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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柯學的鹹魚至上主義偵探》第65章 【65】
【65】警校篇

音樂廳確實出現了一個事故。

起源於一個叫做高田惠小女孩的失蹤,音樂廳外有保安,因此很少人會想著人販子膽大到闖進內部偷小孩。再加上失蹤時長不到半個小時,主辦方也沒有驚動音樂學院的管理人,要求調取監控錄像。我對大家希望小事化了的做法沒什麼意見,但是我插手的話,我就只會想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

我從小就發現,大部分人都很難拒絕他人非常強硬的決定,而我又是擅長壓迫別人。

大概三言兩語間他們放我進監控室裏面看錄像。

高田惠是出洗手間的時候,正要往回走,就遇到穿著黑色夏裝的男人問路。高田惠並沒有多心,帶著那人很快就往其他方向走。音樂學院的攝像頭並沒有那麼多,基本是達到學院安保的最低標準,因此兩個人很快就從鏡頭裏面消失了。消失後四、五分鐘裏面,有老師已經從音樂廳內部出來開始到處找,接下來老師又回去確認學生是不是自己回到後台。發現無果之後,老師又找音樂廳內部的工作人員幫忙。這中間也有一些熱心人問了情況,參與尋找。

在其中,我見到一個有著混血外貌的中年男人也做了同樣的事。但他和其他人不一樣。對比起其他人來說,他過度留意周圍的情況。或者說他很警覺。雖然答應幫忙,但他十分在意自己的時間,且有明確的方向,路徑與帶走高田惠的人相似。在靠近下午6點30分的時候,我留意到靠近音樂交響廳南邊的出入口有個穿著白色衛衣的人插著口袋,低著頭離開。那人衣服雖然不一樣,但是鞋子完全是一樣的,再來體態步伐也一致。我當下指揮門衛隨便找個理由,把人給攔下來。

監控室其實離那人很近,我親自和對方打了一個照面。起初對方還是假裝自己只是路人,在我和他交流,其中包括言語與肢體交流行為,後,他趴在地上承認了部分事實,說他確實見過那個孩子,甚至在學校安置了炸彈。然而,他不願意告訴我們人到底在哪裏,我把他身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給扒下來了。我發現他不僅有備而來,而且還是和別人見面的。

約見的人外形特徵很明顯,銀色長發,一身著黑的男性。

我當即想起前幾天一直都打照面的銀髮男。不說他會報復我的話,我都覺得對不起他那張苦大仇深的臉,睚眥必報的脾氣。我最近都在想他是不是該找人報復我了,如果他還帶上他的同夥,但總是等不到。

這下來了炸彈事件,我腦袋裏面全是「來了來了」。

請來個大場面,我想看看這個被我打到頭破血流,多處骨折的男人到底願意在我身上花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讓我看看他到底有多強的魄力和組織能力。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這起案件純屬意外。雖然對方還真的跟那人有關,而且明顯認得出我,我故意搞事刁難他,他也沒有問我是誰,但是我似乎也看得出對方的態度——對方並不想要和我有多牽扯。

琴酒。

這酒現在多以漿果或香草香料釀製而成。最開始在荷蘭則以黑麥、土豆和大麥製成,是當作有藥效的酒來用。因為我對琴酒這名字有刻板印象,我直覺並不太適合那個銀髮男的性格。更別說琴酒的特色是有香氣,我每次都隻記得那人身上有煙草和皮革的味道。估計是選的煙草品牌的問題,他身上沒有汙濁的煙焦油味,只有股淡淡的苦。

我怎麼看都不覺得他和那個作為雞尾酒的基酒會搭。也不知道這個名字是他自己選的,還是別人給的。如果是在了解這個名字的基礎上,自己給自己選的,那我覺得他的性格其實還挺有自己的層次的。

不管怎麼樣,把人送走之後,我就在旁邊研究炸彈。我身邊沒有帶任何工具,這個炸彈應該

是買的,不是炸彈犯自己做的,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的批量化生產的氣息,一點個性都沒有。我以前就見過這類炸/彈,也清楚這類炸彈的使用說明。

明白它的爆炸原理,這種炸彈對於任何人來說,一點陷阱都沒有。

我趁著排爆班還沒有進來,趕快把那個炸彈犯手機裏面的訊息過一遍眼,之後作為證據要上交,就不能看了。

既然他們是在業務往來,就讓我看看琴酒和石川海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業務吧?

我基本把他的所有軟件都翻了一遍,一直翻到了對方的郵箱裏面,發現裏面什麼都沒有。我指的「什麼都沒有」是說看上去一點實用價值都沒有,都是一些垃圾郵件,而且大部分還是沒有打開的。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兩條未發郵件草稿。其中有一件草稿裏面的寄件人是「(空)」,沒有打算把聯繫人放上去的感覺。這反而吸引了我的注意。

草稿裏面是一堆數字,先以2開頭,起碼有幾百個數字,「2112123132033111……」。我掃了一眼所有的數字裏面沒有一個超過3以上的數字。我第一反應就是加密密碼,也許可以用四進位可以拆拆看。我一邊心算,一邊慢慢地得到新的一組數據「259111381521……」,在心裏面粗讀下來感覺沒有超過26,其中5的出現頻率算是比較高,讀下來和字母頻率一致。

