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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地界》第二十三章 摩訶白澤
十分鐘後,就在莫離將魂開起一剎那,劍氣擊盪而出,將幾人皆是掀飛了出去,同時,所有坐在墓碑下的人,皆是瞬間醒了過來,龍望了眼落在自己旁邊的沐玄白說到,「你確定,會進劇情麽?」

「當然。」

就在沐玄白回應瞬間,一柄禪杖落下,同時說到,「多謝諸位小友,接下來之事,便交貧僧吧。」

一剎那,摩訶白澤落地,盤腿而坐,一聲佛號,雙手合拾,隨後剎那,佛光普照,金身浮現,同時周身三千佛國顯,誦經如洪鐘,同時說到,「故友一時之慈,鑄此之錯,原諸般劫難,盡歸吾身,人間在無永夜。」

再見摩訶白澤手拿九錫禪杖,橫於雙腿之間,又道了一聲佛號,所有人者,皆化為一道黑氣,沒入其身體之中,同時,沐玄白身前,閃出了一幅幅畫卷,如同走馬燈一般而過

……

他化寺,摩訶白澤天地孕生之時,有一紅衣少年闖入,尚在懵懂之中的摩訶白澤,望著那殿外的少年,手持槍,欲投向殿內,又停了數秒,一氣之下毀了腳下彼岸花海,收槍轉身而去

……

少年僧人有一宏願,欲用雙腳仗量整個妖界,忽入一地界,那地方有一條墨色長河,河的源頭是一棵桃樹,水是它樹根下河道留出,那桃樹高不可見冠頂,粗數十人難合圍,僧人不知為何,心神忽寧,一洗多日奔波之苦,闔眼睡去……

僧人已經是不知何時醒的,隻感腹中飢餓,便壘起了灶台,找了些食材,煮起了火鍋,隨後忽然是感覺到危險,當及轉身,擋下氣勁,皺眉到,「朋友,這是我的。」

「嗯?」余忘憂眉頭微皺,望著那在自己本體下煮火鍋的僧人,當既一步向後躍去,同時手挑琴弦道,「少年遊。」

弦起一剎,只見一道寒光自琴中飛馳而出,同時,一道虛影亦自余忘憂體內分出,剎那一瞬,直襲僧人而來。

「硬搶?吾會怕你不成?」僧人輕喝一聲,雙手施印,梵唱起,金鐘降,瞬間罩住自己和火鍋,隨後手印瞬變,一步踏出,似佛陀降世,只見佛國起梵唱,金掌接青鋒。只聽聞當的一聲,余勁橫掃四野,驚落一樹桃花,漫紅緋雨之中,兩人一瞬停之,而後輕哼一聲,似棋逢對手,似酒中知交,但此刻,唯有戰意高漲。

只見余忘憂琴曲戰意顯,化身攻伐厲,一步一行停,劍起飄然間,而僧人雖是佛陀護身,卻是跟不上劍刃之速,寒芒幾過佛陀之身,金身之上,裂縫瞬起。他見此,當機立斷,手施法印,凈蓮生。

余忘憂頓感一股無匹之力自向僧人匯聚而去,分身當即抽身後退。但就在此時,摩訶白澤手中八瓣蓮花生,而後飄然而落。剎那琴音止,在轉弦音起,寒芒生劍罡,桃木生靈盾。驚天一聲,漫天揚塵之中,琴音逝,劍罡破。摩訶白澤望著余忘憂身前桃樹根所化盾,而後又望了眼身後桃樹,愣了片刻,不好意思笑到,「吃火鍋麽?」

余忘憂沒好氣的嘆了口氣,在摩訶白澤對面坐了下去,說到,「吃!」

……

他化寺中,僧人一臉頹像,他已經丈量完了妖界土地,但他不明白,為什麼一路之上,那麼多……就在此時,他防止有人來打擾他的陣法,轟然而爆,隨後一身形偉岸,盡顯英氣的少年,對著僧人一拱手,鞠躬到,「聞師之大才,東皇特來拜之,今魔族如侵我妖界,蝕我領土,我有心逐盜,奈何身無良謀,還請大師憐憫眾生,出山一助!」

僧人望著那自稱東皇的中年人,一看便是知道了,那是梧桐林鳳王凰後倆從扶槡神樹帶回來的小金烏,僧人又望了眼那鞠躬近似九十度的東皇,便是閉眼養起了神,又不知是過了多久,僧人睜眼,望著依舊保持著鞠躬未動的東皇,嘆了一口氣,將他扶了起來說到,「我,應下了。」

