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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特工皇后》第四十五章,自請休書誰的詭謀囡囡來了
中午,寧太后在謹寧宮設家宴。宴上,雲沁貪杯,醉了,太后隻好讓人備下解酒湯給她吃吃,令她在偏殿歇歇,醒醒酒再回去。

蕭縉扶著她,相陪去偏殿,一步未離。

這事很快傳開,一個個都在怪嘆艷慕:慕容瑤好福氣,能得來四王爺如此細心照看。

膳後,蕭雅在寧太后的帶領下,一起乘著肩輿去了雍和宮。

雍和宮,冷氣沉沉,宮娥內侍,一個個低頭垂目,說話都是低聲細語的,生怕吵到了睡著的人似的枳。

蕭雅以前喜歡到父皇這邊來陪他下棋,泡茶什麼的。若說以前的雍和宮,顯得肅殺,現在的雍和宮,則氣壓低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床榻之上,明黃的幔帳低垂著,葯腥味依舊是那麼的難聞,飄浮在空氣裡,淹沒了父皇身上所特有的龍檀香,以及房內特有的書墨之氣。

太后隻許她在榻前叩頭直。

朦朦朧朧的,蕭雅只看到那床上躺著一個人,可她不能近身服侍探看——說真的,她很想靠近過去,就像小時候一樣,抱父親一抱。父親這番生了重病,算是令她真真切切嘗到了一種失「怙」後的無助滋味,雖說,這是慕容瑤讓她演的戲,但,也是她心裡真心想來探看的。

「母后,兒臣能不能近身看看父皇?」

蕭雅殷殷盼著,眼底全是希翼之光。

寧太后站在那裡,笑的慈善,不動聲色的拒絕道:

「雅雅,太上皇久病,瘦的已不成人形,哀家不想驚到你……就這樣跪安吧……」

蕭雅張口欲言,唇角一動,什麼也沒說,應了一聲:

「是!」

又叩了三個頭,這才退出來,她垂著眼睫毛,以掩飾心頭一種震驚之色。

剛剛,「慕容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雅雅,你先下去!」

五個字,分明響亮,可太后竟沒聽到。

她聽四哥說過,有種奇門功夫叫「傳音入密」,難道那人懂這種罕見的功夫嗎?

她的心,狠狠的驚了一驚:

慕容瑤何時來了雍和宮。

***

寢殿內只剩下寧太后和徐姑姑,其他人都已被稟退了下去。

寧太后靜靜的站了一會兒,思緒翻滾,遊走千裡之外,心下不斷的揣度著:

那幾件證據,何能才能到?

這日子一天一天拖下去,不是法子。

總有拖不下去的時候。

她必須儘快把局勢掌控住。

不管他懷的是怎麼一個心思,想要在將來的日子裡可有一個好的歸宿,想安安穩穩的過好日子,就只能狠下去,快刀斬亂麻,以確定自己不可搖撼的地位,以確定一個有利於江山社稷的帝王。

這不僅僅關乎自身榮華的問題,更是三千裡江山日後昌盛與否的問題。

她不斷的思量著,頭,隱隱的又開始疼起來——

也許最遲今天,就能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了。

她殷殷盼著。

但願,一切順利!

但願,一切儘可能快的達成一個她嚮往的結果!

那才是一種圓滿。

如果能夠達到,她這輩子的苦難,就不算白熬。

寧太后側了側身,原想揭開帳子去看一看的,不知怎麼的,腳下就絆了一下,她重心有點失控,一手連忙抓住那明黃黃的幔子,眼光竟被煞到了一般,頭一沉,驟疼,顯些就暈了過去。這頭疾的毛病,最近是時不時的犯。

徐姑姑忙上去扶住:「太后,怎麼了?莫不是頭疾之症又發作了麽?」

「嗯!」

寧太后的確覺好一陣心浮氣躁,這一刻,她頭疼欲裂。

穩了穩心神,她示意讓徐姑姑扶著坐下,手不覺扶上了額頭,攢成拳頭,輕輕的敲,疼啊,這頭疼的毛病還是當年產後落下的。

那一年,她生子!

那一天,她喪子!

