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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特工皇后》第三十九章,戲弄,肌膚之親
雲沁瞪大了眼,看著這位爺,摘下發冠,解下鑲金嵌玉的腰帶,剝下盤綉著金蟒的朝服,往地上隨意一扔,露出裏面一件雪緞做的裏衣,轉過頭來,幾步跨上床,被子一掀,往裏鑽了進來。琡琸璩曉

同時,帶來一陣子,屬於男人的異樣的氣息,有酒味道,有皂角味,更有汗酸味,混合在一起,就是詭異的男人味。

「蕭縉,你做什麼?」

雲沁忍無可忍,終於叫出來。

「睡覺啊!瑾」

隻給了三字。

蕭縉淡定的靠在床欄上,順帶著打起一個哈欠。

明明很不雅,可這舉動由這廝做起來,該死的好看,那一陣醇醇的酒香,伴著他的哈欠蕩漾開,直往她鼻子裏而來,而聲音極度慵懶的,還是含笑的恰:

「王妃如此體恤本王,本王若是不領情,那就太太太對不起王妃的愛惜之情了。你說是不是……嗯,天色不早,來吧,我的王妃,一起睡覺吧……」

「……」

睡你個死人頭。

某人橫眉豎目。

蕭縉無視,還輕輕咦了一聲,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奇的叫出聲來::

「我的王妃,你這身子,還真是不同一般的香。」

床第間散發著悠悠然的瓊花香,清新淡雅。

他微微湊過臉來,嗅著。

那張英俊的臉孔,近距離的貼近,嘴角是微微勾起的,帶著幾分奸詐,眼底是「含情脈脈」的。

哦,見鬼,這人,怎麼也這麼會演戲。

她都不敢呼吸了,酒氣太重,多吸一口,就能把人薰暈了去。

這樣的對峙真的有點不妙,這會令她想過一年前的事,當時,就是這樣一種情況:

在床上,她有些醉,他也有幾分酒意,他含笑著邀她一起共眠夜談,她逃,拉拉扯扯就滾到了一處。因為醉酒,她的神情有點不清,那上好的佳釀,迷失了她的本性,一些脫軌的事就發生了。

今日,她可沒喝酒,清醒的不得了,並,也拒絕去呼吸那能可以醉死人的酒氣,以防發生異變。

「閃開去!」

雲沁微微湊過頭,盡量和這個可惡的男人保持距離,輕咬牙,叫道:

「不許睡這裏!」

她才不要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呢!

「不許?你確定我就不能睡這裏?我的王妃,你搞清楚狀況了沒有?」

男子以手撐臉,床頭上的夜明珠將他的微笑陪襯的格外的俊逸,淡定的溫溫的提醒,還敲了敲床板:

「這可是我從小睡到大的床……不是你的吧!」

「……」

歷史好悠久。

也的確是人家的,她辯駁不了。

「你是我的王妃,這如假包換吧……」

這個,表面上看,也是事實。

「……」

「你還好意思說不許我睡?請問,我能睡裡去?」

問的一本正經。

看來,他比較像受害者,而她是無理取鬧的那個,應該被口誅筆伐,應該賠禮道歉。

「我就不信堇園就這樣一張床!」

雲沁靜靜的指出。

不生氣——跟無恥的人生氣,太對不起自己人,她努力壓著自己的火氣,保持一種心平氣和的心態。

真是想不到啊,原來,懷王蕭縉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這一次,她瞎眼了。

他眨眨眼:微笑:

「有是有,但是,我,認床!」

「……」

「一離我的床,就睡不著!」

這借口,真虧他說得出口。

雲沁表示鄙夷。

「那些年,你行軍打仗,你怎麼睡的?難道成你把床拆去隨軍了?」

「你怎麼知道!」

一口驚訝之詞。

「……」

雲沁看了一眼這華麗麗的床,真心噎住了——

真要信,那她就是傻子。

他眯眯一笑,挺高興的伸手,拍下床幔。

如夢如幻的帳子落了下去,將他們隔絕在一個小小的封閉的顯得有點過份親呢的小天地裡,他將墊在背後的兩個靠枕給扔到了地上,將她平放在到床上,枕上玉枕,側臥。

「喂,你幹嘛?放開我!蕭縉,我們可是有約法三章的……」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嚷,就像一個體貼的丈夫在服侍一個行動不便的妻子一樣,在安置好她以後,自己往被子裏縮了下去,將頭枕在高高的玉枕上,也側臥,面對面的,兩個人,臉的距離,頂多也就兩寸,一陣陣的酒氣,逼過去,雲沁覺得自己的大腦神經被薰的快要眩暈了。

「什麼約法三章?」

他茫然的反問,就好像他從來沒聽說近這個事一樣的無辜。

納尼?他竟然反悔了?

