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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愛妃太能卷了》第三十三章 得加錢
第33章得加錢

姝常在又雙叒叕拉著皇上加班啦!

翌日請安,她果然吃了不少眼刀子。

只是和之前不同,這回除了些酸言酸語外,再無人借故發作要罰她,高位妃嬪的視線不時落在上首的空位,那原本是容貴妃的座位。

替薑嫻減輕輿論壓力的,便是貴妃有關的話題了。

陸容華長嘆:「可惜與貴妃姐姐交好的馬婉儀竟也一道被禁足了,臣妾想關心關心貴妃的現況,也是無從下手,只能幹著急。」

馮良媛斂著眉:「昭陽宮就住了貴妃姐姐一個人,是冷清了些……」

上首響起悶笑,眾人說話聲一頓。

那笑聲微不可察,根據薑嫻多年開多人會議的經驗和耳力,判斷是章賢妃方向發出的,但餘光覷她的神色,又沉靜肅穆如一尊木雕成的佛像。

陸容華淡聲道:「良媛妹妹快別說傻話了,貴妃的昭陽宮熱鬧得很,都快塞不下宮人了。」

以貴妃規格,能有六名宮女。那是明面上,能在容貴妃身邊晃悠,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的粗使宮人則多得很,縫紉婦人都有首領,可見下人不計其數,不是一個小小良媛能相比的,她臉頰微紅:「還是容華姐姐想得周全。」

中宮無子,太后閉門持齋禱告。

郭貴人的視線斜落到薑嫻身上。

因為貴妃曾在剛入后宮時出過狂言——昭陽宮是皇上賜給本宮的宮殿,旁人別想住進來。

許多宮鬥小說主角都很有藏鋒的自覺性,薑嫻畢竟是初回進宮,她只能拿自己的職場經驗去實踐。其中一個要點,便是不能讓人覺得你怕事,罵你一句得賞她一巴掌,同級之間給什麼面子,貴人?寵愛不及她的貴人,也得對她客氣點兒。

她恨聲:「等太后出來,我看她要如何跟太后交待她狐媚惑主,搞得后宮烏煙瘴氣的事!」

這般作態,能少許多事。

做衣裳做荷包顯體貼可人的,也不少。

「想知道我要送什麼給皇上,對吧?」陳答應搶答。

之前看姝常在懟貴妃,郭貴人看得挺眼熱的,當自己成為被懟的一方時,滋味就沒那麼好了,她紅了臉龐,一時之間竟想不出禮數周全又精妙絕倫的懟辭。

薑嫻很淡定的一點頭:

薑嫻是打定主意獻舞。

薑嫻微笑:「臣妾都忘記了,隻記得雪下得格外的大。」

貴妃吃癟,多麼經典的場面啊!

六宮巴不得重金聘請薑嫻開livehouse,聽她說現場——可惜了,有大老闆監督著,薑嫻昨夜才答應過皇帝不能拿這事說嘴,不然每句話她都能在早會上原樣複述給各位同事聽聽。

要哭出去建章宮哭,要打離遠點打,別要她出來主持公道。

荷香解釋:「小主說的什麼話,后宮內還能出現盜竊之事不成。他們是來打探消息的,想知道萬壽節在即……」

除了皇上每早會去請安,皇后娘娘一旬去請一回安外,俱是不見他人,以示對佛祖的誠心。於是除了殿選的時候,新入宮的妃嬪還沒見過太后,只知道有這麼一號不出山的大人物。

她們不知道皇帝的喜好,但相信姝常在肯定知道。

因為兩人關係好,薑嫻的宮女也不攔她,隻通傳一聲便是。薑嫻就沒有不方便見人的時候,無論白天黑夜,別人醒著的時候她醒著,別人睡下了她還在卷。見到薑嫻,陳答應便將自己所見轉述給她。

她再看主殿伺候的宮人,臉好像都有點圓,像是最近吃了不少油水。

不像打工人出身的,每天有開不完的會議,打不完的機鋒。

盛寵至斯,怎能不教老人畏懼忌憚。

但陸容華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郭貴人又冷冷地飄來一句:「愚鈍?我看則不然,若真是愚鈍,皇上怎會如此喜歡姝常在。」

升得沒她快的同期說酸話了。

「等著吧,萬壽節太后肯定要出席的。」

雖然皇帝下令不許女師傅宿在倚竹軒的事傳出去,架不住眾宮妃對如今聖寵在身的姝常在有著非一般的熱情和迷信。

荷香覷了眼隔壁小主,應該是早就知道了,但這不妨礙自家小主邀功。陳答應綳起臉:「為防倚竹軒走漏消息,我覺得需要把宮人集中起來,立立規矩,免得有嘴巴松的,一點甜頭就把咱倆賣了。」

「謝謝提醒。」

皇帝生辰是頭等大事,也是後妃邀寵的機會。

「臣妾愚鈍,讓姐姐失望了。」

她一頓:「這話也是取巧了,妹妹原就不像姐姐那麼聰敏。」

郭貴人抿了抿嘴唇,眼裏醞釀起風暴,正快要攢夠熱淚滾落下來之際,上首的皇后就開腔了:「到點了。」

「馬婉儀不在,可昨天姝常在不是在場嗎?」

陳答應悄咪咪地從後門探頭出去,看到不少陌生面孔,正自以為很隱晦地往裏張望。她趕忙縮回頭,納悶:「總感覺最近一出門就能看到人,該不會是來踩點的吧!」

她回到內屋,熟稔地到主殿尋找薑嫻。

於是倚竹軒一反之前的門庭冷落,成為熱門景點。

陳答應頗為自負地一笑:「那我得跟姝姐姐說一聲了。」

什麼到點?

進宮不久的新人還懵著,章賢妃已經起身告退了。

陳答應:「多虧我。」

走出建章宮後,郭貴人想再找人,已經找不到了。

提到萬壽節,郭貴人咕噥:「回去還得琢磨一下獻什麼禮……」

和前頭那一幫容華婕妤相比,薑嫻是不怕她的,也不能怕她:「皇上學富才高,何等的才智到了聖顏面前也是賣弄,妹妹寧願做個知趣溫順的愚人,」

皇帝生日,太后都不現身,前朝就該議論紛紛了。

皇后:「本宮乏了,你們回去吧。」

偏偏皇上真默認了她這狂行。

連陸容華都有點遺憾了。

眾人面面相覷,跟著章賢妃後頭一起告退,淚珠子凝在郭貴人的眼眶裏憋不回去,隻好委委屈屈地一低頭,眼淚淌過臉頰,煞是好看。

「……」

「都忘記了?姝常在怎麼這般記不住事。」

「跑得倒快,」

尋常寶物怕入不了皇上的眼,有家世的便讓娘家人多努力,才情好的便用筆墨繪畫——相比起正兒八經的大家來是差了些,勝在獻畫獻詩詞的妃嬪多了,前朝便誇皇上不重色,也是美名。

畢竟在家裏懟得少啊!

荷香覺得人家都是來打聽姝常在的,跟自家主子應該沒關係,但她轉念一想,點頭:「是這個理,小主聰明。」



「陳小主說晚了,咱們小主囑咐過奴婢了,若是他人問起獻禮之事,讓奴婢們……」

宮女眠夏嘆氣。

陳答應好奇:「可是三緘其口,切不能透露半句?」

眠夏幽怨地瞅一眼薑嫻,像是對主子的行事不太認可,薑嫻任她瞅,面上是從容的微笑。眠夏接著說:「主子讓我們說,姝常在待奴婢極好,猶如奴婢的再生父母,若想奴婢出賣主子,那不行,得加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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