?這我倒是應該和你多學習。」

不大的方桌彷彿在此刻變成了戰場,兩個男人你來我往,電閃雷鳴。

小笠原花遲鈍且狀況外地抱著菜單認真鑽研,對著躲在結帳台後的服務生招了招手:「姐姐,這邊點餐!」

雖然兩位男性客人的氣勢很可怕,但誰能拒絕一個灰頭髮大眼睛長得像洋娃娃一樣還甜甜叫你『姐姐』的女孩子呢?!

女服務生含淚拿著點餐本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需要點什麼呢?」

小笠原花大手一揮,「從這邊到這邊,每樣都給我來一份。」

「客人您選的這些都是甜點和冰飲……」

從左右兩邊各伸出來一隻手,同時按住了菜單。

萊伊:「不能吃那麼多冰的東西。」

波本:「甜點飯後吃,先點主食。」

小笠原花:「……」

小笠原花:「你們兩個好囉嗦啊!」

被無情製裁的小笠原花扁著嘴把菜單往外抽了抽,被兩個男人死死按住,眼見可憐的塑封菜單就要在個人的拉扯下變成碎紙片,女服務生頂著一頭冷汗趕緊將桌上另外兩張無人問津的菜單推到中間。

「位不用著急,慢慢選!」

波本和萊伊神情各異地對視一眼,慢慢收回手。

服務生就站在旁邊,他們也不好繼續剛才的話題,反倒真的認真點起了菜來。

波本點的豬肉炒生薑配芹菜定食、萊伊的是土豆牛肉咖喱飯、小笠原花點了兒童套餐——包含漢堡肉薯條意麵炸雞,還會插上繪製著可愛圖案的小旗子,非常有童真童趣。

小笠原花新奇地擺弄著套餐附贈的玩具——是一個有點蠢蠢的塑料小黃鴨,左邊的眼睛因為印刷問題不是一個飽滿的圓,像是小黃鴨微微閉上了左眼。

她擰開背上的發條,小黃鴨就一扭一扭地邊前進邊唱起了歌。

小笠原花的嘴巴長成了O型,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它扭啊扭地撞在了萊伊的餐盤邊上,失去平衡地倒了下來,還在不停兩腳朝天地蹬著。

萊伊用兩根手指捏起鴨子看了看,「為什麼唱的是『Happybirthdaytoyou』?」

「這種小玩具自帶的音樂不就那幾種。」波本嘲諷他大驚小怪。

倒是小笠原花,聽見這話之後頓感驚喜地『哇』了一聲,從萊伊的手裏接過小鴨子,讓它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跑來跑去,仔細聽著單調的電子音。

「原來這就是生日歌嗎?」她捧著臉好奇道。

桌上另外兩個男人的眼神微微一變,不只是想到了什麼,表情漸漸沉了下來。

「第一次聽?」萊伊問。

小笠原花點點頭,低落道:「畢竟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嘛,之前想隨便選一天讓琴酒大哥給我買生日蛋糕的,結果被臭罵了一頓。」

波本眉毛一跳,看著小笠原花抱著小黃鴨如獲至寶的模樣,居然莫名有種酸脹的感覺,心底那個不成熟的想法也漸漸明晰了起來。

格拉帕和組織裡的其他人不一樣。

她就像一把被浸透在墨汁裡的匕首,連手柄的縫隙中都沾滿了漆黑的,然而當將她稍微從中提起,黝黑的汙水就會順著光潔鋒利的刀身滑落下來,露出本真的顏色。

波本查看過的那些任務記錄中,因為格拉帕的特殊性,派出她去執行的任務大多面對的都是同屬黑暗世界的敵人、叛徒或者黑商——因為沒有沾上普通公民的鮮血,所以這些記錄有洗白的可能性,雖然會花上很長一段時間。