她的眼神,再也淡靜不了,一層層的火氣在捲起來:

「你……」

「我們有過章法三章嗎?」

「你……」

「什麼時候的事……」

「你……」

「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

「你……」

「我隻記得你是我的王妃啊!既然是王妃,自然就能睡……如此香軟的身子,我要是不能善加利用,就有點可惜了……」

他笑著說。

「你……」

蕭縉根本不理她,一雙眼睛在她的高聳處研究了幾眼,喃喃自語起來:

「看上去不錯,挺有料的……手感應該不會太差。」

噌,某位王妃的臉孔,唰的漲紅了:從小到大,還沒被這麼輕薄過……

真沒有!

絕對沒有!

她家秦逍哥哥從來不會調戲人家的。

「你這……」

話,卡住。

原因無他,某人的魔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慢悠悠的,很折磨人的往她腰間探過來。

所到之處,令她汗毛一根根就豎了起來,就好像他的手在她身上爬過一樣,帶起一陣異樣的寒意,逼得她將「挨千刀的」四字給咽了下去。

末了,他有力而流利的那麼一扯,睡裙上的腰帶鬆了,絲滑的睡衣,好像是被他買通的一般,很有默契往兩邊垂下去……

話說,這衣裳底,可只有一件抹胸兜兒啊!

「蕭縉……」

她的聲音微顫,倒吸了一口冷氣。

「應該叫夫君……」

他微笑,更正,不看她,目光往花團錦簇的錦被上移過去,他那修長的手指在底下不斷的做著小動作,正一點一點的往將柔軟的衣裳往外挑開來,嘴裏呢,則極為的溫和,就像在噥噥私語一般的在輕哄:

「我的王妃,叫一聲來聽聽……別害羞,我們是夫妻,本王準你像尋常人家一樣叫,來吧……叫……叫不叫?他又轉過了眼,目光流連她紅暈迭生的臉頰上,真夠迷人的,伴著最後三字,他的手掌探入衣底,扶上她底細那嫩若嬰孩似的肌膚,將那不盈一握的蠻腰掬在手上。

嘖,那感覺,真是嗲死了:彈性十足,細膩的就好像撫在牡丹花的花瓣上,而後,那麼輕輕很具懲罰性的一捏,她差點尖叫起來。

「蕭縉,蕭縉,蕭縉,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見鬼的到底玩夠沒了……」

哦,她氣死了,真想撲上去狠狠咬一口——這人在戲弄她,她可以肯定。

「噓,別叫的那麼大聲。本王院子裏全都是侍衛。雖說你叫得越響,越能證明本王很男人,但他們會不好意思的!」

「你……」

他的眉開眼笑,那一張本想肅穆嚴謹的臉孔,被陽光所籠罩,那種玩劣的、宛如惡作劇的表情,不該出現在他身上。

他該是那種深沉穩重的男人,可是,一旦這種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時,一旦他邪氣的笑起來,竟是如此的妖孽,而且自然而然,就好像,他原本就是這樣一種人,並不顯得突兀了去。

天,他怎麼會是這麼一個男人啊!

她看走眼了!

完全看走眼了!

