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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一場[鹿鼎記]》第 73 章 方怡突然出現了
蔚安安看著雙兒欲言又止的樣子笑道「雙兒可是有話要說?」

雙兒說道「相公,萬一...他...把錢私吞了怎麼辦?」

蔚安安笑著雙手一攤說道「大不了這三千兩就打水漂了唄。」

「可是...」雙兒還想說什麼,蔚安安攬過她肩頭,說道「哎呀別可是了,我的小雙兒,如果他真想替我辦事的話,他自然會回來的,一切看他自己了,對我而言嘛,也沒什麼損失,無非就是三千兩銀票嘍。」

雙兒說道「一切都聽相公的。」

蔚安安看她可愛的樣子,颳了下她的鼻子說道「好了不早了,今天你就在這間房睡吧,我去隔壁那間,明天帶你去吃好吃的。」

雙兒點頭說道「知道了相公。」

次日一早,蔚安安睡到響午才起,洗漱完畢後,到隔壁敲門找雙兒。

雙兒打開房門笑道「相公,你才醒啊。」

蔚安安惺忪的點頭,說道「雙兒你早就醒了啊?」

雙兒說道「是啊,還練了會功呢。」

「真勤快啊,我可沒這毅力。」蔚安安打了個哈欠說道「餓了吧?咱們去吃飯?」

雙兒害羞的點點頭,蔚安安哈哈一笑,發現有雙兒在身邊還真是解悶,出了客棧,看看離進宮的話還早,於是雇了個騾車和車夫,還抱怨了半天,這京城馬車雇不著,只能雇騾子,逗得雙兒老笑。

和雙兒上了騾車,不自然的說起了京片子,說道「咱們去西單的羊肉館,那邊的羊肉好吃。」

車夫恭恭敬敬說道「是。」

這騾子眼大漆黑,毛髮茂密,讓蔚安安不禁想念起了黑美人,也不知道它現在好不好。

那騾車行了一陣,忽然出了西直門,蔚安安說道「喂,去西單,怎麼出了城?」

車夫說道「對不起啊,大爺您是不知道,這騾子跟馬不一樣,騾子很倔,到了城門口,非得出門遛個圈才能回去呢。」

蔚安安和雙兒笑了起來,前世沒見過騾子,可能這脾氣跟車夫說的一樣吧。

大車出城後,直直往北走,走了半裡有餘,蔚安安心中起疑,喝道「喂,車夫你搞什麼鬼,快回去!」

車夫連連答應,大叫「回頭!得駕!得駕!轉回頭!」

鞭子亂揮亂打,騾子卻使勁往北躥,越奔越快!

車夫破口大罵「他媽的臭騾子,我叫你回頭,快回頭!」罵的越凶,騾子跑的越快。

蔚安安掏出匕首,架在車夫脖子上,陰冷的說道「你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那車夫嚇得趕忙說道「我就是個車夫而已啊,大爺您別殺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蔚安安說道「你現在給我停住騾子,好好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要你的命!」手上微微使勁,車夫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小傷口。

「是...是...」車夫喊道「噓...噓...」騾子立馬聽話的減速,哪有什麼倔脾氣。

蔚安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老老實講!」

車夫嚇得大氣不敢出,斷斷續續下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有個蒙面人來找我,說讓我將你們二人拉出城往北走,如果我不這麼乾的話,他會殺了我的啊。」

蔚安安皺眉問道「什麼時候?」

雙兒說道「相公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僱他時,他說要去茅廁一趟。」

車夫趕忙說道「不關我的事啊,大爺啊,我是真要去茅廁,但是他已經在裏面等我了。」

蔚安安這才撤開了匕首,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後面馬蹄聲響,兩匹快馬搶了上來,貼近在騾車旁,蔚安安低聲說道「你駕車,甩掉他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是...是...」車夫趕忙駕起了騾車,騾子也開始狂奔。

只聽得馬上人說道「怎麼回事?」

另一馬上人說道「追,給我攔下來。」

又聽得數十匹馬的聲音,車夫大喊道「大爺,他們把我們圍住了怎麼辦?」

雙兒等著蔚安安的指示,蔚安安暗罵一聲他娘的,不讓人消停會,忽然聽到車夫「啊」的一聲大叫,沒有了生息。

蔚安安朝外看去,車夫已死在路邊,馬上都是持兵刃的漢子,叫道「光天化日,天子腳下,你們竟然當下殺人,不怕被治罪嗎?」

一漢子笑道「我們是請客的使者,誰叫他擋路了,魏公子,我家主人有請你喝杯水酒。」

蔚安安一怔問道「你們主人是誰?」

那漢子說道「公子見了,自會認識。我們主子若不是公子的朋友,怎會請你去喝酒?」

蔚安安冷笑道「哼,這番請客,我倒是第一次見,若是我不去呢。」

另一名大漢說道「那魏公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忽然手起刀落,將騾子頭斬了下來,屍體一歪,倒在了地下,騾車也順勢歪到,蔚安安和雙兒跳下了車。