格拉帕本來就什麼都不懂,立場和罪惡的問題在她眼中大概和宇宙天體的學問沒差多少。

她有錯,但錯得更多的是那些利用她的傢夥,比如——

波本抬頭狠狠剜了一眼對面的黑髮針織帽,用像是要咬碎骨頭的力道咀嚼著芹菜。

而被他敵視的萊伊,也就是FBI的臥底赤井秀一,在聽到小笠原花的那句話時不免想到了他最近正在調查的格拉帕的記憶問題。

組織裡和格拉帕有交際的人很少,雖然很多人都和她搭夥出過任務,但對格拉帕了解都隻停留在最表層。

基安蒂和格拉帕的關係稍微好一點,但也並沒有發現她出現過記憶方面的異常。

目前確認參與其中的只有琴酒、貝爾摩德、朗姆還有大概率是幕後主使的『那位先生』,足以證明這項研究的隱密性。

而根據已經試探出的小笠原花遺忘的內容,他已經大概能猜出這樣研究的內容是什麼——

約莫應該是淡化記憶,或者混淆情感之類的東西。

著實令人不齒的操控手段。

而在他著手調查的時候,萊伊發現組織裡還藏著另一股力量在調查格拉帕。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對面的金髮男人。

波本,藉著組織大清洗的東風爬上高位,能力和想法都深不可測的男人,突然不明原因地開始接近格拉帕——是也想摻合進那個研究,掌控這把人形武器嗎?

恰好此時波本也突然抬起了頭,兩人隔著不大的桌面遙遙對視了半晌,又充滿火藥味的各自撇開目光。

「嚕嚕啦啦~」小笠原花還在沒心沒肺地擺弄著小黃鴨。

餐館裡的客人逐漸走光了,就剩下他們這一桌,女服務生實在受不了這個沉默中暗流湧動的氣氛,顫顫巍巍地拿出遙控器打開了掛在牆上的電視。

聲音一出來,小笠原花頓時被吸引了視線,切漢堡肉的手也慢了下來。

電視上正在播報今天發生在杯戶町的那場惡性犯罪事件,主持人聲情並茂地歌頌著英勇的警察在熱心市民的幫助下,時隔兩年再次粉碎了犯罪分子的陰謀,及時拆除了兩處均位於人流密集區域的炸彈,保護了公民的安全。

知名不具熱心市民小笠原花驕傲地昂起了下巴。

隨後播放出了記者對警察的一段採訪,裏面還有一段在犯人所在的病房中拍攝的影像。

這個罪大惡極的男人在那場車禍中傷得很重,雖然性命無憂但暫時還沒法清醒過來接受警方問訊,也無法實施抓捕對他實行法律的製裁,警方表示他們會持續跟進治療情況……

小笠原花歪了歪頭。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人啊?」

今天那個警察差點死了不是嗎?

波本看了眼新聞,淡淡道:「被逮捕的罪犯需要按照法律給予懲罰,這是讓社會自然運行的法則之一。」

「不明白。」小笠原花盯著屏幕上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乾瘦男人,「那按照法律,這個人會死嗎?」

「根據日本的量刑標準,應該不會。」萊伊道,「執行死刑的要求很高,這個人雖然試圖炸死警察,但並沒有成功,蹲上幾十年大概就能出來了。」

「哦。」

好不公平哦,小笠原花在心裏小聲說。

等這條新聞播完,他們的這頓午飯也剛好結束,結帳的時候波本和萊伊又針鋒相對了一番,最後決定除了他們自己點的飯菜之外,小笠原花那份一人支付一半。

非常公正。

然而兩人都知道,真正的戰爭在走出餐廳大門之後——究竟讓格拉帕跟誰走。

邁出自動開啟的玻璃門,小笠原花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揉了揉肚子,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兩個男人蓄勢待發的神情。

就在他們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小笠原花忽然『啊』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震動的手機放到耳邊。

「喂,琴酒大哥?」

「有任務,今晚嘛?我現在就在杯戶。」

「好的明白!」

小笠原花掛斷電話,對著萊伊和波本歡快地揮了揮手。

「事情就是這樣,我今晚要去和琴酒大哥執行任務,先走一步啦!」

萊伊:「……」

波本:「……」

可惡,被意料之外的參賽者截胡了。

*

小笠原花在米花町和杯戶町的交界處坐上了琴酒的車。

準確的說,是開車的伏特加找到了正在附近來回打轉的小笠原花。

「琴酒大哥!」

小笠原花一上車就大喊一聲,雖然沒像之前一樣撲上來,但過於洪亮的聲音還是讓琴酒臉色黑了一個度。

「不是讓你晚上再來集合嗎,你現在就滾過來幹什麼?」

小笠原花眨巴著眼睛,表情明顯是漏聽了時間。

伏特加時隔良久再次體驗了格拉帕一秒惹火琴酒的能力,緊緊握著方向盤假裝自己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司機。