……

昆崙山上,密室之內,東皇望著摩訶白澤說到,「四弟,我準備禍水東引,勸魔王與我聯軍,自西北兩方,攻人界。」

「這是為何?」

「妖族有萬物不浮的忘余河自西向東橫貫整個妖界,我們守住了當年余忘憂所建的二十四座橋,魔族就過不來,同樣的,我們要過去,亦是相當於給他們當靶子,魔族的目的是搶掠物資和奪取一塊可以生存的土地,那河北之地,當初鱗族死戰,已經把這地被打的荒蕪不可用了,魔族現在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如果給他們拋出一個橄欖枝,讓他們注意到一個更富沃的目標,這河北之地,便可輕易收回。」

「可是……」摩訶白澤頓了頓,還是繼續說到,「魔界全境焦土,又窮兵黷武,若停滯不前,必敗無疑,何必如此?」

「四弟,你難道真不懂我?」

「我……究竟是為什麼,非要如此!」

「於公,河北之地千年之內很難恢復,若不如此,妖族口糧何來?於私,雙道君千裡追殺五妹,三弟一掌退道君之後,人守竟是親臨妖界,以妖界眾生之命逼三弟剜去五妹狐丹,以至五妹現如今靈力記憶全失,心智身形更是退回八歲孩童之貌,不過數月後,三弟又是於人界失蹤,早時有人守道尊坐鎮,我們難纓其鋒,這口氣,我忍,但如今已經查證到,道尊化道乃為真實之事,此口惡氣,我怎能忍下,怎能放過,他創之人界!」

「可是,這與既定戰略有別,諸族也不會支持的。」

「四弟,我找你來不是聽這些的,我知道你有辦法,必要之時,你甚至可以拿梧桐林立威,不惜代價。」

「這!誒,我明白了。」

……

昆崙山,掩雲棧,摩訶白澤望著似乎是專門等在前面的,那紅髮少年,供手到,「見過陸吾二哥,二哥是何時回的崑崙,也不與我知會一聲。」

「怎麼,如果我在,你便不選今日取道崑崙了?」

「哈,二哥說的什麼話,兄弟之間,怎如此生份。」

「你激五妹在人族鑄下大錯之時,怎不念兄弟之情?」

「我只是想要五妹看清那人虛偽之行,莫在繼續乾蠢事,回崑崙來。」

「那日你與大哥密室一會後,大哥突然要出兵人界,我怎麼勸都勸不下來,而你為推行計劃,讓諸族聽令援兵,殺雞儆猴,先逼鳳王化道,凰後殉情,在逼梧桐王,使梧桐王為保全梧桐林不得不將自己唯一後嗣送入軍中,大哥更是戰死人界,好手段!」

「我勸過,但……」

「那趁我不在,明知問浮生心神未復,誘他下山,強行完成至聖師之行,又在問浮生往人界欲找回記憶之時,讓陶姚引他體內夢魘之力爆發,又造蘇玄天殺陶姚假象,讓兩者在難和解,蘇玄天本就是壽元將盡,知此去難回,自先去履行與樂劍舟之劍約,樂劍舟自然也不會告訴他,先後歷劍尊,魔首兩戰,以是重傷難返,此戰之後,蘇玄天離開不過數秒,樂劍舟便是當場坐化,蘇玄天亦是被問浮生耗死在東海之岸,而入魔的問浮生又中他人設伏,被逐往了魔界,如此一來,人界當世第一,蘇玄天,當世第二,樂劍舟身死,當世第三,道墟塵被放逐,好心機,好算計!如今四弟再入人界,又是為何?是因尚還有雙道君未死?」

「我……」

陸吾手中長槍顯,一槍插在摩訶白澤身前,摩訶白澤輕笑一聲,「當初我方生之時,二哥便想殺我,此時之刻,亦如此思?」

「去給大哥磕頭!」陸吾收槍轉身而去,「我將閉死關,你要找死,沒人救的了你。」

……

道墟山,道墟塵打開了山長居的大門,望著門前兩人驚訝到,「玉宸道君,摩訶白澤,你們倆怎麼會一起過來?」

「在你消失的這段時間,摩訶先是與陸謹言,蘇銘三人解了狐丹之禍,可以說是風頭最勝者了,聲望更是直追你,樂說,沐玄蒼三人啊,後來更是闖三十三天外樓,罵醒了我這個廢人,誒!我真是愧對眾人,愧對乾元。」

