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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地界》二十八章 神誕
四十九聲古鐘,八十一聲號角中,只見點點神光自各處而來,化為人形,懸浮於高空之上,頓時間,神光耀眼,華彩天降,如此場景,沐玄白哪怕是在他翻過的所有書中,也只有萬宗闡道中出現過相似描述。

就在此時,萬籟靜聲,生靈伏首,同時,忽見金玉鋪道,琉璃引燈,所有主教與執事,分兩列自遠處而來,每至一琉璃燈處,便有一主教與一執事分站於琉璃燈下,六列之後,已到台下,忽然華蓋驟顯,著一身祭祀禮服的教皇忽現,蹬階而來,同樣,教皇身後主教與執事,依然會分站於兩端琉璃燈下。

在踏過最後一台階後,教皇伏拜神像,在起身對著沐玄白與周璿耕致意,兩人點頭回禮,教皇轉身,對天下供手,一擺衣袖,坐上教皇寶座,此時,聲樂在起,站在教皇之下最高層的羅杏兒,執權杖,緩步而出,站於階梯中間,朗聲到,「神誕星辰,光明為引,今我執杖,以身辟夜。」

隨後羅杏兒權杖點地,所有主教亦是權杖點地,無數神光自神民、主教、執事、教皇,甚至是沐玄白與周璿耕身上衝天而起,同時,空中人形神光亦是同匯一處,剎那間,七彩神光普照而下,教皇起身,正好沐浴於神光之中,仿若天神降臨,同時金卷憑空而顯,開始誦讀神文經書。

數小時後,經過無數儀式,神誕將盡尾聲,教皇轉身面對神像,雙手上奉,正臨星辰教會主神的誕辰之時,此時神諭降下,教皇在宣告之,便是圓滿完成,但就在此時,天空開裂,神光如劍雨般傾瀉而下,無一絲祥和,儘是殺意。

周璿耕見此一瞬間便是來了精神,化出鐮刀,迎劍雨而去,直向裂縫,教皇亦是同時撐起大幕,擋住劍雨,又對眾人說到,「護送神民離開。」

語落一剎,正欲起身追趕周璿耕而去,但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望了眼沐玄白,沐玄白點了點頭,教皇便是一把抱住他,同向裂縫飛去。

第二境,禹余境內,玉宸道君居所外,周璿耕望著那神光耀目,華彩異常,有萬種祥瑞依次而現的玉宸殿,隻覺誇張,正嘖嘖稱奇時,教皇抱著沐玄白飄然而落,周璿耕望了他們倆一眼說到,「你這,誇張了啊。」

「誰也不知道這什麼情況,會面對什麼,靈力能省便省。」沐玄白說完落定之後,便是望向了那宮殿,一時也覺得誇張,說到,「怕是玉宸道君在世之時,也未出現過這麼誇張之景吧。」

「哈?玉宸道君?」教皇一愣,又是望向宮殿上玉宸殿三字,一時彷彿大腦短路,數秒後說到,「原來這是三十三天外樓的天外境,我說怎麼當初剛踏足就有一股敬畏之感。」

「人宗處事中,對先烈、前輩、祖先的尊敬是刻入骨子裡的,沒什麼意外,但我能確定的是,這裡面,我們的那位神抵和三十三天外樓無關,甚至還是不是我們的那位主都不可知。」

「冕下,你的意思是?」

「那些人形虛影,不只是信仰、力量匯聚而成的,更是權能回收,我們猜過我們那位主為什麼會分散權能給樞相,現在看來,主是要將自己撇乾淨開溜,,並給我們留了個大麻煩啊,如今新神誕生,權能自然該從舊神的代行者手中收回權能了,但為什麼會攻擊神國,便是想不通,可能裡面,更複雜。」

