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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春勵志偶像劇變成異世界冒險》恐怖祠堂,人比鬼嚇人
章玄:密室開了就頭也不回的就拋棄我,把我當什麼了?無情的乾飯機器嗎?呸,渣男。

祠堂結界外,陵光顫顫巍巍的伸手去觸碰那層淡藍色的結界,在接觸的一瞬間又迅速收回,「嘻嘻,少年,冰冰涼涼,還挺好玩的。」

「少廢話,快進去,然後想辦法把法陣破壞讓我們進去。」鹿籍不耐煩的催促。

「聽見沒,動作要快,姿勢要帥。」章玄也叮囑一句。

「得嘞,俺老朱去也。」好不容易出次風頭的陵光怪叫一聲,昂首挺胸走向祠堂,可又覺得這樣不夠帥,不符合自己「破壁人」的身份。

於是接下來是慢動作般在地上翻滾一周半,其實本來是打算一路滾過去,可陵光明顯低估了這個動作對於自己的難度,很快躺在地上休息,氣喘籲籲,好累啊,不過應該超帥。

接著滾,直到撞到大門,差點把門給撞散架他才停下,朝章玄他們比了個大拇指,推開門,又覺得不行,這樣不夠帥,關上,鼻子一抹,叫著「啊打」,然後一擊李小龍飛踢踹了上去,結果用力過猛,門毫髮未傷,他躺在地上抱著腳卻不敢發出聲音,叫出聲就不帥了,疼是一會的事,帥是一輩子的事。

章玄感受到鹿籍異樣的眼光,捂住為陵光感到驕傲的臉,鹿籍冷哼一聲說道:「成事不足的傢夥,像他這般胡鬧,在戰場上撐不過五秒,養一隻沒用的寵物,又這般縱容,這樣怎麼能當好一個冒險者!」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陵光開玩笑,剛還因為陵光臉上無光而羞愧的不想見人的章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陵光雖然是個廢物,關鍵時候很不靠譜,總是闖禍,但他才不是什麼寵物,而是我的夥伴,搭檔,我最討厭背後說我朋友壞話的人了,因為背地裏說別人壞話的人,背著我也一定不會說我好話,再說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們,要是你再說他是個廢物,愛闖禍,不靠譜,信不信我們現在就走人,這破任務愛誰來誰來,爺不伺候了。」

「我沒有說他是廢物,全程都是你在說的,還強調了一邊,我只是想提醒你,寵物就是寵物,哪怕感情再好,骨子裏他們也是魔物,魔物可以利用但是不值得信任。」鹿籍冷冷說道,曾經他的摯友就是死在魔物手中,從而對魔物怨念極深。

章玄還想反駁,「哢嚓」,這次的陵光出奇的靠譜,結界很快就被破壞,淡藍色的碎片掉落,而後向初雪落地般瞬間融化。

見結界被破,鹿籍也沒再廢話,看都沒看章玄一眼,大步流星的朝祠堂走去。

……

祠堂內,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先人的畫像,正中間供奉著呈梯狀擺放的牌位,點著白色的蠟燭,淡淡焚香徐徐飄向遠方,供桌上擺在各色供品,可供品卻七零八落,彷彿招賊了,不,看著躺在地上抱著塊比他還大的醬牛肉狂啃,滿嘴油光的陵光,章玄知道不是彷彿,而是真的招賊了。

章玄的神色變得古怪,鹿籍說的沒錯,這傢夥真的是個廢物,很不靠譜,愛闖禍,一點也不值得信任,章玄又在心裏默默重複一遍,接著舉起拳頭朝著他的頭就是一下,惡狠狠說道:「我怎麼跟你說的,外面的東西不能吃,吃了容易變成豬,你別看著我,我不是說像豬是真的變成豬,你怎麼就不聽呢?而且這都什麼時候了,時間緊任務重,你還有興緻吃吃吃,找線索了嗎?你。」

陵光摸著鼓起的大包,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找了啊,這裏就怎麼點地方,

找遍了也沒找到什麼。」

「那一定是有什麼機關之類的啊,等等,你不會跟我說是因為找機關太燒腦了,燒著燒著燒餓了,然後情不自禁的吃起來了吧,要真是這破理由信不信我打死你。」章玄已經做好拔劍的準備。

「我一開始確實怎麼想的。」陵光話未說完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陵光趕緊接著說:「但我越吃越不對勁,怎麼會有牛肉呢?祭祀不應該有牛肉的。」

「不應該有牛肉?為什麼?這地方也信奉印度教,那他們是不是也喝恆河水然後百毒不侵,還會飛人摩托秀車技呢?」章玄不解的說道。

這也難怪,祭祀的規矩其實很多,而且極其繁瑣,容不得半點紕漏,也正因為如此,在這個快節奏、崇尚科學的年代,這種規則或被拋棄或被簡化,所以章玄沒注意到也很正常,倒是現在靠祭祀蹭吃蹭喝,主要經濟來源的陵光大神很熟悉這些條條框框,

