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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腦域》039章 墮入黑暗的心靈(上)
那群人立刻就將於奇圍了起來,於奇滿頭大汗的大聲狂叫著:「不是,我不是金羽,那個才是……金羽,你個王八蛋,居然把兄弟往火坑裏推!」

「媽的,敢耍我!上,廢了他!」刀疤臉罵了一聲,指揮手下向金羽衝過去。

金羽隨手凝出一個鐵圈套帶在手上,一個前沖右鈎拳將前方一人擊倒,然後轉身踹翻一個想從背後偷襲的傢夥,雙手橫掄又掄倒兩個,頃刻間就有四個人就打翻在地。

那個刀疤臉沒想到見金羽那麼難對付,從背後抽出一把開山刀,對著金羽面門劈下。刀未到,風先至,金羽側翻閃開劈下的一刀,一記鞭腿踢中頭目面部,直接把他鼻樑踢斷,血流不止。其他人看到頭目受傷,都狂暴的撲向金羽,金羽也不再戀戰,手上的鐵拳套融成一把齊眉棍,一招橫掃千軍打得幾人倒地不起。

剩下的人膽怯不敢上前,刀疤臉怒吼一聲,再次拿起開山刀劈向金羽,金羽這次不再躲閃,齊眉棍猛的前刺,直接擊中頭目胸口。「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頭目被擊出幾米摔在地上。金羽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剩下的那些,那些人嚇的忙落荒而逃。

「你在少林學過功夫嗎?」於奇還是第一次看到金羽群毆,滿臉的艷羨。

「跟我老爸學過點防身術,對付高手白給,對付小流氓還是很管用的。」金羽走到在地上不停呻吟的刀疤臉近前,用棍子頂住他胸前的傷口問道:「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兄弟們缺錢了,想劫幾個錢花花。」刀疤臉齜牙道。

「恩……編,繼續編。」金羽笑眯眯的盯著刀疤臉的眼睛,手中不斷的加力,刀疤臉胸口的骨骼甚至可以聽到輕微地斷裂聲,「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到。是有人花錢雇你們來教訓我的吧?」

刀疤臉倒是口風緊,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不肯開口。

「很好,很強大……我為你的勇氣感到敬佩和不值。」金羽抽回手中齊眉棍。在手中瞬間轉換成了一把鐵榔頭,「要不要賭一下?是你地膝蓋硬呢?還是這把榔頭硬?」

金羽眯起一隻眼睛,蹲下來舉著榔頭在刀疤臉的膝蓋上方比劃著,不時的輕敲幾下。刀疤臉汗流滿面,在這種折磨人的精神壓迫下,心理的防線終於崩潰了。

「是……是蔣新東,他出一萬塊買你一條腿……」刀疤臉艱難的吐出一個金羽基本已經猜到的答案。

金羽滿意的點點頭,收起了榔頭。伸手撿起一旁有人掉落地手機丟給刀疤臉,「你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吧,至於醫藥費……我想蔣新東那個土財主應該不會在乎這幾個小錢的。」

金羽轉身正要離開,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蔣新東現在在哪裏?」

「他……他好像說去什麼醫院。」刀疤臉算是被金羽嚇到了,結結巴巴道。

「壞了……」金羽頓時意識到蔣新東肯定去找唐佳了,畢竟他答應過洛天智要保護好唐佳的,轉身向大路上跑去。「於奇。你先自己回去吧,我有點急事!」

金羽脫掉身上滿是血跡的外套塞進垃圾桶,隻穿著t恤來到上次的病房。裏面只有她媽媽在病房裏休息,金羽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抬手輕敲幾下門走了進去。

唐佳媽媽今天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看到金羽,客氣的問道:「請問有有事嗎?」

「額……阿姨,我是唐佳地同學,找她有點事情。」

「哦。你是唐佳地同學啊,歡迎,不過很不巧,剛才也有個同學把唐佳叫出去說有點事情要談。要不你在這裏等一會。」唐佳媽媽抬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椅子。

「哦,不用了。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我去找他們就行。」

唐佳媽媽想了想。說道:「嗯……好象是去了醫院後樹林吧。」

樹林……金羽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了……「哦,謝謝了阿姨。祝您早日恢復健康。」金羽告別唐佳媽媽。三步並兩步的趕向醫院後樹林。

醫院後小樹林原本是醫院建設後剩餘的一塊空地,原本計劃建成小花園,但因為經費關係,只是簡單的種上了一些樹,算是綠化醫院環境了。因為靠近太平間的關係,雖然開出了一些小路,並且放置了不少石椅,但依舊還是很少有人來。

