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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天理維繫者來救世了》第45章 幕後之人
「虎杖——虎杖?你還在想吉野同學的事情嗎?」

耳邊傳來的呼喚,讓正撐著下巴,對著窗外發獃的虎杖悠仁回過神來。

櫻粉發的少年眨了眨眼,轉過頭,對上一雙擔憂的琥珀眸子。

「啊…?嗯……」

虎杖點了點頭,面上帶著些許悵然,「之後,不知道他那邊會怎麼樣。」

正在前面開車的伊地知自然地接過了話題,「關於這點,請不要擔心。」

「雖然吉野順平擁有成為優秀咒術師的才能,但畢竟是否要走上這條道路還是取決於他本人的意願,我們高專方是不會強迫他的。」

「儘管如此,考慮到這次事件的複雜性和嚴重程度,他後續可能仍需要接受一段時間的觀察期——屆時咒術協會會派人去注意他的動向。」

「不過,僅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這對於吉野同學來說也可以算作一種保護。」

「確實……」

虎杖嘆了口氣,抱臂靠在後座上,「畢竟對大部分人來說,還是能過上平靜祥和的生活最好吧。」

他保持著靠坐的姿勢,仰頭望著車頂,心裏卻在一遍遍回想之前的對話:

[「順平你,要轉到高專讀書嗎?」

「……抱歉,我隻想要和我媽媽,過正常平靜的生活。」]

——發出那樣邀請的自己,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

[「是否要走上這條道路還是取決於他本人的意願,我們高專不會強迫他的。」]

是啊,他忘了一件事——只有他,虎杖悠仁,如今是作為被判處死刑的「宿儺的容器」,為了延緩死刑而不得不入學的。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有著【選擇其他道路】的自由,在這之中,就包括了吉野順平。

——他那突兀的邀請,估計在在場的人看來,是相當一廂情願且幼稚的吧。

【所以,難免會覺得有些孤獨。】

一股脆弱的情緒不知不覺浸染上了胸口,虎杖闔上眼睛,抿起了嘴,即便如此,改造咒靈臨死前留下的淚水和懇求的話語,依舊在眼前耳邊揮之不去。

【想要引導他人走向正確的死亡。】

【——可是,究竟什麼才是正確的死亡?】

在剛剛那段對話進行的時候,坐在前排的七海建人並沒有回過頭。然而此時掩蓋在鏡片下的湛藍雙目卻通過後視鏡,瞥到了後排少年那不自覺顫抖的眼角。

「……」

車內一時間沒有人再開口,只有坐在後排的熒和派蒙玩著無聊的手指遊戲,偶爾會發出些細小的聲響。

··

車一路順利地開回到了東京,開往的方向卻不是高專。

「如今距離姐妹校交流會,只剩約莫一周半的時間了——考慮到人員流動問題,為了避免暴露,你的住所需要暫時轉移到這裏了。」

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對著虎杖簡單地解釋他們會來這裏的原因,

「順便一說,這邊相對你之前所待的地方,活動空間應該會相對寬鬆一些——畢竟這裏是你班主任的個人名下財產,一般不會有人過來的。」

「在此期間,我和五條先生會定期過來的。如果是在我們不在的時間,你有什麼需求,你也可以隨時聯繫伊地知。」

說是打算就此告辭,但結果還是忍不住又多說了些啊。七海嘆了口氣,又補充道,

「你的傷口暫時不要碰觸,待會伊地知會帶著家入小姐過來給你治療。同時晚些時候我也會過來——在提交完這次任務的報告之後。」

「誒,那我呢?」

身高矮眾人一截的金髮少女睜大著眼舉起手,試圖以此刷刷自己的存在感,「七海先生,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熒同學的話,.52gGd.在此期間也請盡量注意自己的行跡——正如你所說,或許我們已經被某一方絕不算良善的勢力盯上了。在確認安全之前還是慎重些為好。」

看來這句話意思就是讓她平時盡量低調些,不要常來看望還處於「死亡狀態」的虎杖悠仁了。

熒默默放下手,帶著些許為難地看了眼身旁的虎杖,

「……我知道了。」

看出自己同學的擔心,虎杖便上前兩步,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安心吧,我一個人也可以——好痛!」

