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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春勵志偶像劇變成異世界冒險》名為命運的大門已經開啟
李千塵: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若放手,怎奈得這半世淒涼,若不放,如何圓你信義昭彰。

不知何時,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站在那小巷口,周圍的世界以他為中心皆是黑白,獨獨他與奸商許三帶著色彩。

男子雖用兜帽把臉遮的嚴嚴實實,但這一身行頭實在不簡單,白袍用料是最好的冰魄蠶絲,夏不流汗冬不寒身,衣領袖口綉這吉瑞祥雲,下擺則是水波紋,腰間別著的南田古玉也是價值連城,一服富家子弟打扮。

但就是這不知誰家公子哥見到地痞無賴許三卻是恭恭敬敬的行師禮。

許三微微點頭,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楊鬼的手,已經站在白袍男子面前,說是掙脫還是有些高看楊鬼了,許三甚至看都沒看楊鬼一眼,就是怎麼穿過楊鬼的身體,楊鬼現在就是一個真正的鬼,沒了肉體,只剩靈魂。

許三從掙脫楊鬼的手到站在白袍男子面前一共走了三步,第一步他的身形開始變得高大偉岸,再無點頭哈腰之相,第二步,他的相貌開始變化,花白的頭髮,長長的白須,鶴髮童顏,仙人之資,第三步他的衣服發生變化,一襲青衣再無一點市井氣,天上仙人僅在今日下人間!

他滿臉慈愛,笑容似那二月春風拂面,讚許道:「『天地失色,日月無輝』,你這時間法則這些年竟精進怎麼多,恐怕就算你師傅從雲在世也稍遜半分吧。」

白袍男子微微作躬,語氣謙虛的了極點,「先生謬讚了,家師之能勝我千倍,況且比起先生,我還差遠了,剛才我鬥膽將領域覆蓋所有人,包括先生。」

「哦?」許三挑了挑眉,「難怪剛才我感覺時間與我脫節了,竟然鎖住我了,怎麼又停手了。」

白袍男子苦笑道:「鎖住先生一人要比鎖住這所有人加起來還難上數倍,我實在不敢託大。」

許三微微搖頭,「你這孩子謙遜過頭了。」

然後揮揮手,自己散落一地的魔法道具緩緩浮起,排好隊入那袖中,接著說:「不管怎麼樣老夫還是要感謝你的,要是你不來,老夫拿這些可愛的後生還真沒辦法啊。」

白袍男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以先生之能,就算在不傷害他們的前提下製服他們也是輕而易舉,先生莫非礙於身份,不願和這些凡夫俗子動手?」

「哈哈哈哈,」聽到這話許三放聲大笑,笑完看著白袍男曰:「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來如風雨,去似微塵。我衛詡本就出身草莽,逢先師栽培,才混得一官半職,哪有什麼身份不身份的。」

「哪是為何?他們中有什麼能讓先生高看一眼的嗎?」白袍男子的目光從未落到楊鬼一行人上,在他看來這些人和飛花落葉,和青苔石階沒什麼差別,你會為他們側目,但絕不會為他們回頭。

李千塵是一個知書達禮的人,待人接物的顯君子之風,卻也是一個驕傲到極點的人,所謂禮節當然只是對人,與螻蟻無關。

李千塵打量許久,什麼手段都用遍了,也沒看出這,些人的獨到之處,稀鬆平常的很啊,倒是面露死相,再作必死。

衛詡也不賣關子了,說道:「不能出手不是因為他們,而是我,從你出現之前我都是西市一個坑蒙拐騙、無利不貪的奸商許三,而不是先生衛詡,一個好吃懶做的奸商憑什麼一己之力去打倒一群混混呢?」

李千塵神色暗淡,聰明如他怎能不知道先生的意思,可也只能無奈的說:「先生大才,

千塵受教了,只是千塵情況特殊,實在不能一概而論。」

看著李千空那一板一眼的樣,衛詡直接爆粗口:「特殊個屁!你……」

李千塵打斷了他,「先生注意言行,別忘了,我除了保護先生安全,還會記錄先生遊歷時的言行,若是讓師姐知道了……」

「你小子威脅我?」衛詡氣的吹鬍子瞪眼,不過自己還真有些害怕,雲淺那丫頭執拗的很,視規矩比自己這個授業恩師重要太多,雖不至於怎麼樣,但難免一頓嘮叨,煩的很啊。

「不敢。」見先生為難的模樣,李千塵有些想笑,後微微彎腰,「我只是想起了您編錄的《通德論》中『實事求是』一詞實在是妙,師姐一定也希望我說真話。」

「你……」衛詡指著李千空,不怒反喜,「好小子,有種,不愧是老李家的人,不錯,很不錯,不過你是不是忘了,剛才那句是西市許三的言論,和我衛詡有什麼關係?」

老怕少拳壯,少怕老無皮,衛詡活了快千年了,人老成精,這個世界只要他不要臉就沒人奈何的了他。

李千塵看著一臉得意的衛詡,眼裡的尊重又少了一分,衛詡也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嘆了口氣說道:「老夫知道你怎麼想的,我且問你,你可曾去看她。」

