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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種死法適合你我[快穿]》第 90 章 皇子與瘋批丞相
再次睜眼,李子逸看到熟悉的繡花床簾,明白自己是活過來了。

「水……水……」她覺得有點口渴,用虛弱的聲音要水喝。

「小姐小姐,你終於醒了」,聽到聲音,打盹的月娘立馬醒過來,往床上看。

見小姐睜著眼,她雙手合十,大呼:菩薩保佑。

「小姐,等等,我馬上給你倒茶。」沒忘記小姐口渴的事,月娘轉身就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到李子逸嘴邊。

李子逸稍微低下頭,由月娘餵了水喝,才開口問:「月娘,我怎麼回來的?」

說到這,月娘眼眶都是淚,小姐被抱回來時,身上都是血,差點以為人沒了。

「小姐,是狐三大人送你回來的,當時你那模樣嚇死奴婢了。」仟韆仦哾

「呵呵,我也以為自己會死。」李子逸慘然一笑。

「呸呸呸,小姐吉人天相,福大命大」,月娘這會聽不得這種刺耳的話,趕緊打住她。

「狐三怎麼跟你說的?」李子逸非常好奇她受傷這事對外的說辭,反正她知道華殷不會讓人說實話的。

「聽狐三大人說,丞相遇到刺客,你為他擋了刀。」

果然……粉飾太平。

「小姐,不是這樣嗎?」月娘見李子逸神情奇怪,懷疑另有真相。

「我也不太記得了,受傷後我就昏迷,那會天黑,也沒看清是誰傷的我。」李子逸隨便找了理由糊弄過去,月娘信了。

「小姐,以後晚上咱還是別出去了,就算要出去也要記得帶上奴婢一起,遇到這樣的事,實在太危險了。」為李子逸擦了擦臉,月娘細心叮囑。

李子逸笑了笑,「你又不會武功,帶你出去,也是多一個人受傷。」

雖然不明白華殷留下她這條命的理由,李子逸卻相信,月娘若跟著一起去,一定會喪命的。

「小姐,別這麼小瞧奴婢嘛,奴婢可以為你擋刀啊,至少這樣小姐不會受傷了。」

月娘說的特別認真,似乎打算遇到危險就沖在李子逸面前。

「我捨不得,也心疼」,李子逸搖搖頭,沒說話。

「心疼我,你也要心疼心疼你自己,三天兩頭就受傷,你這身體可受得了?」月娘想起李子逸這幾天的遭遇,連連嘆氣。

「知道了,聽你的」,避免月娘再嘮叨,李子逸趕緊點頭。

右手無意間撫摸上自己的臉頰,李子逸忽然想起什麼,情緒激動地喊道:「月娘,月娘,快,給我拿銅鏡來!」

這……這是怎麼啦,月娘瞧見李子逸不對勁,疑惑時也照著吩咐,拿了一面銅鏡給她。

李子逸雙手捧著銅鏡,照自己的臉,發現她的面容,除了蒼白,毫無血色外,一切正常。

之前發生的,華殷在她臉上描繪的事,就像做夢一般。

呵呵,要不是真實經歷過,真以為做夢呢?

也是,若那副鬼樣子出現,會讓府中人多些想法。

李子逸想明白,把銅鏡還給月娘,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閉眼沉睡。

可怎麼也睡不著了。

只要一閉眼,華殷對她做的事,就如噩夢般來來回回在腦海裡環繞。

看來,得向郎中討要一點安神香才行。

李子逸思考時,狐三過來了。

「狐三大人安」,月娘行了禮,狐三點點頭,就來到李子逸床邊。

聽到響動,李子逸側過頭看他。

「醒了,好點了嗎?」

「嗯。」

「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丞相感念你救他一命,除了給你賞賜,還打算提拔你去他身邊當侍女。」

狐三這次過來,不只是探望,還是帶著丞相吩咐來的。

「什麼?」聽說這話,李子逸猛然起身,不小心扯動胸口的傷,疼得一下子變了臉色。

「怎麼了你,慢點,別激動」,狐三看見她胸口纏的白布溢出血來,嚇了一跳,立馬扶著她躺下。

李子逸強忍著痛,右手大力捏著狐三的胳膊,一字一句說,「麻煩你轉告相爺,民女不懂規矩,上不得枱面,還請相爺收回成命。」

她的力道是大,可對狐三這種皮粗肉厚的人來說,算不得什麼。

猜她是被刺客一事嚇著了,狐三安慰道,「這次的事只是意外,主子身邊是最安全的,你不用擔心。」

「不是這事」,李子逸急了,「你隻管去這樣回,其餘事我擔待。」

「我不會這樣回的,相爺既然下了命令,就不容更改,你我都擔待不起。」

「你……」見狐三像個木頭一樣,李子逸氣憤之極,縮回手,直挺挺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怎麼了這是?」月娘見他倆氛圍不太對,湊上前來。