而一直保持祭祀傳統的異世界原住民鹿籍也很快明白,開始科普道:「祭祀一般需要三葷-豬肉、家禽肉、全魚,忌用牛肉和狗肉,要怎麼說,用單碗祀神也是禁忌,還有香燭和供品。位置應該是供品在內,香燭在外,而且供品應該是三的倍數,這也不對。」

「會不會就是一時疏忽呢?」章玄說道。

鹿籍搖搖頭說道:「不會,一處就罷了,可這幾乎全錯,而且這是稻香村,從村民的種種表現來看,他們是極其重視家族門第的,怎麼可能把祭祀這種大事都弄錯?」

章玄點點頭,「或許我們把所有錯誤都改正了,就能找到我們想要的,那是不是說這個可以吃了?」

說罷,看向陵光手中的牛肉,陵光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當即招呼起來,熱情的跟自己家一樣。

「少年,來來來,一起吃啊,醬牛肉一人一塊,我還給你留了塊大的,感動不?」陵光眉飛色舞大大咧咧的說著,他一向是個以德報怨的人,完全沒計較之前章玄坑他麵包,不分青紅皂白的揍自己,將手中的牛肉分個章玄,就是這肉完全是看不見的,活脫脫一塊白骨精轉世,全是骨頭啊。

章玄自知理虧,也未反駁,伸手去接,然後虛晃一槍將陵光手中吃一半全是肉的奪了,誰讓自己是個以怨報德的人呢?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寸步不讓。

「咳咳。」鹿籍有些想罵人,雖是為了任務,但偷吃貢品怎麼沒下限的事你們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嗎?而且還能因為分贓不均打起來,節操呢?下限呢?

章玄也覺得有些不妥,「咳咳。」章玄同樣咳嗽來緩解尷尬,用劍將肉均勻的分成兩份,要問有多均勻,托盤天平了解一下。

二人風捲殘雲的開始炫肉,這種帶著使命感吃起肉來真香,只可惜第二份不是半價,也沒法續杯。

鹿籍沒有加入吃肉的行列,他還是要臉的,也沒閑著,作手改正物品擺放等錯誤,很快所有錯誤都被糾正,章玄他們的使命也接近尾聲。

「老朱,這肉香是香,卻有點涼了,吃的我牙疼。」都吃的最後一口了,章玄才象徵性抱怨一句。

「誰說不是呢,但是少年,為了使命,為了千千萬萬受苦受難的稻香村同胞,這點委屈又算的了什麼呢?」陵光拍了拍為國捐軀的肚子,大義凜然的說道。

鹿籍有一種錯覺,剛辛辛苦苦將所有東西擺到正確位置的他就是在劃水,反而這兩個坐在這吃肉動都沒動一下的人才是為了國之大義。

很快隨著最後一塊牛肉被消滅,裝牛肉的盤子被擺放在桌上,這樣就不再是單碗祭祀了,而原本四個供品隨著牛肉被消滅也終於變成了三的倍數。

房間開始顫抖,供奉著牌位的供桌由中間出現一道縫隙,向兩邊緩慢移動,一條向下的通道憑空出現,鹿籍也不廢話首當其衝的走了進去。

「唉,不是,這種密室什麼的一般都有陷阱來著,你就怎麼直接沖嗎?不貼張隱身符嗎?你不貼給我一張啊!」章玄伸手在後面吶喊著,沒有任何回應讓他彷徨著。

陵光咽了咽口水,沒骨氣的說:「少年,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說不定有鬼哦。」

章玄看著望不到頭的黑漆漆的地窖,想打退堂鼓,可又心有不甘,沉默片刻,咬咬牙,推著陵光在前面,閉著眼睛心裏默念,「我是主播,我是主播,別殺我。」,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隨著他們邁入密室,「轟轟轟」,地窖的大門再次關起,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章玄渾身豎起雞皮疙瘩,朝前看去,早就沒了鹿籍的身影,小聲呼喊也無人回應。

幸好沿路牆壁上鑲嵌著蠟燭,雖然很少,卻勉強能看到路,不至於摔倒,但為了保險起見,章玄還是扶著外側的扶手,深黑色的扶手有些斑駁,一陣陰風從耳邊吹過,掠過章玄額頭上的汗珠,發出微弱卻清晰的聲音,「救救我,救救……啊。」

「好淒慘的聲音啊,少年,真的有鬼。」不知何時起溜到後面,抱著章玄大腿前進的陵光害怕的說。

「是啊,這氛圍好熟悉啊。」章玄仔細回憶,與自己在武昌碰到鬼時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陰風一樣在耳邊低吟,靠,這玩意是全國統一嗎?鬼就不能換個出場方式,真沒新意,不過這是不是也說明村子確實大有問題,下面是陷阱的概率大大提高,那如此莽撞的鹿籍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章玄臉上表情變得複雜,對鹿籍全程沒給自己好臉色的人,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可到底是一起冒險的夥伴啊,尤其是想到鹿籍被救後臉上的羞愧、感激加膜拜,章玄的表情漸漸變得猥瑣,有些時候,以德報怨也不是不行嘛。