「對不起嘛大哥,你現在是有別的事嗎?我可以幫忙的。」小笠原花躍躍欲試道。

琴酒正翻看著手機,聞言皺著眉瞪了她一眼,「你給我老實獃著。」

看到小笠原花脖子上系著的藍色圍巾,他像是想起什麼,拽著圍巾垂下來的下擺直接將人從後座的另一邊扯到了面前。小笠原花猝不及防地被收緊的圍巾勒了一下,低低地咳嗽了兩聲。

纏繞在脖子上的柔軟布料被粗暴地扒開,露出下面被遮擋住的純黑項圈。

「抬頭。」

小笠原花乖乖仰著頭不動。

琴酒冰涼的手指在項圈的周圍滑動了一圈,確認了東西好好地帶在她的脖子上沒有遭到損耗,最後指尖停在了後頸處的那個凸起上,似笑非笑道:「看來,萊伊對你手下留情了。」

貼合著皮膚的地方並沒有電流造成的創傷痕跡,應該是並沒有使用過控制器裡的那個懲罰方式。

小笠原花小幅度地縮了縮脖子,「因為我很聽話的哦。」

琴酒冷哼一聲,將她甩開。

「最好是這樣。」

小笠原花坐回原本的位置上,有些難受地揉了揉被勒出一道紅印的脖頸,伸手想要拿回圍巾。

「帶這東西做什麼,生怕別人找不到機會拽住你的脖子嗎?」

琴酒不悅地將圍巾扔到了副駕駛,小笠原花只能看見座位邊緣垂下的一點深藍,隨著車子微微震動搖晃著。

她收回手,不習慣地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脖子,安靜地靠在了椅背上。

琴酒作為組織知名工作狂,特地跑來杯戶町自然不只有一個任務在身。

小笠原花整個下午跟著他跑了好幾個地方,胃裏的漢堡肉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天色終於徹底暗了下來。

她摸了摸肚子,小聲提醒道:「大哥,晚飯……」

「閉嘴!」

小笠原花委屈巴巴地縮成一團。

如果是萊伊大哥的話,現在肯定會帶她去買吃的了。

雖然只是便利店便當。

話說那家便利店能不能上一點新的便當組合啊,現在的那些她都吃膩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車外的夜色正濃,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街上隻餘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小笠原花從車上跳下來,悄無聲息地落到地面,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建築。

「咦?」

看清牆壁上『杯戶中央醫院』幾個大字,小笠原花發出一聲充滿疑惑的氣聲。

琴酒皺眉回首:「怎麼了?」

小笠原花搖搖頭:「沒什麼,今晚的任務地點就在這裏嗎?」

幾個小時前在餐廳看到的電視上也出現了這裏的地址,因為她當時很認真地看了,所以一直記到了現在。

——今天的那個炸彈犯好像就在這裏治療來著?

伏特加戰戰兢兢地走過來給小笠原花講了下她今天的任務。

組織的探子在這所醫院裏無意中發現了一些可疑的痕跡,但白天在醫院的病房裏卻並沒有發現不對勁的面孔,他們懷疑有和組織相關的人藏在了秘密病房裏接受治療,於是派遣人員潛入拷貝近期所有的患者資料。

「這麼簡單?包在我身上!」

小笠原花自信地脫掉外套,將槍套和匕首一起綁到大腿上,跟靠在車旁點煙的琴酒點了點頭,一個晃身就消失在了濃鬱的夜色中。

至余霧白色的煙氣在陣陣涼意的空氣中漸漸攀升。

*

對於成功潛入過黑.手.黨基地\\製藥研究所\\實驗室\\港口偷.渡運貨倉庫的小笠原花來說,區區一個公立醫院,就算是閉著眼睛走也不會被監控和巡邏保安發現。

誇張了誇張了,當然還是要睜開眼睛的。

在踏入醫院大門的第五分鐘後,小笠原花成功摸到了資料庫,打開總控的電腦將u盤插了進去,屏幕頓時亮起顯示出了一個正在緩慢走動的進度條。

小笠原花無聊地趴在辦公桌上等待。

在進度條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的耳朵動了動,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漸漸接近的腳步聲。

咦?