這連續在我腦袋裏面轉兩次,我開始想著要拿出筆開始記了,但手頭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只能硬讀——「BeikaChou……」。一開始我還懷疑我想錯方向了,但這地址名都冒出來了,再覺得自己錯了就顯得太過蠢了。我還要繼續讀下來,遠遠地就聽到了一聲吼「榎本弘一!」驚得我的魂都飛了出去。

我先把數字全部記在腦子裏面,在心裏面誦讀兩遍之後,就退出了那個加密郵箱。

我才記完,松田陣平眨眼間就衝到了我面前,「你在做什麼?」

「我…你看不出來嗎?」我把問題扔給了他。

松田陣平掃了一眼倒計時只剩不到兩分鐘的炸彈,眼裏面爆出來的火光似乎都要衝出來暴打我兩拳,「你沒工具怎麼弄?用牙齒咬嗎?」

「我研究研究。」

我話還沒有落下來,松田陣平的話就像是連擊球棒一樣「嘭嘭嘭」一口氣打得沒完,「研究出花嗎?!你上課有好好聽嗎?你知道繼電器,分得清那條才是真正連接橋絲的電路嗎?你認得出哪個是電阻和電容嗎?電壓變化導致電流走向變化的基本常識,你知道嗎?不對,你分得清電阻的大小不同嗎?」

「……」

我的天,我腦袋能被他全炸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松田陣平便直接坐在我旁邊,拿出不知道從哪裏的工具包,在我開口之前,低頭著手處理道:「你不要吵。」

「…………」

隨你。

松田陣平先把錶盤的組件給拆了出來,電路中有一個NPN三極管。NPN型和PNP型其實是差不多,只是有電壓正負的不同而已。因為電壓正負的關係,電流流向也會產生變化。組件拆出來後,松田陣平看清楚電路鬆了一口氣,裏面沒有隱藏電路——就是那種不管你剪哪條線,都會爆炸的電路。

一旦做出判斷,松田陣平立刻剪斷了供電的電線。時間停在了35秒,我明顯聽到他鬆了一口氣,嘴角上忍不住揚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正要直起身子的時候,原本停止的數字又重新跳動起來。

34!

33!

松田陣平一開始是不願意直接碰放在我身上的炸彈,怕手上沒有個輕重,但現在一看到炸彈還有其他的□□,他已經完全沒有考慮這個了。在他開始移動炸/

/彈的時候,我立刻攔住了他的手,打算來個傾情自白。結果我不小心撞見了他抬起的眼睛。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那種堅執的眼神。松田陣平做事向來我行我素,這樣的人也最容易執著。他隻用眼睛,甚至沒有說任何一句話,我都知道他在叫我走。

我喉嚨緊了緊,感覺我一旦說出下一句話,就能被他立刻生撕了。不管怎麼樣——我在松田陣平看不到的位置在手機上按下了一個按鍵,數字停止了,剛好停在25!

「停了…」

見松田陣平重新確認後身體開始放鬆,我才繼續說道:「停了,你到底在緊張什麼?」

松田陣平疑惑地重新檢查炸彈,「剛才明明重新開始跳起來了…」

「……」

我從一開始就從炸彈犯拿到了控制炸彈的手機。我剛才只是想逗一下松田陣平,還想著他會不會留給我什麼精彩的遺言之類的,結果他一句話都不說,反倒把我給嚇到了。

現在我隻想把犯罪證據扔在一邊。

就在這時,梅島警視這位老熟人從遠處冒了出來,他穿著一身厚厚的排爆服,隻留出一張臉。他身後沒有跟著任何其他的輔助。我一看到他,立刻大聲喊:「梅島大叔,我們拆完了!松田陣平拆的,快誇他。」

松田陣平的視線也跟著移了過去,我連忙把手機往旁邊的盆栽裏面一塞。

梅島警視過來一看,果然炸彈的讀秒已經結束了。

他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不錯,有膽識!年輕有為!」

松田陣平也沒有跟著笑,只是點頭應了一下。

剩下的工作就交給梅島警視處理。

他也不留我們,當然我也不想留。

我們才出去,毛利大叔他們就立刻圍了上來。毛利大叔馬上檢查我的手腳情況,問我需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哪有那麼弱,揮著手拒絕了。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羽賀響輔也主動跟我搭話,「榎本君,你沒事就好。」

我視線也沒有必要躲閃,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嗯,謝謝」。

小蘭見我們真的毫髮無傷,拉著我的手轉向沉默的松田陣平的方向,對我說道:「有沒有謝謝松田哥哥?他很擔心你。」

松田陣平依舊板著一張臉,不知道是在為什麼生氣,又或者是說他神經根本也沒有鬆弛下來。此刻看到我轉向他,他連視線也不願意放在我臉上,只是沉默地盯著和平小天使小蘭也拉著自己的手,不讓他跑了。

「弘一哥哥,快說呀。」

我做了簡單的深呼吸,學著小蘭的語氣說道:「謝謝~松、田、哥、哥。」

松田陣平的表情瞬間古怪了一下,又好笑又好氣地盯著我,最後還是要保持威嚴一樣地說道:「你是笨蛋嗎?」

「拜託,誰才是笨蛋?」

是誰無緣無故衝進來?

要是真的會爆炸,是不是不要命了?

「怎麼看都是你。」

「原話奉還。」

「笨蛋。」

「笨蛋。」

「你是不是想打架?」

「打啊!誰怕誰?」

我都和他要打起來,這松田陣平還要跟我一起去參加工藤新一的生日會。

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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