「我怎麼了?王妃不是最喜歡玩了嗎?基於夫唱婦隨原則,本王自當陪王妃好好的,認認真真的,徹徹底底的,玩一玩……」

「蕭縉……」

「我在,何事?」

「我們……」

「我們睡覺是不是?」

他故意截斷她的話。

「……」

「但,依本王看來,王妃精神甚好,一時半刻是睡不著的……瞧瞧,這臉蛋兒,這麼興奮,紅的如此攝人魂魄……怎麼可能睡得著……我的王妃長的就是好看,太能勾魂了……哎,本王終於明白前人為何留下那麼一句話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以前,本王怎麼就覺得女色只會誤國誤色呢,其實,女色,最大的好用就是愉悅身心。」

一派歪理,被說的振振有詞,那隻輕輕撫著她腰際的細膩肌膚的手,在慢慢的往上爬上來,不過卻是貼著被子凌空而上,而不是貼著肌膚,他肯定在是故意折騰她。

正當她在琢磨他想使什麼壞腦筋時,他唰的一下,就把被子往下拉了去,那衣裳凌亂不整,那酥胸半露的嬌媚模樣兒,一覽無遺的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瞟了一眼,差點***鼻:

哦,t***,太惹火了!

好一副魔鬼身材,那渾圓的酥胸,被包裹在粉色的胸兜裡,半露,晶盈剔透的,隨著她情緒的波動,而起伏著,會讓人懷疑,下一刻,它們就有可能弾跳出來……會叫人好奇,底下是怎麼一種明媚春光……

不知道吃起來的味道會怎樣?

咳咳咳……

他別開眼,把那「吃」的念頭強自壓,把色色的目光移落到那張氣的牙直咬的臉孔上,此刻的他,真的是玩興大起,才不在意她氣成啥樣,繼續鬧騰,笑眯眯的道:

「既然王妃睡不著,或者我們還能做點別的什麼事調劑一下……據說陰陽調和,有助於身心健康。嗯,我知道你現在動不了,沒關係,本王體貼的很,不需要你來服侍,今日,由本王來賣力的侍候王妃,夫妻一體吧……你好好享受就好!」

雲沁的眉頭越擰越緊——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她磨牙,低叫著提醒,心裏則不斷的回想,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他,想之前,自己還「救」過他。

早知道好心的結果就是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拿捏在手上戲耍,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救。

蕭縉很認真的接上話:

「我的王妃,你可能還不知道,男人在床上,通常都是禽~獸。」

還有自知之名。

他果然很禽獸。

「何況,面對的是這麼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什麼君子啊小人,都不重要,吃到嘴就行!瞧瞧,瞧瞧,王妃的唇這麼火紅火紅的,嘗上去,一定***蝕骨,來來來,讓為夫嘗嘗……」

說著,還真低下頭來,酒氣逼人啊……

「喂喂喂,你你你,蕭縉,你你你別亂來,你要是敢亂來,我跟你沒完……」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幾分米的距離,她嘴裏剛剛吃過燕窩的清香,伴著她的說話聲鑽進他的嘴裏,他的酒氣將她浸淫在其中:這是怎樣一份親呢……

她的心肝,在亂躥。

雲沁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勾一勾,眼底有惡趣的光芒一掃而過。

哦,可惡,這人,果然是在戲弄她。

「這樣子啊,那我更得趁今天把這飯給煮熟了。想想啊,你是那麼的奸詐善變,功夫有那麼好,錯失了今天這個機會,以後就沒了……」

說話間,他的手指,輕輕撫上那漂亮的臉頰,好像終於決定下手吃了……

「蕭縉,你他媽使了這麼多花樣,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真把我惹火了,以後,你他媽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終於,她大吼出聲。

士可忍,孰不可忍。

媽的。

她明白了一件事:這世上沒有很禽獸,只有更禽獸。

眼見這隻,就是。

她真怒了。

怒氣衝天的吼叫聲,以一百分貝的音量往外傳了出去,聲音之響亮,就連守在園門口的嶽家兄弟都聽到了。

*

起初,嶽離和嶽陽是隱隱約約能聽到有一些爭吵聲,畢竟他們離主人房挺遠了,至少有百來米遠了,附近侍立的侍衛,也盡數在膳後被王爺調遣到百米之外。

之前,這兩位兄弟有點不太明白,現在明白了:原來主子不想暴露穩私。

嶽離微笑,他是已婚男人,已經往那個方面想去了,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的條件反射。

嶽陽有點疑狐,咕嘀起來:

「聽聲音,那位,好像很生氣!」

「不,是憤怒!」

嶽離給了一個更概括更為有力的字眼。

「嗯!」」嶽陽點頭,表示認同,同時又疑惑:

「為什麼這麼憤怒……哦,哦哦哦……主子在……哈,哈哈哈……」

他突然笑歪了嘴,一拍大腿,肯定了一件事,同時覺得無比的解恨:

「這樣的女人,也只有爺才能收拾得了!嘿嘿嘿……「

笑的極度色眯眯,想像的畫面,肯定是齷齪的。

嶽離斜眼問:

「你高興什麼?」

嶽陽咧嘴:

「主子替我們報仇了……」

「……」

「這女人,把我們打的那個慘,我心頭一直憋氣。所以,我希望主子能狠狠的收拾她,最好把人家收拾的半個月下不得床。這是我高興的原因之一。」

嶽離想了想,覺得這之一,真夠小人——嶽離,你太沒長進了,愚兄為此感覺無此的羞恥?

「那之二呢!」他好奇的問。

「之二,爺開竅了,終於願意碰女人了,多好!」

嶽陽笑眯眯的搓手心,說:

「說真的,我還從來沒見像爺這樣自律到苛刻的王爺過。都已經二十一歲,一個大老爺們,就是不碰女人。之前,我一直在想,爺是不是練了童子功。為了使功力保持在最佳的狀況,所以,堅定的不肯去破身。」

嶽離摸了摸鼻子,沒拆穿他的主觀臆想,心想:兄弟,主子五年前就已經有破身了好挖。這小呆瓜,還真以為王爺是聖人。遇上對口的女人,他哪會放過。

嶽陽又皺眉:

「不過,爺的口味,怎麼就那麼詭異?什麼人不好選,偏偏選上這樣一個女人,那麼一個兇悍的女人,十足一長滿刺的母夜叉啊,爺就不怕被刺到?嗯,不好不好,想練練男人的第一次,就該挑個溫順一點的的小婢來嘗試。這女人,這麼凶,都不肯配合的,要是失敗了,爺在那方面會不會有陰影啊……」

說到最後,他開始替主子擔心起來。

嶽離無語了,受不了了,開始白他眼,忍不住挖苦:

「誰像你!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三天沒成功。」

遭受刺激的某人,抓頭皮,瞪眼:

「喂喂喂,怎麼老是拿這個笑我,哼,早知道就不跟你提了……第一次,誰有那個經驗……唔,正因為有我這個前車之鑒,我才越發擔心王爺會有心理障礙……第一次,就得溫溫柔柔的研究,就這樣殺豬似的,誰受得了……」

倚著樹榦,他搖頭,依舊覺得王爺找錯對像了。

就這時,門外頭,有一個青衣奴婢沖了進來,門外頭守著值夜的侍衛連忙把人給截住,不善的直叫嚷:

「說了不能進就不進。這是王爺的吩咐。」

小婢怒極,急急嚷嚷的直叫:

「我家小姐要被你們王爺給弄死了。你……你們滾開了去……」

伴著一聲急吼,就想鑽進來。

看那架勢,人家打算衝進去把她家主子從老虎嘴裏救出來,這還了得,王爺正起勁……這種事,哪經得起中斷,這萬一有了心理障礙,那可是一件麻煩事,會禍及王爺後嗣問題的。

嶽陽馬上攔了過去,藉著掛著六角燈籠裡的光打量著,不覺「咦」了一聲,驚怪道:

「怎麼又是你,小野貓……先頭咬我一口,今天又想進去壞爺的好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出去……」

上前,一手抓住人家纖細的香肩,另一手縛住人家的胳膊肘,反負著,往外押出去。

「放手。放手。混小子,你放不放,不放,以後毒死你,毒得你躺在床上再也下不了地……」

嶽陽才不把人家的要脅當回事呢……

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片子,能叫他吃得上什麼虧。

他是這麼想的。

等到真正吃虧的時候,他才明白:這隻小野貓,絕對不好惹。

於是,後來,這個事,又成了嶽離掛在嘴邊的一個笑柄——

***

房內,錦帳下,蕭縉收回手,閑適的支起下巴看氣紅臉的女人,微微笑,反問:

「還想睡嗎?」

「不睡了!」

「那我們開始言歸正傳,請你認真嚴肅的回答我以下幾個問題……」

***

猜猜這個壞壞的男銀,為何要如此戲弄雲沁?嘿嘿,下章揭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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