那一夜,她哭疼了頭。

「奴婢給您揉揉,然後回謹寧宮吃藥!」

「嗯!」

寧太后閉著眼,壓下心頭那一陣陣的疼,想著如今還有可能展現出來的前景,那疼,才終於,慢慢的舒展開。

她享受著徐姑姑的按揉。

那纖細的手指在穴位上來來回回的拿捏著,漸漸的不疼,人有點恍惚……只聽得徐姑姑在低低的與她說話:

「好一些沒?」

寧太后含糊的應著,覺得這徐兒的手藝,似乎越發的好。

這麼揉著,令她想睡。

***

殿外,

蕭雅沒有離開,靜靜站著,聽得裡面又低低言語了幾句,過了好一會兒,徐姑姑走出來,想來是要去謹寧宮取葯的。

在經過了她身邊時,這位徐姑姑奇怪的眨了一下眼,還衝她做了一個手勢——

蕭雅楞了一下,平靜的心,突突突的跳起來:

這人,不是徐姑姑!

她盯著徐姑姑那猶如少女似的身形,不由自覺的往外去:

若她沒猜錯,她應該是……

那麼一想,她倒吸一口氣,連忙低下了頭,兩耳一進嗡嗡作響。

天,這女子,膽子怎如此大!

***

這天下午,寧太后到雍和宮探看太上皇時,突然頭疾發作,徐姑姑給揉了揉,在雍和宮裡睡著了。

這天下午,徐姑姑離了雍和宮,說是回謹寧宮給太后去取葯,卻在謹寧宮摔了一跤,當場不醒人世。

這天下午,懷王妃酒醒之後,便和懷王蕭縉回了王府。

這天下午,所有發生的事,恍惚的,會讓人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偏偏,沒有人能說得出哪裡不對勁——一切就是這麼順應自然,那些意外,也就像尋常小事一般,不足為怪。

***

回到懷王府,木紫琪迎出來想要報稟什麼,蕭縉沒怎麼理,直直的就回了堇園,雲沁笑吟吟跟了進去,沒有人敢攔;木紫琪追過去,試著也想進,卻被攔了下來。

眼前,一男一女很快消失在園子的樹從蔭裡,連一個影子都看不到了,木紫琪咬了咬唇,感覺萬分委屈:

爺怎麼就被慕容瑤給迷住了呢?

她不懂。

真不懂!

她告訴自己,不要亂吃飛醋。

她是大家閨秀,又僅僅只是人家側妻而已。如今掌理著懷王府,已是王爺對她莫大的賞識了,斷斷不可能去爭風吃醋。

她要表現的大度。遲早有一天,王爺會看到她的好的,一定一定會好好愛惜她的。

可是,那些話,說穿了,只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安慰。王爺自打新婚夜在她房裡留宿了一夜,這些日子以來,何曾來到她房裡。整日裡說不上一句話,見不著一面,閨閣之中也太寂寞了一些。

一個女人,嫁了自己中意的男子,誰不想守一個親親我我,誰不想有一個朝朝暮暮,誰不想得了夫君的憐惜,如今,這清冷冷的獨枕於房,滋味太苦。

她想見他啊!

哪怕只是說說話,只是瞅上幾眼也好。

可他呢,總是那麼忙!

要麼整日不回家,忙公事;要麼一回家就鑽進堇園,再也不出來。

若王府的女眷,一個個都得守這規矩也就罷了,可偏偏呢,慕容瑤成了例外。

她那平靜的心,忍不住酸起來。

不不不,她不該酸的,王爺肯定是在利用這慕容瑤。

爺不可能喜歡慕容瑤的。

***

書房,蕭縉跟進來的慕容瑤,一揮手,讓侍在屋裡的如絹退下去,轉而又吩咐八姑上茶,讓嶽離守在外頭。

嶽離離開時,看他們身上瞅了瞅,發覺他們的表情很古怪,心裡不覺在想:

「有貓膩啊有貓膩,這兩位,是不是偷偷摸摸辦著什麼事?」

門合上後。

蕭縉挑起眉,開門見山的道:

「說吧!」

剛剛回來時因為有彩姬在,他一直忍著,沒問。

雲沁眨眨眼,雖不是刻意,然,眼底,分明閃起了幾分狡黠之色:

