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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地界》第八章 林中遺事
「這遊戲……」蕭清明望著眼前飄著的六張符籙,一揮手,盡皆散去,又是望著自己技能欄的招式,甚至是還沒入門,就已經有了的心法,嘖了一聲,「雖然有等級限制,但現實會的法術招式竟然施展一次就能自動轉化為技能,這遊戲,確實神奇。」

蕭清明跟隨指引走了數分鐘,突然便是感覺到不對頭起來,這指引與之前枕南柯扮的那修士撤去的方向,似乎是越偏越遠,當既是打開了地圖,果然是偏離了,這指引避開了直往道庭的路,而是往玩家引上的最遠的一條路,如果一直跟著指引走下去,估計要繞著這樹林外圍整整走上一圈才會到道庭,蕭清明又是望向那張地圖,這樹林能到道庭的一共三條路,一是在清醒處,可以直到祖庭,第二就是指引這條路,需要先橫穿出這樹林,再繞樹林一周才可以到,第三便是在前方不遠處有一條岔路,斜穿樹林而過,也可以直通道庭。

蕭清明略作沉吟便是遠了第三條,到不是因為比起折返與繞樹林來說,最短,而是在這條路中間,有一個,傳送點,蕭清明自然是想去看一看,那裏有什麼。

就在蕭清明往岔路走上了沒幾分鐘,忽然間,就見到在那傳送點旁坐著一個顯示名字叫穆肆,種族為妖的中年NPC,那NPC神情厭厭,似是很疲憊,他抬頭望了眼蕭清明,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林子的方向,隨後便是消失不見,蕭清明愣了一下,隨之望向穆肆所指方向,竟見樹木避讓,百草低扶,一條不記於地圖之上的小路,便是成形。

蕭清明沉吟一聲,反正自己身上即沒有什麼死後掉落的東西,也沒有什麼限時任務,外加上此處有傳送點,去看看也沒什麼,如此想著,但就在蕭清明一步踏入之後,場景瞬變,只見枯木敗草,溪流泛濫,整個地方已是如在沼澤中般,在配著那突然出現的陰暗天色,有種如入冥界般的感覺。

蕭清明環望四周,並沒有什麼道路,也沒有什麼地標,而且地圖也處於鎖定的狀態,就在蕭清明還沒頭緒的時候,就聽得一句,「我就不該相信自己會有什麼天運,這鬼地方,肯定又是什麼麻煩事。」

蕭清明回頭望去,那是一個穿著僧衣,少白頭,腰間掛著七枚銅錢的小孩虛影,那小孩一手攏在袖子之中,另隻手上拿著一枚,好像自己在網上看過,那種帶穗的木製書籤,他如同沒看見蕭清明一般,就直接從蕭清明身前穿了過去,蕭清明愣了一下,回望那身影,頓時明白了這就是指引,遂及便是跟了上去。

但見那小孩走了數分鐘,突然又是停了下來,一抬頭,只見前方遠處亭子中,又出現了一著青衣,一著白衣兩道人影,同時間,自己腳下線起縱橫,黑白成局,同時間,棋子幻化,似如兵形,衝殺而來,就在蕭清明以為要進戰時,忽見那小孩手一摸腰間銅串,七枚銅錢入手,一甩而出,落地剎那,地脈連接,靈力以此為基,縱橫交錯而過,氣牆瞬起,剎那間便將自身與所有棋兵隔開,隨後便是往亭台渡步而去。

但就在此時,兩方棋子排陣入隊,那小孩兒見此,執手中書籤起印,氣牆變幻,再斷棋陣,但在此時,黑白合陣,那小孩頓知,自己七錢封路也隔不斷這十九道縱合,當既蹲下,手指點地,八方歸位,天地忽暗,又見星圖墮落,鎮壓而下,同時答到,「君以十九道邀吾入局,吾送君漫天星河作棋。」