「弟子不敢相瞞,確實這幾天見過幾面。」李千塵如實回答。

衛詡接著問:「她可曾見你。」

「弟子這幾天行蹤隱蔽,絕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四階能發現的。」李千塵接著說。

衛詡呵斥道:「竟然你能見她,為何她不能見你,如此這般,對她可公平,對你可公平!」

李千塵搖搖頭,似在和衛詡解釋也像和自己解釋,「弟子不見她,不是不敢,而是時候未到,我去前為自己算上一卦,卦象說我們……」

「糊塗啊,李千塵,都說你是七竅玲瓏心,世上一等一的聰明人,怎麼就在這件事上如此不堪呢?我剛才和你說什麼了?貪生怕死的許三接不住混混的一拳,高高在上的衛詡也說不出那些汙言穢語,你呢?就不能放下身份去當一個普通人啊,普通人去見自己在乎的人哪裡會去佔星起卦,理那些狗屁的天道吉時啊。」衛詡揚起手,那手上什麼也沒有,沒有奔雷滾滾,沒有烈焰寒冰,卻扭曲了一片空間,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老夫再問你一遍,去不去?」

什麼叫威脅,這才是威脅,不是那些軟綿綿的帶刺的話,而是你不想我就打到你想!

李千塵抬起頭,看著先生,金色的瞳孔沒有畏懼,而帶著堅定甚至憤怒。

衛詡的身體開始變的暗淡,屬於他的顏色不停閃爍,扭曲的空間與禁錮的時間開始碰撞,魔力如浪潮般此起彼伏。

李千塵咬緊嘴唇,接下來的話可能比『天地失色』還難上萬倍,甚至比鎖住先生還要難。

「弟子只希望穆清寒那個傻姑娘能離不幸之人李千塵遠點,望先生成全。」李千塵的話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衛詡看著年輕的不像話的李千塵,終究還是下不出手,這孩子太像了,和自己年輕的時候太像了,所以自己才把他帶在身邊,希望他能少走彎路,可是啊,連自己都渡不了的人有什麼資格渡人。

衛詡把手放下,整個人似乎蒼老了不少,背過身去說道:「癡兒,你這又何苦呢?罷了罷了,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也就不管了,走吧,人已經找到了,該回去了。」

「找到了。」李千塵聲音有些顫抖,和剛才不同,剛才是悲憤如今是激動,但冷靜一下還是謹慎的問道:「先生有幾成把握?」

「十成!」衛詡毫不猶豫的說。

李千塵皺了皺眉頭,先生絕不是信口雌黃之人,但尋找怎麼多年的勇者實在不能憑一己之言,「先生可有什麼憑據,我好向上稟報。」

「他選擇了一顆珠子,那珠子也選擇了他。」衛詡的聲音很輕卻很理所應當,因為他放棄了面前的奇珍異寶,去選了那顆珠子,所以他就是勇者,因為珠子放棄了陪伴它無數春秋的自己,臣服於一個陌生人,所以他是勇者!

李千塵點點頭,終於找到了,還來得及,只是,「我曾聽師傅說過,那顆珠子不是凡間之物,竟然認他自然就是他無疑了,只不過……我記得先生那顆珠子對您很重要的,就怎麼給了未免有點輕率了吧。」

珠子不是一般的珠子,至少對衛詡來說它比什麼天上金比什麼石中劍重要的多,這個珠子跟隨衛詡見證了一個個傳奇,而它的主人正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傳奇,曾經現在還是未來都是。

衛詡聽到李千塵的話也是微微一愣神,「是從雲那小兒說的,那傢夥就愛嚼舌根。」

又是一笑,豁達無比的說:「珠子在我手中也是浪費,還不如交給真正需要的人手裡,而且啊,都過去了,命運的齒輪已經重新轉動了,已經沒辦法回到從前了,我也歇夠了,找到雲淺那丫頭,就該啟程回去了。」

衛詡這些話更像是對自己說的,接下來的話才是對李千塵說的,「千塵啊,明明剛才說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但人老了就忘性大,愛嘮叨,你記住了,命運這東西是註定的,不管你怎麼努力護那小丫頭,她也逃不掉,你我也逃不掉,這武昌逃不掉,我們整個大周也逃不掉,一切雖有定數,但其中變化無窮,可能連天也看不透未來,你又何必在意呢?」

「先生說的是,學生會謹記於心的。」李千塵拱手行禮感謝。

「其實老夫以前也和你一樣聽天由命,但我師傅就不同,天不隨她意她能給天捅個窟窿,不然她也不會死,世人皆歌頌她勇敢無畏,狗屁的勇敢無畏,那就是愚蠢,愚蠢至極,但也就是不信命的她換來了大周千年太平,所以啊,千塵啊,皇后的死與你無關,從雲的死也不管你的事,別聽什麼『銀髮金瞳,天煞孤星』,都是騙人的,要是你真的會剋死人,就來克我吧,我活了千年,命硬的很,殺了我一個應該就夠了吧,千塵,切記,有一天一定要死一個人,找我吧,切記,切記……」

(我不行了,該了好久,文采不行啊,本來這章應該更好的,但我儘力了,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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