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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騎》第245章 李信是大明第一忠臣
「聽說黃龍已經讓水師回到皮島了?」溫體仁府上,溫體仁笑呵呵的環顧左右,他的左右也都是他的黨羽。

「回大人的話,正是如此,高起潛親自命人傳命給黃龍,黃龍也不得不配合,召回了孫應龍。」在眾官之後,一個中年文官趕緊說道。

「新甲,你在遼東,想必也是知道草原上的情況,你能為本官說說草原上的事情嗎?」溫體仁望著那人,雙目中閃爍著一道奇光。原來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新甲。說起來,此人也與李信有點聯繫。四川長壽人,明末官吏。萬曆年間中舉,任定州、知州知縣。崇禎元年入為刑部員外郎,進郎中,遷寧前兵備僉事。遷寧前兵備僉事。寧前,關外要地,新甲以才能著。四年,大凌新城被圍,援師雲集,征繕悉倚賴。後來大凌河之戰結束,陳新甲論及功勞,被封為右僉都禦史,有消息稱,崇禎皇帝準備讓他擔任宣府巡撫,這個時候來到京師,就是為了覲見天子的,可惜的是,現在的天子晚上都睡不著覺了。哪裏有時間召見陳新甲。而這陳新甲也是遊走在京中各大官宦府邸之中。

「建奴實力強大,非我朝短時間內能夠消滅的。」陳新甲想了想說道:「至於遼東局勢,因為李信的緣故,現在遼東倒是一片平靜,建奴兵馬並沒有越過大凌河城,而大凌河城看上去倒像是三方的緩衝地帶。我們的兵馬也未曾進入大凌河城。」

「李信麾下兵馬如何?」陳新甲的話讓大廳內眾人心中一動,那溫體仁也不知道遼東的事情,聽了陳新甲的話,又問道。

「打遍草原無敵手,就算是草原上的老牌的統治者林丹汗,也被他打回了白城。」陳新甲數了數說道:「李信麾下有四大猛將,其一蔣毅善守,一般的時候李信出兵在外,大多是蔣毅留守,其二楊雄善於進攻,他進攻的手段極為詭異,其三就是李信的麾下大將,也是最為新來的高猛。此人武藝豪強,是一員猛將,在戰場上無堅不摧,其四,以前我朝的將軍何可綱,此人在我遼東名聲倒是不怎麼樣,但是到了李信那邊,卻是顯出了他的手段,極為狠辣,曾經一把火燒了一個部族。至於其他的能征慣戰的將軍也不知道,至於謀士,石元直想必諸位不知道吧!此人坐鎮中樞,取代李信,號令四方,雖然名聲不顯,可是,諸位可不能小瞧了此人。他才是李信的『賈詡』。」

「賈詡?果真有如此的厲害?」溫體仁好奇的問道。

「的確是如此。」陳新甲想了想,輕輕的說道:「此人神機妙算,不能以常理來推測。」那陳新甲正待說什麼,忽然掃了眾人一眼,又沒有說下去。

「新甲最近在京師裡可是忙碌的很啊!今日來到老夫的家中,中午就不要走了,流下來陪老夫吃個飯吧!」溫體仁忽然笑呵呵的說道。

「聽從閣老的吩咐。」陳新甲心中一動,趕緊說道。那其他的官員看的分明,知道這個溫體仁恐怕是有事情要詢問陳新甲,自然不想在這邊呆下去,讓溫體仁心中不滿。

「新甲,你剛才是不是隱藏著什麼?」溫體仁待眾人離開之後,笑呵呵的撫摸著陳新甲的後背說道。

「閣老目光敏銳。」陳新甲趕緊說道:「下官聽說最近京中有人想勸說皇上,乾脆就殺了李信,除掉我朝的一大禍害。」

「不錯,是有這樣的事情,畢竟這個時候李信身邊兵馬不多,他的大隊人馬還在漠北,水師又在黃龍總兵的控制之下。這個時候殺了李信正是時候。」溫體仁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不怎麼喜歡周延儒,但是也不得不說,這個周延儒的算盤打的不錯。」

「閣老,下官以為千萬不能得罪李信,甚至還要規勸陛下不能進攻登州,而且迅速撤出登州周圍的軍隊,讓李信離開登州。」陳新甲面色凝重的說道。

「你在害怕李信?」溫體仁皺著眉頭說道:「李信難道真的這麼厲害嗎?」

「閣老,下官在回京師之前,就曾經去過大凌河,在大凌河的時候發現了大隊騎兵經過。」陳新甲輕輕的說道:「閣老,剛才下官說過了,在大凌河城,好像就是一個災厄之地,在那個地方,無論是我關寧軍也好,或者是建奴也好,或者是蒙古軍隊也好,都不會輕易出現在那裏的。可是有一隻軍隊卻能出入此地如同無人之境。」