李子逸拉過她的手,哭訴,「月娘,華殷他是個瘋子,我不想去他身邊當侍女,打死都不要。」

「狸奴,不可直呼丞相之名。」狐三皺皺眉,不太贊同她這樣喊。

「我叫了,就叫了,華殷華殷華殷,你有本事就告我去!」李子逸這會氣瘋了,蠻橫勁上來,誰也勸不住。

「小姐,小姐,冷靜點」,月娘無法安撫李子逸的情緒,轉頭對狐三道,「大人,麻煩你幫忙去集市上買點糖葫蘆串回來,小姐最喜歡吃這個,我用這個哄哄她,她就能冷靜下來,拜託了。」

見月娘懇求,狐三毫不猶豫地點頭,轉身離開。

「小姐,小姐,他走了,你為什麼說丞相是瘋子?」

李子逸愛吃糖葫蘆是真,不過月娘是想打發狐三離開,再問緣由。

「月娘,我告訴你,他……」

「今日之事你給我爛到肚子裏。」

李子逸原本想將華殷的真面目告知月娘,腦海裡突然閃過這一句話,頓時讓她清醒過來。

不……不能說,月娘知道了又怎樣?不僅沒有用,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她知道華殷這個瘋子是做的出這種事的。

「他……怎麼了?」月娘繼續問她。

她想到一個說辭,開口道,「他殺人如麻,仇家特別多,我若去他身邊做事,一定沒有好下場。」

原來是擔心這個,月娘拍拍她的手道,「可是小姐,陷在華府,我們也是沒得選擇,不如放寬心先去做事,找到機會咱們一起逃出去。」

月娘說得信誓旦旦,李子逸卻憂愁滿面,她們真的能逃走嗎?

「你們逃不出去的,能出華府的,只有橫著出去的人。」

買完糖葫蘆回來的狐三,聽到她們對話,好意勸告。

「你……你怎麼走路沒聲的?」不知道狐三什麼時候回來的,聽到多少,李子逸臉上驚惶不安。

「習武之人,都是如此,是你們大意了。」

「你……你不會告發我們吧?」李子逸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抓著棉被緊張地看著他。

狐三不屑地瞥她一眼:「區區小事,小爺不屑如此。」

「再者,就算你們說出去,華府的人也會認為你們不自量力,當笑話聽。」

「那……萬一我們成功了?」被狐三小瞧,李子逸臉上青白交加。

「不可能。」狐三再次重複,之後就懶得跟李子逸爭執了。

「還有,你說橫著出去的人是什麼人?」李子逸心生好奇。

「死人。」狐三淡淡地解釋,「死了的人會讓下人抬出去,丟亂葬崗裡。」

李子逸嚇得本就蒼白的面色更白了。

「好了好了,狐三大人,我們說著玩的,你別嚇小姐」,月娘出來打圓場,看到狐三手裏的糖葫蘆,一把接過,細心剝了糖紙,餵給李子逸。

李子逸張開嘴,咬了個山楂果在嘴裏,那果子外面甜絲絲的味加內裡的酸勁,令她大呼過癮。

吃完一個,李子逸沒忘記問狐三,「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我們都沒說幾句話,難道你是飛簷走壁?」

「蠢,我吩咐其他人去買的,難道還要小爺親自去嗎?」

「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李子逸說著,憤憤地又咬了一個山楂果。

「糖葫蘆真那麼好吃?」看李子逸吃得津津有味,狐三拿過月娘手裏的一串糖葫蘆,左瞧右瞧,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以前吃過的那種。

懷疑不如實踐,狐三學著李子逸的樣,咬了果子在嘴裏,細細地嚼。

「你怎麼吃我的糖葫蘆?!」李子逸呼叫出聲,狐三理直氣壯,「這是小爺銀子買的!」

李子逸啞聲了,吃完一串,發現沒有了,不滿道,「你才買了兩串?!」

「對,一個姑娘家能吃多少甜食?我就吩咐人帶了一點。」

「我不是普通的姑娘家,能吃很多很多!」李子逸氣呼呼的,臉都鼓起來。

「那你不會自己去買?」狐三逗她,惹得李子逸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要能出去,還用俯求您?」

「嗯,有道理」,狐三抓頭想了想,承諾道,「下次吧,下次帶很多給你,讓你吃個夠。」

「行,你可記好了!」李子逸喜笑顏開。

被她的笑容晃到眼,狐三不爭氣地紅了耳朵根,找了個借口,逃也似的離開了獸苑。

月娘笑看著她倆拌嘴,對李子逸道,「狐三大人還是脾氣好的。」

哪知李子逸深沉地來了句,「月娘,做人不能看表面。」

月娘笑著點頭,李子逸說了這麼多話,感覺有點累,打了個哈欠,就再次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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