「不急著說。蕭縉,說之前,你先給我立個字條……」

「字條?」

他咬著字眼問,琢磨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嗯!」

雲沁逮到機會就和他提條件,應話間還上去取了案上的文房四寶,鋪開,她先給磨墨,水袖拂在桌面上,隨著她的手腕轉動而流水似的滑過,纖纖素指被墨襯的越發的如蔥如玉。

待磨好,她轉頭,對他露皓齒,嫣然一笑:

「王爺,請先給慕容瑤一紙休書。然後,我們再來慢慢說談說談有關太上皇的事。這買賣,你絕不虧。」

笑的真美,燦燦生輝,眼裡帶起一道流光異彩,勒勾出一份別樣的女子韻味:那種自信散落在舉手投足之間。

蕭縉忽然發現,這個女人,在算計別人的時候,笑起來,特別的好看,俗稱,很勾魂。

「自請休書?然後另嫁!」

他扯了扯唇角,勾出一抹深深的笑,慕容瑤,你這是想著法的想要擺脫我的掌控,是吧!

「嗯!」

她點頭,笑的揮舞著手中的狼豪,道:

「您大可放心,我不是想要馬上離開,答應過的事,我會做到。這是有備無患,也不是對於懷王殿下您人品的質疑,而是一種自我保護措施。您明白的,我們這樁婚事,不能當真,我是冒牌的,不能留你身邊太久。對了,有件事挺要緊,麻煩寫完之後,蓋上您的懷王印章……」

有了這懷王印章,哪怕沒有報稟宗人府,就算到時他不承認,也沒關係,已經具備和離的要求,到地,慕容瑤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另嫁他人,如此一來,也算是她替瑤兒辦了一件好事。

蕭縉勾了勾嘴角,他哪能看不懂她的這些小算盤,擺明了就是替慕容瑤在尋找出路。

他也懶的和她鬥法,慕容瑤這個角色與他而來說,沒有半分利用價值,慕容瑤的去留也影響不到他的大事,既然她在意,好,成全……

抓過筆來,坐下,唰唰唰寫下一紙休書,而後,從懷裡拿出懷王私章,啪的蓋上,遞上去,休書完成:

「行了吧!」

雲沁接過來,往上瞄,上面的字,嘖嘖嘖,真是人如字,字如人吶,龍飛鳳舞,狂野恣肆,內容上也沒有什麼問題,不覺露出了滿意的笑,但,心裡頭,卻覺得怪怪的——她瞄了瞄這個有點太過爽快的男人,會不會在她得意的時候,已經另外挖了一個陷井讓她跳。

和這種男人打交道,真是點提防著點的。

蕭縉瞅見她這種打量的神情,乾脆笑的再牙白一點,大大方方的一攤手,道:

「慕容瑤從來不是我的問題。休或不休,沒多大意義。關鍵在於,我看中的人,想跑是想不掉的。你什麼時候見聽說過我蕭縉看中的哪個人,能有誰漏網的?若是敵人,除之而後快;若是盟友,跟隨者,我會好好的委以重任。誰都別想從我手掌心裡溜出去。請問,您想做哪一種!」

哪一種都不想。

她隻想做路人。

哦,可惡啊,這人,刻意來破壞她的好心情的。

雖沒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可以放過慕容瑤,但是,不會放過她。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想了想,想了想,想到了一個事,又開起條件來:

「蕭縉,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夠份量……你把那張賣參契約還我……」

他的話提醒了她,除了得替慕容瑤謀出路,也得替自己想想後路——那張契約,留著會有大禍。

「這個,免談!」

蕭縉立馬回絕,臉都轉了過去。

雲沁繞到他面前,瞪著,一手,拿著那休書,另一手,指著人家鼻子:

「喂,你怎麼可以那麼坑我……一隻破參,想吭我一輩子?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而且,還用藥下倒我。你這手段,不光明,不正大的。叫我如何服氣,總之,必須交出來。」

蕭縉眯了眯眼,並不受威脅,笑了一個:

「你不說也行的,我另找法子去查。我,不介意,多花一些時間在上面。」

說完後,露一朵白牙燦燦的笑,以顯示他的不在乎。

「你……」

「哦,對了,你要是不說,國師這案子,以後,你別想參一腳……從此往後,也甭想離開大門半步……」

你有過牆梯,我有張良計!