突然被摸頭殺的熒一臉冷漠地收回剛剛捅出去的手肘,

「就算你比我高,這也不是你可以隨便揉女孩子頭的理由,笨蛋。」

最後一句斥責,明顯是故意模仿野薔薇的腔調。剛剛還有些低落的氣氛一掃而空,聽懂這個梗的兩個人會心地笑了起來,另外兩位大人則是站在車邊看著他們道別。

等到跟虎杖告別之後,這下他們是真的要回咒術高專了,也不知道魈和其他人怎麼樣了。

——啊,對了,說起來還沒問胡桃最近是有什麼打算。

這麼想著,獨自坐在後排的熒掏出手機,開始給胡桃發消息。

··

車減慢了速度,最終穩穩停在了咒術高專的校門口。

熒習慣性地讓系統調出光幕,接著就有些驚訝地發現除了那些同學,魈和五條悟居然現在也都在高專內部。

派蒙湊了過來,直接歡呼道,「好耶!終於回來了!」

「我們路上不是買了些,唔……是叫伴手禮對吧?!快去把它們分給大家吧,可別忘了給我留一份呀!」

「……果然,派蒙就知道吃。」

「嘿嘿,這明明叫民以食為天~快走吧快走吧!」

……

「啊啊,七海怎麼還沒回來啊。」五條悟大大咧咧地坐在醫務室的椅子上,一雙長腿隨意搭在桌子上。

硝子正忙著配藥,對於這位大少爺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抱怨,全裝做沒聽見,專心晃著手裏的試管。

待到眼看著裏面的顏色變成完美的澄澈藍色後,她才轉過身,雙手插胸,調侃道,「就這麼擔心自己的學生?」

「啊——倒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啦……雖然很好奇悠仁和熒能打出怎樣的配合,不過現在有件更要緊的事。」

五條修長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黑色眼罩上,上下摩挲著其上的光滑紋路,待到空氣重新陷入寂靜,他才低聲喚道,

「我說,硝子。」

「什麼事?」

「……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呼,」五條悟收起腿,將手臂支在膝蓋上撐著臉,聲音有些低啞,「昨天傍晚,我獨自去了【那個地方】。」

「夏油傑的屍體,是我親自埋下去的——你知道的,那處地點我沒告訴過任何人,但是現在,卻不在那裏了。」

「……」

硝子一邊聽著他說話,一邊面容平靜地給自己的試管貼好標籤,又放回試管架上,接著將其慢條斯理地收好。

做完這一切後,她重新轉過身,直接一把撐著枱子,利落地坐在上面上,

「說吧,你是怎麼發現的,又有什麼想法?」

五條直起身子,揉著眉心抱怨跟她絮絮叨叨抱怨起來,「就在昨天,我接到了一通電話,對面先是裝神弄鬼了好一陣子——差點被我當做騷擾電話掛掉了。」

「緊接著對方突然又是說什麼死而復生,又是讓我去查查傑的墓地是否還玩好——我當時氣得要死,就直接掛了。」

「本來不打算當回事,但不管怎麼想都覺得對方的說法很可疑,結果最後還是去看了。」

「然後發現,傑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嗯,不見了。」五條悟滿臉都寫著不高興,「你能理解嗎?本來那天直到下午我心情都很好,結果先是一通電話打擾了我愉快的休假,等我順著對方的意思,結果還發現確有其事!」

他「啪」得一拍桌子,「甚至我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痕跡,除了泥土下面連骨頭都沒留下來一根,一切都完——全——看不出來不對勁!」說道最後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

——看來是真的氣的不輕啊。

硝子理解般地點點頭,

「所以這才是最不對勁的地方,也就是說,要麼這又是個針對你的陰謀,要麼就是……」

硝子卷著自己柔順的髮絲,剩下那半句猜測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

對面的同期此時心情肉眼可見的糟糕,卻還是硬邦邦地回答了那句未脫口的猜測,「不,那個猜測是絕無可能的——只有是什麼人,或者咒靈在搗鬼這一種可能。」

即便如今突然爆出來的諸事皆因為缺少線索,而被迷雲籠罩著。但唯有這件事,五條可以絕對確信——

——夏油傑這個人,一定已經死了。

除此之外,夏油傑是經由他手死亡,可以確定也不會產生咒靈——那麼,就是誰偷走了這位特級咒術師的屍體吧?祂們又打算用這句身體做些什麼?

