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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第兩百六十八章 前後呼應(親們節日快樂!)
「是屍毒。」齊石揮揮手,皺著眉頭說道。

吳老六拿出手套,齊石心領神會,拿出一個鑷子,吳老六扳開那屍體的嘴巴,紫色的光輝隱隱閃現,齊石馬上用鑷子取出嘴巴含著的東西,「紫色的夜明珠!」齊石哈哈大笑:「大哥,這可是稀世罕見的東西啊。」

楊硯卿的心情一般,得了這顆紫光夜明珠也是面無表情,他快走朝無名走去:「西夏帝王崇尚簡葬,所以隨葬物不多,既然隨葬已經被取走,我們只要帶著他離開這裏就好。」

無名恰好在此時蘇醒過來,抬頭,朦朦朧朧中看到有人接近,定眼一瞧,突然喃喃道:「楊三年,你怎麼來了?」

楊硯卿停下了腳步,含糊地應了一句:「是的。」

無名的頭左右搖晃著,仍處於不適當中,聽到這個聲音,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突然清醒過來,望著眼前的男人,搖頭大笑:「你不是楊三年,我還沒有老到這個地步!」

「知道就好。」楊硯卿見無名身上汙濁不堪,便說道:「你和井上玩花樣,不怕他殺了你嗎?自送蛇腹以擺脫他,你要是重新出現在井上身邊,猜他會如何?」

無名的臉抽動了一下,冷笑道:「他早就不相信我了,還能如何。」

「做個交易如何。」楊硯卿說道:「井上和義雄現在都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幫你了結了井上,你告訴我,原本應該呆在這裏的屍體是誰。」

無名哈哈大笑:「不愧是楊三年的孫子,冰雪聰明,手上一點本錢也沒有,居然也敢和我談條件,井上那傢夥,我早就想甩開他了,他落到你們的手裏,要麼想辦法逃走,要麼必死無疑,何需要我擔心,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楊硯卿微微一笑:「我沒有條件?你的命握在我手裏,算不算?」

無名的笑容凍結在臉上,他的頭往後一仰,撞在石壁上:「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壞了我的計劃。」

「壞你計劃的是這個人。」楊硯卿手指向角落裏的衣服:「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超乎了你的預料,打亂了你的計劃,你原來計劃是什麼?避開井上的眼線,來到這裏,拿走可能放在這裏的某樣東西,你這時候才來,應該是剛剛想到,不會是《氣運錄》吧。」

無名的眼睛眨了一下,楊硯卿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果然是,你不說也無所謂,我們還有時間。」

齊石和吳老六走過來:「大哥,這地真寒酸,都沒有搜到什麼東西。」

「原本就是簡葬,還能有什麼東西,有的,也讓人搶先一步弄走了。」吳老六說道:「那位孔家大少還在外面等我們,先出去再說。」

楊硯卿嘴角微微上揚:「也對,是時候讓你和井上見個面。」

無名的臉抽搐了一下:「從進來的地方是出不去的。」

楊硯卿想到井上和義雄是從原路返回的,剛才那個機關只能在外面打開,除非他們留有一人在外面看守機關,否則,很難原路返回,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在這裏,要沿原路回去,只有勞煩吳老六了。

「你們要是想用炸藥,恕我提醒,那地方的結構和普通的墓室不一樣,會引發坍塌,要是不信,自己去看好了。」無名冷冷地說道:「我可不想給你們陪葬。」

吳老六說道:「大哥,我去看看。」

楊硯卿對齊石說道:「你和他一起去,互相有個照應。」

「大哥,你和這傢夥單獨在一起,可以嗎?」齊石看著無名,他一直認為,無名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陰霾之氣。

「少廢話,去吧。」楊硯卿打發了齊石和吳老六,突然走向角落裏,拎起那件上衣,扔到無名面前:「陳阿七的箱子裏有同樣款式的衣服,這人是誰?舒易,還是納蘭謹?」

無名抬起頭,看著楊硯卿,良久才挪開眼睛,他閉上眼睛,一言不發:「索性殺了我。」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殺你。」楊硯卿冷冷地說道:「非但不能殺你,在你遭受到危險的時候,甚至要救你,你在江城祭奠的是什麼人?」

「一個死去的人。」無名睜開眼睛:「難道你會祭奠活人不成?」

「我的奶奶蘇梨淺是怎麼死的?」楊硯卿淡淡地說道:「你在江城出沒,對江城的一切應該很熟悉,你與我的爺爺是同一輩人,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

無名的手突然撐開,然後握緊,這個動作沒有逃過楊硯卿的眼睛,種種跡象表明,這人知道過去很多事情,只是閉口不言,楊硯卿咽下一口口水,這是一隻燙手山芋,軟硬不得,要如何讓他全盤托出當年的事情?

