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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宿主又裝白蓮了》萬人嫌他成了大佬掌中嬌37
林慕年摸了摸手背,不滿地鼓了鼓腮幫子。

不過從他的視角,倒是能看到一些不同於往常的東西。

林慕年忽而覺得臉有些燙,視線不自覺飄往了別處。

上邊兒。

溫廷謙看向來人,問:「鄭董?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也沒事先讓助理告訴我一聲。這次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人是名義上是聚恆的董事鄭毅添,同時也是興盛集團的老總。

當初聚恆創建時,也因為有他的資金支持,才度過了初步的難關。

由於有恩在先,加上他一直以來從不插手聚恆內部的事情,隻安心坐享股利分紅,所以溫廷謙才一直讓他待在董事會裏,並沒有像對待那些別有用心的董事一樣,動用手段「請」他出局。

不過他這些年來一直都待在外地,這次回來也沒有事先打個招呼,因此溫廷謙一時間也猜不透他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鄭毅添看了溫廷謙一會兒,眼神中帶了一些意味不明,像隻狡猾的老狐狸在打量著什麼東西一樣。

溫廷謙被他看著,略為反感地皺了皺眉。一秒記住:m.jhssd.com

「這次回來呢也沒有其他特別要緊的事,就是昕宜從國外回來了,托我來當這個信差,想邀請你參加明天晚上的聚會。」

顯然,鄭毅添打從決定投資聚恆的那刻起,就是已經帶了目的。只不過他看得比較長遠,一直都在放長線釣大魚。

現在,也到了他該收線的時候了。

「你和昕宜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畢業之後又因為工作和學業各奔東西,不知不覺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們老同學之間,既然有這個機會,互相聚聚也是好的。」鄭毅添又繼續說道。

在桌底下的林慕年,聽他說的這話,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言外之意想表達什麼了。

呵,這意思不就是想當月老牽橋搭線,然後把他家大美人變成他女婿麽?

想得倒美。

林慕年不滿地拍了拍亙在自己面前的腿,心想著,要是他敢答應,他一會兒就回劇組去,讓他今天晚上繼續獨守空房。

感覺到桌底下某人傳達的不滿,溫廷謙不動聲色地微揚了揚眉,又像逗貓似地,故意用膝蓋輕頂了他一下。

林慕年本來就因為蹲久了感覺到腿麻,被他這樣頂了一下差點兒坐到地上。

簡直可惡至極!

想起他剛才還拍了他的手,「新仇」加上「舊恨」,林慕年決定要從他身上討點利息回來才算完。

見溫廷謙似乎有些走神,鄭毅添以為他沒將自己說的事情放在心上,便又提醒了他一聲:「廷謙啊,我剛才說的話,你有在聽嗎?」

與此同時,林慕年也不懷好意地伸出了自己的罪惡之手,手落在了他的大腿內側處,慢慢地往前……

溫廷謙沒想到他會這樣大膽,呼吸微緊促了一下,但是又不能讓面前站著的人看出端倪來,隻好掩唇輕咳了聲,藉此掩飾自己的局促。

對於鄭毅添的邀約,他根本沒有想要答應的意思。

更何況他家的小醋包還在桌底下呢,他要是真答應了,回頭他還不得和自己鬧?

然而桌底下的人,因為遲遲沒聽見他的回應,手上的動作又變得大膽了一些。

溫廷謙至於桌前的手不自覺微蜷成拳,用腳尖輕踢了一下桌下人的鞋子,示意他別鬧。

明面上,他則穩了穩自己的氣息,佯裝平靜地對著鄭毅添說:「實在抱歉,明晚我還有其他事情,實在脫不開身。」

鄭毅添也不是三歲小孩了,怎麼會看不懂溫廷謙這婉拒的意思?

他進一步說道:「廷謙,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不用拐著彎用這樣的借口回絕。我想你應該也清楚,我當初為什麼會對你施以援手。就當是賣我這個人情,全了我這個為人父的一番苦心。」

桌下,林慕年瞅著眼前的變化,微微訝然,怕一會兒出不了這辦公室,隻好訕訕地收回了手。

然而,就當他準備收回手時,手腕卻被另一隻修長的手給扣住了。

正當他不明所以的時候,就瞧見那隻手又拉著他的手帶回了原處,並半迫使地讓他按到了……

林慕年感覺手心被燙了一下,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想要將手收回。

然而因他點起的火,這會兒溫廷謙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反觀桌子以上,溫廷謙依舊一派神色自若的模樣,與平常無異。