「管他多複雜,打過在說。」周璿耕說完拿出薩斯文給的符,往身上一貼,便是直衝殿內而去,教皇與沐玄白隨後跟上。

大殿之中,周璿耕望著那盡頭的巨繭,不由嘆到,「乖乖,尚未出世就殺心如此,嘖,這是個什麼神。」

「不管是什麼神,總之不可能活著離開此時了。」沐玄白手持中天大印而入,一剎那,北極七星化劍而落,一困此間。

而就在此時,萬道金光自清微境直灌巨繭而來,教皇沉吟一聲,一算時間,說到,「神的誕辰到了。」

就在語落一瞬間,只見光明傳暗,魔氣縱橫,又聽聞,

「枝骨梅傲雪凌霜,三千白髮毋需言。

何奈世人殺不盡,貪嗔癡念醉人心。」

一剎那,巨繭破碎,神光染汙,正是墮天之態,教皇望著他,一時難以置信,「塔塔爾!他怎麼會成這樣!」

不及回答,只見塔塔爾手做劍指,頓時間,劍帖生,向三人蔓延而來,周璿耕再見劍帖,頓時火大,舉起鐮刀,頂著劍氣,直衝而上,誓要收此性命。

「宗座,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到。」

「我亦然,速決吧。」

「好。」

策略既定,兩人瞬動出招,一時間,高空神力匯聚,裁決之劍顯形,隨之七星之劍騰空,劍指塔塔爾,周璿耕見此,亦是再提靈力,鐮刃過處,一刀碎劍帖,再指塔塔爾。

但見劍帖被破瞬間,魔氣化劍,塔塔爾未去望同時沖向自己三招,只是劍指按劍柄,輕喝到,「劍字訣,勢。」

剎那,天地一沉,時空似要凍結,教皇瞬間以術護助自身與沐玄白,又見塔塔爾再次說到,「劍字訣,氣。」

只見劍氣化刃,先斷裁決,再破陣法,隨後直衝周璿耕而去,但在此時,周璿耕亦是斬斷凍結,鐮刃與氣刃相交一剎,轟然一爆,大殿顫抖之中,周璿耕落地,連退數步,教皇一把抵住他的後背說到,「無事否?」

「沒事。」周璿耕擦掉嘴角血跡,望向兩人說到,「看來那什麼劍君,留了一手啊。」

「恐怕這不是我們之前遇到的劍君,劍君當年成名,拜貼挑戰者絡繹不絕,劍君不厭其煩,故以劍意作貼,唯過方可與之一戰,所以劍貼便是劍意,劍君之字,沉穩方正,筆力十足,但看方才之貼,字形如梅枝,神意凌傲骨,我大約猜到這個叫塔塔木的傻逼幹了什麼……」

「冕下,你的意思是?」

「天宗三法六術之一,入蝶迷夢。」沐玄白望著那似也在聽他說的塔塔爾到,「入蝶迷夢不過是自己虛構人物罷了,最多也是假借他人之名重生轉世,直接幻想自己是本人,還敢碰傳說中已魔入魔的沐玄蒼濁體,真可謂是,作死無極限。」

「那他現在?」

「汙染上沐玄蒼濁體的思想,哪怕是秩序造神,也只能伏首。」沐玄白望著塔塔爾,塔塔爾亦是望著他,片刻之後,深吸一口氣到,「面前這位,即是造成數個紀元之前,人界修士伏屍百萬,諸法斷絕,若非後世道門祖庭橫空出世,人界便在無大修士的禍首,北冥海青山封魔一役魔族統帥,沐玄蒼濁體,魔界魔師。」

「很詳細的介紹。」塔塔爾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到,「我還可以聽你繼續回顧我的往事,不過,時間到了,你應該不想了。」

語落一剎,只見上方天空開裂,隨後一道磅礴劍氣直衝塔塔爾而去,但見塔塔爾手握劍柄,拔劍斬去,轟然一擊,劍氣破碎,塔塔爾後退半步,望了眼化光而下的三人,說到,「如此,到是有些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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