「對了,你知道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嗎?」

「知道。」

五條雙臂枕在頭後,又長長嘆了口氣,「「往生堂」——關於這個組織名,硝子你聽說過沒?」

「嗯。最近搶了不少咒術師單子的那個未登記組織,對吧?拖他們的福,最近我清閑了不少。」

不然她也沒功夫在這裏聽五條悟抱怨。

「喔,等等,你的意思是——是這個「往生堂」給你傳來的消息。」

硝子挑了挑眉,身體微微前傾,「然後呢?」

「昨天那通電話是他們的堂主胡桃打給我的。」

五條悟回憶著先前的場景,臉色愈發不虞,「我當時查完之後,就徑直去了「往生堂」明面上所在的地點,結果他們居然全員不在?!就這麼跑了!啊啊,真是的,這種情況真的很難不懷疑一切都是他們自導自演的吧!」

話雖是這麼抱怨,但看得出五條悟並沒有幾分真覺得是他們乾的意思,

「這還不算完,當天晚上我就收到消息,我找人在那裏設下的結界似乎有被觸發的動靜——深更半夜的誒!我就這麼直接瞬移過去了!」

「你猜我看見了誰——就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往生堂堂主,在傑的墓地不知道鬼鬼祟祟在搞些什麼,我才出現她就直接跑了!而且還真讓她跑掉了!!!」

硝子從口袋裏摸出兩根棒棒糖,一根扔給了五條,一根拆開後直接含入嘴裏,把之前就盤桓在心頭的感慨吐露了出來,

「這還真是被氣得夠嗆啊。」

「所以,這兩天你打算繼續追查這個組織的消息?」

「沒錯,他們知道的絕對不止這些,不光是他們,關於究竟是誰動了傑的屍體這件事,我也打算好好查一查——也就是說至少要分出兩個方向去調查。」

「這已經不是突然多出來兩倍工作量的問題了,我現在明明氣得要死,連罪魁禍首都不知道是誰,啊啊真的越想越生氣誒!」

「叮咚——」

消息的提示音從被放在桌邊的手機傳來,硝子劃開鎖屏,咂了下嘴,「五條,我現在得出去一趟。」

「虎杖在跟咒靈的戰鬥中受了傷,七海說他正待在你之前準備的那處宅院裏。伊地知已經到校門口了,我得走一趟。」

「喔,他們回來了啊!」剛剛還渾身透著不爽氣息的五條立馬變臉,跟著站了起來後,又笑嘻嘻地拍了拍手,

「那我就跟著去問問看,他們這次出任務的情況如何吧。」

··

回到咒術高專後,熒和派蒙並沒急著去找班主任或是同學,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她才走到自己房間旁邊的那扇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已經被人從內側推開了,

「你回來了。」

派蒙率先和站在門前的清冷少年打招呼,「嗨,魈,我們回來了。這兩天過得如何呀?」

「嗯,還好。你們呢?」

熒簡單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經歷,忍不住扶額,深深地嘆了口氣,

「情況還挺複雜的,我慢慢給你講。」

「進來吧。」

得到進入房間的許可後,熒先是隨手將她給魈帶回的伴手禮放在木桌上,同時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對了,魈你今天怎麼留在高專裡了?我記得在我走之前,你不是還說最近這裏太亂,白日裏你不喜留在這裏。」

「……」

見身後的少年仙人沉默著沒有回答,熒忍不住帶著些許疑惑地轉身。接著,她就看見在魈那素來冷漠的白皙面容上,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眉頭緊緊皺起,同時也別著臉不肯看她。

熒:……?

莫非是在她不在的這兩天裏,發生了什麼不成?

「無事,只是這兩天,有京都校那邊的人過來鬧事。不過並無大礙,他們今天早上便回去了——只是我擔心臨走前他們又惹出什麼禍端,再加上你今天回來,我便暫時留在了這裏。」

魈嘆了口氣,用目光示意熒坐到那邊的椅子上,「先說你那邊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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