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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冷》第一百章、流言蜚語
沒有得到預期回應,感覺被無視的安川幸治捏緊了拳頭,拳面上青筋凸起,此時的他根本不敢抬頭看向四周,因為早在安川幸治途徑大廳舞台走向這個毫無武士禮儀的混蛋的時候,原本就不怎麼吵鬧的大廳就迅速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安川幸治的身上,在安川幸治的預想之中,這個毫無禮儀的混蛋就應該在聽到自己大聲呵斥的時候立即手足無措的站起來鞠躬認錯甚至切腹謝罪。可這個混蛋居然像聾了一樣繼續吃著肉,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出奇憤怒的安川幸治準備拔刀教訓一下這個混球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坐在武士席位上的混蛋的佩刀,他刀柄上的配飾讓安川幸治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至少是大名才能擁有的武器,「難道這傢夥是某個大名的嫡子?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安川幸治此時有些後怕,他清了清嗓子「你還有身為武士的榮耀麽!請注意一下自身的禮儀!」

在將口中的牛肉吞下後,左佑將餐盤內剩下的巨大T骨掰成幾段放進了嘴裏,和吃脆皮餅乾一樣將其咀嚼幾下吞了下去,舉起大肚透明玻璃杯的牛奶,將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而後,左佑貌似注意到了身前居然還站著一個滿天通紅,身穿當世具足但在具足之外還裹了一個毛皮坎肩的傢夥。左佑緩緩的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面沉似水,揮手示意女侍過來,很快那個身穿的大量衣物但還露著大腿和大半胸脯的和服女子邁著碎步就走了過來。

「給我一條熱毛巾!」左佑冷冷的盯著身前站立的侍衛對著跪在身邊的女侍說道。

此時的安川幸治猶如一隻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動不動,黃豆大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滲出。

很快女侍就拿來了熱毛巾,左佑用毛巾將手上的油脂擦拭乾凈,從懷裏拿出黃金,「給我拿兩個乾淨的酒葫,一個裝奶,一個裝酒!」

「是!」女侍用糯糯的聲音回答道,她拿起小桌上的黃金轉身離去。

但此時有一絲不合時宜的嗤笑聲響起,雖然聲音不大,可在這個無比安靜的時刻就變得十分清晰,而後就像是被放倒的第一顆多米諾骨牌一般,整個大廳的人瘋狂的鬨笑了起來。

「哈哈哈!他居然喝奶!!!」

「哈哈哈!毛沒長齊的小子!你回去找你的XX吧!!!」

「哈哈哈!!!」

左佑充耳不聞,保持著剛才的坐姿,揮手讓身前的男人滾蛋,安川幸治木然的轉身,還沒邁出兩步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實木舞台上,發出巨響,剎時大廳重新變得安靜,就連一根針掉落在地都能讓所有人聽清。

「大人!您要的酒葫,裏面裝了一升牛奶,這是找零。」女侍的聲音響起。

左佑看著托盤內兩個一兩小判金和兩個酒壺,歪著頭想了想,拿走了酒壺,小判金沒有動「先存在這裏吧!」說罷起身離開,一路暢行無阻,無人攔路。

此時大廳內倒下的安川幸治已被以為僕人用冰水潑醒,他睜眼看到的是表情冷漠的主上,「主上,我。。」

「不用說了,安川君,你現在只有兩條路,一,切腹謝罪,二追上他,用血來洗刷恥辱!」月帶頭中年武士冷漠的說道。

「謝主上!」安川幸治立即跪伏在地,標準土下座,而後他拔出腰間肋差,將衣服上的家徽割下,恭恭敬敬的將帶有家徽的布頭和肋差一同放下,然後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大吼一聲沖了出去,在安川幸治出門以後,大廳內一半身穿侍衛服飾的人跟了出去。

左佑剛走出去青蛙瓜太就出現在了身邊「為什麼將小判金存在那裏,你不是準備給帝國主義底層女性送溫暖麽?沒有錢你怎麼送?」

「滾!你廢話太多了!」左佑臉色罕見的出現了一絲紅暈。

「哈哈,難道你還是初,,呱!!」青蛙瓜太還沒說完就被左佑當頭踩下。

「站住!!!」一聲怒吼響徹整個街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並紛紛站到了兩邊,渾身濕透的安川幸治一手抓著一個酒壺,一手提著武士刀,從他的前行的動作來看,酒壺內的酒應該已經下肚了。