蕭縉斜眼睇,想和他來討價還價,心情好,可以讓你一讓,觸了底線,絲毫不讓,說話間,他手指往門口那邊一指:

「慕容瑤,若沒有誠意來合作,大門在那邊,轉身,原路繞回去。別在這裡礙眼……我的堇園,以後,你也不準隨隨便便進來……」

還真當他是軟柿子好捏啊,不來點強勢的,她就敢拔老虎鬚。「……」

雲沁楞了一下,開始反醒:是她逼的太緊,反彈了,看來,這個事兒,得慢慢來了!

她沒走,而是往他對邊坐下,正想再說點什麼,八姑端著茶進來,看到氣氛有點不太對勁,瞄了瞄,不覺一笑,一邊把茶盞給他們端過去,把茶蓋兒給掀開那麼一角,一邊道:

「喲,小兩口這又是怎麼了?剛剛在宮裡配合的天衣無縫的,如今回到家來,怎又起內鬨來了?」

雲沁皺了皺眉兒:

「八姑姑,是你家王爺太難纏。您侍候他這麼多年,不覺累麽?」

「胡說,我一向很好說話!但是,再好說話,還得講原則。一碼歸一碼。你別想趁機敲詐。」

他優雅的吹茶,示意八姑退下去。

「喂喂,到底是誰敲詐誰?」

「你敲詐我!」

「我……」

「你別說你沒敲詐——我的參呢……賠參……還來還來,快點……」

放下茶盞,他伸手作索要狀,還不斷的招手:

「你賠參,我還你契約。對了,有點得先說明白,我要的是我的那隻參。那是我花了心血贏回來的……你偷了我參,還強了我的人,我讓你賠二十年,那還是輕的……」

「你這是蠻不講理!」

雲沁的臉孔莫名的紅了紅。

她哪強他了?

哪有?

這人,怎麼可以說這種暖昧不明白的話。

「對於小人,從來沒有道理可講!」

「你才小人!喂喂喂,幹嘛你……」

他突然跨過來,想搶她手上的休書,她連忙藏起來:

「你幹嘛你幹嘛?」

「你不是說我是小人嘛!那我反悔了,把這東西還回來……」

「不要不要……不給!喂……」

八姑見他們鬥嘴,「嘻鬧」,雖然不知道兩人爭執的中心是什麼,但不覺莞然失笑,小縉自小到大,何曾這麼放鬆的和女子鬥嘴過,至少,在她面前,是從來沒見過的。

她沒有參和進去,由著他們鬥嘴,離開。

「喂喂喂,你有完沒完!」

「是你貪心不足!」

兩個人你瞪我我瞪你,瞪著瞪著,兩個人突然都笑出來了——

他們倆在幹什麼呢?

怎麼就像小孩子似的吵起來了。

而且,還吵上癮了似的。

「蕭縉,你若有心讓我替你辦事,就該把那契約還我,那很無聊你知不知道……」

「秦七,你若有心替我辦事,就不該老是記得那什麼什麼契約,就算沒有那契約,我認定的,你還能跑多遠?」

兩個人彼此不服氣的看著對方,大眼瞪小眼,似乎都想在眼神上將對方壓下去,卻不能。

她看到了他眼底的自己,就像刺蝟一般——生怕被這個男人訛了去。

他看到了她眼裡的自己,帶著一身的輕鬆自在——這樣的經驗,很奇妙。

可到底,還是她抵不住他強勢的眼神,撤了下來,吃茶,緩神。

也是,那契約有或沒有,從大局來說,沒有很特別的影響——還是別為了這個事,傷了和氣,這人要是存了心想要搶回休書,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那就退一步吧!

她吃了一口茶,把那口氣壓下了,想到了正事,言歸正轉道:

「算了算了。不跟你斤斤計較了。跟你說了吧,我翻看了一下,你父皇身上,有那帝王七星痣。在背部。位置和你所標識的一樣。絲毫不差。」

這句,令蕭縉的眼神又幽深了一層,些許驚詫之色流露出來,同時在疑狐剛剛自己是不是被這女人吭了,就這樣一個消息就吭了她一張休書,太不劃算了?