「乾元道君憾事,我聽樂說講了,還請玉宸道君節哀,兩位,入內在談吧。」

「樂說?北冥真君也在這?」

「在,說來也巧,我倆正在後庭下棋,他現在應該還在等我回返。」

「道不會這麼光坐著,我似乎是聽到我那徒弟的名字了。」那聲音傳來之處,似一青衫儒生,手執摺扇,對著兩人一行禮來,「見過道君與摩訶妖帝。」

「樂說,多禮了,況且陸吾還政諸族後後,摩訶也不是妖帝了。」

「如此,到是我唐突了。」樂說一展摺扇,而後繼續說到,「說來我那徒兒如何了。」

「摩訶,你與蘇銘可言之為摯交,你與真君說吧。」

「真君,蘇銘幾日前襲了蘇承節玄天宗宗主之位,正式入北荒城,鎮守北冥海去了。」

「哈,這兜兜轉轉了多少圈,最後還是又折回去了,可能這就是天命吧,話說你們談事,不在乎多我一個旁聽的吧。」

「怎會,真君雖然不常在三十三天外樓,但也是天外樓的一員,本來就是自家人。′」

玉宸道君與樂說又是客氣了幾句後,三人一妖便是來到了堂上,王宸道君又是說到,「我們準備合諸子之力,重定道則,改大道為天道,而此次過來,是希望山長能煉製浮生盤,好承接諸子之力,以全造化。」

「道君!你們這是認真的?」道墟塵頓了一下,又是望向了摩訶白澤,摩訶白澤正準備開口之時,玉宸道君以是搶在他前面,繼續說到,「雖然是摩訶提起的,但也是與還在天外樓的所有諸子議定的,道尊所定大道,不約束異族,不設入界屏障,才有諸多入侵,禍亂之事,為人族安定,也該重擬了,真君,你也是天外樓諸子之人,你的意見呢?」

「若是為民故,樂說也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

「好。」玉宸道君點了點頭,又是望向道墟塵說到,「山長,你的想法呢?」

「唉,你們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在反對也是自討無趣了,但道君啊,你與乾元道君共執掌大道規則數個紀元,應該知道,大道是有一定的自我意識,還請小心處理。」

「我自然會小心應對的。」玉宸道君再次望向了樂說,言道,「真君,你既在此,不知策君沐玄蒼……」

樂說啟口瞬間,又是頓了一下,說到,「道君你應該是知道的,沐家每代收徒皆有兩人,出師之前,有一比鬥,名曰出師決,沐玄蒼和前代清微天尊弄回堂的出師決搞得是滿城風雨,整個天外樓也在這事中受損嚴重,故策君應了弄回堂之邀,獨身前往登天台,欲結束此事。」

「誒,也是元明放任,他若當初能製止自家後輩這惡習,也沒這些事端了。」

「不過道君放心,沐玄蒼怕他不在時,有什麼急需,便留下了梅花扇,我以靈力催動此扇,凝扇成形,短時間內,功法與實力,便如同沐玄蒼在此。」

「如此,甚好,諸子定道那天,還請真君務必到場。」

「一定到。」

……

道墟山內,陸謹言和往常一樣,癱在那棵由他與摩訶白澤靈力所溫養而成長起來的榕樹下面打盹。

摩訶白澤則是躺在另一邊茅草屋頂上,自顧自說到,「道墟山果然是個好地方,在這八百年了,竟是封住了靈視感知,未在見任何一界,任何一事,當真是我最放鬆之時了。」

「終究是靜不下來麽?前輩。」陸謹言起身,嘆了一口氣到,「當年諸子定道,我以要你同吾入道墟山潛修八百年為條件,接下了天君之位,如今期滿,你還是要走人間這一朝?」

「以不知其年的夙願,豈是八百年可洗的?唯有六界一統,方可在無憾事。」摩訶白澤坐了起來,望著陸謹言到,「我知道老陸你不可能輕易讓我離開的,但你要留出大部分靈力運轉天道,打不贏我的,你想如何?」

「一棋局,分勝負。」陸謹言起身,而後拱手到,「聽松崖,恭候地君。」

語落一剎,人影逝。

摩訶白澤亦是起身,虛空一握,九錫禪杖現,「聽松崖,道尊與白玄澤最後一決之地,兩界氣運之賭,珍瓏棋局,哈!如此魄力,不愧天君。」

隨後一點禪杖,亦是瞬間消失於原地。

……

永夜鎮外,摩訶白澤一臉茫然,無數的戰亂與慘劇,一幕幕的出現在他腦海之中,敗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敗,他不明白……

「我的傻四弟哦,枉你還被稱為天魔之源,原先那個在妖魔之戰中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的妖啊,去哪裏了?」