「李信的軍隊。」溫體仁這下坐不住了,原本笑呵呵的臉色也變的面無土色了,保養的極為白皙的手掌顫抖不停。雙目中露出驚恐之色。

「不錯,正是李信的軍隊。」陳新甲趕緊說道:「也就說半個月前,李信的軍隊已經到達遼東。閣老,您不會以為這支軍隊到了遼東是來遊玩觀光的吧!」

「他們是增援登州的。」溫體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時候方才想明白,說道:「難怪那李信能憑藉幾千人馬坐鎮登州,就算登州城池堅固,裏面的糧草極為豐富。可是高起潛他們手中也是有數萬大軍的。李信一點都不著急,原來不是他不著急,而是他早就有了安排。這隊騎兵就是他的保障。」

「不錯,下官在京中也曾經瀏覽過山東送來的邸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李信偷襲登州,不但是依靠了孫應龍的水師,還有一個叫做顧三麻子的海匪,也就是說李信手中是掌握有水師的,可是如今在登州,這支水師已經消失了,嘿嘿,顯然是去接這隊騎兵去了。李信早就有了防備。」陳新甲搖了搖頭,說道:「此人極為奸詐,想來也不會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出來,若非學生偶然發現這件事情,恐怕誰也不知道李信已經偷偷的命令水師去接自己的騎兵去了呢?」

「有了這隻騎兵李信又可以鹹魚大翻身了。」溫體仁輕聲說道,但是他很快是雙眼一亮,拍著陳新甲的後背說道:「來,來,今日你到了我府上,這些東西就不要提了,哈哈,隻談風月,隻談風月啊!」

「啊!」陳新甲神情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問題。在朝廷當中,溫體仁對李信是主張招撫的,甚至不惜高官厚祿,也要將李信這個梟雄收入朝廷的帳下,可是與之相對的周延儒卻是主張想盡一切辦法,擊殺李信,削除李信這個危害。先不管這兩人的計策如何,可是周延儒與李信有仇,這點沒有人不知道,所以眾人在衡量兩個計策的時候,難免會將周延儒的私人因素考慮進去。更為重要的是,溫體仁和周延儒二人在朝中的鬥爭也是越來越激烈。今日你參我一個同黨,明日我就參倒你一個黨羽。一時間朝廷上下弄的烏煙瘴氣,那崇禎皇帝一方面還要為朝野大事繁忙,另一方面,也是要小心平衡自己的兩大重臣,簡直是苦不堪言。

眼下,溫體仁可以說是提前得到李信已經有了準備,草原騎兵已經朝山東殺去,按照道理,這個時候的溫體仁不是應該找自己喝酒,而是進宮趕緊去告訴皇帝陛下。這其中自然是因為周延儒的緣故。

「新甲啊!你還年輕,不懂得這裏面的道道。」溫體仁自然看出了陳新甲心中的疑慮,當下嘆息道:「老夫何嘗不想將此人告訴陛下,可是周延儒把控朝廷,就算是告訴了陛下又能如何?那個愚蠢的傢夥,能犯第一次錯誤,就會犯第二次錯誤。當初我就請皇上赦免李信,對其加官封爵,可是周延儒卻認為李信就是一個罪人,好吧!將他逼到朝廷的另一邊去了,到了最後,居然拿人家未過門的妻子來要挾對方,最後卻被別人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自己丟面子是小事,可是卻連累了朝廷。這樣的人也能做首輔?」

「可是前線的將士?」陳新甲想到即將被李信擊殺的朝廷士兵,微微有些感嘆道。

「放心。李信不是一個一般的人,他頂多是擊敗對方,但是不會亂殺無辜的。」溫體仁搖搖頭說道:「他是朝廷的將軍,你說要是一般人,朝廷屢次辜負他,他還會念著朝廷的好嗎?可是李信就在這種情況下,朝廷命他經略山東,可是他手中只有多少兵馬?可是他仍然去了。在這種情況,他仍然幫助朝廷奪取了登州。你也是在遼東呆過的,你知道朝廷在山東這場戰爭之所以能勝利,是因為什麼?」

「是因為李信奪取了登州,叛軍失去了後勤基地,所以叛軍無奈之下,才會在朝廷指揮下,進攻登州。失去了登州,叛軍就等於失去了勝利的最後的機會。」陳新甲想也不想的說道。他雖然是個文官,可是到底是在遼東呆過的,耳濡目染之下,也了解一些戰場上情況。

「是啊!這就是李信,朝廷如此對待他,防他像防賊一樣。這樣的人居然為朝廷效命。你說這樣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一個叛逆嗎?」溫體仁冷笑道:「李信可以說是一個忠臣,是我大明第一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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