腳下還貼著瓜太的左佑一面往路邊走去一面回頭準備看熱鬧,可當他回頭看到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是之前站在身前的男人,此時還提著武士刀的時候,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受死吧!!!」安川幸治雙手舉起武士刀就向左佑這裏沖。

左佑右手搭上了腰間的武士刀,但很快臉色一變迅速將手移開,而後不退反進,迅速貼近了安川幸治,一手抵住了上抬武士刀的刀柄,然後抬起膝蓋重重的撞向安川幸治的之間,瞬間整條街道上的雄性生物,並下意識的用手。

安川幸治手上的武士刀掉在地上發出哐啷啷的聲響,張大了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在他緩慢彎腰的時候,左佑膝蓋放下又迅速上抬,安川幸治整個人都被頂的離地一尺有餘,同時整個街道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發出痛苦的悶哼,雙手緊緊的護住擋部。

安川幸治像個煮熟的對蝦一般弓著腰,雙手捂住,渾身顫抖,一張嘴張的像個離開水的鯉魚,雖然沒能發出任何聲音,但在場所有人都彷彿聽到了發自安川幸治靈魂深處的痛苦顫音。

左佑站在原地,左手拿著兩個酒葫,鷹視狼顧,沒有任何人敢與之對視,而後左佑隨手抓住路邊的行人,問清了城內驛站的方向,迅速離開。

都江遊郭屋內,月帶頭中年武士看著被人抬進來的雙手捂住關鍵部位陷入暈厥的安川幸治,憤怒的將手中的豬口杯摔在了地上,在另一侍衛將所發生的事情如數相告以後更是額頭青筋暴露,正準備發作的時候他瞟了一眼二樓,而後迅速平靜了下來,揮手將人將安川幸治抬走,在將酒瓶內的酒一飲而盡後帶人離開。

約半小時後,都江遊郭屋頂樓的一個華貴房間內,「太夫!今天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哦!」一個十三四歲的和服女孩急匆匆的走進來。

「是嗎?什麼事?」屋內衣著華貴年齡在十七八歲的女人用平和的聲音回復道,彷彿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引起她的興趣,這樣回答也只是為了敷衍身邊的侍女。

「聽說有個貧RU女人假扮武士來這裏吃南蠻食物,狂飲牛奶,最後還在大街之上猛擊城主府安川幸治的致命要害呢!聽說安川幸治還可能會永久性喪失功能呢!!」

「啊!你說的是安川幸治?那個城主府上的排名前十的美男子武士!!」另外一個十三四歲的侍女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啊,涼子,不過根據傳言,從今天晚上開始,安川幸治就再也不會來這裏了!因為他的那個東西已經碎掉了哦。。。。」

「啊!我的夢碎了,所以貧如什麼的最可惡了!!!」涼子憤怒的說道。

「哈哈哈哈」

「不要鬧了!涼子,還有你!和子!」那個被和子成為『太夫』的女人說話了,結束了她們的嬉鬧。

只是過了半小時,遊郭一條街的謠言就將左佑變成了一位偽裝成武士的貧乳女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這個人會喜歡和牛奶以及重擊安川幸治非致命性致命要害的行為。

.

回到華枯寺已經是差不多凌晨2點了,左佑剛翻進華枯寺的圍牆就看到了走廊上正襟危坐的神十郎,左佑有些意外「不是說不用等我了麽!」

「我擔心你找不到房間,請隨我來!」神十郎一舉一動完全符合武士禮儀規範,每一個姿態都那麼的令人感到舒適。

「要喝酒麽?我給你們帶回了一壺酒!」左佑大咧咧的問道。

神十郎一頓,然後繼續前面帶路,「那麼我叫醒萬丸吧,獨自喝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可以啊,不過我隻給你們帶了一壺哦,另一個是我的!」

「夠了,謝謝!」

.

「咳咳咳!瑪德到底特麽的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什麼這幫孫子一看我就一言不發的對我發起攻擊!!難道路哥我就要這樣灰溜溜的逃回去麽!!」任路咯著血躺在一處石縫內,此時的任路披頭散髮,衣衫上佈滿血跡。

山的另外一邊,一個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老者和一個頭戴鬥笠身穿僧袍的乾癟老和尚正坐在篝火邊說話,他們的衣裳上居然凝結著在夏季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冰霜,隨著篝火的起伏,不遠處斜插在地面上的一桿沾滿血跡的十文字槍在黑夜裏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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