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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種死法適合你我[快穿]》第 79 章 皇子與瘋批丞相
「饒……饒命,好漢。」

李子逸緩慢地舉起雙手求饒,淚眼汪汪,就差跪在地上。

「嗤,這會知道求饒了,跑啊,再跑,把你射成刺蝟!」

狐三得意洋洋,肆無忌憚地嘲笑著李子逸當前的處境。

李子逸暗暗剜他一眼。

正當雙方緊張對峙之際,不遠處傳來呼喊聲:「小姐,小姐,你在哪?阿逸,阿逸!」

是,是李園的人!

也有我爹的聲音,我爹帶人來找我了!

李子逸大喜過望,顧不得對準她的箭,轉頭大叫一聲:「我在這兒!」

「那邊,那邊,聽到小姐的聲音了,快走!」不知是哪個僕從呼喊一句,一群人順著他指的方向,過來了。

等他們走近,為首的李員外發現女兒,還沒來得及歡喜,就看到眼前駭人的場景。

女兒面前有一群黑衣男子,還有一支利箭對著她。

這是怎麼了?

可是阿逸又惹什麼禍啦?

心裏猶在揣測,李員外幾步走到女兒面前,護住她。

「各位好漢,小女頑劣,不知哪裏得罪各位好漢了,要取她性命?」李員外抱拳,禮節周到。

狐三跳出去,將剛才的事,簡單重複一遍。

李員外立馬說道:「好漢,這事確實是小女不對,煩請好漢出個合適的價錢,鄙人願付銀兩,代為賠罪。」

能用銀子解決的事,對李員外來說,都不算事。

「呵,這是能用銀子解決的事嗎?我們府上可不缺你那點小錢」,狐三鄙夷一句,又用馬鞭指著李子逸道:「她,弄髒了府上的狐狸,必須親自照顧賠罪,直到我們主子滿意為止,懂了吧?」

「這……這,小女自小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照顧她自己都不會,又如何能照顧狐狸呢?還望好漢高抬貴手。」李員外眼一轉,發現白色錦袍的男子似為首領,特地向他求饒。

男子俯身摸了摸馬首兩邊的棕色毛髮,輕笑一聲:「既如此,在下也不強人所難,狐三,回吧!」

「是」,狐三領命,恭敬退下,餘光瞥向李子逸處,眼裏猶有不甘之色。

多好的機會教訓她,竟讓她逃了!

緊接著,男子掉轉馬頭,帶著白狐和一群手下,疾馳而去。

李員外大鬆口氣,忙用袖袍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剛才向那男子求情,李員外暗嘆自己竟不敢直視,兩腿顫顫,就差俯首帖耳。

「爹,他們看你來,是不是怕了,剛才還凶得狠。」

李子逸一臉天真,以為是李員外嚇跑了那些人。

「閉嘴」,李員外虎著臉訓斥,「那些人一看就是貴人,爹告訴你多少回,不要來這林子裏瞎胡鬧,你就是不聽,這次幸好這人高抬貴手,不然你哪有命在?」

李子逸見李員外說得嚴重,下意識摸了摸脖子,隨即一甩衣袖,「哪有爹說得那麼嚴重,他們還敢當場殺人不成?」

「有何不可?給你隨便按個刺客的罪名,你也是百口莫辯!」

「嘖,不會吧!」李子逸心覺得荒唐。

李員外頭疼地看著她,拉著她往李園走,下定決心要抽她幾鞭,讓她長個記性。

回到李園,李員外請出家法。

「跪下,孽障!」大喝一聲,李員外手執長鞭欲抽,周圍奴僕紛紛求情。

李子逸被這場面嚇到,瞧見她爹的臉色不太對,這會也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

從小到大,雖有被罵,卻從來沒挨過打,看來,他爹這次是動了真怒。

聽說受鞭傷的,少不得要在床上躺幾日,李子逸抖了抖。

「老爺,老爺,逸兒還小,細皮嫩肉的怎麼經得起鞭子?」

李夫人匆匆趕來,跪在地上抱住李子逸,側頭眼睛紅紅的看著李員外。

「夫人,你讓開!」李員外狠狠跺腳,「這小孽障今日要是不教訓,他日必惹大禍。」

「我不管,我就逸兒一個孩子」,李夫人不管不顧,擋在李子逸面前,「老爺,你要打,連我們娘倆一塊打,乾脆打死算了,也省得老爺煩心。」

「你……你……」李員外手指著無理取鬧的夫人,說不出話。

「罷了罷了,慈母多敗兒!」氣呼呼的將鞭子一扔,李員外坐在座位上猛灌了口茶水。

「逸兒,逸兒,起來,倒茶給爹認錯」,李夫人拉著孩子起身,又端了杯茶水。

李子逸老實地接過,走幾步,跪在他爹面前,「爹爹,孩兒錯了,請您寬恕孩兒吧。」

「唉」,李員外拍著雙腿,長嘆一口氣,接過茶水,輕抿一口。

說夫人溺愛孩子,自己又何嘗不是?