不對。

他眯著凝睇,她應該還有話沒有說完。

「我看得很仔細……」

他的眼神,令雲沁強調了一點,神情認真。

蕭縉還是盯著看,擺明了不信,重新坐下,說:

「請繼續!我覺得你應該來一個大轉折!否則,你怎麼覺得這條消息的價值,一點也不值得換我的休書。我的王妃,你要是有所保留,這休書,我還是想保留一下!」

他瞄了瞄她捏的手上的那休書,

她連忙藏起來,心裡嘆,這男人,真不好對付。

那好吧……招了吧,全招!

這個事,她的確得和人家好好的商議一下的,事情有點詭異呀!

下一刻,雲沁的語氣果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折:

「但是,我另有驚人發現……」

蕭縉坐正,等她後話。

雲沁用手指點點臉孔,神情有點高深莫測,連那笑容也是奇詭的:

「問題出一那張臉上!如你所料,床上之人,並不是真正的太上皇……是一個精心易了容的替身。」

蕭縉的表情,沒有半點驚異之色,反正,表面是這樣的。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猜測,如今只是猜測成真罷了。

雲沁繼續,目光在人家臉上來來回回的巡視著,字眼清晰的道:

「蕭縉,我想,太后和攝政王,絕對是清楚這件事的。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

「所以,國師案,我們可能得重新定位。

「至少得想想,令史之死,會不會和這兩位有關,或許和當時一起審案的其他人有關。

「太上皇的行蹤問題,我們得好好揣測一下:他到底是被太后和蕭遠控制了,然後被國師救走了;還是這一切的一切,本身就是太上皇設下的一個迷局。

「如果是前者,我們就試想一下,國師在哪裡,太上皇在哪裡,是不是身體出了狀態,要不然怎麼會任由謀害他們的人逍搖法外,怎麼就沒有出來拿回政權,肅清朝上野心份子,以重整朝綱。

「據我所知,楚帝,也就是你父皇,對你可是厚愛有加。你母妃雖是前朝妃子,可你父皇卻是力排眾議,將你母親捧為皇貴妃。甚至於為了你的身份問題,差點就廢了皇長子的太子之位。也因此而和寧皇后結下深仇大恨。

「但是,如果你是他最最倚重的皇子,他當真願以江山托負,那麼,在身邊出現大危機時,他應該第一時間來找你。因為你有那份能力幫助他。可他沒有。為什麼呢?理由在哪裡?

「當然,也不排除,他已經在外亡故,或者是至今重病重傷在床不能找你的可能。「但是,假設他當真重傷重病在身,無法尋你,至少還有胡國師,這個人既然沒有死,那就應該能來找你吧!難道他也重傷重病了不成?

「所以,這個假設當中,有自相矛盾、說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後者,那我們就考慮一下,太上皇布下彌天之局,圖的是什麼?

「為拔除黨余麽?

「或許是!

「可他想拔除的是誰的黨余?

「太后的,還是,攝政王的?又或者是你的?更或者是你們三人皆概括在了其中。

「蕭縉,你該是他最最信任的兒子,他想辦的事,要是連你也瞞了過去,那說明什麼?

「他對你也不過如此。

「雖說他表面上看來,是看重你的才華的,但是,你母妃給他的羞辱也是致命的。也許,他對你的重用底下,另藏著深意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一句話……」

她最後總而括之,定定的看著眼神變的越來越深的男子:

「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而且,還是一個驚天大陰謀!倒霉對象有可能是你。」

***

而事實上呢,雲沁的推理,隻猜對了一小部分。

***

此刻,寧以春的馬車停在了門口,她扶著婢女的手從裡頭跨出來,精緻的臉孔上,皆是春風得意式的笑,脆生生的交代身後的侍衛:

「把這小賤人給本妃拎出來!先把她送到西院……」

「是!」

哼,慕容瑤,今兒個,我非得弄死了你!

寧以春深深勾起一抹笑,看著侍衛從馬車內抱出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娃娃……

那是她的法碼。

一行人,往內院走去……

好戲即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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