「我……嗯?大哥?」摩訶白澤抬頭,正望著東皇雙手抱在胸前,無奈一笑,「你個憨憨,你最後是怎麼敢全信人族的,人族生來雖弱,但是善學,論謀,論狡猾,論心計,論城府,可算六界第一,你這天魔之源,竟到最後,落到如此下場。」

「大哥,莫笑我了。」

「算了,走,回崑崙吧。」

「好,回……」

一瞬間,摩訶白澤忽感不對,伸手變掌,大龍象力瞬間盡泄而出,東皇見此,一掌同應,太陽真火焚世而現,剎那間,山崩地裂,遍地焦土,摩訶白澤將九錫禪杖一跺,金光熄焰,同時望向那東皇說到,「你是誰,怎會有太陽真火!」

「重要麼?」那東皇一剎那竟又是變成了摩訶白澤的身形,隨後身體竟是漸漸化為一絲絲金線,直接侵入摩訶白澤神識之中,同時,天地玄奧,萬法通明之感,直入摩訶白澤腦海之中,一時間,摩訶白澤瞬間明白,這是,大道投影

思至此處,摩訶白澤當機立斷,手做劍指,斬下自身尚未受影響的神魂,注入九錫禪杖之中,憑最後一絲意識,將其扔入了永夜鎮。

隨之片刻,「摩訶白澤」望向了永夜鎮,輕吟一聲,一揮手,佛光直接掃了過去,但此剎那,整個永夜鎮便是被星空包裹,隨後又見七劍自星空而顯,同時一著湛藍修道服之人,緩緩而降,「摩訶白澤」看到那人瞬間,心中竟生死念,不由恐懼,落荒而逃。

就在此時,忽聽悶哼一聲,只見盤坐在地的摩訶白澤吐出一口汙血,將九錫禪杖插在一旁,道了一聲南無伽藍祖佛,那眾佛國中僧人亦是道了一句南無伽藍祖佛後,一切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樹林裡,眾人愣了一秒,弧突然說到,「副本獎勵呢?不會就是這根禪杖吧?」

龍望了眼那入口已經消失了的副本,一把拿起了禪杖,「也許是什麼神器呢?」

而就在此時,突然跳出了一個提示框,「將九錫禪杖交予鄒道樓,並說出永夜鎮之事,應該有意外收穫,但為了使鄒道樓信服,最好全員同去。」

「竟然是任務物品,不過這鄒道樓是誰?」弧望著提示,如此問到,「很厲害麽?」

「鄒道樓,六界聯盟順位第一,號眾生長老,再現在劇情中,六界能互通互行,便就是他推動的,再天雷庭中記載了一條傳聞,說他是伽藍祖佛的轉世。」樓望著弧說到,「讓你跳劇情,一臉懵逼了吧?」

「你既然這麼懂,那他現在在哪?」

「這……」樓尷尬一笑,便是望向了沐玄白,沐玄白回望了他一眼,輕咳一聲,「這種級別大佬,有系統保護的,也是屬於算他被雷劈系列。」

「那這禪杖有什麼用?」獨孤突然開口,隨後繼續說到,「碰運氣?」

「那到不至於,雖說鄒道樓的棲碧山會隨鄒道樓的行蹤而移動,但他的親人並不在棲碧山上,或者可以從他們那裏打聽到消息。」

「也許可行。」獨孤點了點頭,繼續說到,「先給個目標我吧,我有事,可能要先下了。」

「好,鄒道樓的小兒子,鄒溪棠,應該是正跟著醉仙在學劍,醉仙正好也是你的目標之一,你應該比我清楚他在哪。」

「好,我先下了,拜。」

「拜。」

龍則是望著鄒道樓,接著說到,「都說出來吧,也是有備無患。」

「嗯,鄒道樓有三位妻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老婆胡媚早逝於青丘;二老婆夭夭與他的二兒子鄒太一都在妖界溝瀆雨林中央的蛇人村;三老婆在魔界,是魔界三尊中的海尊,泰姬;大女兒鄒惜月一直都在人界東海威附近,因為她有一對狐耳和白尾掩飾不了,所以大概率會經常住在塗山。」

「好,妖界我回去容易些,蛇人村就交給我了。」

「沒問題,我正好也準備去一趟魔界,去那裏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我的第二職業。」

「弧,我要提醒你一句,五色土雖然可以隔絕濁氣,但魔界濁氣猶重,你要是死那裏了,五色土就會直接用不了了,你在仙界復活,就下不來了。」

「喔豁,樓,看來你也不是只會懟人嘛,放心,我有把握。」

「那鄒惜月便是交……」

「咳……」

「樓?怎麼了?」

「交我吧,朱先生來找你了,你怕是要繼續忙起來嘍。」

「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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