這事這樣就算揭過。

沒等她爹叫起,李子逸自顧自起身,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品嘗起糕點。

李員外看她那樣,氣不打一處來,索性不去看她,閉目養神。

晚間,李員外上床歇息,卻怎麼也睡不著。

「老爺,你怎麼啦?」李夫人被他翻來覆去的動作驚醒,柔聲問他。

「我這心裏頭不安,睡不著。」

「那……妾給你揉揉」,李夫人曖昧一笑,伸手朝他的胸口輕輕地拍著。

「去去去,沒那心思」,李員外一把掀開她的手,背過身去。

「哼,老東西」,李夫人生氣了,翻了個身,沒再理他。

李員外半夢半醒間,突然一驚,一骨碌爬起來。

「又幹什麼?老東西,讓不讓人睡了?」李夫人沒好氣的叫嚷。

「睡?睡什麼睡?咱家要大禍臨頭了知道嗎?」李員外披了件衣袍,踏出門去,喚人將李子逸叫醒。

「爹,這麼晚了什麼事啊?」李子逸抬手打打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

李夫人收拾好自己,也來到客堂:「是啊,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

「等明天,明天腦袋搬家你信不信?」李員外瞧這娘倆,氣得心口疼。

這一驚一乍,李子逸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怎麼了。

「逸兒,我問你,今天你惹的那人,身邊那小白狐狸,眉心是不是帶著藍色火焰印記?」

「對呀,爹怎麼啦?那白狐狸真可愛,我都想養一頭。」

李子逸想到小白狐狸軟軟的毛髮,恨不得再次擼一把。

「養?誰養誰死!你知不知道那白狐狸的主人是誰?是丞相華殷!!」

「啊?不會吧爹,雖然玄國不讓殺白狐,可也沒禁止人飼養。」

「是,確有少數貴人養白狐,可眉心有印記的狐狸,唯有華丞相的愛寵!!」

李員外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這麼有權勢的華府。

「爹,原來那是華府的狐狸,難怪瞧著不一般,他們華府的人是真喜愛狐狸呀,連眉心都和狐狸弄同樣的印記。」

「什……什麼?」李員外心裏有個不太好的猜測。

「爹,你忘了,和你搭話那人,眉心有紅色火焰印記。」

李員外眼一黑,差點暈倒,那貴人氣質超群,在他面前,自己都不敢多看幾眼,深恐衝撞了他,就沒注意到他的眉心。

「完了完了,逆子,你惹的不僅是華府,還是華殷本人!」

李員外見多識廣,自然打聽過丞相長什麼樣,雖然沒有機會親自面見丞相,可丞相的面部特徵他是瞭然於心。

「什麼,爹?華丞相這般年輕?」李子逸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惹了什麼大禍,反而饒有興趣地討論起丞相的相貌來。

「逆子,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談這個?

坊間傳言,丞相華殷不僅有治國之才,更是心狠手辣之輩,被他抄家滅族的數不勝數,凡是他想要的,沒有弄不到的。

你得罪了他,咱家算是完了。」

李員外癱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語。

「爹,就算他是華殷,他都親口說放過我們了,不會那麼小氣記仇吧?」

李子逸想想那人如玉的面孔,覺得他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

「你到底年歲小,不懂」,李員外不知道如何去解釋,覺得孩子到底年輕,過於天真。

李夫人,對華殷也有耳聞,面帶愁容,「老爺,要不咱們收拾細軟,逃吧。」

「逃?逃哪兒去?」李員外覺得夫人在說夢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那……那怎麼辦?」李夫人慌了神,「要不叫逸兒帶禮上門,去給貴人賠禮?」

「不……我才不要」,李子逸都沒思考就拒絕,她才不要上門找羞辱呢。

「你不要?也不想想貴人願不願見你!」

李子逸不滿地撇撇嘴。

「不……夫人這主意,我覺得不可。」

李員外擺擺手,解釋道,「原本逸兒這事,只是件小事,我們若貿然上門,叫貴人記起冒犯之事,反而不妥。」

「那怎辦,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李夫人愁容滿面。

「以不變應萬變,但願貴人真能忘了,咱們還可以過以往的舒心日子。」

李員外嘆口氣,摸了摸長長的鬍鬚。

「商量來商量去,就得出這麼個解決辦法,爹,你還是早點睡吧」,李子逸翻翻白眼,覺得他爹閑得慌。

「你……今天不討一頓打,是不得安生了」,李員外火冒三丈,家裏為他擔驚受怕,他倒好說風涼話。

氣得李員外到處找棍子,非要教訓這逆子一頓。

李夫人跟著攔,李子逸到處躲,李園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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