「鄭董當年助聚恆度過難關,我自然不勝感激。但這麼多年來,聚恆給你的分紅也是分文不少。你我都是生意人,有些事情就應該分清楚。」

溫廷謙倒也不想把話說難聽,如果不是看在鄭毅添確實對聚恆有恩的份上,就沖著他這種挾人情意圖向他施壓的行為,他也不會有這樣的耐心在這兒和他多說半個字。

畢竟他這些年來已經將這份恩情還清楚了,並且問心無愧。只要他能夠老老實實地當他的董事,不起任何風浪,他也能讓他坐享分紅。

但除此之外,他若貪心不足,也不能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在商言商,其餘的事情,恕不奉陪。」

溫廷謙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沒有明著點破那層窗戶紙,也是看在那份人情的份上,留給鄭毅添的面子。

鄭毅添見他油鹽不進,自是不悅,但他也清楚這會兒的溫廷謙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即便再有不滿,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

「你這話就嚴重了不是?什麼在商言商的,你和昕宜都是同學,現在她回來了,以後在生意場上,難免會有交集合作,多走動走動總是好的。」

鄭毅添態度一轉,重新給自己的話找補:「既然你明天沒空,那就下次再約吧,反正時間多的是。」

說完這句話,又寒暄了幾句之後,鄭毅添這才離開。

等看著人出了門後,溫廷謙這才拿起遙控遠程扌喿控了一番,讓辦公室的門自動反鎖了。

林慕年這會兒正在側耳聽著外邊兒的動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溫廷謙一把帶出了桌底。

因為蹲久了,這會兒腿麻,被他這麼一帶,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倒。

溫廷謙及時伸手將他帶進了懷裏,將他抱了個滿懷。

大概是因為蹲久了氣血不暢,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這會兒的他臉紅得很,連著脖頸的皮膚都泛著淺淺的粉,看起來尤為招人。

由於前不久還在桌底下幹壞事,這下被帶了出來,面對著自家大美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林慕年有種不詳的預感,頓時想逃!

然而還沒等他起身,就又一把被按了回去。

這一下就坐到了實處,他的臉頓時更紅了。

瞧著他這心虛的模樣,溫廷謙眉梢微揚,「剛才還挺大膽子的,這會兒知道怕了?」

林慕年目光有些飄悠,說了句連他自己都不信的話:「我說我剛才只是想伸展一下手,但是不小心碰到了,你信嗎?」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溫廷謙挑眉看他。

林慕年鼓了鼓腮幫子,不服氣地說:「還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是誰,剛才還拉著我的手,耍、流、氓!」

「那不還是某個膽大包天的傢夥,想在點了火之後又跑的?」

溫廷謙勾了下他的鼻子,視線落在他氣鼓鼓的臉頰上,忽而低頭在他白嫩的臉上輕咬了一口。

林慕年輕聲「啊」了下,頓時像是個泄了氣的河豚一樣,改用那一雙圓圓的貓眸瞪著他。

但看上去就像是賣萌似的,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反而更讓人想逗弄他了。

溫廷謙垂眸看了他一會兒,又沒忍住低頭在他另一邊臉上也咬了一下。

不過兩次咬得都不重,就跟調情沒什麼兩樣。

林慕年抿了抿唇,氣不過,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這樣乾瞪著眼:「你幹嘛又咬我?」

「樂意。」

溫廷謙心情頗好地微揚起唇角,瞧著他因為他的話而不滿噘嘴,於是又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這段時間以來,每天只能隔著屏幕看著,這會兒終於能夠真真切切的抱到了,便是怎麼看都想親。

林慕年哼了聲,但還是乖乖地讓他親。只是覺得這樣側坐著不舒服,自行將一邊腿挪了出來,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溫廷謙看著他的小動作,但笑不語,等他坐下後,又將人往前帶了一些。

林慕年臉上又是一熱,頓時就不敢動了。

在瞧他面兒上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林慕年心想,這人現在是越來越悶騷了!

「在心裏罵我呢?」溫廷謙看了眼他的小表情,挑眉問道。

林慕年圓眸微微睜大,帶著幾分訝然:「你怎麼知道?」

話剛出口,他就覺得中套了。

他連忙找補,豎起了四根手指,說:「沒有罵你,真的,我保證!」

溫廷謙悠悠地看了他一眼,看破不說破,然後說:「昨晚不是說要到下周才能出組嗎?怎麼今天就跑出來了。」

說到這兒,林慕年這才頗為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因為我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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