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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冷》第十七章、身不由己
隨著巫妖迪斯喊出的咒語,一束黑光將左佑脖子以下完全籠罩,至於脖子以上被破爛布條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腦袋,並未被黑光照到。

隨後左佑發現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沾滿紅白穢物的右手抬了起來,三連下就扯掉了這個包裹腦袋的破布條,將腦袋露了出來。

這是一顆漆黑且普通的狼人頭顱,唯一比較醒目的是額頭位置,其中央有一個嵌入皮膚的圓環五芒星圖案,但這個看起來無比完美的五芒星被一條圓環外徑兩倍余長三毫米寬的刀疤從圓心分成了兩半,這條刀疤自額頭右上角開始到左眉眉峰上方結束。

肉眼看來是圓環五芒星在前,刀疤在後,因為刀疤看起來顏色無比均勻,沒有沾染半點五芒星的印記。

「只有小聰明的小子!」巫妖迪斯看著左佑的狼頭,他的靈魂之火熊熊燃燒,金屬顱骨居然做出了似笑非笑的嘲諷狀。

「你以為浸透鴉魔之血的布條就能遮住罪惡的氣息麽,它是如此的香甜,就算離我百裡都能聞到!」

「這麼說是你將鬼子,啊呸,將我引到這來的?」

「不錯!雖然中途出了些岔子,但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掌握中!」巫妖迪斯接話的同時緩緩向後退去。

「為什麼我還保留了自己的思想??你不是施展了奴役術麽?」左佑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就死在無知地痛苦之中吧!有一句話叫反派死於話多,作為一名無論如何也和正面形象牽扯不上的巫妖,一名天生的反派,我懂的!」巫妖迪斯後背貼上了金屬牆壁,然後,,,居然特麽倒退的穿透了過去,將左佑一個(狼)人留在了主控室內。

隨後左佑有些僵硬的轉身,此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相貌英俊的金髮小夥,他額頭上全是黃豆大小的汗珠,雙眼緊閉,身穿全身甲保持站立,被幾根骨矛貫穿了身體。

左佑發現這傢夥被骨矛貫穿的右手居然平舉,食指貌似指向剛轉身的自己,指尖還冒著無比凝實的一縷黑煙。

左佑立刻想到了之前被自己搗碎腦袋的狼人,這貨貌似就在自己身後,胸口被開了個大洞,還有一絲後怕,馬丹,要是之前早一刻跳下,估計自己也被貫穿了。

隨著左佑的靠近,左佑感覺這個被骨矛貫穿的傢夥應該早就掛了,畢竟那一小截穿透這小夥子頭盔中央的骨矛很能說明問題,這貨的腦漿子應該也成腦花了,然後左佑不自覺的看向了這倒霉孩子的下三路,畢竟所有看到這穿透脖子探出頭盔的骨矛尖尖的人形生物都會好奇這玩意兒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然後即使中了奴役法術,除了脖子以上外,完全不能控制身體四肢的左佑都感覺背後一涼菊花一緊。

這玩意兒要麼從局部地區進入,要麼穿透了所有雄性生物的要害。

「太殘暴了!!!」

左佑完好且正常行走中自然擺動的右手似乎都有向下三路移動的趨勢。

「咦~」巫妖迪斯的頭顱出現在了牆壁上,再次補上了一發奴役術。隨後才再次沒入牆壁,他有些疑惑:「這傢夥的魔抗這麼強的麽,這才不到一分鐘,自己就感受這狼人越發的難以控制了,趕緊完成禍水東引操作是正途!」

再次受了一發奴役術後,左佑發現自己的動作越髮絲滑,不再有僵硬的感覺。

「瑪德,這個老銀幣要借刀殺人!!可這玩意不是已經死的透透了麽?被這麼粗壯的骨矛從菊花進從頭頂出,還能活?這特麽的生命力也太強了,不過如果這貨已經死透,為毛剛才的那個小約翰會被貫穿?」左佑不自覺的開始胡思亂想。

「!!!我應該不止中了老銀幣的奴役術這麼簡單,那個語言通曉之術應該也有問題,所以我到現在都不能完全集中精神!瑪德,老銀幣都躲到牆後面了,這說明接下來的事情會很危險,我要集中精神自救!集中精神,集中。。。

靠!眼前這貨怎麼睜開眼睛了,沃鈤,這傢夥的瞳孔怎麼是個蝙蝠,還特麽的是個胖成球的蝙蝠,翅膀和身體比起來太小了,看起來就像個籃球加上了兩個不到五厘米的蝙蝠翅膀。。。。」

在左佑跳躍的思維中,左佑完好的右手抓住了身前小夥的腦袋,整個面門都被左佑的右手手掌所覆蓋。

隨後手指開始發力,在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金屬聲中,頭盔開始變形,血液也開始從左佑的指縫中流出。

通過手掌,左佑發現這小夥居然在瀕臨死亡之際居然還在念咒語,雖然因為腦袋受到大力擠壓而導致這小夥發聲比較困難,也因此聲音含糊聽不太清,但左佑明白這貨要是念完了肯定沒好事,左佑瞬間放棄了對巫妖迪斯的抵抗,加大了力度。

「嘭!」的一聲後,左佑的手握住了骨矛,下一刻將小夥穿透的骨矛居然碎了,像特麽用旺旺雪餅做的一樣,無比輕鬆的就捏碎了。

「這特麽的難道就是所謂的銀樣鑞槍??」

「淦,為什麼腦袋都木有了,怎麼這貨念咒的聲音還在!!!還特麽的越來越大了!!」

隨著左佑捏碎中央的骨矛,其他五根骨矛也同時碎裂,像是推到多米諾骨牌一樣,所有骨矛紛紛碎裂隨後變成粉末。

這六根骨矛化成的粉末並未受重力影響豎直落下成為六堆骨粉,而是在沒有半點空氣流通的情況下在半空就開始散開,很快一個與左佑額頭上幾乎一模一樣的圓環五芒星圖案就出現了雛形。

在將身前小夥腦袋連帶骨矛捏爆之後,左佑再次揚起了手臂,五根手指末端的指甲瘋狂生長,隨後無頭小夥身穿的全身甲上就多了五條一指寬,三寸深的裂口,同時血花四濺。

「瑪德,這是打出了八稚女麽?很有藝術感,我很中意!」左佑看著自己瘋狂揮舞起來的右手,每次抬起落下,都有血肉與金屬殘片飛起,腦子繼續在不受控制的亂想。

而這個沒了腦袋屍體還被瘋狂蹂躪的傢夥,居然還只是來回搖晃而倔強的不肯倒下。

同時,左佑因思想開小差而忽略了的,這個由約翰子爵在腦袋被捏爆前起頭的咒語到現在都沒有消失,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聲音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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