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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地界》番外(上) 一世白頭
獨孤與樓站在一處廢墟之前,獨孤撇了樓一眼,沉默再三,方是問到,「你急匆匆的把我拉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廢墟?」

「要不是二分需要休養,龍還在地方又禁止傳送,你想看都沒機會。」

說完之後,樓取出了半塊玉佩,放在了前方石桌凹形槽中,又是將另一半遞給了獨孤,獨孤猶豫了一下,便也還是放了進去,剎那間,天地一暗,同時一段話浮現於半空之中,上面寫著,「天啟兩百三十六年,花辭樹之妻朱顏鏡壽中正寢,享年八十六歲,花辭樹對坐枯墳,一夜白頭,於人間再無留戀,次日,通告道庭,自己將於天宗舊址應劫飛升,不設陣法,不阻他人,凡想觀者,皆可來之……」

「哦?」獨孤望著皆可來之四字,本已經半轉欲離去的身影,又是轉了回來,嘆到,「聽老輩們說,他們在應劫飛升時,是最容易身死道消的時刻,謫仙人當年,這麼莽?」

「嗯?」樓笑著望了獨孤一眼,只是說到,「看起來很莽,而且當時也確實發生的意外,不然也成不了副本,但按遊戲中的記載,道庭為了力保這場應劫飛升途中不出變數,幾乎派出去了所有人,將人界翻了個遍,只為了確認天宗當時同樣在紅塵隱居的沈南柯、濁一清與喬葉齋三人,是否收到了消息,而且據說當日,鄒道樓也在人群之中,可以說,這是唯有的一次,天宗一代弟子五人全部聚齊的時候,可想而知,那發生的意外,又是多微麽的不足道意外。」

「濁一清!」

樓望著獨孤一抬眼皮,雙眼發亮,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剛才的話,也聽進去了什麼,嘆了口氣到,「等會進去了,席地而坐在廢墟中央的是花辭樹,左邊石椅上坐的是喬葉齋,右邊石椅上坐的妹子是濁一清,花辭樹身後則是沈南柯的三思幡,你要想找濁一清試劍,三思旗和喬葉齋是你必須要避讓的,只要你對他倆還有花辭樹沒有敵意,有濁一清劍試天下的規矩在,哪怕在這個場合,他們也不會插手你試劍。」

「啊?」獨孤愣了一下,一臉吃驚的望著樓說到,「你任務不做了?副本不打了?」

「通關獎勵對我來說不過是添頭,你既然要找濁一清試劍,我放棄這點添頭,也算是互惠互利。」

「不要通關獎勵,我有些好奇你想要的是啥了。」

「花辭樹對大無相的感悟,怎,有興趣?」

「這種有形無神,有招無境的東西,我不需要。」

「那便合作愉快了。」

語落瞬間,兩人一步踏出,但見人海之內,五十裏外,天宗舊址之上,那一襲白衣,素髮披肩者,長嘆一聲,念到,

「閱盡天涯離別苦,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花底相看無一處,綠窗春與天俱暮。

待把相思燈下訴,一縷新歡,舊恨千千縷。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語落剎那,雷暴如銀河於九天而落,千米之內,盡皆雷海,難見其中人影,數分鐘後,紫霄神雷自天而降,同時清聖紫氣生,象著著天劫第一,逐濁氣成,就在此刻,一道金光自花辭樹眉心飛出,迎紫霄神雷而上,既為天劫第二,練神魂。

同在此刻,花辭樹靈力歸還人界,一時間,天宗舊址靈力濃鬱與純粹,遠高於任何洞天百倍,就在眾人忙於納靈修鍊時,終是有人按耐不住,直衝雷劫,向那金光而去,又聽一聲冷哼,再見幾十人衝天而起,直奔金光,就在他們接觸到天劫範圍之內,雷暴再次傾泄而下,當場便是有數人斃命,但見一老者自元神中撐開一把羅天傘,同時手起法訣欲拘金光的魂識,但忽見四周景色異變,如在山中,老者正欲起訣破法之時,一柄長幡自天空落下,其上共書五字,「三思而後行。」