樹林中心的一張石椅旁,蔣新東一根接一根的吸著煙盯著唐佳,似乎在等什麼回答。

「唐佳,你這是什麼意思?」蔣新東晃了晃手上地一張銀行卡,伸手就來搭唐佳的肩膀。

「蔣新東,別這樣。」唐佳緊張的甩開蔣新東抓著她的手,「我已經把錢還給你了,另外還加上了兩萬算作這段時間的利息,謝謝你當初借給我錢為我媽媽治病。」

蔣新東扔掉了煙頭,強行抓住唐佳地肩膀,沉著臉說道:「你什麼意思?卸磨殺驢嗎?你不記得你當初是怎麼說地了嗎?老子***不在乎這點錢!」

「對不起,蔣新東……你知道地,當初我只是為了我媽媽的病。」唐佳歉意的低下了頭,向後退了一步,「蔣新東,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肯借給我錢。」

「去你媽的借!老子今天就把話跟你說明白,老子這錢根本就不是借給你的,老子是要買你的人!」蔣新東猛的拉回唐佳,不管唐佳願不願意就強吻她。

唐佳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猛然推開蔣新東,甩手給了他一巴掌,而後惶恐的看著自己的手,「對……對不起。」

「哈哈……哈哈哈……」蔣新東怒極而笑,大跨步逼近唐佳。一把抓著她的長髮帶到近前,冷笑道:「賤人,知不知道學校裡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上老子地床。老子肯為你花錢是看得起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啦?老子明白告訴你,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要成為老子的女人!」

「你……你要做什麼?我……我會叫的……」唐佳掙脫了蔣新東地手,滿臉淚痕的不住向後退,直到背靠住一棵大樹才退無可退。

「嘿嘿,老子當然知道你會叫,而且老子一會兒還會讓你叫得很好聽……」蔣新東淫笑著撲了上去,將唐佳按在樹上野獸般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叫啊,你叫啊……老子就是喜歡叫聲大的女人,夠刺激!」

「蔣新東,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唐佳雖然幾乎和蔣新東等高,但論力氣哪裏是蔣新東的對手,毫無意義的掙扎只會更加激起對方的獸慾。「你……你當初答應過我地。只要我不願意,你不會強迫我的……」

蔣新東根本就不理會唐佳的哭喊,他殘暴的撕開唐佳的上衣,兩顆飽滿的果實在紋胸的包裹下呈現出來。蔣新東淫笑道:「沒想到你這賤人地身材真地這麼有料,我一直以為跟以前我玩過的女人那樣是硬擠出來的,這回賺大了。」說著兩手不安分的蓋了上去。

「嗚………………」唐佳不停的掙扎著,哭喊聲越來越大。蔣新東一巴掌扇過去,唐佳的嘴角慢慢滲出了一絲血跡。

「媽的,給老子閉嘴。哭什麼哭。老子一會兒就讓你爽上天。」

「嗚……」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唐佳幾乎已經絕望,連僅有的抵抗也放棄了,眼角含著屈辱的眼淚。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任憑蔣新東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

見唐佳已經認命,蔣新東更加得意。一隻手直接解開自己的褲帶,將褲子退到膝蓋以上。

「嘿嘿,看你的反應應該還是個雛吧?老子今天也憐香惜玉一次,會稍微溫柔一些地……」

蔣新東淫笑著向下身摸去,突然覺得似乎有什麼冰涼地東西從後面頂在了自己的兩片屁股中間,剛剛還趾高氣昂地兇器頓時被嚇得如一條死去的菜青蟲般癱軟下去。

「蔣少,怎麼不繼續了?你猜我在後面也這麼同樣嗯你一下,你會不會更high一些呢?」帶著面具的金羽手中握著一條長棍蹲在蔣新東的身後笑吟吟的看著他,「別說,沒想到你的屁股還不是一般的白……」

「啊!」蔣新東被金羽的出現嚇得半死,也顧不得唐佳了,驚恐的捂著屁股就要逃走,卻被脫到一半的褲子絆了一下,隨即被金羽一棍掃倒。

「好了,沒事了。」

金羽輕聲安慰著唐佳,忽然意識到唐佳依然衣衫不整,臉色一紅轉過身去,卻聽到身後撲通一聲,突然放鬆精神的唐佳居然直接昏了過去。金羽隻好硬著頭皮將她抱起放在一旁的石椅上,胡亂拉了幾下她的衣服,以免春光外泄。