根據伏特加給她的巡邏時刻表和路線圖,二十分鐘內不會有保安經過這裏的啊。

來人的腳步沉穩快速,目的明確地直奔資料庫,在緊閉的門口停頓了一下,隨即響起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

哢嚓,門開了。

手電筒的光在漆黑的室內左右晃了兩下,幾乎就將整個房間照了個透徹,除了堆積起來的文件和電腦之外,並沒有人的蹤跡。

那人依舊不放心地走進屋裏檢查了一圈才關門離去。

隨著腳步聲漸漸遠去,牆上資料櫃的其中一個抽屜被從裏面推開。

以一個詭異扭曲的角度蜷成一團縮在裏面的小笠原花慢慢爬了出來,她皺著臉活動了下身體,將u盤重新插了回去。

好險好險,差點翻車。

不過這個醫院的保安居然能察覺到她的蹤跡嗎?或者只是單純的巧合?

拷貝結束,小笠原花收起u盤將門推開一道縫隙,露出兩隻眼睛觀察了下漆黑無人的走廊,像隻敏捷的黑貓迅速閃了出去。

資料庫在十二樓,她順著緊急逃生的樓梯口往下走了幾層,在看到保安的手電筒時立刻閃進醫院主體大樓內。

等到進來,小笠原花才發現自己無意間進到了住院部。

走廊上一間間緊閉的病房門口處寫著病人的姓氏,小笠原花走馬觀花地看了一圈,在下一個轉彎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走廊的某一個病房前坐著一個半夢半醒的警察。

中午看到的新聞再次在腦子裏播放。

『……警方目前暫時無法對犯人實施抓捕,將會在犯人清醒後的第一時間對其進行訊問……』

小笠原花恍然大悟。

所以那間病房裏的應該就是那個炸彈犯了吧。

想到她今天差點因為爆炸沒坐上摩天輪,他卻只需要躲進牢裏蹲著,好不容易靠著自己的智勇雙全救下的警察也可能在他出獄後被再一次襲擊,小笠原花的手就莫名其妙開始發癢。

但如果她動手的話就違背了『除接受命令、任務時間以及受到攻擊時才能動手』的個規定……

唔。

那她進去看看總沒關係吧!

畢竟她不懂醫學,如果進去之後不小心碰掉了什麼很重要的機器也絕對不是故意的哦。

小笠原花躡手躡腳地推開病房的門,守在外面的警察依舊睡得打鼾,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然而在踏入這間病房的瞬間,小笠原花就倏地發現——這間屋子裏存在著第個人的呼吸聲。

而另一個人也同時發現了她的存在。

在靜默了不到半秒後,兩個人同時動了,在狹窄的空間內悄無聲息地交起手來。

因為這次任務並沒有殺人的指令,也不確定對方是什麼人,所以小笠原花並沒有拿出匕首,只是赤手空拳地打鬥,對方也是同樣。

拳腳相擊的聲音在黑夜中幾不可聞,小笠原花快速佔據了上風,抓住一個空隙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胸膛上。

男人悶哼一聲,後退幾步靠在了病房的窗邊,扶住窗枱的手無意間將玻璃窗推開了一道縫隙。

有風吹了進來。

漆黑一片的空間內,原本只有醫療器械的指示燈亮著些許微弱的光芒,然而透過被風吹起的窗簾,一抹皎潔瑩白的月色朦朧地透了進來,緩緩灑上了男人的側臉。

小笠原花警惕地後退兩步,投去的目光正好對上男人那張滿溢著震驚的臉。

——還有一雙如湖水般清澈的藍色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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