蔚安安低聲說道「動手!」

雙兒出手如風,但敵人騎在馬上,她身子比較矮,打不著敵人,指指點去,不是戳瞎了馬眼,就是戳到了敵人腿上的穴道。

一時間人倒馬叫,混亂成一團,幾名漢子跳下馬來,揮刀上前。雙兒身手輕盈靈活,轉眼間撂倒了七八名漢子。

蔚安安也不甘示弱,拿著匕首上前攻去,另一手成爪,朝敵人大穴抓去,所抓之處,無不衣衫破損,皮肉外翻,仔細觀看就可發現,傷口流血之處,竟有些許凝固狀。

這些漢子功夫大都是外家功夫,所以比較好對付,蔚安安一掌打在一人的胸口,那人後退半步,其他人手拿大刀齊齊上前,蔚安安一揮匕首,數把大刀同時被削斷。

正當蔚安安想要下殺手的時候,忽然大道上有一輛小車疾馳而來,車中一女子聲音喊道「是自己人,不要動手!」

蔚安安一聽這聲音,心中歡喜,叫道「是她,她竟然沒事了。」

雙兒和眾位漢子立刻停手罷鬥,雙兒聽是個女子的聲音,又看相公這麼高興,心中有些不舒服,站的遠了些。

小車來到跟前,車中跳出一人,正是方怡。

方怡身著一襲粉衫,容色晶瑩如玉,笑靨如花,看著她與那人相似的面孔,蔚安安又是一陣晃神,心抽動了一下,不知是心痛還是心動。

蔚安安微笑道「方姑娘,你沒事了?小郡主呢?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方怡原本許久沒見到她,剛見到她甚是想念,一聽她又問了小郡主,心中泛酸意,說道「她很好的,你也不問問我。」

蔚安安說道「我剛開始不就問你了嗎,怎麼這些人都是你的人?」

一名漢子躬身道「方姑娘,我們來邀請魏公子喝酒,可能是禮數不周,得罪了公子,方姑娘這回親自來請,再好不過了。」

方怡看了看地上的情況,驚訝說道「這些人都是你打到的?你武功真是大進了啊。」

蔚安安笑道「要長進也沒有那麼快,是雙兒為了保護我,小顯身手。」

方怡望向雙兒,看她才不過十年紀,一副害羞的模樣,真不相信她武功如此高強,問道「妹妹貴姓?」

蔚安安看雙兒站的遠了些,順手牽過她的手,說道「雙兒,站那麼遠做什麼?」

方怡看到兩人如此親昵,越發覺得刺眼,雙兒上前說道「婢女雙兒,見過方姑娘....」

蔚安安不樂意說道「誰說你是婢女了,我不準你再這麼說雙兒,我說了你是我的家人,是我妹妹。」

方怡聽了心中的酸意少了些,微笑道「可以解開他們身上的穴道吧?」

蔚安安沖雙兒點頭,雙兒這才一一解開。

方怡說道「你本身也真大,收了一個武功高強的小丫頭。」

蔚安安說道「哪有什麼本事,有個人陪著也不會寂寞的。」

方怡一雙妙目凝視著她,目光複雜,輕聲說道「怎麼現在可以跟我去喝酒了吧,還是你連我都懷疑呢?」

蔚安安看她似笑非笑,陽光照耀下艷麗難言,看的癡了,喃喃說道「對你又我怎麼會懷疑,捨得懷疑嗎?」

方怡看她深情的目光,甜甜一笑,心裏就像吃了蜜一樣,說道「你啊,甜言蜜語說來就來,我才不相信你呢。」

蔚安安俊臉微紅,還是頭一次說這麼□□的話,心想方怡的態度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原來的時候兩人見面就吵,現在倒是好很多了。

正談著話的時候,眾漢子已經收拾好了,方怡命人牽過一匹馬給蔚安安騎,讓雙兒坐上了馬車,自己騎馬和蔚安安一併騎行,迎著太陽緩緩離去,眾漢子跟在身後。

蔚安安問起她和沐劍屏,還有徐天川等人的行蹤,說道「你們是怎麼脫險的?」

方怡說道「神龍教要找的是你,扣著我們也沒什麼用處,所以就放了我們。」

蔚安安捏著下巴想道:神龍教真的能有那麼好心?於是問道「那小郡主怎麼樣,她的腿好了吧?」

方怡面上微有嗔色,說道「你心裏就隻惦記小郡主,見面這一會,就問了好幾次了。」..

蔚安安說道「哪有那麼多次?那你呢?你的傷好了沒有,沒留下後遺症吧?」

「你還知道問我啊,我的傷徹底好了,你不用擔心,一會就能見到小郡主了。」方怡哼了一聲,不再理她,蔚安安撓了撓頭,不知道又是哪句話得罪她了。

兩人說說談談,不知不覺中走了十餘裡,早就繞過了北京城,一直往東而行。

蔚安安問道「快到了嗎?」

方怡慍道「還遠的呢,你掛念小郡主,也不用這樣的著急,早知道讓她來接你就好了,以免你牽腸掛肚的。」

蔚安安張了張嘴說道「你是不是吃槍葯了,那我不問了。」

方怡怒道「你嘴上不問,心裏著急,更是惹人生氣。」她似乎醋意甚濃,蔚安安也不再說話,省的惹她生氣。

到了中午時分,在鎮上吃了點飯,一行人又往東走,蔚安安沿途看著風景,心想這樣也好,能拖一天回宮就拖一天,享受著片刻的自由。

一路上方怡跟她說些不相乾的閑話,在皇宮之中,雖然同處一室,但還有個沐劍屏,況且兩人時不時的就吵架,此刻並頭騎行,方怡卻是笑語殷勤。

旁人甚是識趣,遠遠的跟在後面。

在皇宮之時,她和方怡老是拌嘴吵架,互相彼此看不順眼,此刻重逢,方怡卻變了個樣子,一時巧笑嫣然,一時輕嗔薄怒,讓蔚安安不由的把她和陸媛當成一個人,淪陷在往事裏。

方怡騎了半日的白馬,雙頰熱的有紅暈,滲出細細的汗珠,說不出的嬌美可愛,蔚安安獃獃的看著,忘記了一切。

方怡笑道「喂,你發什麼呆呢?」

蔚安安不由自主的說道「你知道嗎,你真的的很美。」

方怡掩口輕笑「那在你心中,我和小郡主誰更美?」

蔚安安說道「你倆各有各的美,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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