蔣新東這時總算灰頭土臉的爬起來,一邊提褲子一邊色厲內荏的叫囂道:「你是什麼人?敢打亂老子的好事,小心老子廢了你!」

「廢了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金羽懶得跟這種人廢話,直接衝上去一個膝撞頂在他肚子上,蔣新東吃疼彎下腰。金羽又反手一拳錘在他腦後,把蔣新東打倒在地。想要把他抓起來時,突然蔣新東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沖著金羽的胸口劃過,金羽躲閃不及,胸口被劃出一條血痕。「哈哈哈哈哈!小子,你來啊,老子刺穿你!」蔣新東狼狽的爬起來,拿著小刀在金羽面前比劃。

可惜的是金羽同樣有武器,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金羽隨手一棍打掉了他手中的小刀,一記長棍版的仙人指路,直接命中蔣新東右肋,附贈又是一腳直踹踹中他的胸口。蔣新東噴出一口黑血向後劃了幾米,掙扎了幾下沒站起來,基本算是丟了半條命了。

說起來蔣新東也算倒霉。作為校跆拳道社的主將之一,論真實的格鬥水平原本就比金羽高上一截,如果真的是一對一的單挑。金羽還真未必是他地對手。但蔣新東本身施暴未遂就多少有些心虛,在加上金羽的武器也比他的要順手,更關鍵地一點是,金羽根本就不給他提上褲子的機會,這對擅長腿技的蔣新東來說,簡直就跟把他綁起來打沒什麼區別,無恥到了極點。

可惜金羽做事隻講結果,並不在意過程是怎樣的。

金羽走過去揀起小刀在蔣新東的臉上比劃了幾下。笑容可掬道:「你說,我要不要在你臉上寫上色狼兩個字,來提醒一下其他女孩不要上你這個衣冠禽獸的當呢?」

「我x你大爺,你到底是什麼人……有本事就一刀捅了老子,不然早晚有一天老子廢了你,還有唐佳那個小賤人!」蔣新東瞪著眼睛直視著金羽。

「要廢我可以,反正我的仇人也不少了。不在乎再多你一個。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行。」金羽笑眯眯的拍拍蔣新東地臉,突然臉色急速轉寒,手中小刀瞬間變化為一根鐵錐,對著蔣新東的手背猛得刺了下去。

蔣新東慘叫一聲,全身因痛苦而劇烈抽搐著,整個左手鮮血淋漓。

「想動唐佳的話,先想想你這隻手!」

金羽拔出錐子起身,銀白色的面具上濺滿了鮮血,如同地獄來的鈎魂使者般猙獰恐怖。用腳狠狠的碾過蔣新東手上的傷口,蔣新東滿頭是汗,幾乎痛得昏死過去。

「不……不會了……」蔣新東緊咬牙關擠出了幾個字,滿眼儘是仇恨地光芒。

「你可以走了!不送……」

金羽隨意地揮揮手,蔣新東艱難的爬起來。胡亂用衣服纏了幾下手上的傷口。步履蹣跚的離開了。

「你……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不知何時,唐佳已然清醒過來。雖然髮髻還有些凌亂,但衣衫已經基本整理好,站在一旁怯生生的望著金羽。

「要不然能怎麼樣?殺了他?」金羽無可奈何的攤攤手。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唐佳慌亂的搖著頭,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金羽笑了笑,用手抹乾面具上的血跡:「其實就算殺了他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到時候警察找上門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你,雖然我並不擔心他們會找到我,但我不能給你帶來那麼多麻煩。」

唐佳地嘴唇輕微動了幾下,似乎欲言又止。

「是不是我的手段太激烈,嚇到你了?」金羽低頭看著自己滿是鮮血的雙手,自嘲似的笑笑,「抱歉……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不知為什麼,自從那件事以後,只有鮮血才能讓我安靜下來……或許……我天生就是個有暴力傾向地惡人吧?」

「那件事?」

「不……沒什麼。」金羽地眼神黯淡下來,對於洛天智的死他一直耿耿於懷,特別是看到唐佳地時候,這種負面情緒幾乎完全充斥他的內心。

金羽嘆了口氣,轉身離開,「我走了,好好照顧你媽媽,好好照顧自己。」

「喂……」唐佳猶豫了片刻,輕聲道:「我能看出來……你是個好人。」

又一次被發了好人卡,儘管這次含義不同……金羽有些好笑的抓抓頭,也不回身的直接擺擺手算是告別,快步離開了。

l省丹西大學裡還是如以往一樣的安詳,沒有課程安排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互相談論著八卦,什麼某男子跟某女子怎樣怎樣,誰跟誰搶一個女生拚的你死我活等等。儘管聽起來司空見慣,但對於課餘生活乏味不堪的學生們來說,這些無疑是枯燥課程外的最好調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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