楊硯卿在墓室裡來迴轉著圈,吳老六與齊石去而復返,「怎麼樣?」

「這傢夥沒有說假話,那地方的設計留有陷阱。」吳老六說道:「大哥,我們要找出口,都怪我們不好,應該留一個人在外面的。」

「不礙事。」楊硯卿看著無名:「他也不想死。」

齊石揪著無名起來:「你放心,我們一定拿你在前面當擋箭牌,老實一點,不要耍花招。」

「你輕車熟路,不妨帶路吧。」楊硯卿說道:「看看我們還能從哪裏離開。」

無名一言不發,只是走在前面帶路,離開那間墓室,台階的左右還有兩條長長的墓道,他略沉吟一下,就選擇了往右的那條,這個停頓讓齊石懷疑起來:「你還想什麼?」

「多少年前來過的,記不太清楚了。」無名扭動了一下身子:「把繩子鬆鬆,不然我跟不上你們。」

「用你的腿就夠了。」楊硯卿冷冷地說道:「我們倆交過手,對你很了解,你會用盡一切辦法逃走,我必須扼製你這種行為。」

無名悶哼一聲,那條墓道很長,往前走就到了盡頭處,牆面上畫著一個人,背對著大家,不露出真容,一隻手揚起來,似乎在與來客打招呼,楊硯卿發現此人身著的是漢人的衣服,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好奇怪,就算西夏不少東西與宋朝相通,可這是西夏王陵,裏面怎麼會出現漢人的刻像?」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無名說道:「黨項人對於風水秘術根本是一知半解,這地方的擇穴也好,陵墓的設計也好,都應該出自漢人之手,這個不露真容的人,極有可能有是替西夏設計王陵的人,這不過是他個人的趣味罷了。」

楊硯卿看著牆上的畫像,此人一幅放蕩不羈的模樣,高高揚起的手顯得十分隨意,似乎有些自得,他的臉微微側著,只能看到四分之一的部分,根本看不出來此人長什麼樣子,但看他身形高大,氣度不凡的氣勢倒是從刻像中蓬勃而發。

「大哥,現在不是研究這刻像的時候。」齊石提醒道:「我們現在該離開這裏。」

楊硯卿看著無名:「機關在哪裏?」

「此人的手上。」無名說道:「你沒發現遠遠地看過去,他的手好像在輕輕揮動嗎?」

楊硯卿看到了,此人的手是浮動的,微微浮動,他伸手按下去,那人所在的牆壁向裡打開,就像伸手請眾人離開一般,三人一走出去,那道門便自行關上,不管怎麼用力也推不開,外面也沒有機關的所在,與進來時的機關形成對應之勢,一個是機關在外面,一個機關在裏面,第一次進來的人哪裏想得到,要是出來了,想進去,反而不易了。

齊石吐了一下舌頭:「設計這墓室的人就像個老頑童似的,故意耍著人玩呢。」

楊硯卿的目光被下面的一些痕跡吸引了:「你們看,這些拖痕像不像是那些箱子拖出來的,還有這裏,有勒痕。」

這地方十分濕潤,留下的印跡就明顯得多,吳老六點頭道:「有人拿走了裏面的陪葬物,而且順利地離開這裏。」

無名悶哼一聲:「一山還比一山高。」

經過這片濕潤的區域,就看到一條往上的台階,無名說道:「上去就可以出去了,有點距離,不鬆開我的手,就麻煩你們推我上去了。」

齊石與吳老六異口同聲道:「你事真多!」

無名悶哼一聲:「我已經是個老頭子了,不和你們年輕人比,對我最好好點,我要是想不開了,找塊石頭撞上去,你們楊老闆想死的心都會有吧?」

「你,你這個傢夥……」齊石氣得想打人,看一眼楊硯卿,還是忍了下來,再說他自稱老頭子,可是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只是臉上的面具嚇人了一些,他咽下一口口水:「老六,這傢夥交給你,老子不伺候了。」

老六推著無名的身子:「快走!」

「小夥子,不要隨便動我。」無名的眼神像鷹的眼睛:「忘記上次的七步走了嗎?」

吳老六打了一個寒蟬,喉頭髮緊:「我吳老六不是嚇大的!」

無名冷冷地笑,開始往台階上走,那條台階幾乎是垂直的,十分陡峭,看到台階上不少地方被撞缺了,基本可以斷定把這些東西弄走的人與他們走的是一條路線,眼看就要到頭了,無名突然彎下腰,痛苦地哀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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