語落剎那,星圖壓下,棋子崩毀,那小孩同時縱步一躍,而登亭台,蕭清明亦是跟了上去,但見那小孩望向一青衣,一白衣兩人,問道,「兩位,鄒道樓此方,有禮了。」

鄒道樓語落剎那,與他面向相對的白衣者將手中白子丟回棋簍之中,抬頭說道,「莫白衣,我旁邊這位則是士青衣,有禮。」

「先去棄子,既為認輸,那莫先生於此荒蕪之處起局待我,是為何事?同樣,士先生,又如何呢?」

話落之時,士青衣默然起身,隨後轉身,劍意發散而出,青絲長袖,隨風輕擺,同時,士青衣亦是開口,

「此處天一生水地,經閣書香兩生靈,問君一劍悟真意,此道進退勿虛行。」

「嗯?」鄒道樓瞬間如似感應到了什麼,身軀明顯一震,嘆到,「這是……逼格!」

剎那,鄒道樓將手中書籤一甩,另手背後,跳出亭外,一躍而上,於空中朗聲道,

「此生寥寥語,不過枉死人,夜生梅落月,坎離生死分。」

語落剎那,整個亭台地面,如鏡如水,隨後鏡中映月,梅花忽生,落瓣月面皺,同時剎那,鄒道樓縱躍而下,腳點花瓣,右手一轉,書籤末端直角,直點士青衣百會穴而去。

「花哨……」士青衣雖感腳下有陷,但無懼意,手起劍指,一接鄒道樓手中書籤,濤天劍意頓時釋出,兩相接時,再掀巨浪滔天,隨後剎那,鄒道樓借勢而退,腳再點花瓣,轉身再攻而來,士青衣又是一劍斬下,再退鄒道樓,但見鄒道樓身法騰挪之間,未傷分毫,轉身再攻而來。

但見如此數回合之後,莫白衣似是感覺到了什麼,但也未言,只是默默站到了石凳之上,蕭清明見他忽然站到了石凳上,自己也學著他,默默的站到了旁邊石凳上。

而在另一邊,士青衣的忍耐似至極限,劍指一點自己眉心,將祭元神之劍,但在此刻,諸方花瓣落處,連點成線,陣圖繪成,士青衣隻覺內息一滯,元神之劍難出之刻,鄒道樓反手再攻而來,士青衣內元強提,另手在做劍指,擋鄒道樓手中書籤,接觸一剎,鄒道樓在被磅礴劍意震退,但在後退剎那,鄒道樓一甩左手衣袖,符紙祭出,法印化囚,士青衣未及防備,頓時中招,元神之劍尚未出半寸,人以僵如朽木。

「七錢封路,星河鎮圖,水澤困牢,梅落點星,天罡步行,一紙成囚,不愧是地宗修士。」莫白衣雙腳落地,一切異相盡皆消失,同時走上前來,拍了拍士青衣肩膀,瞬解其術,同時說到,「老士,果如我所說,地宗中人,不好惹吧。」

「哼!」士青衣冷哼一聲,轉身坐回石凳之上,不在言語,莫白衣則是對著鄒道樓一行禮,同時說到,「恕我二人無禮,只是前方兇險,我二人也只能先試先生一試。」

「前方兇險在何處?這裏是什麼地方?兩位又是何意?」

「如老士所言,天一生水香經閣,而後方,水為初始,書本生靈,諸般善惡,半數猶懸。」

「半數猶懸?」鄒道樓靠著欄桿,繼續問到,「那另一半呢?」

「數百年前,有一叫花辭樹的玄門天宗修士,不知是誤入還就是奔著此處來的,他幫我們解決了一半問題,並留下了一句,天地雙分,他解決了這一半,那另一半則會由一個以前與地宗有淵源,以後與他是兄弟的修士解決,便是飄然而去。」

「不愧是花叔。」蕭清明嘆了一聲,又是聽著鄒道樓繼續說到,「那兩位,這麼多年了,沒有嘗試自己解決麽?」

「不怕你笑話,我們不光無法解決,甚至還要被迫幫他們。」

「經閣書香兩生靈?」

「是,我們倆的存在本就是為了守護此處書籍,而此處異常就是書籍生靈,我倆動不得,傷不得,也只能堵在這,防止他們溜出去。」

「明白了。」

鄒道樓聽完之後,便是直接向前方走去,同時自言自語的說到,「白玄澤,沈南柯,花辭樹,濁一清,葉喬齋,整個玄門自創立之初,到此世一共也就如此幾位了,我那老爹失蹤前,講起天宗來,那眼神,就樣是自己前世的老人在垂暮之時講起自己年輕時的好友一樣,也許這天一生水香經閣,要是真有天宗修士來此,說不也定會有自己那便宜老爸消失的蛛絲馬跡,那便也值得一走。

「等下。」莫白衣突然叫住了鄒道樓,又是說到,「那天宗修士說,下一個來此的修士也會佔卜,我想求一卜辭。」

「不愧是天宗,真是物盡其用。」鄒道樓說完之後,一手起勢,遠處,那七枚以是佈滿裂紋的銅錢,忽然升空而起,隨後炸裂,同時天空十字現,「天地恆長久,終有故人歸。」

兩人愣了一下,彷彿是心中某件事,突然放下一般,士青衣轉身欲拜之時,只見鄒道樓人已是走遠。

莫白衣打了個哈欠,打趣道,「老士,你當年不爽那天宗,可惜沒機會了,這次終於等到一個同門的,還因為輕敵被封了,現在如何?」

「我現在對地宗印象要好於天宗,沒什麼可氣的。」士青衣望著那漸漸十字,繼續說道,「比起這個,這十字,遠勝過一切。」

「也是。」莫白衣亦是望了過去,「就不知這故人,是不是我們等的那人了。」

蕭清明聽著兩人的話,有些一頭霧水,想著可能還有什麼劇情暫時不知道吧,便是轉頭跟著鄒道樓繼續向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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