這種環境下,陵光就沒有章玄的覺悟,拚命晃著章玄的胳膊,催促道。「少年,少年,這次的鬼說不定是真的,少年我們快回去吧。」

「不,同僚有難,吾輩怎麼能苟且偷生,嗚哈哈哈哈,鹿兄莫慌,老夫來也!」章玄大叫一聲,屁顛屁顛的就衝下去了,嘴裏還唱著歌,「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個……」

這積極的態度看的陵光目瞪口呆,我去,少年丟失多年的良心找到了嗎?等等,好像又只剩我一個人了,還是這種環境下,陵光同樣鬼叫向下衝去,「少年等等我啊,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啊~啊。」

章玄終於看到了盡頭,銹跡斑斑的敞開的鐵門,傳來刺耳的叫喊聲,求救聲。

「砰」的一聲巨響回蕩在狹小的地窖,一個「惡鬼」趴在樓梯盡頭的牆壁上,擋住了去路,口吐白沫,醜陋的臉上寫滿生無可戀。

章玄小心翼翼的撥開擋在面前的「惡鬼」,探頭悄悄看向屋內情況,然後呆若木雞,簡單點說就是打爆了,鹿籍一個人把所有敵人按在地上摩擦,一拳一個宛如砍瓜切菜,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七八個,更慘點的高高掛在天花板上,整個頭嵌入其中,搖搖晃晃。

感受到章玄的目光,他猛然回頭,章玄渾身雞皮疙瘩又一次起來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勢。

武昌的冒險公會也算人才輩出,但穆家姐弟、楊德祖、白妙音之流到底誰更強不得而知,畢竟都是同僚,那可能傾盡底牌生死相搏,可在武昌,第一第二完全沒有爭議,第一是會長蘇葉,第二是岩熊鹿籍,他們是妥妥的第一梯隊,金牌銀牌選手。

只因為他們已經或多或少接觸到了勢的使用方法,有了自己的路,並對此堅定不移,力爭道心。

勢是一種很玄乎的東西,可以是一場歷練,生死之間的突破,也可以什麼都不做,而是對一個事物的感悟,有人窮極一生也只是水中望月,難尋半點痕跡,有人大夢一場,醒了大勢以成。

鹿籍的勢是他訓練是用拳頭磨平一座座山丘巨石所悟,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不動如山,動如山體滑坡,一往無前!

偷襲?鹿籍看著倒在地上從黑暗中忽然動手,尖銳的牙齒,鋒利的手爪已經碎的滿地都是,而鹿籍只是被刺破了衣服,毫髮未傷。

這也難怪,區區小鬼何德何能可撼動群山?

偷襲偷襲不了,正面自然也打不過,逃跑,拜託,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全是自己的人,真有入侵者一定群起攻之,讓他們有來無回,這是理想,可現實有點殘酷,鹿籍高大的身形擋在唯一的去路,眾人畏在角落瑟瑟發抖,嘴裏不停大喝:「別打了,別打了,我是好人啊,我們是好人啊。」

為了活命連立場都變了,真是壞人界的恥辱,心情不好的章玄沒個他們好臉色,-正當章玄思考如何讓章玄顯得不那麼像打醬油的時候,忽然有東西抓住自己的褲腳。

「我去!」章玄連忙抬起腳,後退一步,低頭看去,鼻青臉腫,可還是微微能認出,這是……「我去三叔公,是你嗎?三叔公!」

章玄滿臉驚訝,這不正是早上碰到一人之下、威風凜凜的三叔公嗎?

見章玄認出了他,三叔公很是感動,說話漏風,含糊不清的說:「別打了快讓他別打了,老夫只是想……」

三叔公還沒說完,章玄的拳頭就像雨點般襲來,嘴角忍不住上揚,表情愈發放肆,邊打邊叫,「抱歉了,三叔公,雖然打老人不好,但你一看就是幕後boss,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得罪了,你放心,你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就不打你頭了,就打你臉吧,嘻嘻,事後你記得好好講述一下我是如何發現你們的陰謀,然後力挽狂瀾的。」

這可不是什麼小魚小蝦,一看就是條大魚,章玄使出吃奶的勁,他相信這一個能抵鹿籍打的全部,首功是我的啦。

就在章玄左右手開弓狂扇巴掌時,地牢深處一個婦女撲通跪地,同時跪下的還有幾十個長相正常的普通人,婦女哭喊著:「打錯了,打錯了,他們真的不是和青鬼一夥的,你們怎麼就隨便動手呢?就不能聽聽我們解釋嗎?」

「解釋啊……」章玄也有些打累了,就當中場休息吧,他也想聽聽這裏怎麼會關著怎麼多人類,又有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從何而來,故事與真相也在這一刻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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