「這……」就在此時,只見另一人也在此顯現,他見到那長幡一瞬,手起勢剎那,便是被老者攔了下來,來者大驚,問到,「顧老,您這是?」

「三思幡落,意為沈南柯神遊至此,我們本就棋差一著,你若在動三思幡,只能用沈南柯那句話來勸你,君當三思而後行,莫誤了卿卿性命。」

「哼!」來者一甩衣袖,就地盤坐,閉目養神起來。

而在外向,眾人雖見那衝上去的眾人陸續消失,亦或者死於天劫,但貪念,花辭樹一生感悟,如此誘惑,誰人放的下,但就在這時,仍是坐在雷暴之中的喬葉齋站了起來,一臉的厭惡,同時朗聲到,「諸位欺我宗善意,留生機一線,我袖手至今,生機已盡,但上前來,欲不軌者,刀下不留。」

語落瞬間,一柄血刃自天而降,轟然一聲,刀煞竟是透天劫雷暴這至陽之物而出,其威之強,更是差點直接差掀翻了在場眾人,那衝出去的人,正生遲疑之時,只見雷暴消散,天光乍現,照於花辭樹神魂之上,頓時,那些人遲疑頓消,更有數道身影衝天而去,天劫第三,塑仙軀,待成之刻,一剎之間,人間諸法分道歸大地,什麼謀劃,什麼心思,輕則大打折扣,重則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見喬葉齋橫刀於前,擋下眾人,正欲阻之,忽感暗中有人做手,隨之一刀斬去,但此空檔,以有數人脫出而去,同一時間,濁一清起身之時,獨孤翩然而落,朗聲到,「在下,仙界執法庭弟子,複姓獨孤,有一劍,名曰須臾剎那,請君一試!」

「須臾剎那,須臾子之絕學。」濁一清手起劍訣,真武劍自天而降,劍君之後,玄蒼君唯一認可之劍主,真武劍聖·濁一清,但見濁一清拔劍,同時說到,「天宗濁一清,應君之請。」

另一邊,眾人向花辭樹神魂而去,就在第一人將要接觸到花辭樹神魂之刻,忽感一道無名之氣鑽入體內,而後隻感功力大增,正欣喜之時,忽感體內真氣失衡,經脈逆流,隨之五竅溢血,周身膨脹如球,轟然一爆,神魂俱滅,而其身後數人,亦是如此,漫天血霧之中,唯有不善禦空之術,滯於眾人身後兩人,方倖免於難,方才一時間想起百米之外,停下之人,連忙退了回去,恭敬的問到,「道友,那是?」

樓望了他們一眼,淡淡而道,「花辭樹周圍,以如仙界,四周方圓,只剩先天一炁。」

兩人倒吸一口涼氣,但望向花辭樹,眼神中仍是熾熱,那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人了,是天地之造化,白日飛升之靈藥,但理智與方才眾人的下場,又是告知他們,性命攸關。

樓望著躊躇不決的兩人,兩人亦是望了過來,其中一人彷彿是想通了什麼,對著樓說到,「道友,可否請您助一臂之力,我們三人合力,拿下花辭樹神魂後,均分如何?」

「合力?到現在我們互相連姓名,師傳都還不知道,哪來的信任?」

「哈哈,是我疏忽,我是大坪山風流雲,他是眉山張風越,敢問道友是?」「天雷庭·樓。」

「啊?」風流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張風越明顯知道天雷庭,一把抓住風流雲,連撤數百米,同時說到,「天雷庭是仙界長生法庭下三司之一,走!」

就在張風越語落之時,忽見天空之上,劫雲復生,轟然一聲,一道殷紅血雷自九天而落,僅此一擊,風流雲,張風越,便是以化飛灰而散。

樓看了下自己的任務面板,將剛完成的任務提交了上去,同時間,忽見花辭樹那神魂金光褪色,重塑身形,隨之消失,既為天劫第三,凝形飛升。

同時,其身所留道則,感悟,化無數光點,飛射而出,但隨四周先天一炁的消失,瞬間潰散,重歸人界法則,但在此刻,樓手中運訣,一絲先天一炁自神識而出,纏住一個光點,隨之封存而成,一灰濛色靈珠,但就在樓去拿靈珠之時,一隻手卻是快了一分,那是一個頭帶兜帽,身穿僧衣,少年華髮之人,他一手拐著一截枯木,一手拿著靈珠,而就在樓看向他的一瞬間,梵唱忽起,琉璃凈土起,佛國之內,那人開口而問到,「君可知,此物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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