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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馴獸師》第九十章 各方動作
桀桀桀......昨日剛把人丟給藏著的千岩軍,覺得有些便宜那人的鐘靈鈺正想著各種各樣整人的方法。

「鍾靈鈺?」

「嗯?」

「沒什麼,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需不需要去葯館。」

「感謝關心~」

「關心你個鬼!」

「別害羞嘛~」

玉螭自閉中......

今日玉螭依舊沒在嘴上佔到什麼便宜。

本是想今日就執行引蛇出洞計劃的她被千岩軍告知還是待在家比較好,因為昨天公子的造訪,讓七星如今本就敏感的神經又緊了緊。

沒辦法,鍾靈鈺只能繼續揣測接下來的劇情。

七星和魔神的架趕緊打,正好提提威信也殺猴儆雞一番,你看看那暗中盯著她的小蟲子,想拍死吧又沒證據,煩。

就彷彿蚊子在你旁邊哼哼,你不可能哼哼回去,還要注意著別被咬,而且這蚊子還不能打!暴躁起來了。

不過她倒也不是什麼都沒幹,憑藉不成熟的消息網,最起碼摸清了對家是哪家,然後她寄了封信給胡桃,要了些紙幣,今天若是送過來,今晚就去撒!

可惜了,璃月沒什麼烏鴉,要不然可以派它們去天天叫。

沒逮著機會把他們送監獄裡,就先噁心一下。幼稚歸幼稚,噁心到人就好了,她就是明白著告訴他們就是我這個小屁孩搞得你們趕緊動手啊~

說起來胡桃這幾天好像挺忙,估計是忙送仙典儀?雖然七星沒說辦但東西要準備齊吧?肯定不能像劇情那樣就那幾樣東西,儀式什麼的估計還要扒出來些古籍好好研究研究。

與此同時,空和派蒙還在琥牢山尋仙,七星還在忙著接管璃月事務、完善律法制度,愚人眾費盡心思打聽仙祖法蛻在內的諸多信息,仙人們正在聚會的路上,而她鍾靈鈺,正從胡桃的手上接過那一大包紙錢。

胡桃帽子上趴著的白曦一副甩了她的樣子撲到鍾靈鈺懷裏。

「最近比較忙,只能讓小白白回娘家待幾天了。」胡桃長籲短嘆。

娘家......好像也沒說錯。

「事務很多?」

「畢竟出了這事兒,雖然七星現在無意送仙典儀,但往生堂要做好隨時開始的準備。」

「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不必不必,本來還想問問你有沒有相關的古籍,不過鍾離客卿基本都懂,省了不少事情,可驚了不少往生堂的老人。」

「說起來,你怎麼看這件事?」鍾靈鈺有些好奇。

「陰陽有序,命運無常,人和神都一樣,往生堂能做的只有把典儀辦的漂漂亮亮的,我這個堂主能做的也只有盡心儘力,盡善盡美。」胡桃拍了拍鍾靈鈺的肩膀,有些感慨,「雖然是這麼說——我確實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送走岩王爺。」

「怕了?還是緊張?」

「怎麼可能,只不過多少有些難過?」胡桃撓了撓下巴,「畢竟是岩王帝君,果然還是有些難過。」

「我還以為胡堂主已經看淡了看慣了呢。」鍾靈鈺有點沒想到,但非常理解,即便她知道帝君時假死都有些落寞呢,因為說摩拉克斯死了也沒錯,畢竟現在只有一個鍾離了。

「我也是會傷心的嘛。」胡桃唉聲嘆氣,不過很快拍拍胸膛,「不過帝君這絕對算是高壽了,不是嗎?」

「你沒聽過那些傳言嗎?」

「有人行刺帝君?」胡桃哂然一笑,「我覺得是有什麼隱情,不過我關心這個也沒用,不如好好琢磨琢磨送仙典儀,你也別打聽太多,需要的話去我那裏住幾天。」

胡桃意有所指,大概也是聽到了些風聲。

「唉,多事之秋,哪天我找你要棺材你可別問我幹什麼用。」

「這次的紙幣我也不問你做什麼嘍。」胡桃眨眨眼,看著鍾靈鈺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大概知道了她想幹什麼。

誰叫鍾靈鈺特意強調了,要白的晃眼的,一看就是冥幣的紙錢呢?

胡桃又rua了rua鍾靈鈺懷裏的白曦,戀戀不捨地走了,今天送「錢」倒是次要,主要是把白曦送過來。

不過快到晚上時,來了位不速之客——也不能這麼說,人家是光明正大地直接闖入家門的。

魈來了,帶著超級超級差勁的臉色,嚇得她都難以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這劇本不對,按理來說仙人們不應該開完會直接去群玉閣興師問罪嗎?來找她幹什麼......

她萬一說漏嘴啦怎麼辦哇!

魈來找鍾靈鈺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問問空告訴他的事情。

按照原劇情,他確實沒什麼能問的人,所以直接找七星去了,但現在不一樣,他可以先問問這個知道他身份而且算是帝君特殊照顧的人。

「有空嗎?」

「有。」鍾靈鈺莫名感覺魈身上彷彿散發著陰冷的光芒,下意識運轉起了生之力對抗。

「請仙典儀那天你有去嗎?」他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

鍾靈鈺大概描述了下那天的情況。

「挺突然的,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鍾靈鈺裝傻中。

魈沉默了,屋裏溫度驟降。

「帝君他......」魈似乎難以開口。

「仙祖法蛻現在已經秘密安置。」鍾靈鈺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她也不敢在仙人面前說什麼假的,萬一有什麼測謊仙術就慘了。

開始展現語言的藝術。

「七星在做什麼?為什麼通緝凡人?」魈一個字一個字嘣出削月築陽真君交代的問題,他們兩個是最先碰頭的。

「你是說那個金髮旅者?他不知道為什麼在七星調查時逃走,還和愚人眾扯上了些關係,七星現在......大概是忙著處理那些請仙典儀後不大安分的人。」

......魈不知道在想什麼。

鍾靈鈺本著言多必失也不敢說什麼。

半晌,他說了句:「你這屋子周圍有幾個不懷好意的人。」

「算是仇家,沒找到動手的機會。」他們是這樣,她也是。

魈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後又唰得不見了。

......怎麼覺得最近天天都有來來去去不大招呼的人,這屋子很沒有安全感。

唉。

她能怎麼辦呢?哪個大佬是自己惹得起的?

哼,晚些闖別人的門去,讓我看看這麼做是不是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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